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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全局

时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折枝笑容逐渐消失。——沈折枝被陈长歌拉着转了小半圈江南,终于在晚间回到了添香楼。添香楼处湖边,月光一照,湖面澄莹莹的,尤为好看,故而晚间来楼里的人比白日要多出许多,就为了看一下这一绝风景。今晚的人潮又比往常多出许多,多是为了锦月来的。锦月自打上月以来鲜少露脸,这次要登台的事情早已传了个遍。大堂里过于拥挤了。陈长歌欲带着沈折枝快速上楼,结果一个锦衣华服的贵老爷打扮的男人穿过人群,喘着气拉住了他。他面色惊慌,在陈长歌耳边道:“锦月……锦月她跑了!再过一刻钟就该她登台了,可、可楼里无人琴技能与她相较……”陈长歌敲着折扇的手一顿。锦月琴技一绝,的确一刻钟之内寻不出能与她琴技相当的人。添香楼早在之前便宣传了许久,如今却不见人,会对声誉造成很...

主角:沈折枝李盛风   更新:2024-12-1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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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折枝李盛风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全局》,由网络作家“时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折枝笑容逐渐消失。——沈折枝被陈长歌拉着转了小半圈江南,终于在晚间回到了添香楼。添香楼处湖边,月光一照,湖面澄莹莹的,尤为好看,故而晚间来楼里的人比白日要多出许多,就为了看一下这一绝风景。今晚的人潮又比往常多出许多,多是为了锦月来的。锦月自打上月以来鲜少露脸,这次要登台的事情早已传了个遍。大堂里过于拥挤了。陈长歌欲带着沈折枝快速上楼,结果一个锦衣华服的贵老爷打扮的男人穿过人群,喘着气拉住了他。他面色惊慌,在陈长歌耳边道:“锦月……锦月她跑了!再过一刻钟就该她登台了,可、可楼里无人琴技能与她相较……”陈长歌敲着折扇的手一顿。锦月琴技一绝,的确一刻钟之内寻不出能与她琴技相当的人。添香楼早在之前便宣传了许久,如今却不见人,会对声誉造成很...

《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全局》精彩片段


沈折枝笑容逐渐消失。

——

沈折枝被陈长歌拉着转了小半圈江南,终于在晚间回到了添香楼。

添香楼处湖边,月光一照,湖面澄莹莹的,尤为好看,故而晚间来楼里的人比白日要多出许多,就为了看一下这一绝风景。

今晚的人潮又比往常多出许多,多是为了锦月来的。

锦月自打上月以来鲜少露脸,这次要登台的事情早已传了个遍。

大堂里过于拥挤了。

陈长歌欲带着沈折枝快速上楼,结果一个锦衣华服的贵老爷打扮的男人穿过人群,喘着气拉住了他。

他面色惊慌,在陈长歌耳边道:“锦月……锦月她跑了!再过一刻钟就该她登台了,可、可楼里无人琴技能与她相较……”

陈长歌敲着折扇的手一顿。

锦月琴技一绝,的确一刻钟之内寻不出能与她琴技相当的人。

添香楼早在之前便宣传了许久,如今却不见人,会对声誉造成很大影响。

沈折枝耳力极好,也听见了。

他自是没有多大.波动,甚至站在一边揣着手还挺好奇陈长歌会如何做。

陈长歌不如何做,他只是看向沈折枝,眯眼一笑。

如今要处理这件事情,最好的办法是让锦月本人登台,但掌柜的说锦月已经跑得不知去向,只好让与锦月相当的人替代一二。

虽然如此做法仍会有人不满意,但总比什么也没有强。

锦衣华服的男人也跟着陈长歌的视线看向了沈折枝。

眉似远山,肤如凝脂,墨发似锦,一袭红衣出尘。

是个顶顶好的美人。

他当添香楼掌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美人。

若是添香楼有这样的人,定然是躺着赚钱,不愁客源。

陈长歌与男人盯着沈折枝,脸上都带着难以言说的笑容。

沈折枝:“……”

沈折枝选择后退一步。

陈长歌眼疾手快揽过沈折枝的肩,在沈折枝耳边喋喋不休地讲着,试图与沈折枝达成一致:

“沈大人,你瞧这……要是你不帮我的话,就没有人可以帮我了。”

“若是没人帮忙,添香楼或许就挺不过来,添香楼挺不过来,那么全楼上下几百号人就只能另寻他处。现在又是寒冬……”

沈折枝简单直接打断了陈长歌的话:“滚。”

添香楼底子稳,只这一次失误,顶多损失些钱财,断然不会走到陈长歌说的那一步。

尽管掌柜的也觉得沈折枝顶好,但这次还是在一旁道:“这位……这位公子虽容貌姝丽,但琴……”

“他——”

陈长歌刚张口就见沈折枝看了过来。

沈折枝虽是眼睛被遮住了,但陈长歌总觉得他眼神凉飕飕的。

陈长歌选择闭嘴,并掏出求沈折枝换衣服的死缠烂打的劲头,开启缠人模式。

掌柜的看着自家老板,陷入呆滞。

他看到沈折枝的表情从平静到薄怒,再到麻木,最后到忍无可忍。

在掌柜的看不见的地方,冰冷的剑鞘抵上了陈长歌的后背。

陈长歌一哆嗦,反握住沈折枝拿剑的手,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做出了极大让步:“就一曲,就一曲,折枝你行行好吧。”

沈折枝瞧了一眼天色,觉得陈长歌再这么缠下去,季景之估计会怀疑他出了什么事来寻他。

这烟花柳巷之地也不好解释。

“只一曲。”沈折枝强调。

弹完就走人,应当费不了多少时间。

——

季景之坐在茶馆里,看着街上的行人渐少,小商贩也收了东西,打着呵欠往回走。


虽然脏乱,但屋子里的家具还算齐全。锅炉也有,堆在灶边的柴火保存得意外的好,估计今晚能凑合着做一晚的饭。

把马拴在门口的树干边,沈折枝进屋后把灰尘扫了个干净,打开橱柜后,发现橱柜里还放着棉被,周围放了大概是用来驱虫的小丸子,棉被上虽然落了一层灰,但好歹没被虫蛀。

厨房的柜子里放了碗筷和蜡烛,锅也算完好,沈折枝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之前来时就与现在远在京城的无良客栈老板一同购置了些必需品放在了这里,不然今晚连觉也睡不上。

等他把其他的忙活完就可以吃上饭了。

去村前井口打了桶水,回来开始烧热水时,沈折枝听见外边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趁着水还未开,沈折枝把今日买的菜翻找出来,就靠在窗边低头择菜。

美人倚窗微垂着脖颈,静听窗外风雨。

俨然一幅岁月静好图。

——然后美人把菜择了个稀巴烂。

沈折枝看着手下已经不成菜样的某菜:……

系统:……

沉默是今晚的村庄。

“好了,”沈折枝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拍拍手,抖落一手菜渣,“水应当是烧好了,先沐浴。”

系统:……

沈折枝把热水倒进浴桶里,褪去外袍,刚想解开中衣的时候,突然听见外边有脚步声传来。

待凝神再听时,只听“扑通”一声,像是什么重物落在了泥泞之上。

察觉到了丝丝寒意,沈折枝披上外袍,提了剑走到门口,开了一条门缝。

有个人倒在了他门前。

低哑的声音从门缝外传来:

“可否留宿一晚,本……我明日便走,他日定会厚金酬谢。”

察觉到了脚步声,季景之抬起头来,擦去脸上泥污,一睁眼,便瞧见了一张眼上覆着白绡的精致又苍白的脸。

那人微拢着衣袍,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脖颈修长。

倒不像是个乡野之人。

不像乡野之人的沈折枝倚在门框边,藏起了手中利剑,右手轻轻扣着门扉,开始进行思考。

他听这脚步声便知这人是受了伤,且伤得不轻。

这时受伤,又说来日有厚金酬谢,十之八九是个麻烦。

沈折枝最为厌倦的就是麻烦。

但这时情况又有些微的特殊。

思量片刻,沈折枝上前几步步入雨中,朝季景之伸出了手,笑得温和:“可会做饭?”

季景之眉眼一抽,沙哑着声音回道:“……会。”

“那我扶你进来罢。”沈折枝顿时笑开了,眉眼弯弯。

似是冰雪初融,连空气都柔和了几分。

季景之眉眼微动。

沈折枝自有自己的考量。

救下这人虽然也许会招来祸事,但与今晚的晚饭比起来,这事又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论是什么麻烦,他总归可以解决掉。

“哗啦——”

白袍落地,沾染了点点泥斑。

沈折枝把季景之的右手架在自己肩上,伸手想要把季景之扶起来,却低估了对方的重量,刚把人扶起来一半,自己和那人又一起栽下去了。

沈折枝:“……”

世界,毁灭吧。

感受着身下湿润的感觉,沈折枝想就这样躺地上躺到天荒地老。

季景之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从眉峰及高挺鼻梁下打下阴影。他侧过头来,看着一旁一脸生无可恋的人,眉梢莫名染上了些笑意。

沈折枝原本便是把他的手架在肩上,这一倒,便直接把他的手压在了身下。

这人不重,没有让他伤上加伤,反而是因此离得近了,他看清了这人脸上的微小表情。


沈折枝近几日染了风寒,身子还未好全,他怎的下得了手?

不知道之前这些年沈折枝到底遭了多少罪。

季景之越想越憋闷得慌,看了眼沈折枝沉静的侧脸,以一种商量的口气轻声道:“日后那人再找你,你若是不想去便不用勉强,只管来找我便是,我帮你赶走他。”

“啊?”沈折枝一愣,“他是我朋友,我们许久未曾像这样了,像这样偶尔一次也没有大碍。”

也就帮帮场而已,应该也没下回了。

季景之无奈叹气。

沈折枝未免太天真纯良了些。那男人都已经做到了这份上,他却还称那人为“朋友”。

他此前最为受不了那些天真纯良的人。那些人办事常会出差错,出错原因又是想要做自认为的好事,一边道歉又一边认为自己没错。季景之索性让他们统统回了老家,生死自负。

但他偏偏拿沈折枝没有办法。

讨厌不起来,甚至心疼得不行,重话也不敢说出口,他现在反倒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让沈折枝远离那个男人了。

见季景之沉默了许久,沈折枝拍拍他的肩,笑眯眯安慰道:“总之谢谢你了,日后若是碰上了什么麻烦,我定来找你。”

沈折枝拍季景之肩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脖颈,冰冷触感让季景之一激灵,赶忙伸出另一只手拢了拢沈折枝鹤氅,确保全身上下都遮严实了。

拉好鹤氅,看着沈折枝头顶青丝,季景之心中郁结更甚。

沈折枝这样,叫他如何放心离开。

他一走,或许那个男人便会搬进沈折枝屋里去,或者会直接把沈折枝骗回自己家。

今日与凡十七见面后,凡十七已经说了会尽快联系其他手下,不出几日便能离开。

这叫他……如何离开。

沉默片刻后,季景之开口:“折枝,你喜欢江南吗?”

“很喜欢。”

沈折枝不知为何话题会突然跳到这里,但既然季景之问了,他便如实答了。

不仅喜欢,还打算在这里过完后半生。

季景之见沈折枝语气坚定,剩下的话卡到了嗓子眼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罢了,日后再找个机会再说吧。

季景之与沈折枝慢慢摇着,终于回了屋。

把风雨关在门外,脱了华服,沈折枝重新换上季景之送的那件生绢里衫和粗布衣裳,自觉把发带递给季景之。

全身上下就只剩个红绡还没有换成原来的白绡,沈折枝还是原来的沈折枝。

趁着季景之在给他绑头发,沈折枝仰头问:“今晚可吃了饭?要是饿的话我来煮碗面。”

沈折枝煮面?

季景之刚想说话,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话头一转,轻轻一点头,道:“那便多谢了。”

沈折枝手脚麻利地动了起来。

他在灶台上忙活,季景之则是照例坐在灶边烧火。

丝丝凉意透过后背的的衣领钻进了衣服里,季景之转头,发现那一股凉风是从窗户的缝隙中传出来的。

季景之抬头看向沈折枝,发现他正撩了衣袖,压着纤细的手臂,努力在和面团。

季景之垂下眼睫,往灶里添了把柴火。

火光映亮了带着郁色的黑沉双眸。

——

沈折枝在灶台前忙活了半天,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终于煮出了两碗卖相看着还不错的面条。

卧房有些冷了,季景之怕沈折枝冻着,便把两人平时吃饭用的小桌子搬到了灶台边。


锦月一看李盛风悠闲的姿态就觉得刺眼。

“看来陛下是将那件事全都忘了。”

锦月笑容讽刺。

凡十七让车夫去找医师后,转身回了沈折枝所在的房间。

季景之考虑得多一些,他担心凡十七和凡十八都站在门外,若是有人从窗户外翻进来,等站在门外的他们察觉到的时候应该已经晚了。

所以他让凡十七和凡十八都进房间里去。房间里面有屏风,可以将沈折枝和凡十七与凡十八隔绝开来,可以在不打扰到沈折枝的情况下尽量进行保护。

凡十七和凡十八就坐在屏风外的桌边注意着周边情况。

注意着注意着,两人就对上了视线。

然后两人就开始了手语对话。

季景之说过不能打扰沈折枝休息,他们也就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用暗号进行对话这样子。

“咚咚”

正当两人的手比划得飞快的时候,房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很轻的两声,像是有些怕打扰到屋里的人。

凡十七和凡十八对视了一眼。

两人走到门边站立,凡十七问道:“是谁?”

“有……有人!太好了,终于有人了!”

外面传来一道娇媚的女人的声音,她说话带着哭腔,透出一股希望的欣喜来,她敲着门,喊道,“公子上我进来吧,求求你了!有人在…在追我,要把我卖掉……求求你,让我躲一下吧!”

女人声音戚恻,听着就让人极为不忍。

凡十八冲凡十七缓慢摇头。

他们的任务是保护沈折枝,不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自作主张多生事端。

女人见门内没了声音,一时焦躁,声音更大了些。

凡十七皱眉:“这可如何是好?”

开门,若是门外这女子不怀好意,他们将她放了进来,就算是他和凡十八的失职。

可若是不开,这女人的声音未免也太大了些,太过引人注目。若是因此引来了在找他们的人,那样也非常麻烦。

正当两人犹豫之时,外面女人的声音越发加大,楼梯也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女人还在门外哭天喊地。

一直拿不定主意,心里一着急,凡十七和凡十八也变得有些焦躁了起来。

突然,脚步声和哭喊声都戛然而止。

凡十七巴拉着门框正想听一下外面的情况,结果门框先是一阵轻微抖动,接着“哐”的一声砸他脸上。

——房门被人踹开了。

凡十七没管脸上的疼痛,表情一变,几乎是和凡十八同时拔剑出鞘。

闯进来的应该是一伙人,打头的不出意外便是在门口哭天喊地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紫衣,脸上妆容有些重了,看上去应是中年模样。

正是今日在客栈吃饭时坐在沈折枝旁边那一桌的人。

这一伙大致有十一二人,不知身手如何。

凡十七和凡十八没有太多的考虑时间,这些人闯进来后,打头的紫衣女人手一抬,那些人便朝他俩冲了过来。

待他俩被拖住时,紫衣女子环顾一周,发现了放在不远处的屏风。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趁着凡十七和凡十八被其他人拖住了脚步,径直往屏风后面走去。

屏风后的确有个人。

一个睡着的顶顶好的美人。

“找到了。”

紫衣女子笑着,拿出了一管迷魂.药。

凡十七侧目,目眦欲裂。

——

“看来陛下是将那件事全都忘了。”

锦月笑容讽刺。

李盛风表情不变,修长手指叩着木框。


见沈折枝过来了,陈长歌连忙迎了上去。

“可是要回去了?这里有楼里人用的楼梯,我送你下去吧。”

原本他是安排沈折枝和锦月见面,现在人跑了,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沈折枝点头:“可知我今早换的衣服在哪?”

“在我房间,我马上给你拿去。不过那衣服看着略有些……奇特,扔了不是更好?”

他瞧见那外袍毫无美感可言,内衫要好些,只不过有些地方针脚凌乱,看着有些扎眼。

陈长歌还是第一次看沈折枝穿这种衣服。

“奇特吗?”沈折枝笑了下,“我觉得还挺好。”

陈长歌不再多说,马上去了房间把整理好的衣物拿了,提在手上。

沈折枝看着陈长歌手里的大木箱:“……”

陈长歌朝他笑了下,一溜烟跑到前面去带路,生怕听见他说“把东西放下”。

沈折枝和陈长歌一连到了楼底,正巧碰见一个小厮拿着拖把经过。

陈长歌知自己和沈折枝现在不方便出现在大堂,便唤了这小厮去找人。

小厮看见沈折枝,一惊,随后马上低下头来。

他刚才也看见了沈折枝弹琴,加之现在这两个人从楼里人用的楼梯上下来,再笨也回过味来了。

他身边这人应该就是掌柜的常提起的老板了。

陈长歌问:“你那朋友穿什么衣服?有何特征?”

沈折枝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季景之每次出门都会戴上斗笠遮脸,且总共只有两件衣服换洗,昨天刚洗了件,到现在应该还没干。

“他长得高,戴个斗笠,穿了件土色麻袍。”

小厮点头,寻人去了。

沈折枝说的这人还挺好找,在人潮中多看几眼便寻到了。

小厮挤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背:“这位客官,有人找。”

季景之转头,灯光打在斗笠上,笼下一层阴影,高大身影极具压迫感。

小厮强忍着条件反射,差点原地跪下。一惊一乍间,脖颈上黑痣露出了一瞬。

“主……主上!”

·

“……不若搬到我宅子去住?”

小厮刚带着季景之走到转角处,听见的便是这么道声音。

过了转角便能看到屋里的景象了。

季景之抬眸,看到说这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他站在沈折枝身边,也在看着自己,眼中带笑。

看着比正人君子还正人君子。

这就是凡十七说的那个人?

季景之看向身侧的小厮,也就是凡十七。

——他此前还在想怎么联系手下,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凡十七微微点头。

季景之瞬间就笑了,笑得比陈长歌还温和。

“多谢你今日照顾折枝了。”

他走至沈折枝身边,非常自然地理了理沈折枝的衣襟,把头发拨至耳后,顺便朝陈长歌颔首。

陈长歌笑着握拳。

陈长歌皮笑肉不笑:“折枝本就是我朋友,还未感谢你照顾折枝这么些天。”

打从一见面陈长歌就知道这人不对劲。

沈折枝只说过会有朋友接他回去,却没说过这个朋友跟他这么……亲密,且看着就心思不纯。

他与沈折枝认识了半年才敢碰他衣裳,这人这才多久,居然敢明目张胆碰沈折枝衣服。

甚至还会反客为主!

陈长歌觉得这人很有问题。

季景之也看不顺眼这个假笑着的男人。

在来之前凡十七已经大致讲了沈折枝与这人的事。

他与沈折枝都已经到了那个地步,却仍只称沈折枝为朋友,没有担当且浪荡。

但是考虑到对方是沈折枝朋友,季景之便忍住,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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