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若楠孟知节的女频言情小说《何若楠孟知节不待春风度关山小说》,由网络作家“橙了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的夏浅浅似被吓到,大颗大颗地掉起了眼泪,“知节哥哥,都是我不好,我怀孕给你添麻烦了......”看到夏浅浅的泪水,孟知节的神色软了下来。他轻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蓝宝石项链,亲手给夏浅浅系到了脖子上,“你怀着孩子辛苦了,只要你乖乖藏好不让若楠知道,钱和房子都少不了你的。”夏浅浅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亮,轻摸着胸前价值不菲的项链,眼神似有似无地瞟过门口。何若楠瞪大了眼睛。她一眼就看出这是她前年去罗布泊亲手寻回的蓝宝石,它起先镶嵌在她亲手制作的戒指托上,上面还有她雕刻了半年的花纹。可如今,这枚蓝宝石却被孟知节单独取了出来,做成项链送给了夏浅浅,而她花费了半年才制作而成的戒指托,想必已经被融化掉了。房间内的众人笑眯眯地看着夏浅浅搂上...
《何若楠孟知节不待春风度关山小说》精彩片段
一旁的夏浅浅似被吓到,大颗大颗地掉起了眼泪,“知节哥哥,都是我不好,我怀孕给你添麻烦了......”
看到夏浅浅的泪水,孟知节的神色软了下来。
他轻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蓝宝石项链,亲手给夏浅浅系到了脖子上,“你怀着孩子辛苦了,只要你乖乖藏好不让若楠知道,钱和房子都少不了你的。”
夏浅浅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亮,轻摸着胸前价值不菲的项链,眼神似有似无地瞟过门口。
何若楠瞪大了眼睛。
她一眼就看出这是她前年去罗布泊亲手寻回的蓝宝石,它起先镶嵌在她亲手制作的戒指托上,上面还有她雕刻了半年的花纹。
可如今,这枚蓝宝石却被孟知节单独取了出来,做成项链送给了夏浅浅,而她花费了半年才制作而成的戒指托,想必已经被融化掉了。
房间内的众人笑眯眯地看着夏浅浅搂上孟知节的脖子,其乐融融地鼓起了掌。
何若楠再也无法忍受,她踮起的脚尖重重落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止痛药的药效已过,加上刚才腰部受力,何若楠的腰伤再次隐隐作痛起来,可她全然不觉,只是木然地快步走下楼,走出医院,毫无方向地在大街上游荡着。
大街上飞着飘飘扬扬的雪花,地上很是湿·滑,何若楠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在大雪中走着,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刺骨的寒冷蔓延全身,她却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她想永远睡死在这片雪地里。
何若楠看着鹅毛般的雪花,恍惚想起去年过年跟着孟知节回孟家的情景。
当时孟知节的爸爸妈妈攥着她的手,说她没有父母,以后他们就是她的父母。
孟知节的叔叔婶婶姑姑姑父口口声声说,孟知节但凡要是对不起她,他们就打断他的腿。
可如今孟知节的父母看上了另一个儿媳,他的亲戚们也转头去给另一个女人撑腰。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们跟孟知节一模一样。
他们所有人似乎都老早便知道了夏浅浅的存在,还一直在暗地里对比她和夏浅浅。
而口口声声最爱她的孟知节呢?他让夏浅浅怀了孕,还融掉了象征着她真心的戒指,把她千辛万苦寻回的蓝宝石,做成项链送给了夏浅浅。
何若楠在雪地里无意识地发着抖,一阵接一阵的冷笑——
原来整个世界里,只有她是小丑。
不知过了多久,何若楠闭上了眼睛,任由雪花铺满她的全身。
那晚过后,何若楠高烧不退,加上腰伤,接连两周只躺在床上昏睡养病。
孟知节每日都会来看她,但也只是为她擦拭了下额头后便匆匆离开。
何若楠知道为什么,因为她每日都会收到夏浅浅发来的胎教视频,里面的主角是孟知节。
他在忙着倾听胎儿的心跳,隔着肚皮跟胎儿说话,还会花费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跟他讲故事。
他是个很好的爸爸。
可惜以后都跟她无关了。
婚礼即将到来,孟知节忙着两头跑,白天监督婚礼的若干事项,每隔一天晚上还要跑去陪夏浅浅“母子”一次,陪伴何若楠的时间少了很多,一周只能见两三次面。
但令他欣慰的是,何若楠变得懂事了,不哭不闹,不再要求二十四小时黏着他,还会事无巨细地跟进婚礼直播的全流程。
可他永远不会知道,那是何若楠在为策划一场万无一失的“自杀”做准备。
网络上,他们二人的全球婚礼直播提前三个月便开始了预热。
近日孟知节又拨出了十亿元作为发放给婚礼观众的红包,还许诺每一位线上送上祝福的网友都是孟氏集团的终身VIP,尊享免费出游、用餐等各类权益。
因此早在婚礼开始的前一晚,网友便在弹幕上提前狂欢了起来:
孟总对线上的网友都这么大方!我已经不敢想象这场婚礼的现场会豪华成什么样了!!
大胆预测一波,这场婚礼过后何若楠将成为全球女人的公敌,因为她已经夺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何若楠孟知节,这两个人在一起简直像童话故事一样美好欸,妈妈我见到现实版童话了!!!!
距离婚礼开始为什么还有八个小时啊,我已经等不及要看本世纪最盛大最完美的婚礼了呜呜呜呜
......
最完美的婚礼?
何若楠退出直播间,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夏浅浅适时地再次发来挑衅的视频,何若楠只看一眼便按灭了屏幕。
再过几个小时,这个手机就会停留在跟夏浅浅的聊天界面,出现在她的自杀现场。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在她死后,当孟知节看到夏浅浅这段时间是如何肆无忌惮的挑衅她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何若楠微笑地凝望着身旁那具穿着婚纱的女尸,这具女尸的体型和容貌几乎跟她一模一样,甚至连身上的痣和疤痕都被一比一地还原了上去。
假死团队提前几天便把现场的一切都布置妥当,只等着明天婚礼开始后好戏上演。
一声闷哼传来,隔间的撞击声停止。
滋滋作响的亲吻声继续传来。
何若楠再也听不下去,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绕开了所有可能会碰到人的地方,她拼命往卫生间的反方向跑去,躲进了茶水间背后的沙发上。
她大口喘着粗气,泪水断了闸般不断地往下淌。
她本以为看过那些照片和视频,她早就已经麻木。
可当面撞到孟知节跟另一个女人做·爱时,她还是痛苦得几欲晕厥。
她不禁想到她和孟知节的床事。
他们之间的频率并不高,但他每次待她都是轻轻柔柔的,只要她一喊疼,他便会停下,不论憋得多难受。甚至连她主动想要玩得尺度大一些,他都表示拒绝,说这样会让她太辛苦。
她原本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
可如今看来,他恐怕是嫌跟她在一起不够刺激,想找更能激起他欲·望的人玩罢了。
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脸,泪水源源不断地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孟知节打来了电话,她按了静音,任由来电提示在屏幕亮着。
几乎是同一时间,夏浅浅的短信再次弹了出来:
知节哥哥这次好凶,我们吓到姐姐了吧?但也都怪我不好,谁让他刚刚为了救我,把那套海南的度假别墅送给刘总做人情了呢......还有啊,这枚戒指,知节哥哥说送给我了呢!
只看一眼,何若楠便辨认出,照片上的戒指正是孟知节手上戴着的那枚。
这枚戒指上的钻石,是何若楠在罗布泊寻访了三个月才寻访到的稀有蓝宝石,而镶嵌宝石的戒指托,是她亲手用小锤一点点捶打成形的,为了雕刻上面的花纹,她落下了永久性的腰伤。
这枚她打磨了半年的戒指,此刻正戴在夏浅浅手上。
闭了闭眼,何若楠按灭了手机。
她拿茶水间的冰块冷敷了下有些红肿的眼睛,然后拿出眼线笔重新描画早已花掉的眼线。
等到补好妆走出门,她迎面撞见正大喊她名字寻她的孟知节。
孟知节一把把她捞进怀里,声音有些紧绷,“我办好房产过户手续之后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到处乱跑呢!”
何若楠轻吸一口气,柑橘的味道充盈了鼻腔,她抬头望向他的眼睛,极力压抑住嗓音里的哽咽:
“手续办好了?正好我下周就想去海南玩,我想住那套度假别墅里。”
他的眼神一闪,顾左右而言他道:“马上就要结婚了,去海南做什么?若楠,别再像个小孩似的想一出是一出了。”
闻言何若楠勾了勾唇,视线扫过孟知节的手指,那枚戒指果然不在了。
过去,别说是下周,即便她当天下午想去某个城市,孟知节都能立刻带她去到,他总说她可爱,鬼点子花样百出。
如今有了另一个女人,她的这些想法在他眼里,便都成了不成熟。
她含泪看向孟知节。
从十九岁认识到现在,她竟到现在才发现他是个如此双标的人。
看着何若楠的表情,孟知节眼里闪过几分慌张和心疼,他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想去我陪你去就是了,住哪都是一样的,我提前给你订希尔顿的总统套房,住着舒心......”
何若楠的眼泪抑制不住地落下,嘴角挂上一抹自嘲的笑。
这个男人不仅双标,说起谎话来也不用打草稿。
孟知节着急地伸手帮何若楠抹去泪水,耳边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易......孟总,我想专程来感谢下您对我的帮助......”
夏浅浅依旧身着朴素的白色运动套装,神态间满是可怜和柔弱。
孟知节猛地一僵,随即随便摆了摆手,“不用谢,小事。”
他想继续帮何若楠擦掉眼泪,她却一把推开了他,“我正好有事,先走了。”
“若楠!”
他下意识就要追过去,夏浅浅却径直攀上了他的胳膊。
分了会神的功夫,何若楠消失在了拐角。
孟知节脸色铁青,一下子甩开了夏浅浅的手,“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和若楠同时空出现?!要是让她知道,小心我弄死你!”
夏浅浅愣在原地,脸色青了又白,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看到他对她这般狠厉的模样,丝毫不念旧情的样子。
她不甘心地咬咬唇,下一秒就立刻眼带泪花地撒娇道:
“我只是想来球场做份兼职给你买礼物,没想到会碰到你们。而且她看起来也并没有发现啊?”
“为了给你买生日礼物,我每天都做各种兼职,腿都磕青了......”
眼带泪花逐渐变成了抽泣,她哭到情难自已,直接蹲到了地上,她的领口被他扯得很低,白花花的胸脯随着下蹲的动作暴露大半,上面布满了吻痕。
听到她的一片真心,又看到这副光景,孟知节眸光晦暗,喉结不住地滚动。
他再也忍耐不住,弯腰一个打横将她抱起......
孟知节的手一顿,语气有些艰涩。
“抱歉若楠,我最近太忙,忘记你来例假了,我们快回车上,车上有暖宝宝!”
何若楠沉默地跟他回到车上,任由孟知节用毯子把自己包起来,再给自己贴上一圈暖宝宝。
放在以前,他向来把她的例假记得比她自己还清楚,可不过短短数月,一切都不一样了。
车中弥漫着柑橘香水的味道,她莫名想到前段时间的那张车震照片。
女人穿着透明的情·趣内衣斜靠在车窗上,眼神迷·离,下身一片血红,而一旁的孟知节拎着沾满血的套,脸上满是魇足的笑。
......
司机将车停在了珠宝店门前,孟知节却久久没有动静。
何若楠偏过头去,正捕捉到孟知节高高翘起的唇角,还有手机屏幕上那个可爱的猫咪头像。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连忙按灭了手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又塞给她一张黑金卡:“若楠乖,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情,你先去珠宝店逛逛,我一会儿就回来接你哦。”
何若楠沉默地下了车。
她还来不及站稳,孟知节便指挥司机掉转了车头,不到三秒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珠宝店店员殷勤地围了上来,“夏小姐,孟总让设计师为您设计了34种款式,您可以慢慢挑!”
收回视线,何若楠冲着店员摇了摇头:“不用看了,你们随便给我拿一款就好。”
毕竟她将要在自己的婚礼上“自杀身亡”,而一个死掉的新娘是没有机会戴上婚戒的。
......
何若楠没有听孟知节的叮嘱,随意选好钻戒后便独自回了家。
她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磨一杯咖啡——她连续失眠十几天了,每天只能靠咖啡来提精神。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何若楠端着咖啡的手猛地一抖。
滚烫的咖啡溅满了她的胸口,她却浑然不觉,只死死盯着屏幕。
夏浅浅又给她发短信了,这次是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很模糊,只能隐约看到肉体交缠在一起,可其中的对话却无比清晰。
夏浅浅娇·喘着,上气不接下气:“知节哥哥......我的屁股翘还是......她的屁股翘?”
一个熟悉的声音低哑道:“你比她骚。”
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拧了一把女人屁股,引起一阵呻·吟......
那只手上甚至还戴着何若楠亲自为他设计的宝石戒指。
何若楠浑身发抖,她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按灭了屏幕。
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一页页地翻看假死机构为她提供的文件和新身份。从天亮一直坐到天黑,她都没收到孟知节的消息,正准备睡觉时,她的短信提示音突然响起。
她低下头去看,却又是夏浅浅发来的一连串照片——
第一张是孟知节沉睡的侧颜,而后面几张是夏浅浅的自拍。
雪白的脖颈、胸口、胳膊、大腿,甚至连私·密部位的周围,都布满了充血的吻痕。
知节哥哥说要让我的身体上留满他的痕迹,否则不让我走欸......
姐姐,他对你的欲·望有这么强吗?
何若楠的神色异常平静。
可在接下来的七个小时里,她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天色微亮。
孟知节回来时,正看见满眼通红的何若楠蜷缩在沙发上,紧握着手机的双手微微颤抖。
他心中一惊,快步上前把何若楠环抱在怀里:“若楠,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哭了吗?”
何若楠按灭了手机,胡乱抹了两下眼睛。
看着孟知节衣着凌乱的模样,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
“没什么,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
夏浅浅往日里给她发照片视频挑衅还不够,这次竟然凑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
可惜她并不怎么感兴趣。
何若楠皱了皱眉,扭头就走。
夏浅浅却一改人畜无害的小白花模样,寸步不让地挡在她面前。
“何若楠,我发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好看吗?知节哥哥恐怕从来没有对你这样过吧,没胸没屁股的老女人?”
何若楠顿住脚步,勾勾唇轻笑道,“那是比不得你,没棍子堵住就要跑出来到处乱叫的鸡。”
闻言,夏浅浅清纯的小脸扭曲起来,一双美眸满是愤恨:
“知节哥哥早就说了,是可怜你没爹没妈才娶你的,你爹妈就算活着,看你这么窝囊也得被气死......啊!”
何若楠干脆利落地一掌甩了过去。
夏浅浅捂着左脸上的掌印,满脸的讽刺,“何若楠,你也就对我这么硬气吧,对着知节哥哥还不是谨小慎微的巴结着不敢戳破?!难怪,有人生没人养的玩意,做出什么事都不算奇怪!”
何若楠懒得废话,再次扬起手掌蓄力,可这次还未等巴掌落下,夏浅浅便身子一倾从高脚凳上跌了下去。
等何若楠反应过来时,夏浅浅已经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小腹的下方隐隐有血色流出。
不等何若楠拿出手机拨打120,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浅浅!!”
是孟知节的声音。
何若楠刚要转身,一股极重的力道便将她撞开,腰伤处撞上桌沿,她一时间痛得浑身痉挛,只能跌坐在地。
可那股力道的始作俑者却似完全没看到她一般,跌跌撞撞地扑向夏浅浅。
抱起半昏迷的夏浅浅,孟知节温声安慰,“浅浅别怕,我送你去医院,孩子不会有事的。”
夏浅浅闭上眼,泪水汩汩涌出,“知节哥哥,若楠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孟知节浑身一震,这才看到旁边跌坐在地上的何若楠。
此时的他已经被失去孩子的恐慌裹挟,无暇顾及一旁的何若楠,更看不到她痛苦地蜷缩成了一团。
干巴巴地丢下一句“情况紧急,我过后再跟你解释”,孟知节抱着夏浅浅夺门而出。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何若楠的腰痛已经渗入骨髓,她痛得浑身战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蜷缩在原地以求减少痛苦。
店员们慌张地拨打急救电话,而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恍惚中,她想到刚落下腰伤时,孟知节每日背着她走来走去,喂她吃饭,哄她睡觉,除了上厕所和洗澡,他舍不得她皱一点眉头,更舍不得她喊一点痛。
可现在,即使她已经痛苦得快要死过去,他都不会再为她驻足。
再次恢复意识时,何若楠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手上挂着点滴,身边空无一人。
腰上的疼痛因为镇痛药物消解了许多,但想到刚才的那一幕,何若楠的心里仍是刀扎一般刺痛。
孟知节竟然让夏浅浅怀上了他孩子。
他竟然还如此宝贝这个孩子,宝贝到弃她于不顾。
她呆滞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直到太阳下山,病房里一片漆黑,手机屏幕也是一片漆黑——
孟知节连一条消息都没有发来过。
就在她昏昏欲睡时,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夏浅浅的短信弹了出来,
托你的福,孩子没事了呢。
来中心医院三楼A03病房,这里有惊喜哦!
何若楠如今所在的医院正是中心医院,她在黑暗中坐了许久,最后还是拔掉了针头,来到了三楼。
三楼的病房都很安静,除了A03病房,里面的热闹声隔得老远便传了过来。
何若楠抿紧了唇,一点点走近。
病房门的上方是透明的,她踮脚去看,待看清里面的热闹景象后,她愣在了原地。
病房里挤满了人,除了病床上的夏浅浅和病床旁的孟知节,孟知节的父亲母亲、姑姑姑父、堂叔堂婶也都来了。
昂贵的燕窝、阿胶等补品塞满了过道,孟知节的母亲正笑得喜气洋洋,探身往夏浅浅手里塞红包。
“好孩子,我一开始就觉得你是个有福气的,要是能一举得男,你就是孟家的儿媳!”
孟知节低沉的嗓音传来,“这些话你们私下说着玩就算了,但孟家的儿媳只有一个,只能是若楠。”
孟母的脸立马沉了下来:“我只认孙子不认媳妇,听说浅浅就是被若楠害得差点流产,我孟家要不得这种心狠手辣的儿媳!”
姑姑姑父也帮腔道,“听说那个若楠从小娇生惯养,花钱大手大脚的,一看就不适合娶回家。”
堂婶上前给夏浅浅喂了口燕窝,帮她掖了掖被子。
“就是,听说何若楠从小爹妈就没了,没爹妈的孩子品行都差得很!哪像浅浅,为你受了这么多苦也忍着。”
何若楠踮脚站着,听着自己的一切被孟家人一条条羞辱,腿上却似灌了铅似的,无法抬脚离开。
孟知节猛拍了下桌子,吓得全场人浑身一震。
他的语调冷冽,令人不寒而栗,“我说过多少次,何若楠是我唯一的老婆,侮辱若楠就等于侮辱我!这些话,以后都不许再说。”
见到他的吓人模样,孟母和叔婶姑父都悻悻地住了嘴,不敢再提。
孟知节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宝宝不用怕噩梦,老公回来了,老公保护你!”
看着何若楠失魂落魄的样子,孟知节心头一软,他深深吻了她两下,充满歉意地说:
“若楠,昨天把你一个人丢在珠宝店,是我错了,明天我带你去买几处庄园补偿你好不好?”
何若楠依旧没有说话,他却当作是默许,把她抱回卧室,替她掖好被子,自己守在旁边研究了一整夜的房产地段。
第二天下午,孟知节亲手为她梳好头发、灌了满满一壶姜茶,然后便带着她来到了华业地产公司。
地产经纪人带着二人参观各处的庄园模型,而但凡何若楠多看了几眼的,孟知节都毫不犹豫地让经纪人订下,哪怕她其实对这些房产并不感兴趣。
办手续的空档,地产经纪人带着他们来到了公司后的高尔夫球场。
球场上有几个跟孟氏有过合作的老总,听闻了孟知节的事迹,纷纷凑过来调侃:
“孟总真是为了美人儿一掷千金啊,好几处我给我老婆看好的度假庄园,可都被抢走了!”
“孟总,那套海南的度假庄园能不能让给我啊,下次合作我可以让给你们一个利润点?”
孟知节小心地倒了杯姜茶递给何若楠,“我们家的事情我说了不算,只有若楠说行才能行。”
何若楠只当没听见,轻轻推开了他手上的姜茶,“我不渴。”
那位赵总见状知道没戏,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不是想打高尔夫吗?我陪你!”孟知节笑得温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何若楠刚要拒绝,隔壁赵总的发球台处便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
一个女孩子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而赵总用球杆在地上又摔又打,嘴里怒骂着:
“臭婊·子,兼职球童不就是让人睡的吗?还敢推我,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孟知节向隔壁看去,整个人猛地一僵。
何若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张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出现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出现在了她眼前。
夏浅浅今天穿了一身纯白色的运动短裙套装,学生气满满的她跌坐在赵总的脚下,好似一朵洁净娇柔的小白花。
随着赵总骂的脏话越来越难听,夏浅浅抽泣起来,不断向孟知节投来祈求的眼神。
何若楠刚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就感到手上一轻——
孟知节松开了她的手。
他的语速因为焦急变得飞快:“若楠,我朋友好像遇到了点麻烦,你在这等我。”
不等她回答,他大步流星地走上了隔壁的发球台。
孟知节交涉得很有分寸,但全程他的视线都紧张地落在夏浅浅受伤的腿上,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夏浅浅离开,他也很迅速地就回到了她身旁,但她还是从他紧绷的语气中听出了几丝不同寻常:
“一场误会罢了,我把咱们那套海南的度假庄园让给赵总了,就当结个善缘......”
何若楠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孟知节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不动声色地把屏幕转向她看不到的角度,然后亲了亲何若楠的额头。
“若楠,房子的手续出了点问题,我去找他们聊聊。”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何若楠沉默地看着孟知节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才一点点松开自己紧紧攥着的手。
修长的美甲深深陷进肉里,她的手掌早已血肉模糊。可她却似毫无知觉一般,只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
知节哥哥真是的,非要跟我在卫生间做,说这样更刺激......
呆坐良久,她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
灯光昏暗,卫生间每个隔间的门都大开着,除了最靠里的那间。
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走廊。
越往里走,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混杂着冲进了何若楠的耳朵。
“知节哥哥你讨厌!不要再一直往深去了,会受不了的......”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受不了的样子,腿再抬高点!”
......
只听“咚”的一声过后,隔间中传来了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
男人的低吼声愈发明显。
那男人的声音是如此熟悉,熟悉到何若楠不必亲眼确认也知道是谁。
她拼命捂住嘴,抑制住自己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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