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范景吕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青楼剑仙,玩转三界:范景吕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老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白了,就是要探一探这乔大人的底线,底线越低,说明上头对于遴选四大才子愈发重视,也就说明这后面定有什么不可言明的图谋。事实证明,他这番试探,却是试了个寂寞。就在四人商讨如何发放银两的时候,外面有军卒来报,乔大人差人送来一封信。吕笙接了信封之后,有些不解,明明只有百余里的路程,直接宣他们回城不就得了,怎地还专门差人送信过来。“你们怎么看?”吕笙晃着信奉,看向其他三人。这三人也都是一脸的懵叉,不知这乔大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猜,定是乔大人发来的贺报!”季友的小心脏还是有点激动的。“我想,可能是乔大人的密令!”宇文极也不确定。“嗨,闷油瓶,你怎么看?”吕笙转头看向司空玉。对方则是嗤笑一声,“无聊,打开看看不就得了!”吕笙一时气结,不过...
《我,青楼剑仙,玩转三界:范景吕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说白了,就是要探一探这乔大人的底线,底线越低,说明上头对于遴选四大才子愈发重视,也就说明这后面定有什么不可言明的图谋。
事实证明,他这番试探,却是试了个寂寞。
就在四人商讨如何发放银两的时候,外面有军卒来报,乔大人差人送来一封信。
吕笙接了信封之后,有些不解,明明只有百余里的路程,直接宣他们回城不就得了,怎地还专门差人送信过来。
“你们怎么看?”吕笙晃着信奉,看向其他三人。
这三人也都是一脸的懵叉,不知这乔大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猜,定是乔大人发来的贺报!”季友的小心脏还是有点激动的。
“我想,可能是乔大人的密令!”宇文极也不确定。
“嗨,闷油瓶,你怎么看?”吕笙转头看向司空玉。
对方则是嗤笑一声,“无聊,打开看看不就得了!”
吕笙一时气结,不过他也不以为忤,淡笑一声,“哈哈,我猜啊!乔大人不让我们回去了!”
此言一出,其余三人俱都惊讶的看着他,不让他们回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吕兄,这、这玩笑可开不得!”宇文极脸色有点难看。
“哈哈,开不开玩笑,你们打开看看不就得了!”吕笙将信封塞进宇文极怀里,大笑着离开了议事殿。
宇文极愣了一下,这才在季友的催促之下打开信封,开始念了起来。
“诸位司马听谕,得军探来报,尔等四人率兵剿匪,大获成功,实为江北百姓之福,可喜可贺,经吾与巡察使大人商议,四位司马与众将士可将兵营暂扎在赤焰山,自行分配奖赏事宜,无需回城述职。”
这?
三人都将目光聚焦在最后一行,“自行分配奖赏事宜!”
什么情况?府尹大人莫非是昏了头,此番操作着实让人费解。
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俱都是揣摩不透。
“你们说,吕兄、是如何知道的?”
季友这么提醒,宇文极和司空玉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按照吕笙的意思办的嘛!
三人不明觉厉,不由对吕笙更加的敬佩起来。
而这个当事人吕笙,此时,正寻了一处房间,将大门给关严,打开画轴,进了画中世界。
好家伙,那宝贝徒弟还在水里泡着呢!
“你这!还泡呢?”吕笙来到水潭边一看,袁紫烟嘴唇都泡紫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冻成这样,还不上来,你傻啊!”
“我、我没衣服!”袁紫烟的小脸瞬间红了。
“这里又没有旁人,没人看!”吕笙不得已,将储物袋里的布匹拿了出来,“你先披着,我去给你找衣服。”。
“你,你转身呀!”
嗨,自家徒弟,当长辈的看看怎么了?
话虽如此,吕笙还是转过身,先行回到那处茅草屋,将储物袋中的物什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再次出了画卷。
此时,已是到了晚间,月朗星稀,赤焰山上早已点起了灯笼,议事殿那边人声鼎沸,正在热火朝天的发放银两。
军队扎营在赤霞山的消息早已传了出去,对于这些兵士来说,倒是一则好消息,毕竟这山上的环境好,空气新鲜。
比之在军营里自在多了,还有现成的宿处,连烧火做饭的后厨都比军营里好多了。
吕笙四处转了转,准备寻一个女眷的房间,找几件女子衣物。
路过议事殿,见宇文极三人都忙着,就想溜之大吉,这些破事他不想掺和。
倒是季友眼尖,远远看到他的身影,连忙追了出来。
“吕兄、吕兄,请留步!”
吕笙只得停下脚步,“何事?”
“吕兄,适才那封信我们拆开看了,确如你所言,乔大人让我等暂时驻扎在赤焰山,无需回去述职。”
“嗯!”吕笙挑了挑眉,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府尹,不对,这也可能是巡察使出的主意。
但不管为何,他们对于四大才子还是比较重视的,按理说,即便他们都是文武科举的佼佼者,想要封官,也不会封这么大的。
这都几乎和府尹平起平坐了,肯定不寻常。
“吕兄,你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就是赤焰堡原大头领的住处,是个单独的院落。”
季友说着,指向不远处的一个院落,“呶,就是那儿!”
吕笙朝那院落看了一眼,嗯,还不错!这回可是名副其实的赤焰堡老大了。
“只是,那大头领虽然绑了,他还有一些女眷尚在其中,您看?”
吕笙明白他的意思,如何处置这些女眷,就看吕笙的意思。
“嗯,传令下去,山上的老弱妇孺一概不能杀,也不得虐待,违者,当斩不饶!”
所谓祸不及妻儿,不管这些土匪做过什么,他们的妻儿可是无辜的,他可不想留下滥杀无辜的骂名。
“好!”季友点头应了一声。
“另外,过了今晚,愿意留下的,就留在山上,安排点活计给做做,不肯留下的,给些银两,让他们自行下山!”
季友对此还是没有异议,答应了一声,便回转议事殿。
吕笙则是转身朝那处院落走去。
这处院落不是太大,只有十来个房间。
可能是这些山匪不擅修建房屋,是以从外面看下来,这些房屋都是石头垒建,显得有些粗糙,而且只有一层。
还未走进院中,便听闻正中一间厅堂内传来阵阵哭喊声和求饶声。
他不禁眉头大皱,快步走向那个房间,推门进去一看,不由怒火中烧。
房间内,一干妇孺被几个士兵围着,依偎在一起,抖抖索索,低声啜泣,其中还有上了年纪的老妇人。
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孩童,则在高声哭嚎。
让他气愤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在另一边。
一个官兵正袒胸露背,就当着这些人的面,撕扯着一位年轻女子的衣裙,口中还不时发出嗬嗬怪笑。
下方的女子一边挣扎,一边呼救,而她身上的衣衫已是破碎不堪,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
季友顿时面色尴尬,讪笑了一声,“呃,流言、流言哈!没那么多,就三房而已!”
“切!”
其余三人皆是投以鄙夷的目光,莫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要说这三人中最愤愤不平的非吕笙莫属了。
你丫的都三房小妾了,还特么来撩拨我,真当我是那么好骗的吗?
呸呸呸!不对,你就是一房都没有,也不能来撩我啊!我可是纯爷们儿!
不过,这事儿吕笙只能在心里腹诽罢了!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有句老话不是说嘛!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就拿范七次郎造的那个谣,说他有断袖之癖,这不,一传开来,他想解释别人也不相信了。
吕笙骑在黑土背上,看着灯红酒绿的街道,瞧着息壤的人群,心里头感慨万千。
“几日前,我还是每天一餐的穷酸秀才,这才几日过去,就摇身一变,成了身家万贯的四大才子之首。”
“唉!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我却是不能贪恋俗世繁华,而忘却了修仙大计!”
宇文极看到吕笙低着头,也不知心里想什么,于是没话找话。“吕兄,你看,前面那处大宅院就是飘香院了!”
“大宅院?”吕笙好奇,“飘香院不是青楼吗?怎地是个宅院!”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连飘香院是什么都没听过,也太过无知了些!
“井底之蛙,没见识!”果然,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司空玉自鼻孔里发出一道声音。
蛙你妹啊!
吕笙早就看不惯对方这僵尸脸的表情,登时就想发作。
但转念一想,如今我也是四大才子之首,该有点当老大的气魄,等到了飘香院,再找你算账!
宇文极见吕笙面色不愉,生怕二人起了冲突,连忙过来打圆场。
“其实,也不怪吕兄不知道,这飘香院实行会员制,向来只对达官贵族开放,寻常才子佳人是进不得的!”
“会员制?”吕笙这下来了兴致,原来会员制这个说法自古都有啊!
“是啊!吕兄,这会员须是有官方身份的人才可办理。”
“哦!”吕笙点了点头,“那我能不能办会员牌?”。
“当然可以,以吕兄四大才子的身份,那些人巴结你还来不及呢!”
宇文极给吕笙吃了颗定心丸。
说话间,游行的队伍就到了一处院落大门口,只见门匾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飘香院”三个大字。
士兵们在门口停下,自动排成两排,锣鼓声也停了,看热闹的市民也已被驱散。
领头的士兵来到吕笙四人跟前,躬身抱拳道:“四位官人,已到‘飘香院’,烦请官人下马,步行进入!”
四人下马,将马匹交给迎上来的小厮。
吕笙刚要跨步入内,却听到有人叫他,循声望去,见不远处,有两人正跟两个士兵争吵推搡。
定睛一看,这两人还是他的老熟人,一个是卢修,一个是范七次郎。
好家伙,这俩人怎么凑一块去了!
原来,卢修想带着范景来飘香院联络一下感情,走一走曲线救国的路子。
却不成想,到了近前,被告知今晚的飘香院不迎客,说是有重要客人。
这可惹恼了卢修,他也是有身份的人,而且他家里的老头子也是飘香院的会员。
什么重要客人,连他都拦着不让进!
直到吕笙一行人浩浩荡荡而来,这俩人才明白今晚的重要客人是何许人物。
那可是俺大兄弟啊!范景的虚荣心又开始膨胀了。
但是膨胀也没有用,任他好说歹说,说什么四大才子之首的吕大壮是他至交好友云云。
但士兵们不吃这一套,管你是大壮还是小壮,没有命令,就是不让你进。
于是乎,就出现了刚才推搡的一幕。
“老弟、老弟,你可来了!”范景看到吕笙朝他这边走来,老远就挥手招呼。
“范老哥,你怎地不进去?”吕笙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卢修,一头雾水。
“吕兄,吕兄,是这样的,我与范兄一见如故,就寻思着来这里放松一下,却被他们拦着不让进!”
卢修嘴快,说话也利索,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原委交代了出来。
“哦,是这样啊!”吕笙看了看一旁的士兵头子,问道:“这二位都是我的好友,不知可否?”
士兵头子也为难了,按道理这是不允许的,但是奈何这两位有这么硬的后台呢!
最终,这士兵头子进了院子,跟里面的人交涉了一番,这才回转过来。
“吕才子,我跟里面的司监交涉了一番,看在您的面子上,可以让他们进,但是,不得与你同席,只作寻常顾客。”
“哦,这样啊!”听了对方的话,吕笙突然觉得这四大才子的身份还挺高,连此间的领导就要给他几分薄面。
“吕兄,吕兄,只要让我们进去即可,我们就喝喝酒,听听曲儿!不打扰你们!”卢修忙接过话茬。
“喝酒,听曲儿!”
吕笙闻言,不由的摇头苦笑,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对了,那天范七次郎也说只是喝酒听曲儿,结果,喝到人家青倌儿的床上了!最后还被当成白嫖君给抓了起来。
每每想起这事,就有点愧疚,因为这是因他而起,但愧疚也就那么一丝丝,更多的还是忍不住想笑。
而且,这事能让他至少笑上三年。
最终,卢修和范七次郎如愿进了飘香院。
吕笙则是随着三大才子也进了飘香院的大门。
甫一进门,他就被这教坊的规模给惊到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小型园林,园内假山池塘,连廊蹊径,兼有绿树红花掩映,大红灯笼点缀。
这景致,放到后世,绝对是居家旅游,放松休闲的绝好去处。
几人在坊女的带领之下,穿过花园,沿着清幽的竹林小径,来到一处院落跟前。
吕笙这才发现,原来这教坊根本就不是一栋楼,里面有许多风格各异的小院落,有的是合院,有的是独院,私密性非常的好。
吕笙其实也没多想,只是顺势而为,却不想结了个仇人。
“你,卑鄙小人!我跟你拼了!”
“呃!”吕笙没想到对方这么大火气,竟一时气结。
眼看胡来不认输,反而捡起长刀,又长身扑了过来。
吕笙苦笑摇头,“胡兄,适才乃是顺势之举,无意冒犯!”
“哼!”胡来不听他这一套,挥刀斜劈而来。
吕笙闪身避过,对方得势不饶人,连续劈砍,吕笙也不出剑,只是凭着身法左躲右闪。
倒是把《天遁剑法》中的遁字诀,练的更加圆熟,身随意动,意随心动,再无一丝迟滞。
眼看另一组的比斗已是决出了胜负,吕笙不想再耽误时间,身形一动,陡然欺身而上,以掌代剑,切在了对方的手腕之上。
胡来只觉手腕一麻,长刀应声而落,同时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怎么样?这回认输不?”吕笙居高临下看着胡来。
对方一脸苦闷,以手捶地,“罢了,罢了,技不如人!我认输!”
吕笙哈哈一笑,伸手将对方拉起,“胡兄性情中人,吕某交你这个朋友了!”
胡来先是一怔,随即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吕兄折节下交,胡某佩服,今后当以你为兄,认下你这个哥哥了!”
其实,要说起来,他年岁比吕笙还要大些,奈何对方才艺胜过自己,叫一声哥哥,也亏不了自己。
他们这一局的比斗历时较长,以至于另外一组早就决出了胜负。
而且,那胜者也和宇文极斗了几个回合,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至此,最后的决斗在吕笙和宇文极之间展开。
吕笙看着一丈外的宇文极,心下着实羡慕不已,此人不仅长相俊雅,品貌非凡,而且气质脱俗,尤其是那修剪的整整齐齐的络腮胡子,阳刚之气十足,放到后世,定能迷倒万千少女。
反观他这副皮囊,美则美矣,但是因为皮肤白皙,脸型偏向瓜子脸,看上去给人一种男生女相的感觉。
嗯,要是搽上胭脂,抹了红唇,定会被当成一美貌女子。
难怪范七次郎说他有断袖之癖,难怪季友心甘情愿做一只舔狗。
没办法,这皮囊又不能退货,吕笙只能欣然接受。
他朝对方一报拳,“宇文兄,亮你的枪吧!”
宇文极不知是故意装深沉还是怎地,一手拄着长枪,一手负在背后,微微抬头,双眼以四十五度角斜向上看着天空。
卧槽!这老兄装的一手好×啊!
怎么地?看不起本公子?
吕笙翻了翻眼皮,不就是装×吗?谁还不会!
不过,他装的有些特别。
这几日,自得了《天遁剑法》传承之后,虽是未曾修炼,仍是肉身凡胎,但他能感觉到丹田内已隐隐生出氤氲剑气。
这也标志着他可以运使剑气,算是摸到了修仙的门槛,可以肯定,随着修为的提升,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修仙者。
唤出“含光”,反正周围这些肉眼凡胎又看不到它的存在。
因这柄剑本就是灵器,是以可以灵气催动,遥攻敌人。
亦可当成一件飞行器具,御剑飞行。
这也是那些修仙者常常凌空飞渡,高来高去的原因之一。
吕笙放出含光剑,催动剑气,使之悬于地面一尺高处,然后右脚轻抬,便一步跨了上去。
待站稳身子,再催动含光剑徐徐升起。
本来以他体内的淡寡剑气不足以支撑他御剑飞行,因含光剑本就有灵在身,可自主飞行杀敌。
是以即便没有灵气催动,亦可短时间内驼负吕笙飞行。
吕笙为了争这口气,不惜调动了含光剑这等灵物来配合他,说起来,也够奇葩的了。
奇葩归奇葩,但他认为值了。
只见他背负双手,背上背着一个古香古色的剑匣,就这么起飞了。
一尺、两尺......一丈,很快,他的高度正好在宇文极斜向上看的角度,两人目光相接。
吕笙眼里是戏虐,调侃,还带着一丝丝的凡尔赛。
宇文极眼中则是震惊,不可置信,还带着些许的恐惧。
周围的观众,包括那些考官们也都傻眼了。
“什么情况?”
“这人能飞?竟然能飞?”
“这吕大壮能飞?”考官们心中震惊。
“我擦,这姓吕的怎么飞起来了?”这声音出自卢修。
“呃,吕兄这是?”远在另一片场地的季友也看到了。
“天啊!这人是仙人吗?”围观的群众发出惊叹。
“不可能,江北府好多年没见过仙人的踪迹了,据说,仙人在周煌国都濒危了!”
濒危!!!
吕笙闻言,差点一头栽下剑来。
当是大熊猫呢?还濒危!
这位仁兄,你不觉得用词不当吗?
算了,不装了,适可而止。
含光剑徐徐降落,吕笙的身形也跟着慢慢落下,很快,便落于地面。
他收回含光剑,稍稍向前踱了两步,看着宇文极,轻笑道:“怎么样,装完没?装完了就出枪吧!”
宇文极揉了揉眼,呐呐道:“刚才、刚才眼里进了沙子!”
进、进了沙子?
吕笙一时气结,你丫怎么不早说!
“你倒是出枪啊!”
“这枪、不出也罢!我认输!”
宇文极心道,你都会飞了,我还打个屁啊!咱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于是乎,好好的一场比斗,就在这两人互相装×中分出了胜负。
当然是吕笙略胜那么一筹。
妥妥的十分好评到手,吕笙也不矫情,含笑接受。
至此,这次四大才子的选拔赛也就告一段落。
考官们公布分数,吕笙的了九十六分,毫无意外的获得了头名。
第二名是那个僵尸脸司空玉,得了八十分。
第三名是宇文极,得了七十分。
第四名倒是让吕笙有点意外,竟然是季友,这家伙也得了六十五分。
前四名各有归属,接下来就是轮到颁奖了。
吕笙等四个才子依次排开,站在领奖台下,这次是由江北府府尹乔大人亲自颁奖。
“吕笙,我要那柄剑,你开个价吧!”
说话的是司空玉,这货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
“啥?不是第一名奖励那柄剑吗?你是第二名啊,老兄!”吕笙故作惊讶道。
紫烟闻言,面上顿时现出欣喜之色,连忙将衣裙穿了起来,没想到这吕笙当真是个行端表正的翩翩公子。
又想到适才在这个男子面前褪去衣衫,几近赤裸,心中又是羞怯,又是懊恼!
低着头,双手拧绞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吕笙听到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由哑然失笑,此来青楼是来寻刺激来了,却不成想,收了个徒弟,这要是传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
等到身后没有声音传来,他才转过身,看着对方娇羞可人的样子,心中倒不由生出一种强烈的保护欲。
当真应了那句老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紫烟姑娘,我这剑法叫做‘天遁剑法’,我可以教你,但是你要知道,敝帚尚且自珍,所以你不得再传于外人,也不可透露是我传于你的。”
吕笙郑重说道,他可以教,但不能再让这剑法流传出去,毕竟这剑法来的太过蹊跷。
“徒儿谨遵师父教诲,决然不会泄露半点!”紫烟作势又要下跪。
“得了,别跪了!”
吕笙连忙阻止,你这声师父叫的,是要彻底断了我的后路。
算了,徒弟就徒弟吧!
他想了想,这《天遁剑法》繁复无比,也不是一时三刻能学会的,于是他取过纸笔,将这前三式的一应要点写在纸上。
这房间内没有剑,紫烟自房中找出来一把戒尺,权作长剑。
吕笙仍是以书代剑,先将《天遁剑法》的前三式演示了一遍,当然是一招一式,速度放到极慢。
师父教的认真,徒弟学的用功,一个时辰过后,紫烟已然将第一式舞的像模像样,虽然动作还不标准,但是总归算是入了门。
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晚间,吕笙这一天都没像样吃过东西,腹中难免饥饿,远远就能听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响。
这让他很是尴尬,有心想叫点吃食,无奈紫烟全部心神都在练剑上,没有觉察到他这个便宜师父肚子饿了。
“那个,徒弟啊!且先歇息一番,都练了一下午了,你看,天都黑了!”吕笙一边纠正对方的动作,一边说道。
却不成想,这姑娘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胸脯一挺,“师父,我不累,我还要继续练,直到熟练为止。”
别啊!这徒弟怎么不开窍呢?你不饿,为师饿着呢!
最终,紫烟又“哼哧哼哧”耍了一遍,这才止住身形,看到吕笙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才恍然大悟,已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该给师父叫点吃食。
她走到门边,敲了两下那个古铜色的铃铛,这才回到桌边,端起茶水,双手呈递给吕笙。
“师父,您喝茶!”
吕笙摆了摆手,一下午净喝茶了,肚子都“咣当咣当”作响。
“那,师父您先歇着,我叫了吃食,稍后便至!”
言罢,她又抓起戒尺,准备再练一遍。
“你等等,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练剑也要张弛有度,不必急在一时,咱们先聊会天。”
吕笙指着面前的凳子说道。
紫烟很不情愿的坐了下来,嘟着小嘴,单手托着香腮。
经过这几个时辰的相处,她也不再害羞,不再对吕笙有所戒备,性格里的另一面也展露无遗。
十六七岁的姑娘,正是天真烂漫、情窦初开的年纪,但自从家中遭了变故,愁思郁结,心情不得欢畅,是以整个人都消沉了许多。
如今得吕笙传授剑法,营救父亲大有希望,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如同换了一个人儿。
更重要的是,这个师父比她大不了几岁,不仅人生的俊秀,而且才华横溢,风度翩翩,是以,她不自觉的流露出一副青春少女作态。
“师父!这剑法当真难习,不知可有捷径?”紫烟眨了眨一双杏眼,俏皮说道。
“有啊!”吕笙笑了笑,“只是我还没有摸索出来。”
最简单的习练方法当然是签到系统了,只是这个恐怕不适合你用!
他也知道对方救父心切,但没办法,练剑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得一步一步来。
更有甚者,还得需要在战斗中领悟、晋级,只在这间屋子里面闭门造车,肯定练不出绝世剑法。
“师父你坏,竟来消遣紫烟!”紫烟嘟着小嘴,这似嗔还笑的神情差点把吕笙给萌化了。
吕笙直呼受不了,他转头看向门外,“怎么还不送饭来?可把为师饿坏了!”
“嘻嘻!师父还需再忍耐一会!”
忍不了了!
我太难了!
吕笙不得已,端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几口,“对了,忘了问你一个问题,我这次算是翻了你的牌,这费用怎么算?我可是听说,怡香楼头牌的费用不低。”
“嘻嘻!”紫烟又捂嘴娇笑,“你怕是不知道吧!红姐已是把你的底细给查的一清二楚,就在你醉酒作诗的时候。”
“啊,这!”吕笙大为惊讶,“这么说,她知道我是黄榜解元?”
“那是自然!赶明儿这消息一传开,咱们这怡香楼可是要出了名了!别的不说,单就这醉酒成诗,定会传为佳话!”紫烟剥了一颗葡萄,示意吕笙张开嘴。
吕笙无奈,只得张嘴接了那颗葡萄。
“这么说,我这次是免费?”
“紫烟可是希望师父您以后天天来教我练剑呢!”紫烟撅着小嘴说道。
这在吕笙看来,就是撒娇卖萌。
“那你们老板不是亏死了,还有,我哪有功夫天天来啊!你要是实在是想学剑,不如就离开怡香楼,毕竟这里名声也不好听!”
这才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这么个漂亮可人的小徒弟,怎么能呆在青楼呢?
万一被哪个富二代给看上了呢?万一被流氓给占便宜了呢?
我这当师父的也没面子啊!
只是,他这话一出口,对方原本笑靥如花的面庞顿时变了颜色。
“可是我欠了怡香楼许多银两!”
吕笙自是知道现在的青楼可不比他那时候的娱乐会所,想进就进,想走就走,大凡走上这条路,多为逼不得已,而签下了卖身契。
“啊!没死?吸了阳气?”吕笙闻言,颈上的寒毛不禁又竖了起来。
说实话,若是对方是凡人,哪怕是穷凶极恶之辈,他也丝毫不怕。
怕就怕那些妖魔鬼怪之类的未知事物。
“剑兄,你可知此间有何怪异?”
“此间住着一位黄仙?”
“黄、黄仙,是什么鬼?”吕笙不明所以,只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但记不起在哪儿听到的了。
另外,他觉得这名字里带个“仙”字,又有点不明觉厉。
“它可不是鬼,就一寻常妖物而已!”剑灵道。
“妖物!”吕笙有点头晕,竟然真有妖,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世界都有仙人了,那么有妖物又有何奇怪的,说不定还真有鬼神之物!
“对,就是黄鼠狼有了点道行!”
“黄鼠狼?”吕笙经他提起,这才想起这黄仙是被称为五大仙之一的黄皮子。
“这妖物厉害不?”
“厉不厉害那要看人的,对于凡人来讲,那它就厉害了,对于咱们来讲,它就是一黄毛小妖。”
吕笙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情这黄仙都是凡人吹出来的。
“走,待我去降了它!”得知这黄仙没多大本领,他也信心大增。
“降、降谁?”青竹被他这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吓得一哆嗦,紧紧拽着他的衣襟不放。
“呃,青竹姑娘,你且放宽心,我自会保护你的周全!”
他将青竹护在身后,这才又推门进了小院。
这次他是有备而来,再次看到院中躺着的四个“尸体”时,心中也不觉害怕。
到了近前一看,这四人都是年轻男子,看穿着打扮,应该都是富家公子,每个人腰间都还别着一把带鞘的长剑。
此时,虽是黑夜,但他如今目力极佳,能看出这几人的胸口还是一起一伏的,并没有挂掉。
可是这黄仙在哪儿呢?
这院中也别无他物,只有一棵粗如水桶的枣树,树冠黑魆魆的,也看不清上面结了枣儿没有。
枣树下有一个石桌,两张石凳,石桌上还摆着一只瓷碗。
单看这院子,并无特别之处,难道那妖物藏在小楼内。
吕笙扭头看向小楼的大门,发现这大门紧闭,而且上了铜锁。
他走上前,黑铁剑一挥,铜锁应声而断,推开门,正欲进入。
忽然,一阵刺鼻的气味自身后传来,这味道说不出的难闻,反正他以前从没闻过,熏得他脑仁疼。
“有毒!”
他面色大变,惊呼出声。
“完了,鲁莽了!”
说完这句话,人也就两眼一翻,扶着门框慢慢的倒了下去。
而他身后青竹却仍是站着没动,不仅如此,她的两只眼睛渐渐变亮,在这漆黑如墨的夜晚,如同两只小灯泡一般。
那张原本青涩而又秀气的脸庞也变得狰狞起来。
一对亮闪闪的眼珠子盯着吕笙看了一会儿,忽然缓缓俯下身,张开那樱桃小口,凑近吕笙的嘴边,做了一个吸气的动作。
“嘶!”
“啊!”
却没成想,这一口气刚吸到一半,就捂着胸口,娇呼出声。
“哎吆,我去!差点被强吻了!”
躺在地上的吕笙突然睁开双眸,双手下意识的上推,不成想,正推在对方那两座凸起的山峰之上。
他意识到不妥,连忙抽回手,翻身坐起,看着面前捂着胸口的青竹,忍不住调侃道:“青竹姑娘这口气有点大啊!”。
很显然,他适才中毒晕倒,是装出来的,也是要试探一番。
“你、你,你没中毒?不可能!”青竹面色大变。
“哈哈哈!我既然知道你会施毒,怎么能不防备一二,到现在还憋着一口气呢!”
吕笙说完,慢悠悠的捡起地上的长剑,“刷”的一声,直指对方的咽喉。
“你、你是何时发现的?”青竹吓得花容失色,身子也摇摇欲坠。
“从发现这个小院开始,我就怀疑你了,当初我说这里有个小院,你竟然说看不到,但是我执意要来查探一番,你百般阻挠,还拿闹鬼来吓唬我,这分明是不想让我进入这个小院!”
“当然,这时候,我只是怀疑,并没有想到你是这里的妖物,直到进了院中,见到那四个人,我发现你并无害怕或是惊讶的表情,是以我才笃定,你就是那妖物!”
吕笙边收回长剑,进了房内,实际上,他吹了个牛,那个怀疑之说,只是在剑灵说出有妖物之后,倒推而来的,之前他压根儿就没往这方面想。
再结合青竹之后的种种不寻常的表现,这才得出此女定是被那妖物附了身的结论。
于是乎,他和剑灵来了一招里应外合。
他假装昏迷倒地之时,剑灵已经潜到了房内,一剑将那黄皮子的本体给刺了个对穿。
吕笙进屋之后,掏出火折子,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这才看到,桌子底下正蜷缩着一只二尺来长的黄皮子。
其胸口已被剑灵刺了一个洞,但流的血并不多,可能是含光太锋利的缘故吧!
这便是这黄皮子的本体,而它的魂魄已经附身到了青竹身上。
“青竹”自是也看到了它的本体,知道大势已去,却也并未作无谓的挣扎。
脸上表情变了变,忽然匍匐在地,口中期期艾艾,“公、公子饶命,我、我虽时常引诱一些人过来,其、其实只是少量吸收他们的阳气,用于自身修炼。”
“对、对其本身并无多大伤害!”
“你们修炼干嘛要吸人阳气啊?”吕笙很奇怪,不是听说这畜生修仙都是吸收日月精华的吗?
“青竹”答道:“吸收月华,是、是可以,但是,那样太过漫长,而且成功的机率很小,我曾有幸捡到了一本人类的修炼功法。”
“这功法所述的经脉原理都是按照人类来设定的,是以,我这才想附身人类,修习人类功法。”
“但是,这也有一个缺点,附身人类之后,还需吸收人类的阳气来稳固神魂,增进修为,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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