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温念宋临钰写的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她倒是真的浪费时间了。随即就带着另外一个小姐去了别处和两个姨娘聊了起来。温念见没什么事情,就到别处去松口气。宋临钰这边,刚喝了一杯酒水,就感觉不太对劲,旁边的侍卫见状赶忙上前搀扶。这一幕被三姨娘看在眼里。斩栖和裴言都派去查案子了,这会儿只有其它侍卫在。找了一处不远安静的房间,侍卫连忙去叫大夫。这边,温念安排香菱去厨房取东西,走过长廊,突然被人从后面拽住,拽进了房间。“唔......”“是我!”温念听见声音,后背发凉:“李....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别出声!”男人捂住她的嘴巴,往内屋里带。温念顿时惊恐万分:“你要做什么!”“嘘.....”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响声。“李公子就在里面,人我已经支开了,他中了药,你快进去。”怎么...
《温念宋临钰写的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问她倒是真的浪费时间了。
随即就带着另外一个小姐去了别处和两个姨娘聊了起来。
温念见没什么事情,就到别处去松口气。
宋临钰这边,刚喝了一杯酒水,就感觉不太对劲,旁边的侍卫见状赶忙上前搀扶。
这一幕被三姨娘看在眼里。
斩栖和裴言都派去查案子了,这会儿只有其它侍卫在。
找了一处不远安静的房间,侍卫连忙去叫大夫。
这边,温念安排香菱去厨房取东西,走过长廊,突然被人从后面拽住,拽进了房间。
“唔......”
“是我!”
温念听见声音,后背发凉:“李....公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出声!”男人捂住她的嘴巴,往内屋里带。
温念顿时惊恐万分:“你要做什么!”
“嘘.....”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响声。
“李公子就在里面,人我已经支开了,他中了药,你快进去。”
怎么会是卫妙妙?!
李公子中药了?那她岂不是.....
正在她忧心之时,男人突然从后面附身下来贴着她的耳朵:“别担心,我没事,但需要你配合。”
这边,卫妙妙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连忙把门抵死。
她拿着娘给的香囊往屋里走,看见榻上躺着的男人,心里欣喜不已。
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迈步靠近,突然一个东西敲中她的脑袋,卫妙妙眼色发白,直接晕了过去。
温念放下手中的烛台,蹲下去摸了一下,还好有气。
见榻上男人纹丝不动,她小心翼翼走过去靠近观察,刚凑过去看,男人突然睁眼坐起来,吓得她连忙后退,差点踩到卫妙妙。
“李公子,你没事吧。”
宋临钰不紧不慢地从榻上站起来说:“夫人不想看看是谁对我下药的吗?”
温念看见卫妙妙那一刻早就知道是谁了。
“李公子想必也知道是谁,为何还要问妾身?”
“倘若我不知道,又中了招,夫人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那自然不是,要是出事,到时候卫大郎肯定会怪罪她的。
“妾身会给公子找大夫的。”
男人睨视了她一眼,说:“把人扶到榻上去,等着看戏。”
温念动手把卫妙妙扶上榻,这卫妙妙当真大胆,居然敢给人下药。
做好这一切,突然一股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她察觉到不对劲,连忙往后退,但那气息已经吸了进去。
“怎么了?!”宋临钰察觉不对劲,赶忙过去搀扶。
温念感觉体内有团火在烧,但还是伸手去推他:“那香囊有问题,别靠近。”
她想推开男人快速离开,宋临钰眼眸沉下直接一把将她橫抱起来,从窗户跳了出去。
紧接着暗处的暗卫就送了个人进去。
温念心里惶恐,挣扎着:“你....放开我!”
男人哑着声音说:“你莫要再动,我刚才也不小心吸了些进去....”
出了房间,温念迅速的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避开他几米的距离,眼中露出浓浓的警惕感。
宋临钰眼眸复杂的睨视着她,刚才是他主动松开的,若非如此,她又怎么可能轻易从他怀里离开。
“卫夫人莫要误会,刚才若是在那里耽搁了,会误会了正事。”
说完,就带着她去了附近的屋子,温念心口发热有些不舒服,会气恼不已。
脸上也热热的,不知不觉间浮起一片红。
好在赵大夫很快就过来为他们二人准备缓解的药。
温念有些意外:“李公子早就知道有人给你下药?”
男人漆黑的眼眸看不出情绪,盯着她:“是我拿起那杯酒的时候,身边的暗卫发现的。”
许久之后,喝了药的温念热度慢慢褪去,病弱的脸颊上也有了气色。
宋临钰坐在榻边,手指转着手中的扳指,眼眸黑沉的看着榻上的人,复杂的脸色让人琢磨不透。
他就这样坐着沉默不语直到天渐亮,榻上的人有了血色,意识渐渐清醒过来。
越是清醒,温念感觉她梦中的那些记忆渐渐沉下,她幻想的人影逐渐消失。
她沉着一口气,甚至有些留恋梦中看见的人,可微风拂过,将她那一点念想吹得烟消云散。
眼眸微颤,她缓缓睁开双眼,脑袋昏昏沉沉地,有些天旋地转,身子也发软。
她扯了扯床帐,目光瞬时瞥见床边坐着的人影,顿时吓了一跳。
宋临钰侧坐着,外面有些昏暗,榻边的烛火微亮,将他的脸映在其中,意味不明。
看见男人那张冰冷的面容,温念整个人紧绷起来。
男人漆黑的眼眸盯着她,见她清醒过来,便往床边移近了一些,靠得越近,就越让温念感觉四肢冰冷刺骨。
无形的压迫感让她被子里的身体绻着倚坐了起来,脸上还有尚未消失的惊讶和惶恐:“李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临钰睨视着她,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问:“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温念蹙着眉头,懵懵的:“什么?”
男人沉了口气,将手肘搭在腿上,冷冷的问:“卫夫人可还记得昨夜你说了什么?”
温念思绪飘了许多,将脑中的记忆都走了一遍,隐隐约约想起来她好像看见一个身影。
但说了什么,真的记不清了,“妾身昨夜不清醒,并不记得说了什么。”
说着,她看向男人:“妾身可是说了什么得罪公子的话了?”
她心里很好奇,李公子为什么会在她屋子里,可又想着这人手段身份不凡,这卫府有何处是他不能去,是能拦住他的?
宋临钰对上她的目光,见她眼眸清澈明亮,但眉宇透露着几分不安和焦虑。
对他态度规规矩矩的,完全不像昨夜那个在他面前纠缠,亲昵的人。
他知道那份特有的温柔是给别的人的。
想到这里,他心口又沉闷了许多,但语气依旧冷冷地说:“昨夜夫人发热,你院子里的丫鬟去檀院禀报,我这才带着大夫过来诊治。”
他说完,怔了一下,又解释:“本想离开,却见夫人一直发热不退,困在梦餍之中,想到白日阿浔对夫人有所误解,所以我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温念听得出他在解释,但卫大郎做的事情,他为何要过意不去,难道他们之间感情这般深厚了?
男人对上她的眼眸,又说:“我与阿浔出生入死,胜似兄弟,他未了解夫人,一时冲动,作为朋友,理应替他多加照拂夫人。”
温念听完,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她与李公子身份不同,若是让外人知道,只怕到时候会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如今的她,只想洗刷冤屈,本本分份熬过三年,希望到时候卫大郎能够发发善心给她放妻书,让她离开。
旁的一切,她都不敢奢求,因为活着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清者自清,我无愧于心,李公子与我身份有别,以后还是不要再过来了,否则若是被人误会,只怕会污了公子的名声。”
他污的是名声,而自己丢的是命,温念很清楚。
宋临钰听出了话中的疏离之意,下一秒,高大阴冷的身影笼罩在头顶,将榻边的微光遮住,无形的威严逼来,让温念藏在被中的手紧紧的握住。
好在他并没有为难她。
“夫人好好休息。”他目光扫过她微红的唇:“昨日之事,阿浔定会查出真相,还夫人清白。”
“多谢李公子。”
待看着他的身影离开房间那一刻,温念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院子里,受了一夜的香菱看见李公子完好无损地出来,心里为夫人松了口气,赶忙往里走。
宋临钰叫着她说:“卫夫人刚醒,给她做些恰当的饮食,需要什么去找厨房的张嬷嬷,若是有事,记得第一时间来檀院寻人。”
香菱不知道李公子为何会这么照顾夫人,但总归不是害夫人就行。
“奴婢知道了。”
看着男人离开,香菱赶忙跑进屋里。
“夫人,您终于没事了。”
温念从榻上坐起来,问:“李公子为何会在屋里,可有旁人看见?”
香菱解释道:“昨夜您发热,奴婢想去找人,可大夫是李公子的,卫将军又对您有疑心,奴婢一时着急就跑去找李公子想要大夫。”
“李公子二话不说就跟着过来了,一直到刚才,才离开的。”
所以他坐了一夜?
温念一脸复杂,回想到刚才男人阴冷的脸色,她开口提醒:“香菱,这件事不能说出去,李公子与我身份有别,他又是大郎的好友。”
而且她猜测李公子应该是世家大族的贵公子,与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会给她带来不少麻烦。
一个张秀才就差点让她万劫不复,她断不能再被人误会,她只想好好活着。
“奴婢知道了。”
昨日卫将军的反应,香菱就知道有多么严重,随便一句话就能杀死一个人。
她是夫人的人,无论如何都要与夫人一条心,别的什么都不要管。
夫人心善,她看得出来。
因为发热受凉,受惊,温念在院子里休息了好几日。
自从那日卫子浔要调查事情,老夫人也没有再见她。
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倘若卫大郎听信谣言,那她只怕是没有活路了。
而卫子浔这边,那日过后就令人去苏州把张秀才和知府的儿子抓来。
马匹没日没夜的跑,连续五六日不停歇。
卫子浔坐在卫家大厅外,侍卫提着两个男人拎到他的面前。
男人周身凛冽着煞气,冷眸看着眼前二人。
“你就是张秀才?”
温念得知他把人抓过来,也出了院子,站到一旁的角落里盯着。
张秀才看见男人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不敢说话,倒是苏州知府的儿子,陈东海瞪着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好大的胆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苏州知府是我爹,敢绑架老子,老子杀了你全家!”
卫子浔微微扬眉,漫不经心的说:“聒噪。”
侍卫上前,拿着匕首握住他的手腕直接硬生生的挑断他的手筋。
“啊.....”陈东海痛不欲生的大叫起来。
温念看见这一幕,瞳孔锁紧,卫大郎这般狠毒的手段,吓得她伸手扶着廊柱。
一时间,都没发现自己身后逼近的身影。
一时间,她开始向往以后没有这个男人的快乐日子,
然而马车才走几步,就被人逼停。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黑影闯入车中,将她拽进怀中,按在车榻之上。
她惊唤了一声,抬眸便被宋临钰那双眼眸给吸了进去。
温念下意识往后躲躲,却发现他压在她的身旁,让她被迫困在逼仄的空间里,无路可退。
“这里是马车!你别乱来。”
她慌忙地缩在角落,外面是喧闹的人群,马车开始行驶,摇摇晃晃地从拥挤的闹市驶出。
宋临钰一脸阴翳的看着,高大的身影压下,如同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
“与你无关?你是觉得我看重了旁人,你好孑然一身离去。”
温念顿时身体发僵,恐惧涌入心头久久难散,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她若与他对着来,肯定吃不了好处,
她小心翼翼的回应:“没有,只是说公子身旁有佳人,妾身不想打扰,也没有那个资格打扰。”
宋临钰睨视着她,眼里抹了一丝暗色:“是吗?你是不是想着,你什么都不在乎,我若宠了他人,便会厌弃你,放过你?”
温念本就被她圈在怀里,眼下他越说越靠近,让她被迫贴着车壁,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那公子告诉我该怎么做?”
“公子要我当着卫将军的面,与那姑娘对峙一番,好让众人知晓我们这段暗无天日的丑事吗?”
她压着声音,怒气堵在心口久难压抑,但又不能吐出。
温念攥紧拳头,抬眸与他对视:“还是说公子想看见卫将军骂我不知廉耻之时,我亦不顾一切的上前讨好你?”
她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眼眸被水色染得灰蒙蒙的看不清人。
“可我做不到,公子高高在上,身份尊贵,于公子而言,只不过是一件风流韵事,而我只想活着,只求公子留条活路给我。”
宋临钰撑在榻边的越发的用力,眼眸阴沉沉的盯着她,周身散发的寒意好似要把她冻死。
温念心里放弃挣扎,与他坦明一切。
这数个日夜里,她何时不是寝食难安,生怕一夜醒来被人发现,押入那暗室之中,不得好死。
她本就是浮萍只能伊水而活,如今被人围住池塘,一抬眼便是四四方方的囚笼,活与不活全靠他的意念。
若是这样压抑着,那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
看着她眼眶被水雾沾湿,眼尾通红的样子,宋临钰心里揪了一下。
他不想像梦中那般逼着她远去,又不想她那般不在乎自己。
两人这样僵持着,直到马车停在卫府附近。
宋临钰才开口:“我没有没有想要让人羞辱你。”
她垂下眼眸,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沉默不语。
他沉声解释:“今日那女子不是我的什么女人,我没碰到她一丝一毫,他是我安插在各处的暗卫和十五一样。”
“上次虽然把江州事情处理了大半,但依旧有一部分反贼没有抓到,她是来给我传递情报的,而阿浔,他与我商讨之后便出城办事。”
他平生不近女色,如今有了她,自然也不会去碰别的什么人。
宋临钰伸手将她圈进怀里,收起眼中的冷意,难得的温润模样。
“念念,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说过,我离开之时,一定会带着你回京,定不会叫你留在这里受苦。”
温念紧绷着神经,失神的看着他。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可把她带去京城又如何?
香菱愣了一下,赶忙迎上去:“李公子,您怎么亲自过去,不用麻烦,万一....”
男人冷眸睨视了她一眼,吓得香菱不敢再说话。
宋临钰径直的往秋水苑去,走进内屋问:“卫夫人如何了?”
香菱跟上说:“夫人回来以后在窗边坐了许久,也不说话,晚上的时候就发热。”
“哦,对了,夫人晚膳也没吃。”
宋临钰听着她的话,往榻边走去,为了方便,床帐被香菱拉起,一块白帕放在她的额头敷着,女子拧着眉头,似困在梦魇之中。
温念眼眸紧闭,脸颊因为发热烧得通红,但唇色浅白无比。
宋临钰坐到榻边,伸手轻轻摸了摸榻上人的脸颊,滚烫的感觉顺着他的手传到脑中。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香菱在一旁扣着手,担心得不行,一面是担心夫人的病,一面是觉得李公子是不是太过冒犯了。
对于他这种行为太过亲密,要是被人发现,只怕是.....想到白日卫将军举剑对着夫人的那一幕,她顿时心头一颤。
“李公子让奴婢来吧。”
宋临钰没回答她,拿着帕子沾了水给温念敷上。
香菱下巴惊得都合不拢了,她甚至眨了看了一下这才发觉不是幻觉。
她想上去照顾夫人,但他坐在哪里,她都不敢靠近。
这时,男人突然开口:“斩栖已经去找大夫过来了。”
话音落下,斩栖已经带着刚入梦被吓醒的赵大夫赶过来。
内屋里,赵大夫跪在地上,受着男人凛冽的压迫感给温念把脉。
殿下真的是太让他惊讶了,这么晚在卫夫人的房间,不言而喻。
把了脉以后,他说:“卫夫人原先身子估计是留过病根儿,不算太好,前几日刚受罪,我观她脉相有些心绪不悸。”
“受惊又受寒。”
“老夫开方子,先退了热,日后可要多补补身子才是。”
宋临钰听见那一句受惊,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等赵大夫人下去吩咐人熬药以后,香菱看着坐在榻边的人,手指一紧想说她来照顾主子就好。
否则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公子,奴婢照顾夫人就好了,不劳烦您了。”
男人盯着榻上的人,语气冰冷:“都退下。”
香菱顿时瞳孔瞪大,李公子这是在救夫人还是在要夫人的命啊喂?!
她还要说些什么,裴言走进来拎着她的后颈提了出去。
出了屋子,香菱急得跺脚:“李公子与夫人在一块,身份不妥,这要是被发现,夫人会出事的!”
今天夫人差点被杀了!
裴言毫不在乎,也不担心:“这秋水苑外面都是公子的人,你不说,何人敢说出去?”
“可....可夫人是卫家的夫人。”香菱提醒:“李公子是客人,是外男....”
裴言打断她:“这些事情你不必担心,有公子在,没有人敢动卫夫人的,明白吗?”
这话香菱是听进去了,但想到卫将军那副凶神恶煞的嘴脸,她的发慌。
“卫将军知道.....”
“卫将军就算知道也不敢动卫夫人的!”
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底气,李公子再厉害也是外人,难不成还能管卫府的家事?
可裴言拦着不让她进去,里面李公子气场也吓人。
她有心无力只能默默站着等。
裴言靠在柱上说:“卫夫人没用晚膳,你和我去给她熬点粥。”
内屋里。
温念眼皮一直颤着,睁不开,眉头紧锁,像是困在梦魇之中。
宋临钰坐在榻边抬眼望去,女子婕妤微颤,蹙着眉头,似在挣扎,纠缠,眼眸嗑着,任由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落下。
脸色沉下,神色悲伤至极,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弱的声音。
宋临钰盯着她的脸,用指腹拭去她的泪水,俯身下去倾听。
“别....别丢下我......”
听见她吐出的声音,男人漆黑的眼眸染上一阵雾,里面涌出了看不清的情绪。
榻上的人越哭越伤心,甚至开始哽咽起来。
宋临钰紧绷着神经,伸手捧着她的小脸不停的给她擦眼泪。
这时,榻上的人突然睁开双眼,男人手臂一僵,赶忙收回。
恰好对上一双通红无助的眼眸,微微睁开一些看着他。
她似乎有些不清醒,身上的热还没有散去。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望着他,也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想什么?
宋临钰对上她的目光,刚要开口,却见榻上的人眼框被水色沾满,朦朦胧胧的。
滚烫的手指去摸男人尚未撤走的手。
她神志恍惚,声音哽咽着,看他的眼神,好似将他当成自己失散已久的亲人一般。
是眷念,是不舍,是委屈,现在的她脆弱得让人心疼,这一面是宋临钰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看见过她不屈不挠地样子,见过她胆小害怕的样子。
也只有在这一刻她才会把心底最悲伤的一面展现出来。
她好似将他看成了某个人,不舍的抓紧他的手,低低的抽泣着:“阿蔺哥哥.....”
软弱无力的声音从口中溢了出来,那双滚烫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抓紧他的手指。
“别丢下念念.....”
宋临钰被她抓着的手指,抱拳握紧,手背上是清晰可见的青筋。
手指握着直到指尖发白。
他脸色阴翳的看着榻上的人,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冷意。
她缠着他的手,再次唤出那人的名字时候,男人心中的戾气袭染全身。
他绷紧神经,低哑冷冷的问:“你在叫谁的名字?”
温念根本听不清,也有些恍惚。
只觉得那个对她笑着的阿蔺哥哥今日为何不笑了?
她本能地想靠近他,不让他走,想跟着这个与她一块逃出黑暗的哥哥。
他今日没有叫她念念,也没有对她笑、她很委屈,伸手将男人的手覆上自己的脸颊。
“阿蔺哥哥,我不开心,哄哄我.....”
“为什么找不到你了.....”
宋临钰眼眸深处溺出了妒忌,如同梦中那股愤懑的怒气一样。
一遍又一遍地听见这个名字,直到满脸都是阴翳的模样。
他沉了一口气,压下心口的怒气,清醒过来。
撤开她的脸颊,攥住她的手腕,捏紧,俯身逼近,声音冰冷刺骨,一字一句,好似从喉咙中挤出:
“温念!”
“看清楚我是谁——”
等人一走,宋临钰手里的酒杯就突然掉落在地,卫子浔听见动静,回过神来,一下子就注意到他的脸。
“阿钰,你嘴角怎么破了?”
宋临钰收回神色,扯了扯嘴角,冷冷的说:“被府里的野猫不小心抓破的。”
卫子浔听着,连忙说:“在府中哪里遇到的,我让人将它处理干净。”
宋临钰抿了抿唇,想到刚才她小脸绯红的样子,甚至还有些贪念。
迟暮灼那边有空,想到家父的嘱托,特意寻了个机会到卫子浔面前给他们二人敬酒。
“感谢卫将军和李公子,明察秋毫为我迟家洗清冤屈。”
卫子浔脸色平淡没有什么情绪,此事是殿下提醒,否则他是不会插手管一个商户死活的。
“迟公子客气,迟家虽牵入案中,但却是冤枉的,本将军只是秉公执法,不冤枉一个好人。”
宋临钰正襟危坐,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想到这次是因为李公子在身后出手,迟家才得以保全,迟暮灼恭敬的上前给他敬酒。
“多谢李公子。”
宋临钰勾了勾嘴角:“举手之劳,不必挂心。”
迟暮灼将酒饮下,却在抬眸之际看见男人破掉的唇,手指不由的握紧。
宋临钰睨视着他,凛冽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迟暮灼瞳孔骤然缩小,身体僵硬的退到一旁。
回想刚才,他望向卫夫人的时候也发现她嘴角被咬破的痕迹。
先前他三番五次询问卫夫人,她是怎么搭救他的,卫夫人都避而不答。
在看今日卫夫人与李公子的神色,迟暮灼心里顿时暗潮汹涌,一股久违平息的情绪扑面而来。
宋临钰看着迟暮灼复杂的脸色,眼眸中的冷意更盛。
温念这边,到别处去忙碌着,尽量避开宋临钰。
不久宴会就逐渐散去。
温念在苑里忙碌着,迟暮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卫夫人。”
温念回头看见是他,抿唇一笑:“迟公子慢走。”
迟暮灼没急着走,目光扫过她的脸颊,再三确认,他没有看错。
目光摇摆之下,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他即便有心想帮她,又有什么身份呢?卫夫人不愿说,他也不想叫她难堪。
他按下心中的情绪,扯出一个笑容:“卫夫人若是有麻烦一定要来迟家找我,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帮助夫人。”
温念被他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来上次见面他也是这样问。
想到那个男人,温念心里堵得发慌。
“迟公子不必担心,我还能有什么麻烦呢。”
迟暮灼恭敬的给她行了个礼:“夫人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说完,他便拔步离开。
他知道卫夫人既然救了他,就不想他们知道,她处境危难,他应该是远离她才是。
李公子和卫将军身份高贵,权势滔天,不是他们迟家能够抗衡的。
他不便在明面上提供帮助,暗中尽量派人护她便好。
温念瞧着他远去的背影,总感觉他话中有话。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她没有露出破绽,他不可能发现的。
想到迟暮灼要帮她,她便想起了想要逃离那个男人的事情。
如今他总派人看着她,想要逃走并非易事,除非等他离开江州,那时候便是最好的机会。
她想得入迷,却在路过垂花门的时候看见宋临钰站在不远处,眼眸冷冷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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