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弈深柳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顾弈深柳若雪写的小说朱唇轻启吻芳华》,由网络作家“小观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她有洁癖。并且对男人过敏。这件事情,柳若雪婚前就跟顾弈深说过的。顾弈深一直信守承诺,绝不碰她。结婚十年,躺在同一张床上。无数个日日夜夜,顾弈深经受了无数次的煎熬,都在盼望着能够融化柳若雪这座冰山。然后一亲芳泽。如果时间提前一个月,他或许会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终于感动了柳若雪。但在目睹了柳若雪当众与她的青梅竹马、邻家大哥秦守一唇齿相交,舌尖缠绵之后,顾弈深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柳若雪不是对男人过敏。而是对他过敏。准确的说,是对不爱的男人,难以接受。而如果是她爱的,就算是旅途劳顿,一身汗臭,她柳若雪也甘之如饴,沉醉其中。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有时候其实很纯粹。身体上的不喜欢。那就是真正的不喜欢。顾弈深,最终还是没有扑上去,...
《顾弈深柳若雪写的小说朱唇轻启吻芳华》精彩片段
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她有洁癖。
并且对男人过敏。
这件事情,柳若雪婚前就跟顾弈深说过的。
顾弈深一直信守承诺,绝不碰她。
结婚十年,躺在同一张床上。
无数个日日夜夜,顾弈深经受了无数次的煎熬,都在盼望着能够融化柳若雪这座冰山。
然后一亲芳泽。
如果时间提前一个月,他或许会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终于感动了柳若雪。
但在目睹了柳若雪当众与她的青梅竹马、邻家大哥秦守一唇齿相交,舌尖缠绵之后,顾弈深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柳若雪不是对男人过敏。
而是对他过敏。
准确的说,是对不爱的男人,难以接受。
而如果是她爱的,就算是旅途劳顿,一身汗臭,她柳若雪也甘之如饴,沉醉其中。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有时候其实很纯粹。
身体上的不喜欢。
那就是真正的不喜欢。
顾弈深,最终还是没有扑上去,与柳若雪结合,融为一体。
不仅仅是“不食嗟来之食”。
也不只是因为柳若雪那句“别亲嘴”,带给他的巨大侮辱。
更多的,是心中的傲气。
他顾弈深,不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既然你要为秦守一保留初吻,那就继续留着吧。
我不稀罕!
顾弈深的冷静,让躺在床上的柳若雪有些意外。
她以为,苦守十年的顾弈深,在得到允许之后,一定会疯狂得要将自己撕碎。
但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
不过看着顾弈深脸上包裹的纱布,她也明白了,有伤在身的他,确实不方便。
这样也好,免去了同房的恐惧与尴尬。
她穿好了衣服,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没想到顾弈深居然主动提及了谅解协议书。
他拿出三份,放在桌子上,显得十分平静。
“这个是谅解协议书,我已经签署了,作为我的配偶,也需要你签署。”
顾弈深的退让和顺从,让柳若雪欢喜不已。
她好不容易托关系,将秦守一安排进了团里当文本编剧。
结果却因为这起涉及到顾弈深的伤害案,一直卡着。
现在既然顾弈深松了口,一切也就都解决了。
她签了第一张,却突然停下了。
“谅解协议书,不是只需要一份,给到警察吗?怎么还有两份?”
柳若雪的停顿,让顾弈深皱眉。
因为下面两张,并非是谅解协议书,而是强制离婚协议。
他按住了最上面的谅解协议,尽量平静地解释着。
“一份给警察,一份给医院,还有一份给团里,也好让秦同志入档。”
“是吗?”
柳若雪还是有点疑惑,然而正当她想要翻看的时候,秦守一带着儿子秦义走了进来。
秦义一进来,就抱住了柳若雪的大腿,不断撒娇。
“若雪妈妈,我饿了。”
“好好好,我一会儿,带你们去吃饭。”柳若雪一脸愉悦地摸着秦义的头,然后匆忙签完。
“不嘛、不嘛,我要吃若雪妈妈你下的面。”
小孩子闹个不停,柳若雪不得不领着他去了厨房。
临走前,还交代顾弈深好好招待一下秦守一。
柳若雪一走,瞧见桌上已经签署了的谅解协议书,秦守一就意味深长地冲着顾弈深笑。
“若雪下面,真的好吃。”
“是吗?我没吃过。”看着秦守一不怀好意的微笑,顾弈深一脸温和与平静。
顾弈深告诉柳若雪,是隔壁床撕的。
人死了,就把照片给撕了,不想留下悲伤的回忆。
听到顾弈深的解释,柳若雪很是认同。
“人死如灯灭,还想个啥?”
柳若雪离开了。
顾弈深摸出平日作曲的本子来,画了一个叉。
还有十二天。
随后,他又待了三天,然后选择了出院。
本来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医院是不准备让他离开的。
但顾弈深既然决定回京,还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签署了免责声明书后,他一瘸一拐,就像一头丧家之犬,艰难回到了家中。
回来之后,他不顾身上的伤势,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所幸东西真的不太多。
这些年来,柳如烟每年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顾弈深都会给她准备礼物。
为了柳若雪,他什么都舍得。
却从来不舍得给自己添置除生活必需品之外的任何东西。
衣服、鞋袜,甚至内裤,都是缝缝补补。
在这个家里,柳若雪是第一位的,其次是小姨子柳若妍和岳父岳母。
最后才是自己。
简单收拾过后,他在这个家的痕迹,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东西都装进了一个行李箱,然后被顾弈深放到了床底下。
弄完这些,还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柳若雪就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为什么擅自出院?”
她刚刚去医院拿谅解协议书,却扑了一个空,这才知道顾弈深已经出院了。
感觉被耍了的柳若雪十分生气,因为派出所出函到了文工团,准备对秦守一进行传唤。
看到回家的顾弈深,柳若雪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住院费不够了。”
得知顾弈深的回答,柳若雪不由得一愣。
她这才想到,秦守一将顾弈深捅进医院,却没有出过一分钱。
一来秦守一带着一个孩子回来,身无分文,根本没钱。
二来她也舍不得秦守一花钱。
“你住着就是啊,回头找团里报销啊?”
柳若雪有些不太高兴,觉得顾弈深到底是个书呆子,一点变通都不知道。
顾弈深淡淡地笑了笑,没说话。
这种病情,跟文工团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拿去团里报?
别说她柳若雪只是舞蹈队的队长。
就算是政委、团长,估计也要被打回来吧?
顾弈深的沉默,让柳若雪的心情有些沉重。
看着他脸上包裹的纱布,她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手去。
“好点了没?”
这是顾弈深记忆中,柳若雪第一次主动触摸自己。
但他的心里,却一点都不高兴。
并且出于本能地避开。
感受到了顾弈深的冷淡,柳若雪的手悬停半空,僵硬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去将卧室的窗帘拉下。
随后柳若雪罕见主动地脱下了外衣,又将里衬的秋衣脱下,仅剩贴身的亵衣,平躺在了木床上。
常年练舞的柳若雪,有着曲线起伏的美好身材。
露在外面的肌肤,宛如白雪牛乳一样晶莹剔透。
顾弈深的眼睛仿佛被勾住了一样。
结婚十年,这是他第一次瞧见妻子柳若雪的身体全貌。
以前就算是三伏天,柳若雪都会包裹着床单,防贼一样,不让他看。
然而在他放弃一切、准备离开时,却又唾手可得。
就仿佛命运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此刻的他,心中没有半分欲念。
只有深深的疑惑。
“这是要干嘛?”
“你不就是馋我的身子吗?给你便是!”躺在床上的柳若雪,面容冷漠,宛如一具冰尸。
没有等他回过神来,柳若雪却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口罩来,给自己戴上。
她说:“别亲嘴。”
柳若雪与秦守一旁若无人,深情拥吻的时候。
只有小姨子柳若妍注意到了院门口的顾弈深。
但这个从八岁接受自己供养的小姨子,看到姐夫回来,并没有一丝恐慌。
挑起的眉毛,甚至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在那一刻,顾弈深生出一种错觉。
那就是院子里的,才是一家人,而他顾弈深,则是一个来自外地的小丑。
十年了,他既融入不了秦城,也融入不进柳家。
难以接受这一切的顾弈深仓皇逃离。
他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地穿越秦城的大街小巷。
最后在文工团狭小封闭的杂工间,待了两天。
然而晚上他回到了大杂院的家里时,一切似乎如同往常。
所有人对他消失两天,一点都不在意。
唯独进了屋子,正在伏案工作的柳若雪冷冷看着他,平静地解释了几句。
原来秦守一是她的邻家大哥。
两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后来秦守一迷恋诗歌,想要以步为马,仗剑天涯,便离开了秦城。
“我们只是发小,你别多想。”
是吗?
曾经深爱着柳若雪的顾弈深,选择无条件信任她。
但现在,看到了结婚十年,却未曾碰过的妻子,深情与那个浑身肮脏、散发臭味的男人湿吻,他的一切信念都崩塌了。
顾弈深心如滴血,却没有更多质疑。
而柳若雪早已适应了顾弈深的唯唯诺诺,解释过后,便说自己要洗头,习惯性地命令顾弈深烧水。
顾弈深也一如往常烧了水。
但当柳若雪脱下外套,露出丰满纤美的身材,和洁白修长的颈脖,准备洗头时。
他却鬼使神差地过去,想要帮妻子洗头。
明镜梳新妆,弯笔画纤眉......
如此琴瑟和鸣,相濡以沫的场景,一直都是顾弈深认识柳若雪以来的梦想。
既然她能与秦守一深吻,说明她不再排斥男人。
然而当顾弈深走进简陋的浴室,想要帮满头泡沫的柳若雪缓浇温水,给她洗头时,柳若雪却发出了一声尖叫。
“流氓!”
尽管顾弈深立刻表明了身份,柳若雪却还是带着极度的厌恶,将他推出充当浴室的小棚。
不仅如此。
他刚刚尴尬退到门口,却听到小姨子大喊着“抓流氓”。
一个框子罩在了头顶,然后街坊邻居们拳打脚踢,愤怒朝着他的身上招呼。
“打死这个臭流氓!打死他!”
顾弈深滚落在地,不知道踹了多少脚。
“是我,是我!”
他一边大声喊着,一边艰难地拿开头顶的筐子。
丢下筐子,认出顾弈深的街坊邻居纷纷停手,但顾弈深却瞧见柳若雪口中的“青梅竹马”秦守一,高高举着一根棍子挥下。
棍子恶狠狠地砸在了顾弈深的腿上。
棍子断了,腿也瘸了。
但那位据说手无缚鸡之力的“诗人”,却依旧觉得不解气。
“敢对若雪耍流氓?我弄死你!”
秦守一端着那带尖的半截棍子,照着顾弈深的眼窝子就戳了下去。
顾弈深住院了。
因为街坊邻居拦着,推了一把,秦守一当然没有能把他戳死。
但尖锐的断口,还是在顾弈深的左脸,留在了一道深深狰狞的伤口......
血肉外翻,就像婴儿的嘴巴。
顾弈深在医院住了三天,柳家人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
柳若雪也没有。
那一刻,顾弈深终于心死了。
一直到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说秦守一牵涉到了故意伤害时,柳若雪终于出现了。
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这两天在帮秦守一落实工作,一直在忙。
所以没时间过来照看。
解释完这些,柳若雪的眼眸冰冷,淡淡地看着脸上包得严实的顾弈深,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这件事情,守一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他就是没见过你,真以为你是流氓。”
“你怎么还能报警呢?”
面对着柳若雪满怀怒气的指责,心已成了死灰的顾弈深,反而变得十分平淡。
“是院方的决定。”他耐着心与柳若雪解释:“医生给我清创的时候,说我毁容了,得知原因后,主动报的警。”
“毁容了?”
柳若雪打量着顾弈深,眼眸中掠过几分惊讶。
随后她满不在乎地说起,男人嘛,有点疤很正常,正好顾弈深过于秀气,娘们唧唧的......
这样子,说不定还能添点男子气。
瞧见顾弈深沉默不表态,柳若雪有点生气了:“再说了,守一这么做,也是想要保护我。你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
“我不明事理吗?所有人都停手了,但他还是对我下死手!”顾弈深觉得好笑。
“那都是误会而已。退一万步说,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听到柳若雪埋怨的语气,即便早已心死,但顾弈深还是忍不住有些恼怒:“我有什么错?”
“我洗头,有什么好看的?”
“我是你丈夫,看你洗头怎么了?”柳若雪的话语,让顾弈深气得直哆嗦:“我别说是看你洗头,就是跟你睡觉,也不违法!”
听到顾弈深的话语,柳若雪脸上的含霜,越发冰冷。
不仅如此,一向唯唯诺诺,从不敢顶嘴的顾弈深,今天强硬的态度,也让她感觉怪异。
这种强烈的不舒服感,让她不想再跟病床上的顾弈深,多说什么。
她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来,递到了顾弈深手里。
“谅解协议书?”
当看清楚纸上的文字,顾弈深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柳若雪。
“对!”柳若雪平静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守一安排进文工团,可不能留下案底。您赶紧给签了......”
“不签!”
尽管已经接受了柳若雪不爱自己的事实,但顾弈深的心,还是如同被针扎一样难受。
“都是你引起的,你凭什么不签?”柳若雪眯着眼睛,冷冷说着:“赶紧签,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日的顾弈深,让柳若雪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感,让她心底里很不痛快,语气带上了工作时的严厉和不耐烦。
罚酒吗?
顾弈深突然有些想笑。
他说:“离婚吧!我不耽误你。”
“你疯了?”柳若雪在一瞬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永冻土层。
她怒气冲冲,一脸冷漠地瞪着顾弈深:“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
“别以为离婚,能够拿捏我,小心弄巧成拙。”
说完沉默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柳若雪的语气轻柔了一点。
“我跟守一,其实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觉得他带一个小孩子,挺难的。”
“我知道。”顾弈深有些想笑。
感觉顾弈深的态度还是很坚决,柳若雪借口团里有事,先去忙了。
临走时,她把那张谅解协议书留下,说三天后来取。
放谅解协议书时,她看到桌上有几块照片碎片,有些熟悉。
她突然有些不安,拾了起来。
“这是什么?”
“师姐,我同意出国!”
986年十月深秋的雨夜,顾弈深给国家交响乐团的师姐黄亦玫回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黄亦玫听到,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
“真的吗?”
“弈深你要是能回团里,老团长得激动疯了,整个京城的文艺圈也都要大地震!”
“就连国际上的那些大师,听到了都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听到师姐欢喜的声音,顾弈深叹了口气。
“我想低调一点。”
师姐听出了顾弈深的情绪低沉,赶忙收起激动,问起家属随迁之事。
顾弈深却表示不必,这些他会处理。
电话那头的师姐很是诧异。
要知道,作为国宝级作曲家秦老的关门弟子,顾弈深之所以待在秦城这么一个小城市的文工团,都是因为他的妻子柳若雪。
现如今,随调回京,却不带家属?
为什么?
黄亦玫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而是提及了半个月后,为期两年的出国交流活动。
要知道,她时隔十年,再一次三顾茅庐邀请顾弈深,也是因为这次活动,需要国宝级的乐器大师镇场。
“十五天?好,够了!”
电话挂断后,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顾弈深抬头,掏出了钱包里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妻子柳若雪扎着一根长长的辫子,表情严肃,眉眼含霜,冷若冰雪。
她纯洁得像天上的皎月,让人不忍亵渎。
这张结婚照曾经被顾弈深视若珍宝,此刻却化作了无数碎片。
如同他那颗破碎的心。
当年的顾弈深,一见若雪误终身,为了娶上心中的女神,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包括尊严!
柳若雪的家人不想让她背井离乡。
他便放弃了留在国家交响乐团的机会,来到秦城文工团,当个小杂工。
柳若雪肠胃不好,营养不良。
他便竭尽所能地供养,那双弹钢琴、拉小提琴的手,劈柴烧火,调起羹汤。
柳若雪不擅粗活,他便包揽一切家务。
柳若雪家里负担很重,生病的岳父岳母,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妹妹,都是顾弈深一人照顾。
乃至于柳若雪对男人过敏,他顾弈深也都理解。
结婚十年,他甚至都没有碰过妻子一次。
不仅如此,在事业上,也因为顾弈深在背后支撑,让柳若雪当上了文工团的领舞和队长。
成为了秦城耳熟能详的名人。
柳若雪因长期营养不良导致肾衰竭,配型成功的他毫不犹豫地给她换了一个肾。
如果需要,他甚至愿意两个都给她。
这一切,都因为他顾弈深,爱极了柳若雪。
他以为自己炽热的爱,能够暖化柳若雪这块寒冰......
直到柳若雪的初恋秦守一回来。
那一日,他瞧见素来以“冰山美人”著称的妻子柳若雪,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
一直宣称对男人过敏,甚至有洁癖的柳若雪。
紧紧抱住了那个蓬头垢面的男人。
然后死死抓住对方衣角,就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对方。
甚至对男人身边那个仿佛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小泥猴子,都欢喜得又亲又抱,完全不嫌弃。
不仅如此,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岳父岳母,对男人也是热情无比。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人是他们的女婿。
隔着一堵墙的顾弈深,听到一直对他阴阳怪气的小姨子跟柳若雪说话。
“姐,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嫁给顾弈深那个书呆子,还说守一哥一定会回来的!”
“现在怎么办?”
“我......”已经成为了文工团舞蹈队长、素来淡定的柳若雪,罕有的犹豫和慌乱。
“对不起若雪!”
“我爬过一百座山,写过一千首诗,才知道我的心,一直都留在了你这里!”
陌生而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了跨越时光的温情。
当顾弈深走到院门口,正好瞧见满是灰尘与汗渍的诗人,捧着柳若雪那张近乎完美的脸,深情吻了下去。
当着众人的面,唇齿相交,津液相连。
曾经冷若冰霜、闻到男人气息就恶心反胃的柳若雪,居然没有一丝的抗拒。
甚至还有点情迷意乱,宛如酒醺。
见到这一幕的顾弈深如遭雷击。
他的天,塌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