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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发表时间: 2024-12-15

钱迟的胸口遭受了重击,他感受到无比的剧痛,可他的意识依旧清醒。

死了还是没死?对他而言,这是个问题。

他伸出手摸摸胸口,没受伤,睁开左眼偷偷瞄了一眼,还真没受伤。

睁开双眼撩起树叶低头探查,一切完好。

虚惊一场!

可刚才那道银光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神力?幸运之神有事又折回来了?

钱迟暗自庆幸,盯着人脸,长舒一口气:“小样!就你还想吓唬老子!我呸!”

那人脸又动了一下,钱迟嘴角抽搐:“没必要这么敏感吧,我就是逞逞口舌之快。”

人脸的表情逐渐扭曲,突然从中冲出一道漫天黑气,钱迟这才看明白,这哪是人脸,这分明就是一群虫子!

这些体型极其细小的黑色虫子攀爬在一块石碑上,摆出了人脸的图案,由于太过逼真,才骗到了钱迟。

钱迟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踏马的真卑鄙,这年头连虫子也会骗人了。

钱迟起身整理了下自制的衣衫,大摇大摆地走向石碑,拨开密密麻麻的藤蔓,露出了石碑的全貌。

石碑上刻着许多未知的符文,钱迟也看不懂,不过他想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石碑?

难道很多年前,这里曾经是一个村落或者城镇,如今沧海桑田,变成了森林?

还是这里一直有人居住,是一个原始部落的所在地,如今灭绝了?

不管如何,在这里能再次见到人存在过的痕迹,还是能稍微让他感到踏实。

钱迟抚摸着这块石碑,通体冰凉,幻想着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从中迸发而出,赋予自己某些能力。

幻想终归是幻想,石碑岿然不动,钱迟自识无趣,开始沉思。

那些虫子为什么这么喜欢趴在上面,还摆出人脸的图案?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肚子咕咕叫个不停,钱迟明白,得继续寻找食物了。

越过石碑,钱迟的余光就瞥见紧贴在石碑后面的黑影,估计还是虫子,他扭头去看,却看见了一具死尸。

看着地上流淌的鲜血,钱迟立马警惕起来,这人才刚死,凶手可能就在附近。

他摸着此人的胳膊,血还是热的,可能就是刚刚藤蔓晃动的时候被杀的。

究竟是什么东西,杀人于无形,以至于此人都来不及惨叫?

而且自己刚才遭受突袭的时候还大喊了一声,凶手不会没有听见!

他密切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却安静得令人发慌,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难道凶手不是人?所以对他的惨叫毫不在意,方能杀人于无形,那会是什么?虫子还是藤蔓?

想到这,钱迟下意识地远离藤蔓,将尸体也拖到一旁,仔细探查死者身上的伤口。

脖颈间是一道致命伤,像是被野兽撕咬造成的,其余地方并未见伤。

肚子上有一片凹进去了,钱迟翻起死者的衣物,倒吸一口凉气。

肚子中间一处头颅大小的地方已经完全空了,血肉模糊,让人头皮发麻。

这是体内神域所在的地方,难道此人是个神者?可神者怎么会轻易被虫子和藤蔓击杀?

钱迟眼前一黑,以为是天上的云挡住了太阳,也没太在意,还在摸着下巴思考,而他身后,漫天的黑色虫子正朝他飞来。

当钱迟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虫子将它完全包裹在其中,任他如何用力拍打也无济于事,不计其数的虫子啃咬着他的身体,让他痛不欲生。

他极度愤怒,想破口大骂,却怕张嘴让这些虫子飞进肚里。

黑色虫子啃咬了半天,没什么有实质性的突破,转而攻击地上的死者,顷刻间将他分尸个干净,只留下一身带着血渍的衣物。

望着飞走的虫子,钱迟感觉他们犹如过境的蝗虫,不放过任何一片庄稼地。

眼不见心不乱,钱迟对死者的怜悯骤减,打起了这身衣物的主意,真是天助他也。

用树叶和土块简单擦拭了血迹,钱迟就换上了这身衣裳,别说,还挺合身,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穿好衣服,他又开始思索,杀人的既然不是虫子,难道是藤蔓?

可这里到处都是藤蔓,自己也拨开过不少,没见有什么异样啊?

钱迟望着藤蔓和石碑出神,忽然耳边传来了咝咝的声音,他汗毛倒立。

这声音非常轻微,但他知道,声源近在咫尺,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脸颊旁飘散过来的热气,凭他多年的经验,应该是条蛇。

他不敢动,这么近的距离,蛇肯定早早地就盯上了他,一旦他有所动作,蛇受到刺激惊吓,几乎是一击必杀。

他不动不意味着蛇不动,蛇一下咬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又来?短短一天,他遭遇了多少生死存亡的关头?每次都侥幸活下来,可运气总有用完的一刻!

钱迟倒地前回头望去,身后是一条蛇,但不完全是一条蛇,是个蛇首人身的怪物。

他天旋地转,倒地望天,蛇头出现在他眼中,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是在等他死透,然后吃掉他的肚子。

你可真是个体贴的大宝贝儿,还知道为受害人着想,只让自己疼一次,他这么想着,再度闭上了眼,接受死亡的审判。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死透?自己怎么还这么清醒?

钱迟再一次纳闷,自己又躲过一劫?

他睁开左眼,一个蛇头呆呆地望着他,肯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重来一次。

他睁开右眼,还是一个呆呆的蛇头,肯定是单眼出现了幻觉,再来一次。

他睁开双眼,确实还是之前那个呆呆的蛇头,它歪着头看着自己,一脸不解。

它要干嘛?它为什么吐着信子就俯下身子了?自己这岂不是相当于没上麻药?

它用头顶开衣服钻了进去,吐着的信子不停触碰到钱迟的皮肤,每碰一下,就有一种从头到脚的冰凉感从全身荡过,最后找准了肚子中央那块位置,疯狂地吐着信子。

原来是你个怪东西干的好事,搞偷袭,怪不得那个死去的神者都来不及反应,看来这个蛇头人身的怪东西肯定也不简单。

蛇吐着信子在钱迟的肚皮上舔啊舔,不知道在干什么,可把钱迟难受坏了,你大爷的,能不能给个痛快?

你再不动手,我就要反抗了!

钱迟这么想着,可是根本动弹不得,这个蛇首人身的家伙光用尾巴就将他缠绕,束缚了他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