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庭洲秦晚棠的女频言情小说《谁言晚棠不逢春热门小说顾庭洲秦晚棠》,由网络作家“苏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脸上一片温热,我胡乱擦着脸,咸湿的泪水刺得掌心生疼。旁人问我:“晚棠,你怎么了?”我笑着:“没事,手有些疼。”顾庭洲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的手。刚想张口说什么。秦娇却忽然哭了起来:“都是娇儿的错,真的不是姐姐推的。”我心里冷笑,没完没了了是吧?顾庭洲低头,温柔抚她的发丝。再抬起眼看我时,眼里多了些冷意:“给秦娇道歉。”“不是我。”我冷声道。“你的意思是小娇说谎?”他冷眼看我。围观的人多起来,我不欲再与他们争执。于是低声道:“我没有推秦娇,可若是要我一声道歉,我这就道歉。”“生在秦家,我很抱歉。”“做你姐姐,我也很抱歉。”“曾与顾公子相恋,我更加抱歉。”顾庭洲捏住我的受伤的手,似是要将那腕骨捏碎:“你什么意思?是要告诉世人娇儿抢了你的人...
《谁言晚棠不逢春热门小说顾庭洲秦晚棠》精彩片段
脸上一片温热,我胡乱擦着脸,咸湿的泪水刺得掌心生疼。
旁人问我:“晚棠,你怎么了?”
我笑着:“没事,手有些疼。”
顾庭洲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的手。
刚想张口说什么。
秦娇却忽然哭了起来:“都是娇儿的错,真的不是姐姐推的。”
我心里冷笑,没完没了了是吧?
顾庭洲低头,温柔抚她的发丝。
再抬起眼看我时,眼里多了些冷意:“给秦娇道歉。”
“不是我。”我冷声道。
“你的意思是小娇说谎?”他冷眼看我。
围观的人多起来,我不欲再与他们争执。
于是低声道:“我没有推秦娇,可若是要我一声道歉,我这就道歉。”
“生在秦家,我很抱歉。”
“做你姐姐,我也很抱歉。”
“曾与顾公子相恋,我更加抱歉。”
顾庭洲捏住我的受伤的手,似是要将那腕骨捏碎:“你什么意思?是要告诉世人娇儿抢了你的人?”
“这世上唯独情爱不分先来后到。”
“你不如想想自己的问题。”
他见我浑身颤抖,大发慈悲。
“这次先放过你,再有下次,我不会再看娇儿的面子放过你。”
秦娇的面子?
我本以为再不会因为他的话难过。
但再开口时,也忍不住发抖。
“顾庭洲,是你让我嫁给你的,要了我发丝做锦囊的人也是你......”
“你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当众羞辱我......”
他竟愣了神,疑惑地看向我:“什么锦囊?”
我甩开他的手回了屋。
屋子早被两个人糟蹋得乱七八糟,我从枕头下翻出装着两人头发的锦囊。
扔进火盆。
“晚棠啊。”父亲巴巴地凑到我跟前来,“你妹妹身子骨弱,今天又受寒,这屋子,先给她住住?”
父亲如此和颜悦色,生怕我不答应。
我转身,往里屋走。
宋姨娘一边摇着裙摆跟上,东摸西摸:“哎呀,我们娇儿那住得上这向阳的好房间,不必麻烦小姐......”
秦娇也委屈:“爹爹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为难姐姐。”
父亲慈爱地看着她。
再转头来看我,眼里都是嫌恶。
“姐姐的东西给妹妹用,有何不妥?”
平日里在宋姨娘面前低眉顺眼的爹爹,在我面前却总有一家之主的脾气。
父亲拧眉严肃:“姐姐长了几岁,就该懂事些。”
我淡淡盯着他。
十年前母亲去世,我以为我的泪早在那一刻就流干了。
我捂住眼,不让泪滴下来。
冷静看着身前名为“父亲”的东西,勾唇笑了。
无所谓了,既然所有的退让都换不来疼爱,你们要就拿去吧。
我低头:“行。住吧。”
“姐姐,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好啊。”秦娇挽着我的手臂亲昵地笑,“衣服让给我,屋子也让给我。”
“相爱了三年的男人,也让给我。”
见我不说话。
她又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姐姐不会恨我吧?”
“不恨。”
我恨你做什么?
我恨我自己,对亲情还有幻想。
对爱情又抱着莫名其妙的希望。
只不过,我就要走了。
衣服也好,屋子也罢,早就无关紧要了。
“去回太子,就说我想好了。”
“三年前姑娘救了殿下,殿下就一见钟情,好在一片痴心有了回应。”小厮扬眉,“赐婚的圣旨不日就会到通州,姑娘安心等着罢。”
我顺手摘了一支海棠,小厮欢天喜地接过去复命了。
“救我!”
鬼鬼祟祟跟在身后的秦娇跌入池塘,大声呼救。
我转身跑过去,她正在池塘里扑腾。
府里借着花朝节办赏花宴,邀请了许多世家公子小姐。
人群很快就围过来。
顾庭洲毫不犹豫跳入水中,抱着秦娇游上岸。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托着一盏琉璃。
父亲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我知道他又要打我。
我害怕地退后一步,却正正撞在宋姨娘身上。
她不露痕迹地把我往父亲身前一推。
我的手臂被父亲轻松抓住。
他动力气,用力把我整个人往树干上撞。
“又欺负你妹妹,不过是一件衣裳,你犯得着吗秦晚棠!”
衣裳?
我被撞得头晕眼花,肩膀也似乎要断掉撞断。
睁开眼。
模模糊糊中看见我找了一夜的衣裳,正湿漉漉地裹在秦娇身上。
那上头的西府海棠我一针一线绣了三个月,手指头上伤口都还没结痂。
看着我的眼神,秦娇满脸惊恐。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起来就穿了婢女准备的衣裳。”
宋姨娘咬着牙去撕秦娇身上的衣衫。
“你一个庶女,哪配穿这锦绣华服。”
“你以为你是姐姐吗?婢女瞎了你也瞎了?”
秦娇哭得很大声,宋姨娘的幅度又那样大,周围的人都心疼起秦娇来。
连声劝着,去拉宋姨娘。
顾庭洲长臂一揽,满眼心疼搂着秦娇。
“别怕,好生穿着。”
他又回头,拧着眉质问我:“你干嘛推她?”
我抬头看他,第一遍甚至没听懂。
秦娇包着一汪泪往他怀里钻。
“姐姐没有推我,她也是不小心绊着了。”
顾庭洲向我走来,我慌乱地将划伤的手藏在身后。
他低了头,靠近我耳畔。
他喝多了酒,呼吸灼热又乱。
“小娇命苦,不像你,从小锦衣玉食。你为什么还要同她争?”
“通州的二月这样冷,你怎么如此蛇蝎心肠推她下水?”
他扯开我背着的手,冷眼看流血的伤口。
“给我收起你那套把戏,有什么就冲我来!”
顾庭洲甩开我,躬身抱起秦娇。
转身的时候,秦娇的弓鞋沾着淤泥,蹬在我脸上。
秦娇挣扎着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要来擦我的脸,她的手甚至在抖。
抖得我以为我是什么蛇蝎猛兽。
“姐姐别生气,别生气,是妹妹的错......”
顾庭洲停下脚步,伸出手来,在我面前停下。
他用那手包住秦娇的脚,温柔似水。
“这么冰?你身子弱,可千万别再着凉。”
两人走远了。
我站在原地。
落水的不是我,可我浑身冰凉。
大家还在指指点点。
我,和我那么些年的感情。
像极了一场笑话。
更鼓刚敲过四更,院子里哭喊起来。
胡乱披上外衫,房门“嘭”一声被用力踢开。
冷空气和宋姨娘的咆哮一并扑进来。
她头发散乱,在下人拢着的烛光里活像一尊夜叉。
我腿上挨了几下,这才看清,她手里竟然提着戒尺。
身后跟父亲,和衣衫尚且乱着的顾庭洲。
倒是真不避讳,刚从秦娇床榻上下来吧?
宋姨娘冲过来剥开我的外衫,戒尺重重往我身上招呼。
“秦晚棠,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爹爹如此待你都捂不热?”
“我们娇娇到底做错什么,你怎么就是要置她于死地?”
我一把夺过她的戒尺,还没打着她,她便扑到父亲怀里。
“我们娇娇肌肤娇弱,明知道她对某些香料过敏,却故意将那脂粉给她用。”
“这是要毁了她的容貌啊!”
“顾公子等着我们娇娇入府,这可怎么办?”
我拿戒尺挑起宋姨娘的手臂,“啪!”一声用力打下去。
“怎么?我说我脂粉哪里去了,秦娇偷东西这恶习是谁教的,是我?”
“偷男人偷脂粉,早晚要闯大祸!”
顾庭洲冲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戒尺:“秦晚棠,够了!”
“我知你不能嫁给我有委屈......”
我疑惑地看向他,一时觉得好笑。
父亲还在柔声安慰宋姨娘。
再抬头,一脸怒容:“秦晚棠,你实在是,让为父很失望。”
“现在,你便搬出府去吧。”
“一切等娇娇成完婚,再谈。”
宋姨娘抽泣停了,一声没压住的轻笑转着弯逸出来。
我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曾几何时,他们都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一个,曾对我百般疼爱,将我视作掌上明珠。
一个,曾对我山盟海誓,说将来非我不娶。
可如今......
起初我也委屈,但现在,情分尽了。
天没亮,父亲便急着送我出府。
怕家丁看到,他甚至带我走的小门。
他说:“等娇娇出嫁了,为父再接你回府。到时候,还可以住回你原来的房间去。”
回来?
回哪里?谁的家?
我不稀罕。
烈焰冲天。
火星噼里啪啦飞起来,映红面前一湾江水。
我将这些年来,与顾庭洲的书信,和父亲的赠物。
统统烧毁殆尽。
最后,我取出三年前就在亲手缝制的嫁衣。
那是顾庭洲向我许诺婚约后,我满怀期待一针一线缝制的。
它红得那样热烈。
我曾无数次幻想穿上它的模样。
如今,被我付之一炬。
变成了一团灰烬。
太子的圣旨应是快到了,到时,便是你跪下来求,我也不会回头。
大婚前夜。
太子早命人将城里最好的客栈包下,只给我一人安住。
小二匆忙跑进来:“姑娘,有人闹事,非要见您!”
秦娇挽着顾庭洲,紧贴着他走进来,笑得柔媚:“姐姐,明日就是我们的婚典了,你会来吧?”
我冷冷扫他们一眼,未作回应。
顾庭洲上前一步,目光凌厉:“明日婚典,你戴上这面纱,若是敢乱来,被人认出,休怪我不客气!”
我嗤笑一声:“若不去呢?”
他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不耐:“晚棠,我知你心中有怨,但也要有个度!”
“这些年,我顾庭洲何曾亏待过你?”
他环视四周,眼中满是轻蔑:“若不是卖了那些首饰,你能住得起这等上房?”
哦?
你说的是那发黑的银耳坠?
还是碎了的瓷娃娃?
我只觉可笑至极。
秦娇忽然泪眼婆娑:“姐姐,礼成之后,若你愿意做庭洲的妾,我们可以抬你进门。”
抬我进门?
是怕明日东窗事发,拉我出来顶罪吧?
我将这对狗男女赶了出去。
顾庭洲冷哼一声,转身搂着秦娇离开。
次日,顾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我戴着面纱独自站在远处,冷眼望着那热闹非凡的场景。
心中再无半点波澜。
秦娇一身红妆,携着顾庭洲的手,盖头下的脸定是笑靥如花。
“夫妻对拜!”
“礼成!”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一众衣着华贵的随从簇拥着一人步入大堂,众人皆愕然失色。
为首的男子丰神俊朗,眉宇间尽显尊贵。
顾庭洲见有陌生男子抢了风头,心生不悦,不屑地上下打量:“来人!”
家丁们手持棍棒,将那人团团围住。
“我顾家大婚,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报上名来!”
谢辞有些好笑地挑了眉,往人群中看过来。
见着我,一双淡漠矜贵的眼立时盈满春水。
顾庭洲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顿时怒火中烧。
“不是警告过你别闹事?”他猛然转身,低声吼道。
顾同知这时才从上首走下,年迈的他凑近一看。
猛然惊觉,连忙一巴掌扇在顾庭洲脸上:“逆子!还不下跪!”
顾庭洲捂着脸,满是错愕,还欲上前理论。
却被一位身穿飞鱼服的侍卫一脚踹倒在地。
顾同知扑通一声跪下来,双肩抖动,老泪纵横:“太子饶命呐!”
“太子?”
“太子怎会来此?”
这一声犹如油滴入冷锅,人群瞬时炸了!
顷刻间,宾客们如同潮水般纷纷跪地。
我被太子的目光紧紧锁定,脸颊不禁微微发烫。
正欲行礼,他已走到我身前,轻轻扶住:“不必多礼。”
他转身,淡淡道:“都起来吧,今日前来,不过是奉父皇之命,宣读一道圣旨。”
那侍卫上前,高声宣道:
“秦家嫡女秦晚棠,接旨!”
“晚棠,去看看你妹妹。”父亲见两人去了半晌还没出来,有点着急。
说是赏花宴,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替秦娇物色夫君。
这么多人看着,被一个男子抱走,秦娇这还怎么嫁给更好的人家?
宋姨娘赔着笑:“你是姐姐,多照顾照顾她。”
我拢了拢衣裳,朝内院走去。
凌乱脚步声从我房间穿出来。我走近了,正想推门。
“嘭!”
那两人撞在门后。
我愣住。
听到炽热的呼吸从那门缝传出来。
“哥......”一个女声压抑着,娇嗔,“轻点......”
是秦娇......
我捂住嘴,阻挡脱口而出的呜咽。
我到底不是铁做的。
这两人在我身后,一门之隔,在我从小住到大的屋子里缠绵。
我忽然觉得好笑。
顾庭洲说他很珍惜我。
我们甚至连亲吻都没有过。
我以为那是珍惜。
可三年相恋,十年青梅,还是抵不过更年轻娇嫩的皮囊。
说到底,是我不解风情。
宋姨娘和父亲追过来,见我跌坐在门口,连忙让下人散开。
父亲一脚踢开我背后的那道门。
屋子里凌乱不堪,衣服叠着衣服,一只弓鞋落在屋子正中。
而我睡了十几年的那张床榻,正发出规律的,刺耳声响。
那上头的两人拥抱、亲吻、人影相叠。
宋姨娘不知在哭还是笑,奔过去大声喊:“作孽啊......”
我木然走到床边,在床脚发现一对边碎掉的瓷娃娃。
是顾庭洲送我的定情信物。
我蹲下身捡起那碎片。
父亲用力扇了我一巴掌。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捡你这娃娃!”
我忽然被父亲打醒了。
是啊,都什么时候了。
该醒了。
我被撵出房间,片刻之后,两人牵手走了出来。
大家再次聚集在一起,挂红绸,祭拜花神。
顾庭洲的狐朋狗友们凑上前来,笑着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他温柔地笑:“希望今年能得皇上赐婚。”
“恭喜啊,要娶嫂子了!”
有人起着哄,将目光转向我。
不怪他们,毕竟我与顾庭洲相恋三年。
秦娇局促不安,委屈得就要哭。
顾庭洲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都看清楚了,未来嫂子在这里,再认错罚酒。”
他低头看秦娇:“你要是答应,我这就去求皇上赐婚。”
秦娇羞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众人鼓掌。
顾庭洲终于对秦娇履行了承诺。
上一次他喝醉,在茶花树下亲吻了“碰巧”出现的秦娇。
他说他要对她负责。
可顾庭洲你是不是忘了。
十四岁时,你也说要娶我的。
别家的媒婆把门槛都踏破了,也不见顾家人上门。
我秦晚棠如今已经十七了。
韶华易逝,谁又替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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