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大佬最宠爱的情人。
一夜缠绵他随手在我面前扔下一盒避孕药,依旧端着那副风光霁月的模样。
“我要你去勾引宋知琛,帮我拿下许宋两家在沪的项目。”
我自嘲地笑一声,轻声答应。
可后来我当着他的面和宋知琛吻得难舍难分,他却狠狠掐住我的脖子威胁。
“赵嘉,你他妈要是真敢爱上他,我弄死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句句诛心,“许先生贵人多忘事,当初是你亲手给我下药把我送上他的床。”
1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许谨言广邀社会名流特意为我办了个生日会只为了让我爬上宋知琛的床。
三天前,我们还躺在同一张床上翻云覆雨。
房间里飘着一股子事后糜烂的味道,他随手将一盒拆过两粒的避孕药扔在我面前,声音冰冷地交代我。
“记住我和你说的,爬上宋知琛的床。”
“有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只要负责把这件事闹的越大越好。”
我耳畔嗡鸣声一片,他的话如平地惊雷炸得我头脑发昏。
他说,“宋知琛是沪上最难啃的硬骨头,手段狠辣又软硬不吃,你想办法和他睡了,宋许两家在沪上才能有合作的机会。”
“要是可以,跟在他身边多吹吹枕边风。”
“男人嘛,上了床什么都好说”我满脸不可置信,眼泪滴在手背上迅速在我的心里灼出一个洞来。
“你让我去勾引宋知琛?
还要我和他上床?”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既然听清楚了那就照着我说的办!
我已经给你约了医院的手术,明天去把你的那层膜补好。”
“宋知琛见过的女人何止千万,不干不净的女人,他看不上。”
我从没想到不干不净的女人这个标签有一天会被许谨言打在我身上。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显然是不耐烦到了极点,我打开那盒避孕药扣了两粒药丸扔进嘴里。
“许谨言,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呢?”
一个养在身边的情人?
一个合格的床搭子?
又或者只是一个为了拉到更多的商业合作随时舍弃的棋子?
许谨言拉开门的手一顿,微微偏过头来看我。
“赵嘉,好好给我办事,别整天胡思乱想。”
所有的胡思乱想,都是我一而再再而三不自量力地尝试。
好好办事。
这大概是我在他心里仅存的价值。
我还以为他留我在身边十年,至少对我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我囫囵把药片干咽了下去,不敢咬碎,心里已经够苦了又何必咬碎来自讨苦吃。
药丸卡在喉咙里哽得我喉咙发痛,我忽然想起些陈年往事。
当年赵家破产后我蹲在赵家老宅外面发高烧烧的得快要死的时候他匆匆赶到。
我们是少时玩伴,青梅竹马。
可是我十五岁那年就家破人亡,我的父母背上高额的债务双双跳楼自杀。
我无处可去又要防备那些随时会来找我催债的债主。
我只能跟在许谨言身边,只是我从来没想到我记忆里的温润少年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践踏真心,利益至上。
我没想到,更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