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文月顾言盛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文月后面是被其他人给救了,身上多处摔伤幸好没有骨折。她被送往医院的路途中,听到有人议论。“不是说顾厂长很爱谭同志吗,怎么出事时没有第一时间去救人。”“你懂什么,顾厂长那是为了救一个孩子,他的责任心很高,肯定不能看到孩子在眼前出事。”“也对,难怪顾厂长是英雄。”英雄不英雄的谭文月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对顾言盛彻底死心了。医生叮嘱她好好休养几天,身上的擦伤记得上药,然后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谭文月还有五天就要走了,她不想住院,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也还没跟朋友做告别。“不行,住院观察一天吧,”顾言盛急匆匆赶来,神色中满是担忧,“月月,我知道你研究所的事忙,但我更担心你的身体。”“我们观察一天好不好。”他亲呢的揉了揉谭文月的头发,然后跟医生...
《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完结文》精彩片段
谭文月后面是被其他人给救了,身上多处摔伤幸好没有骨折。
她被送往医院的路途中,听到有人议论。
“不是说顾厂长很爱谭同志吗,怎么出事时没有第一时间去救人。”
“你懂什么,顾厂长那是为了救一个孩子,他的责任心很高,肯定不能看到 孩子在眼前出事。”
“也对,难怪顾厂长是英雄。”
英雄不英雄的谭文月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对顾言盛彻底死心了。
医生叮嘱她好好休养几天,身上的擦伤记得上药,然后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谭文月还有五天就要走了,她不想住院,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也还没跟朋友做告别。
“不行,住院观察一天吧,”顾言盛急匆匆赶来,神色中满是担忧,“月月,我知道你研究所的事忙,但我更担心你的身体。”
“我们观察一天好不好。”
他亲呢的揉了揉谭文月的头发,然后跟医生说道:“辛苦帮我们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他一来谭文月的抗议被忽视,她被迫住院。
谭文月躺在床上看着顾言盛跑前跑后,她忍不住的想:这个男人究竟哪一面才是真的。
俩人一起长大,小时候就在一起玩,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谭文月的爸妈在一次事故中去世,那会儿她才刚18岁,是顾言盛跑前跑后的帮着她处理丧事,也是顾言盛跟她说以后他会给她一个家。
再后面顾言盛去了沪城当兵,去之前他说等他退伍回来,俩人就结婚,他会给自己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
谭文月曾经以为自己遇上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温柔有责任心,还 愿意把最好的给自己。
直到她看到顾言盛和林昕的事,难道这就是书上所说的,男人的爱和性是两回事?
想着她感觉到一阵恶心,侧身趴在床边又是一阵干呕。
“月月,你怎么了,没事吧。”
顾言盛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吐完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喝点水缓缓。”
谭文月摇摇头:“我没事,阿盛我想出院回家。”
“我想我爸妈了,后天是他们的忌日,我要去拜祭。”
顾言盛说道:“小傻瓜,要去也是我们一起去,你的爸妈就是我爸妈。”
他扶着谭文月靠在床头,然后拎着暖壶出去接水了,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林昕和顾母。
看到谭文月,林昕一下就扑过来了,“月月对不起,都怪我没看好孩子,要不然顾大哥也不会为了救童童而忽视你。”
她表情愧疚但每个字都在提醒谭文月,自己被未婚夫抛下的事实。
谭文月的心已经麻木了,她抽回手说了一句:“没事,孩子重要。”
“伯母,让你担心了,我没事的,”她朝着顾母笑了笑。
如果说她对顾家还有什么感情的话,那也就是顾母了,这几年顾母没少照顾她,这也是为什么谭文月没有立刻揭穿顾言盛的事的原因。
顾母 拉着她的手满脸心疼:“月月啊,你多休养几天,其他的事不用担心,婚礼那边照常办,我都请好人了。”
“你就负责养好自己,到时候美美的出席就行了。”
她的手温暖干燥,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和善又慈祥,像极了谭文月去世的母亲。
她鼻头一酸差点又哭出来,“好,伯母知道的。”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顾母,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自己要走的事。
祖国西北建设需要她,而恰好顾言盛不需要她,爱情太难得,她不奢求她只求后半生能为国家发展做贡献,也算是不枉此生。
顾母又安慰了她几句,全程就像是没看到林昕一样,林昕在旁边却没有脸色不好,甚至谭文月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抹同情?
谭文月心想自己多半是想多了。
医院毕竟不是能久留的地,说了几句话后谭文月就让顾母回去了,走的时候她把鸡蛋还有红糖都留下了,嘱咐顾言盛好好照顾自己。
谭文月听着一阵感动。
顾言盛出去送他们,谭文月准备给自己泡杯红糖水喝,顾言盛有错东西没错,她何苦难为自己。
搪瓷杯里的水要倒掉,她刚起身走到门口就看到顾母几个人在说话。
结婚前一天,日头快下山了。
顾言盛才想起来要拍婚纱照的事情。
他懊恼地一拍脑袋,胡乱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再晚一点,村口照相馆都要关门了。
刚踩进谭文月家的院子,他就看到村里收破烂的大妈正张罗着大麻布袋。
地上散落一地的杂物,有铁盆、毛巾、搪瓷罐等等......
全是从谭文月的屋里搜罗出来的!
屋门也大敞着,能看得家里空了大半。
顾言盛的心里一跳,赶紧冲上去。
他皱着眉头,语气凶悍地吼着。
“张婶!你干什么!”
顾言盛压不住心里的急迫和恐慌,眼前人去屋空的场景刺激得他握紧了拳头。
怎么可能......一声不响就这么走了!?
明明都要结婚了,她能去哪儿!
看顾言盛凶神恶煞的模样,张婶紧张又不舍地抓着大麻布袋。
“顾厂长......小谭让俺来收拾的,她说她以后不在了,东西都能随便拿走......”
不在了......
“不可能!”
“我们都要结婚了!”
“她那么爱我!”
“哐当!”一脚踢翻了脚边的搪瓷盆!
顾言盛红着眼发疯,乱吼乱叫的模样给张婶吓得够呛,丢下麻布袋就跑了。
“神经病......”张婶忍不住嘟囔着小声骂了一句。
顾言盛冲进里屋,屋里搬得空荡荡的,就剩一张木桌子。
他一眼就看到了木桌上压着的一封信。
“顾言盛亲启:我就要走了,这几年感谢你的照顾,我知道你对我或许只是责任,我没办法劝说自己在明知道林昕有孕的情况下还和你在一起。”
“爸妈去世后,是你一直照顾我,我知道你起初对我好,或许只是因为小时候的一点情谊,可我却把这当成了爱情,奢侈的等着你来 娶我。”
“顾言盛你不欠我的,你也没必要因为所谓的责任而娶我,在看到你和林昕上床的时候我就决定了,我们退婚吧。”
“很抱歉没有直白的跟你说,而是选择以这种方式离开,我怕我直接说会走不了。”
“以后我的生命将献给祖国西北大地,而我们只是彼此的过客,祝你和林夕新婚快乐,也祝你们百年好合,此后我们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平静得有些决绝的一句话,从一向不吵不闹、爱他爱得极深的谭文月笔下写出来。
顾言盛的手抖了抖,薄薄信纸飘到了地上。
他低头又捡了起来。
她知道了......原来她全都知道了。
信里那句百年好合刺眼得很。
原来谭文月早就知道了他和林昕偷情的事,却一直忍耐着不计较。
毅然决然地离开,是因为积累了太多的失望。
林昕正好过来,走进空荡荡的院子也愣住了。
她一抬头,看到屋里站在的熟悉身影,眼巴巴地贴上去。
“言盛哥......”
林昕暧昧地从背后搂住了顾言盛,甜腻腻地娇喊着。
她还想故技重施地勾引,却被重重地推开。
顾言盛眉头紧皱地盯着她,压着怒火质问道。
“谁让你来的!你来这干什么!”
他笃定是林昕添油加醋,在谭文月面前说了什么话......才把人逼走的!
不然......文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林昕委屈地蓄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解释。
“我......我看文月就一个人......”
“你们明天都要结婚了,我就是好心来帮个忙。”
往常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顾言盛都得心软。
他现在烦躁得要命,火气攒着也不相信这句解释。
顾言盛恶狠狠地盯着林昕,猛地紧抓住她的手。
“我问你!你是不是私底下和她说了什么!”
林昕哭得可怜兮兮,“我没有......”
“你逼走了她,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顾言盛脸上是控制不住的暴怒表情。
“孩子生下来,我会照顾。”
林昕做戏地哭着,他就当听不见 。
满脑子都是他的新娘跑了,被人逼走了!
“我绝对不会去娶一个寡妇自毁前途!”
这句是真心话,他是极其自私又无情的。
无论什么时候,想的永远是自己。
“你......”
林昕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
她哭哭啼啼扮可怜都是为了眼前人的怜惜。
既然装可怜没用,她干脆也摊牌了。
眼泪一抹,林昕阴狠地咬牙,威胁道。
“你就不怕我告到上面去!”
谁怕谁啊!
人都跑了!在这装什么深情!
触及顾言盛含怒的眼神,她恨恨地说道。
“我大着肚子到你们厂里去闹!”
“让他们看看顾厂长是怎么搞大寡妇的肚子!”
不是很在意前途吗?!
林昕歇斯底里地喊着,大声嚷嚷地让顾言盛觉得脸上无光。
“够了!”
顾言盛怒喝出声,却捂着脸一言不发。
心里懊恼自己沾上了这么大个污点。
是他自己陷进了林昕的温柔乡里。
才会把文月逼走......逼到大西北那么远的地方去。
他们争吵声很大,顾母从屋里走了过来。
“吵什么呢吵!让别人看笑话啊?”
顾言盛神色黯淡地把手里的信递了过去。
“妈,文月走了,说要去大西北。”
顾母看了信也不敢相信人真的走了。
“这都要结婚了闹什么呢......”
她也是愁眉不展。
“新娘跑了,这传出去多丢人啊......”
顾言盛低着头沉默不语,半天才憋出一句。
“是我让她伤心了。”
看母子俩还在讨论谭文月的事,林昕咬牙切齿地摸上自己的肚子。
她腿上一弯,整个人往旁倒了倒。
直挺挺地靠在顾言盛的身上哀嚎出声。
“啊......我肚子疼。”
顾母立马紧张地看过来,嘴上念叨着。
“我的宝贝孙子可别出事。”
他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先把林昕送去市区养胎。
村里人多口杂,新娘临时还跑了,顾言盛的名誉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
顾母先让儿子按耐住脾气,说不定就是谭文月就是闹脾气躲起来而已。
“你想想西北那又冷又干又远的寒碜地方,她去那干啥呢!对不对?”
顾言盛火急火燎地去了一趟科研所。
找科研所的工作人员一问。
“小谭同志应召去支援祖国的大西北了。”
顾言盛的脸色灰暗了下来,再一次急切反问。
“她真的走了!?”
工作人员点头。
“对啊,就是今天早上这一批火车走的。”
早上走的......
他要是早点过去看看,是不是就能留住人?
顾言盛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院子里还摆着买好的结婚用品,红脸盆红暖壶红漆大木箱子......
红橙橙的一大片,刺痛了他的心。
“哐当!”
他一脚踢开了脚边的暖壶。
新娘都跑了,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厂里派人送来贺喜的礼物,一大包红糖和一瓶米酒。
“明天厂里抽不出人来沾喜气,就让我把东西送过来了!”
“祝顾厂长和谭专家夫妻俩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喜气洋洋的贺词,和顾言盛颓丧的脸色相比显得很突兀。
“顾厂长,你咋了这是?”
顾言盛喉口干涩,犹豫着还是说了实话。
“这礼物不收了,拿回去吧。”
“文月她不想结婚了......”
明天婚礼就开始了,他瞒不住的。
谭文月气笑了。
这就是她深爱好几年的人。
出轨的是他。
冷待未婚妻也是他。
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过错,永远只会责怪别人。
出轨的是他,现在说得好像是她背叛了这段感情一样。
“和他没关系。”
钥匙拧了一圈,门打开了。
谭文月正想进门,又被紧紧拉住了手臂。
“松手。”她冷声警告。
顾言盛长呼出一口气,央求道。
“你至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行,你解释。”谭文月冷静地看着他。
既然纠缠不休,那不如就把话都说开、说明白。
惊喜出现在了顾言盛的脸上。
他深情地凝视着眼前人,滴下几滴泪来。
“对不起......你走的那天,我才发现我很爱你。”
“你能不能和我回家?”
“我们立马结婚领证,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
顾言盛还怕自己的话不够份量。
“你要不信,我们去领导那打结婚报告......”
话没说完,就被谭文月皱眉打断。
“别说没意义的废话。”
顾言盛被一句话噎住。
“我们没有结婚的可能了。”
谭文月说出了和那封诀别信里差不多的话。
“你回家吧,我祝福你和林昕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平静、冷淡、没有任何留恋。
“我和林昕不会结婚的......我爱的是你,那个孩子......”
他愧疚又说不出解决的办法。
顾言盛的话还没说完,铁门已经在他面前砰得一声砸上来。
门锁撞在他的鼻梁上,温热液体流下来。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呆呆地在门口站了一会。
把手里的铁盒子放在了门口才离开。
第二天,一大清早。
今天的风沙不大。
谭文月推着自行车出门,又看到那个铁盒子。
她厌烦地捡起来,正想托人还回去。
“叮铃铃......”
顾言盛骑着自行车来,打着铃声盯着她的动作。
他喜笑颜开,“送都送了,你收下吧。”
他就觉得,谭文月都拿起来了,那就是要收下的迹象。
“你不收,我就丢了。”还隐隐威胁。
下一秒。
“哐当。”
那盒挺贵的蛤蜊油被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
顾言盛面色僵硬地看着,笑容僵住。
“丢了。”
谭文月拍拍手,目不斜视地骑着自行车离开。
也不管顾言盛像个影子一直跟在她后面。
她骑到半路,遇上了傅西州。
傅西州温柔地朝她笑了笑,摆手打招呼。
“文月,好巧。”
谭文月也笑着,自然地招手打招呼。
“早啊,傅厂长。”
他们相处融洽和谐,有说有笑地往研究所去。
完全无视了骑在边上的顾言盛。
顾言盛心里酸涩,只能看着以前深爱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亲密互动。
都是他活该......
是他辜负了文月。
到了研究所。
顾言盛还想抢着干活,还表示自己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
昨天他和谭文月说的那些话,全被研究员们听了进去。
一个个都憋着坏,恨不得恶狠狠地收拾一下这个辜负谭姐的人渣。
谭文月从研究所出来,路过顾家时看到大门紧闭,而隔壁的门也紧闭。
不用想她都知道这几个小时能发生什么事。
她想着既然已经决定走了,不然还是要和顾言盛提前说一下,于是她敲了敲门,敲了半天都没动静。
反倒是隔壁院子的门,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刚走进去,她就听到了林昕的调笑声。
“顾大哥,你抛下她跟我来,月月会不会吃醋?”
“月月不会的,她很大度善解人意,我跟你说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们的事,还有七天就是婚礼了。”
“哎呦,顾大哥,你看看你都不想着给人家一个名分。”
顾言盛不知道做了什么,里面的人娇笑连连,一阵玩闹过后,谭文月才听到顾言盛开口。
“我说过了,我只会娶月月一个女人,我们俩在一起是责任,我这辈子要对她负责。”
“我可以给你爱情,给你钱,但唯独不能娶你,我不能对不起月月。”
谭文月的脚步被钉在地上,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整个人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责任?顾言盛就是这么看她的吗?
难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家里有一个想娶的人,外面彩旗飘飘。
她没了跟顾言盛说话的勇气,转身的时候用力握紧那张车票,还有六天她就能走了,她甚至不需要等到俩人结婚那天。
顾言盛因为责任放不下她,那她也不必跟顾言盛挑明,反正她走了对方自然就懂了。
第二天谭文月去了研究所办理交接的事,她是农业研究人员,科研所这边还有 很多项目要交出去。
等她忙完出来时,在门口看到了顾言盛。
“月月,昨晚我去找你,你家大门紧闭,你怎么都不等我。”
顾言盛满脸委屈的抱住她:“说好的今天去骑马 ,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吗?”
他穿着绿色的军装,高大的身体缩在她胸前,像是一个小孩子。
谭文月说了一声好,“走吧,我们去骑马。”
就当是走之前给自己留一点念想了,让她安静的过完这几天。
马场归厂里管,只有家属能进,今天下午是他们的开放日,除了谭文月和顾言盛好有好多人。
他们看到谭文月后纷纷打招呼。
“这就是我们的厂长夫人吧,恭喜啊,听说顾厂长昨天特意去市区买了戒指。”
“还是钻戒呢,咱们乡下人哪见过这东西,还是顾厂长会。”
戒指这事是顾言盛主动提的,那会儿谭文月在看报纸,报纸上的一对新人结婚,男方用钻戒求婚。
在他们这地方,,大多都是买个银色的素圈,或者黄金戒指就行了,县城都没有钻戒卖。
见她多看了几眼,顾言盛便说道:“你等着,我去市区买,别人有的我们月月也要有。”
谭文月当时很感动,她想着自己这辈子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也值了。
昨天照相馆那么一闹腾,她都忘了还有戒指这回事了,这会儿脸上挂着笑,没有说话。
众人只当她害羞了。
马已经牵过来了,大家散开各自去找马,谭文月也和顾言盛去找他们的小马,俩人刚牵了一匹枣红色的大马,那边林昕带着童童过来了。
“顾大哥好巧啊,你也在这。”
她朝着这边挥挥手,敞开的领口下有红痕露出,白皙的小手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等人过 来后,谭文月才发现她的手上带了戒指。
还是一枚钻戒。
林昕朝着谭文月露出歉意:“月月,我们家童童闹着要骑马,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你不会怪我打扰你们吧。”
如果是以前谭文月会闹,现在她只是平静的摇摇头:“不会,小孩子想玩很正常。”
她甚至大度的开口:“阿盛,你先陪着童童玩吧。”
她面容平静就像是没注意到那枚钻戒一样,也没追问顾言盛属于自己的那枚戒指在哪。
顾言盛却看都没看林夕母子 ,他揽着谭文月的腰,言辞拒绝了。
“你带童童玩吧,我陪月月。”
“月月,走我们去骑马,这匹马可是我特意给你挑选的。”
他牵着缰绳,小心的扶着谭文月的腰把人搀扶上马。
全程看都没看林昕一眼。
如果不是谭文月亲眼看到俩人私下那些互动,她很难相信这样一个男人,会背叛自己。
谭文月坐在马上,被顾言盛牵着在马场内溜达,周围是一众羡慕的视线。
“顾厂长对谭同志可真 好,你学学,你看看人家。”
“下辈子能遇上顾厂长这样的人也足够了。”
谭文月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顾言盛专注的神情,他小心的牵着缰绳,像是在护着整个世界。
“阿盛,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俩人绕了一圈后,谭文月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
“什么?”顾言盛期待的看过来,“月月是给我准备了惊喜吗?”
还不等谭文月说话,马场一阵骚乱,接着谭文月的缰绳被松开,顾言盛像是风一样冲出去了。
“快救人啊,啊,我的孩子,”是林昕在喊人。
童童骑着小马结果失控了,在马场内乱蹿,小孩子被吓的直接哭了。
现在那匹马直直的朝着谭文月冲过来,而谭文月身下的马本来挺安静,被迎面的风一吹,许是受到了惊吓,也开始乱跑。
谭文月拉着僵硬,拼命想让马停下,但是没用,马反而跑的更快了,她整个人一癫一癫的,随时能从马背上摔下来。
谭文月吓得脸都白了,她大声的喊顾言盛,想让他来救自己。
却在开口的时候看到顾言盛制服了童童那匹马,温柔的把人从马背上抱下来,看都没看这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