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瑶荣靳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全文小说秦瑶荣靳宗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南风一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瑶和林穗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便一直躲在房间里偷偷地翻荣靳宗的朋友圈。荣靳宗看着凶冷,似乎还挺爱分享生活的。几乎每个月都会发一两条。而且还都是九宫图。秦瑶一直翻到底,时间线居然可以拉长到五年前。好像是从恩恩出生的那一年开始发朋友圈记录的。从恩恩还是个小奶团子的时候开始。怼脸拍,又白又嫩,还毛茸茸的。有荣靳宗喂奶的,拍嗝的。有荣靳宗抱着一两岁的恩恩躺在自己身上父子俩一起看书,然后看睡着的。还有滑雪的。大部分都是俩人在国外生活的照片。秦瑶内心一片揉软,荣靳宗这个奶爸当的太合格了。他真的把恩恩照顾的很好。可惜全被原主给毁了。秦瑶把每一条朋友圈都点了赞,还保存了好多父子俩的同框照片,迅速把手机背景图给换了。然后还咧着嘴P了个一家三口的全...
《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全文小说秦瑶荣靳宗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秦瑶和林穗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便一直躲在房间里偷偷地翻荣靳宗的朋友圈。
荣靳宗看着凶冷,似乎还挺爱分享生活的。
几乎每个月都会发一两条。
而且还都是九宫图。
秦瑶一直翻到底,时间线居然可以拉长到五年前。
好像是从恩恩出生的那一年开始发朋友圈记录的。
从恩恩还是个小奶团子的时候开始。
怼脸拍,又白又嫩,还毛茸茸的。
有荣靳宗喂奶的,拍嗝的。
有荣靳宗抱着一两岁的恩恩躺在自己身上父子俩一起看书,然后看睡着的。
还有滑雪的。
大部分都是俩人在国外生活的照片。
秦瑶内心一片揉软,荣靳宗这个奶爸当的太合格了。
他真的把恩恩照顾的很好。
可惜全被原主给毁了。
秦瑶把每一条朋友圈都点了赞,还保存了好多父子俩的同框照片,迅速把手机背景图给换了。
然后还咧着嘴P了个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放在了自己的头像上。
做完这一切,房门被敲响,佣人喊她下楼用午饭。
听到吃饭,秦瑶一秒不耽搁,像窝在圈里打盹的猪,迅速起身下楼。
餐厅的圆形大理石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美味的食物。
她是第一个到的。
看到桌子上摆的三双碗筷,秦瑶一眼明白,那个没有椅子的位置就是荣靳宗的。
她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等待父子俩下来。
很快,荣靳宗带着恩恩坐电梯下了楼。
荣靳宗的轮椅和普通轮椅不一样,要高级很多。
金属银色的外观,智能操控台也是按键旋钮组合,看着很科幻。
看到秦瑶主动等在餐厅,荣靳宗意外又不意外。
意外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他们父子一起吃饭。
不意外的是,从昨晚上被抓奸回来,这女人就像是中邪了一样。
干的每一件事都让他觉得是个巨大的阴谋。
恩恩趴在荣靳宗的怀里,有些拘谨的偷看了秦瑶两眼。
荣靳宗把恩恩放在他的椅子上,然后移动轮椅停在自己的位置,按动按键,轮椅自动升高。
秦瑶瞟了一眼男人的位置,很明显,是往恩恩那边偏的。
故意不和自己挨着。
李嫂过来给几人盛汤,秦瑶赶忙抢过她手里的勺子,笑着道:“李嫂我来盛,你下去忙吧!”
李嫂识相的下去了。
秦瑶先盛了一碗放在荣靳宗的面前。
接着又给恩恩盛了一碗。
最后才是自己。
恩恩扶着碗,拿起勺子准备喝汤。
荣靳宗突然制止,“吹一吹再喝。”
秦瑶眼珠子转了转,马上屁股一抬就坐到了恩恩的身边。
语调温柔地说,“恩恩,妈咪喂你喝好不好?”
恩恩抿着唇转头看她,乌黑的瞳仁里有胆怯有犹豫。
倒是荣靳宗先不干了。
“他自己会吃,不用喂。”
“恩恩才5岁,喂一下也没什么吧?也可以增进一下我们母子感情呢!”
秦瑶一脸恳求,说的小心翼翼。
“现在增进感情是不是太晚了?秦瑶,你还要拿恩恩当工具吗?”
荣靳宗一句话,每个字都在扇秦瑶的巴掌。
秦瑶默默地退回了位置,喝了口自己碗里的汤,明明很鲜美,但她却吃的没滋没味。
都说do久见人心,看来还是得do才行。
她夹了一只虾尾放到了恩恩的碗里,恩恩眼看她,她笑着眨了下眼。
恩恩又低下头,但把那只虾尾快速地吃了。
像是害怕被爸爸阻止一样。
秦瑶又给荣靳宗夹了块姜炖鸭肉。
荣靳宗的筷子一顿,倒是没再说难听的,而是直接把鸭肉给夹出来扔在了盘子里。
秦瑶拿筷子的手捏紧,桃花眼微眯。
不吃是吧?
荣靳宗夹了一块西芹放碗里,秦瑶眼疾手快地抢了过来。
“......”
荣靳宗怔了一下,随即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夹其他的菜。
接下来就是。
他夹什么,秦瑶就抢什么。
还当着他的面嚣张地放进嘴里大嚼特嚼。
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恩恩看着两人,突然就弯起眼睛笑了起来。
还笑的特别大声。
荣靳宗很意外地看了恩恩一眼,又恶脑地瞪向秦瑶。
秦瑶一脸不惧地迎着他的目光。
仿佛在说:喜欢拒绝和她划清界限是吧?
她偏就要纠缠。
一边抢一边吃,秦瑶很快就撑了,她又给荣靳宗的碗里夹了满满的菜。
气的荣靳宗撂下筷子不吃了。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秦瑶一脸胜利的对着恩恩竖起了手掌。
她耐心的等待着。
恩恩眼睛睁得亮亮的,仿佛在纠结。
良久,恩恩试探地竖起肉肉的小手,轻轻碰了一下就缩回去。
然后爬下椅子跑掉了。
秦瑶高兴的想哭。
孩子真的是无条件的爱她。
即使这具身体以前拒绝了他那么多次。
而这一切都没有漏过荣靳宗的眼睛。
下午,秦瑶接到了败家哥哥秦哲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秦哲就问能不能出去坐坐。
秦瑶知道什么事,没好气的一口回绝。
秦哲立马表示自己要到荣宅来找她。
秦瑶想骂娘,但又觉得不道德,忍住了。
“你有事电话里说。”
“电话里怎么说的清楚啊!我们兄妹俩也好久没见面了,哥哥想你了。”
你是想我的钱了吧!
秦瑶恨恨咬牙,“你把地址发给我,然后等着!”
挂完电话,秦瑶拎上包就出了房间。
还顺道去厨房薅了李嫂的擀面杖揣包里。
看见荣靳宗坐上车也要出门,她一个箭步跟着蹿了上去。
荣靳宗看到秦瑶挤上来,冷脸赶人,“你上来干什么?”
秦瑶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理所当然道:“我车坏了,你让司机顺路送我一下嘛!”
荣靳宗撇开脸,“我有急事,你打车。”
“我现在在表现期,老公你有必要知道我的行踪。”
秦瑶软声软气,说着手还抱住了荣靳宗的胳膊。
荣靳宗有些忍无可忍,心里陡然生出一股被愚弄的怒火。
这怒火既有对自己的,也有对秦瑶的。
为什么在他已经决定放弃的时候,又来招惹他?
他不确定自己能抵抗多久,更惧怕秦瑶只是在给他挖更大的陷阱。
他想抽出手臂,秦瑶不让。
“放开!”
秦瑶雾着一双桃花眼看着荣靳宗,“你要是不让我抱着,我晚上就撬你房门。”
荣靳宗:......
“不要!我不想死!”
秦瑶被噩梦吓醒。
倏地从床上坐起来。
梦里她简直浪荡的不堪入目。
混沌的脑袋疼得要裂开,她蹙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哗啦啦~~”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下一秒,水声停了。
秦瑶来不及细想,目光看向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门。
“唰!”
浴室门被人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四目相对。
秦瑶一脸懵逼:这人谁?
不对啊!
她怎么会突然跑来和一个陌生男人开房?
况且这树杆子成精的身材也不符合她的口味。
“酒醒了?要不要也去洗洗?”
男人边擦头发,边朝秦瑶走了过来。
腰间围着的浴巾摇摇欲坠勾动人心,仿佛动作再大点就会彻底掉到地上。
心机绿茶。
这是秦瑶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
男人走到秦瑶面前想挑起她的下巴。
被她闪身躲开,满脸戒备。
男人愣在原地,眼神中露出不解,“怎么了?害羞?还是欲擒故纵?”
秦瑶翻白眼开怼:“欲你个大头鬼!是你这甘蔗身材激不起姐姐的性趣!”
说完,秦瑶就想走人。
她记得自己是和林穗在参加投资方的酒会。
当时收到经纪人发给她们的小说剧本后,因为两人演的角色不仅和自己同名同姓,还下场凄惨,气的她俩光顾着骂骂咧咧,结果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难不成,晕过去后被公司送人情了?
这杆子精是哪个投资二代?
刚走到套房外的客厅。
手臂就被追上来的杆子精扯住。
“你要去哪?不是你缠着我来开房的?澡都洗完了,你想走?”
到嘴的肉想溜,男人隐忍着恼怒。
秦瑶更是满肚子火,想扯回自己的手臂,对方却不容退缩,抓地越紧。
“你放开!”
秦瑶冷脸挣扎想脱身。
哪料男人突然变的急色起来,伸手箍着她的腰就想往沙发上压。
爹的!还想强上!
秦瑶也怒了。
顺手在茶几上摸了个东西就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啊!”
男人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砰!!”
身后同时传来巨响。
吓的秦瑶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这才看清拿的是个金属制的花瓶。
她反应过来转身看向身后,酒店房门被暴力踹开。
两个穿西装保镖模样的人踹完门,各自退开,对着中间一个坐在轮椅上气质矜贵的男人微微低首。
此时的秦瑶更懵逼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自己还在地球吗?
灼烈的视线刺在她脸上,她莫名有些心慌地看向轮椅上的男人。
瞬间,脑子里过山车一般闪过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信息涌入的汹涌急切,根本来不及思考。
但秦瑶意识到,门口那个性张力爆棚的瘸子好像是她的老公!!
此刻的局面对自己很不利,她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如果不力挽狂澜一下,结局就会如噩梦里的一样凄惨!
她迅速做出反应,手指一把掐在大腿肉上,疼的脸变了色,接着就猛的一头扑进了轮椅男的怀里。
再抬头,好看的桃花眼已经湿红了眼眶,“老公,你来的真及时,这畜生想占我便宜,被我砸晕了。”
荣靳宗:......
强调行为,歪曲事实,表明态度。
拙劣的演技也是演技,能救狗命就行。
秦瑶大概确定,眼前这个一脸阴郁双腿残疾的男人是她那结婚五年的亲老公。
也是荣家的大少爷—荣靳宗。
荣靳宗的五官线条凌厉硬挺,眉眼深邃,眸光神色即使淡漠也极具攻击性。
对秦瑶的主动投怀送抱没有一丝反应。
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秦瑶,操控电动轮椅转身离开时,冷漠的丢下两个字,“回家。”
秦瑶跌坐在地上,酒醒了。
脑子里多出来的新的记忆和画面也更清晰了。
她好像穿书了。
穿的就是那个已经选定她和林穗演配角的小说。
她是荡妇。
林穗是作精。
两人结局一个比一个凄惨。
而刚才正是原主忍不了五年的活寡婚姻,在会所喝多了,带了一个嘎嘎出来开房。
现在被荣靳宗抓奸现场。
秦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看家夫那脸色就知道是风雨前的平静。
她回房间把自己的包拿上,不解气地踹了趴在地上的死鸭子两脚。
“狗东西!改天再算账!”
火急火燎的出了酒店,荣靳宗的车早就没了影,只留一辆保姆车等着她。
司机看到秦瑶忙解释说:“先生怕小少爷看不见他哭闹,先走了,我送太太回去。”
小少爷,应该是她和荣靳宗的孩子。
新婚夜原主喝多了辱骂荣靳宗是废物,扬言结婚了也不会守活寡,喜欢戴绿帽子,就给他戴一打。
荣靳宗怒气攻心,强迫了原主。
也就是这一晚,两人有了孩子。
但两人也就只有这一晚。
面对荣家司机,秦瑶从头尬到脚,恨不得把脸皮撕了。
陪老板来抓奸,这叫什么腌臜事。
事一件都没干,锅她背的死死的。
这人呀!一丢一个不吱声!
上了白色阿尔法保姆车,秦瑶忽然想到,她都穿了,那林穗大概率也来了吧?
这泼天的富贵,不能只给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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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国际机场vip休息室。
林穗惊颤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粉白的脸正向自己贴过来。
她反应快过意识,本能的甩手一巴掌扇在了那张庸俗的脸上。
接着一脸惊魂未定地缩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被打偏脑袋的何斯仁僵了几秒,眼神中有不可置信。
自己主动亲昵,她的反应居然是抗拒?
噩梦苏醒,林穗脑中的画面还清晰的历历在目。
自己变成了书中的林穗,眼盲心瞎,无脑作又疑心重,放着霍霆燎那么优越的男人不要,还骗了他九个亿带着小白脸私奔国外。
最后不仅被骗人骗钱,还落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林穗的目光聚焦在对面男人的脸上。
对,就是这张脸。
和原主的白月光有六分相似的脸。
让原主鬼迷心窍抛夫弃家的奔赴火海。
何斯仁被看的心虚。
但胜利已经临门一脚,他收敛着气息柔声问道:“穗穗,是我吓到你了么?我看登机的时间快到了,才想亲你一下,叫醒你的。”
林穗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和人,心里狂奔过一万只峨眉山疯猴。
她竟然穿成了书中不得好死的女配!
何斯仁看林穗脸色不对,一脸自责地靠过来。
“穗穗,真的被吓着了?都怪我。”
林穗这次反应更大,直接站起身,避开一米远。
“你别靠近我,我跟你不熟,去瑞士的机票就当我扶贫了,自己玩去吧!”
她刚记起来,她登机的时间,也是霍霆燎飞机落地的时间。
原主就是在这儿被逮个正着的。
自己老婆带着9个亿的巨款携小白脸私奔。
不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霍霆燎是男人中的顶级男人。
原主两耳朵中间夹得是猪头,她可不是。
而且这次被抓奸当场,会让霍霆燎对她彻底心灰意冷。
回去就往她脸上扔离婚协议。
眼看时间快要来不及,林穗二话不说拉起行李箱就走。
她必须拯救自己于水火。
何斯仁不明白林穗为什么突然大变脸,拦着人不让走。
“穗穗,你别闹性子了,马上登机了,上了飞机我们的新生活就开始了,难道你还要留在他的身边忍受折磨吗?
他根本不爱你,他只会单方面发泄自己的兽欲,拿钱打发你。”
说着,何斯仁想伸手抱林穗,软语轻哄,“我心疼你,你这么美好的女孩,应该享受真正的爱情,不应该被困在笼子里枯萎。”
枯萎?
发泄兽欲?
笑死!
别人做梦都想睡的男人给她猛猛干活。
完了还库库给她钱花。
这好事祖宗十八代功德兑完了都求不来的好么!
林穗性子暴,一脚踹翻死缠烂打的男人,“抱歉,你不说这傻逼言论,我还不想踹你,再挡老娘的财路,把你打成九级伤残,老娘也赔得起!”
何斯仁躺在地上一整个呆滞。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蠢货恋爱脑林穗吗?
一觉醒来,怎么跟换了个魂似的?
眼看时间快到,林穗急忙往贵宾室的门口走,又被何斯仁拽住了箱子。
“穗穗,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不要再回那个渣男身边。”
渣男?
林穗嫣红的唇一撇,笑了,“我老公身高188,茄子18,时长58,一晚上能带我冲浪八次,他扎我怎么了?我就喜欢被他扎。”
话糙理不糙,林穗这话也太糙了。
糙的何斯仁目瞪口呆,连她夺回行李箱都忘了反应。
林穗不客气的一把拉开休息室的门。
下一秒,被门外站着的几个大男人吓了一跳。
她一眼就对上了中间最高的霍霆燎。
我草!
双开门,大长腿。
林穗腰子一麻,下意识地张口喊了声:“老公。”
男人浓眉深目,眉眼有几分异域风情,一张辨识度很惊艳的脸正低气压地看着她,眼神像是淬了毒。
完了,还是晚了一步。
刚才那些糙话,他们不会都听到了吧?
林穗表面淡定,脑子里已经疯狂搜寻狡辩的理由。
霍霆燎深暗的眼眸一低,看见休息室内从地上爬起来的何斯仁。
挑眉,嘴角讥讽的扬起,“凌晨坐飞机去瑞士,这么迫不及待?
林穗心里一咯噔,这男人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啊!
难怪能这么及时的过来逮人。
“我说,我是来接你回家的,你信么?”
说完,林穗自己都觉得尴尬。
没想到,她也能演上真实版渣女回头的戏码。
霍霆燎板起脸,恶狠狠地盯了一脸心虚的林穗一眼。
沉默无语,转身走人。
但从那硬挺的背脊能看出就来,现在的他就是一座随时爆发的活火山。
林穗麻溜地拖着行李箱跟上。
有什么账,回家再跟她慢慢算。
跟着出差的助理和高层们识趣地坐其他车走了。
霍霆燎一身戾气的上车,完全不等身后的林穗,带着火气甩上车门,
林穗怕不给自己上车,一心急,伸手就挡住了即将合上的车门。
厚重的车门重重地砸在了她的手指上。
车内的霍霆燎心蓦地一紧,硬生生忍住了。
呵!从她带着钱踏进机场的那一刻,这个女人就彻底在他心里死了。
再犯贱,霍霆燎你拿内裤勒死自己算了。
十指连心,林穗痛的天灵盖差点掀翻。
但她忍住了,这会儿不是她娇作的时候,
老公正在气头上,先回家哄男人才是正事。
一个小时的车程,车内静如坟场,连呼吸声都仿佛凝固。
车停稳,霍霆燎下车头也不回的大步走进别墅。
对迎上来的保姆王嫂交代了声别打扰,就上二楼进了书房。
王嫂惯会察言观色,立刻心领神会。
林穗提着步子跟上,赶在书房门就要合上的时候,泥鳅一样挤了进去。
霍霆燎俊逸的五官在柔和的暖光下愈显阴沉。
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压下心中的烦躁。
心死如灰,此刻他什么话都不想跟这个负心的女人说。
利索的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
林穗眼尖,一下就猜到是什么。
在霍霆燎扔到她脸上之前,迅速从身后甩出两片仙人掌扔地上,“噗通”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尖刺入肉,她面不改色道:“老公我错了!”
“......”
如此能屈能伸坦然认错,把隐忍盛怒的霍霆燎给整不会了。
手里拿着文件怔在原地,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良久,语调低沉发问:“你这是玩哪出?苦肉计?目的是什么?”
林穗神情恳切,老实回答:“我是诚心认错,以前我生腌吃多了,脑子被寄生虫控制,才不知好歹,干了很多蠢事。
但你非要问目的,目的就是向你赔罪。
单纯的赔罪。
不奢求你能马上原谅我,但请再给我一次改正回头的机会。”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没想到能听到这些话的霍霆燎心中恶火烧的更炽烈。
他眼眸冰封,咬牙低吼,像一头被戏耍伤透的狮子。
“林穗,你要滚,也给我干干净净的滚,几句虚伪的忏悔,只会让我感觉恶心。
我们之间,从孩子死的那天起,就已经不共戴天了。”
说完,手里的文件砸在了林穗的面前,“不想闹的难看,就趁早签了。”
林穗捡起协议看都不看直接撕碎,“我死都不会签,我这辈子的老公只有你,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能消气。”
千言万语一句话:就是不离。
无赖的嘴脸把霍霆燎给气无语了。
结婚这几年就没给过他好脸色,怎么自己决定放她走了,却鬼上身似得不愿意了?
偷偷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
很好,这是人类进入深度睡眠的时间段。
她行动缓慢地坐起身,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动静。
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一定要达成目的。
赤着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林穗狗狗祟祟地摸进了霍霆燎的卧室。
窗外有光照进来,视线还不算太暗。
林穗像个贼一样蹲在床边,看安静睡在床上的男人。
霍霆燎穿的严严实实,双手放在被子外面,睡的直挺又规矩。
林穗先把手机的拍照模式调到了夜拍模式,然后找好角度,凑近霍霆燎的脸,拍下了他闭着眼的侧颜。
一连贪婪地拍了好几张,她才心满意足的罢手。
等回头把照片光线调一下,就把VX头像换上。
做完一切准备离开的林穗目光再次落在了霍霆燎的脸上。
男人的骨相极其优越,浓眉如卧龙向发际舒展,眼裂狭长,浓密的眼睫似一柄羽扇,八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统更是让这张脸惊艳迷人。
林穗鬼使神差地凑近,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下,她还是没敢把自己的嘴落下去。
退而求其次,先揩点油星子算了。
她把手指放在了霍霆燎的手背上,顺着隆起的青筋抚摸。
细细体会,她能感受到皮肤下蓬勃跳动的脉搏。
越接近手心,温度越高,林穗贪得无厌,屏息咬唇把自己的整个手放进了霍霆燎的手心。
这么大的手,如果紧紧抓着自己会很有安全感。
林穗得意忘形地握了握,忽然她的手就被猛的甩开。
应该进入深度睡眠的霍霆燎突然惊坐起来,冷声质问:“林穗,你干什么?”
林穗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啪嗒~”房间的灯亮了。
照的林穗脸色发白。
霍霆燎屈膝坐在床上,侧转身盯着林穗,目光寒凉,“这就是你耍尽手段要进我房间的目的?”
林穗以为霍霆燎早就知道她偷偷摸摸做的事,一脸被说中的神情。
霍霆燎心痛万分,一整晚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
他从床上下来,伸手把林穗从地上捞起来,愤怒到几近颤抖,“林穗,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
林穗被问懵了,理智告诉她,霍霆燎的状态不对劲,她迅速反应回答,“在我眼里你是我爱的男人。”
“呵!”霍霆燎笑的苦涩又讥讽,“我在你眼里是一条狗,一条腆着脸求爱的狗!”
林穗蹙眉,想摇头说不是,脸就被霍霆燎的大手钳制住。
他赤红的双目下全是化不开的痛苦,“你为了一个何斯仁,竟然心甘情愿的来爬我的床?”
林穗知道他又误会了,艰难的解释,“我没有,老公,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拍张你的照片做头像。”
说着,她单手从手机相册里调出照片证明自己。
霍霆燎面目阴鸷,夺过手机就砸在了墙上。
“你的这种把戏太多了!拙劣又虚假的温柔还要愚弄我多少次?”
林穗处于被动的劣势,她完全没料到霍霆燎竟然会想歪到这么离谱的角度。
她为了白月光替身爬他的床?
她傻逼吗?
爬他的床干什么?
利用孩子骗他更多的钱?
那她只要不离婚就永远拥有他霍霆燎的一半身家啊!
她干嘛那么费劲为了一个不上档次的小白脸做这种事?
理清思路的林穗冷静下来,霍霆燎会越想越歪,根深蒂固的原因还是他从心底不相信自己会爱他。
一路上,秦瑶只是抱着荣靳宗的胳膊不撒手,没有再做更过分的举动。
掌握好火候,文火慢炖。
一天得一寸,三天进一尺。
秦瑶想想心里就美得不行。
一日三餐挥汗如雨的日子指日可待。
荣靳宗脸色黑臭,心里却拧巴的很。
他渴望秦瑶的亲近,但很明白这只是假象,一场更为精心的骗局。
他已经没什么可以给她骗的了。
给了她半条命 ,也只剩半条命。
把秦瑶放在了目的地。
一家茶社。
秦瑶一脸温柔地对车内的荣靳宗说:“老公,我是跟我哥见面,晚上还要和一个小姐妹去做SPA,晚点你让司机来接我回去哈,拜拜!”
荣靳宗全程低着头在手机上处理公务,没有给一点回应。
车门关上,司机道:“先生,要不要找人跟着?”
荣靳宗转头,透过深色的车窗玻璃看着秦瑶走进茶社的大门。
低低地哼出一个音节,“嗯。”
秦瑶进门问了服务员秦哲的包间,服务员报上包间名字,作势要领她过去。
被她制止。
她一脸温和的把小费塞进服务员的手里,嘱咐到道:“一会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奇怪,也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女服务员神情复杂,把秦瑶的话给想歪了。
但看在丰厚的小费上,还是应承下来。
压低声音说:“那您也别闹出太大动静,把经理引来我也拦不住。”
秦瑶脑子里正比划着各种消火地打人招式,没听出女服务员的话外音。
“你放心,五分钟就结束。”
女服务员低下头,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话。
心里蛐蛐:这么漂亮,五分钟的男人也愿意要。
秦瑶自己走到包厢门口,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似的,包厢在最里间,相对隐蔽。
她推门进去,早已等候的秦哲见到人来,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瑶瑶,来了。”
秦瑶一脸微妙的笑意,走近,目光打量这个便宜货哥哥。
五官端正清朗,身高体壮,还算人模人样。
就是那篮球大的脑袋里,不长脑子。
秦哲被瞧的心虚,殷勤着帮秦瑶拉开椅子,让她坐。
秦爸年轻时是小白脸,秦妈是选美冠军。
所以兄妹俩颜值都不低。
秦瑶不坐,直接问他,“这次亏了多少钱?”
心里又怜又恨。
配角不降智,主角不闪光。
炮灰的配置就是有一群更恶毒没脑子家人。
心叹: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脑残哥哥。
秦哲假笑着慢悠悠地伸出四个手指。
秦瑶皱眉,“四千万?”
原文里没这些细节,她大概猜了个数,四千万也不是小数目了。
秦哲低声纠正:“是四十亿。”
“多少?”
秦瑶火噌的就冲到了头顶,当场掏出包里的擀面杖,一棒子就砸在了秦哲的背上。
边砸边骂:“四十亿,四十块你都赚不来,谁给你的胆子亏四十亿,你个畜生!”
男人被抽地哇哇叫,边躲边求饶:“妹妹,我真的很认真在赚钱,谁知道对方的骗局做的那么滴水不漏。”
秦瑶不听,今天不抽他一顿,难以泄心头恨。
四十亿,整个秦家的家底都被他亏空了。
荣靳宗要是不要她,她回去可能还是会落回到设定好的结局。
面对自身的安危,秦瑶也深思熟虑过。
她是否真的能改变原主命定的结局?
想到这些,挥出去的棒子更有力量了。
秦哲被打的受不了了,主要更是自尊心受挫。
一把抓住了擀面杖,没底气地吼道:“够了!”
秦瑶双目含恨,声色俱厉地吐出三个字,“四十亿!”
前一秒还梗着脖子的秦哲下一秒就怂怂唧唧地松了手。
脸偏向一处,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
秦瑶才不心疼,更不会手软。
她要替列祖列宗包括自己,教训这个废物边角料。
眼下只有亲妹妹能帮自己,秦哲含泪忍辱受虐。
只是从小锦衣玉食细皮嫩肉的他,哪受过这种毒打。
叫的过分惨烈了点。
守在走廊的女服务员猛地听到一声声惨叫。
吓的手里的水壶差点掉地上。
秦瑶让他闭嘴,“受不了,这四十亿你自己下海当鸭子卖身还,看是我的擀面杖值钱,还是富婆的小皮鞭值钱。”
秦哲缩在墙角,死死咬住自己的手,那他宁愿被妹妹抽。
秦瑶打累了,瘫坐在椅子上歇口气,“钱是怎么亏的?想清楚和我说。”
秦哲揉了揉胳膊,又摸了摸腿,起身坐回到位置上,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是做了未来星币投资。”
秦瑶无语地把擀面杖往桌子上一砸,吓的秦哲一抖。
她语气自嘲:“我记起来了,我们秦家祖上就是做诈骗起家的,果然钱是怎么来的,最后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流入市场。”
“我认识那个人三年了,平时特别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真没想到会被他骗。”
秦哲也一脸懊悔,抬起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哼!未来星币?也就你这猪脑子会信,你被定向收割了知道吗?”
“爸妈知道这件事吗?”
“我不敢让他们知道。”
秦瑶冷静下来,开始仔细盘问细节,然后问了做局的那个人的名字。
秦哲告诉她,是一个叫陈随的男人。
在一个商业宴会上认识的,也是做投资公司的。
说完眼神欲言又止地看着秦瑶。
秦瑶冷厉的眼刀横过去,“你这什么眼神。”
“妹妹,你真的跟鸭子去开房被妹夫抓到啦?”
秦瑶被问的心塞,没好气道:“对!还被抓奸在床,你想我跟荣靳宗要钱堵窟窿,没门了。”
秦哲一听立马哭丧着脸嚎,“那完了,你把妹夫得罪了,我真的要去下海当鸭子了。”
一想到那些满脸黄斑的肥婆拿着钱往他脸上砸的场景,他猛地站起身就朝窗边冲过去。
“让我当鸭子,我从这里跳下去算了。”
秦瑶冷笑,“这是一楼。”
男人讪讪地退了回来,沉默了片刻,突然道:“妹妹,要不你带着爸妈出国躲躲吧!”
秦瑶有些意外地看向秦哲,秦哲空洞的眼神逐渐生出一丝坚定,
“债我自己顶,我去坐牢,爸妈的后半生只能你帮哥尽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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