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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失语后,我才发现我有多爱你(抖音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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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我的病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在写信。我握着笔的手在颤抖。医生说我的病情在加重,但我更害怕的是秋歆发现真相的那一刻。那天早上,我又说错了一个简单的词。她给我倒了杯咖啡,我想说“谢谢”,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音节。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我装作在打哈欠,快速端起杯子掩饰。看着她转身忙碌的背影,我的心揪成一团。我决定写下第一封信。在书房里,我找到了那本《建筑师手记》。这是我和秋歆相识的见证。三年前的那个下午,我们在旧书店同时伸手去拿这本书,她的指尖不经意碰到我的手背。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你先拿吧。”我却说:“不如我们一起看。”现在,这本书成了我藏匿真相的第一个地方。亲爱的秋歆:如果你看到这封信,也许我已经不在你身边。原谅我的懦弱,但我无法让...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2 1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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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失语后,我才发现我有多爱你(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知道我的病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在写信。我握着笔的手在颤抖。医生说我的病情在加重,但我更害怕的是秋歆发现真相的那一刻。那天早上,我又说错了一个简单的词。她给我倒了杯咖啡,我想说“谢谢”,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音节。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我装作在打哈欠,快速端起杯子掩饰。看着她转身忙碌的背影,我的心揪成一团。我决定写下第一封信。在书房里,我找到了那本《建筑师手记》。这是我和秋歆相识的见证。三年前的那个下午,我们在旧书店同时伸手去拿这本书,她的指尖不经意碰到我的手背。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你先拿吧。”我却说:“不如我们一起看。”现在,这本书成了我藏匿真相的第一个地方。亲爱的秋歆:如果你看到这封信,也许我已经不在你身边。原谅我的懦弱,但我无法让...

《小说失语后,我才发现我有多爱你(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自从知道我的病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在写信。
我握着笔的手在颤抖。医生说我的病情在加重,但我更害怕的是秋歆发现真相的那一刻。
那天早上,我又说错了一个简单的词。
她给我倒了杯咖啡,我想说“谢谢”,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音节。
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我装作在打哈欠,快速端起杯子掩饰。
看着她转身忙碌的背影,我的心揪成一团。
我决定写下第一封信。
在书房里,我找到了那本《建筑师手记》。
这是我和秋歆相识的见证。
三年前的那个下午,我们在旧书店同时伸手去拿这本书,她的指尖不经意碰到我的手背。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你先拿吧。”我却说:“不如我们一起看。”
现在,这本书成了我藏匿真相的第一个地方。
亲爱的秋歆: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也许我已经不在你身边。
原谅我的懦弱,但我无法让你看着我一点点失去说话的能力。
还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天吗?你穿着米色风衣,发丝被风吹得凌乱。
那天的阳光很好,照在你脸上,让我移不开视线。
后来我才知道,你是来找建筑设计的灵感,而我只是个迷路的画家。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
写到这里,喉咙突然发紧。
我放下笔,望向窗外。
秋歆正在院子里收衣服,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昨天的例行检查结果很不好。
医生说我的语言功能正在加速退化,可能很快就会完全丧失说话能力。
走出医院时,我遇到了秋歆的同事。
他惊讶地问:“怎么一个人来医院?”我撒谎说是普通感冒。
回到家,秋歆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香气四溢,我站在门口,想说“好香”,却发现自己发不出正确的音节。
她回过头,我只能对她笑笑。
她说:“你今天好安静。”我点点头,快步走开,不敢让她看到我通红的眼眶。
其实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你做的每一顿饭都很温暖。
就像你这个人,总是默默付出,从不抱怨。
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你特意学着做了意大利面,结果面条煮得太软。
你慌张的样子真可爱,但在我眼里,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一顿饭。
在画室里,我盯着空白的画布发呆。
曾经信手拈来的创作,现在却变得如此艰难。
脑海中不断闪现医生的警告:
“病情发展得比预期快,建议及早告知家人。”
但我做不到。我不能。
秋歆,原谅我的懦弱。
我知道你最讨厌别人隐瞒,但我更不敢想象,当你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你会心疼,会自责,会强迫自己照顾我。
但我不想成为你生命中的负担。
记得你说过,喜欢看我画画时专注的样子。
可现在,我连画笔都经常拿不稳。
最讽刺的是,在失去语言的同时,我的思维却异常清晰。
我能想到很多想对你说的话,却说不出口。
写到这里,泪水模糊了字迹。
我把信夹在《建筑师手记》第138页,那里正好是我们初遇的书店插图。
合上书的那一刻,我下定决心:
趁我还能说话,要把最温柔的话都说给你听。
即使语无伦次,即使结结巴巴。
但我知道,时间不多了。
喉咙里的肿块越来越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侵蚀我的声带。
夜深了,我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
秋歆已经睡着,月光透过窗帘,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我多想钻进她的梦里,告诉她:对不起,我爱你,我不得不离开。
但现实中,我只能默默在床边站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她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喃喃地叫了我的名字:“玉麟……”
我的心揪得生疼。
关上床头灯的时候,我在黑暗中低声说:“秋歆,晚安。”
声音沙哑,语调不稳,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能完整说出这句话。
刘林晓一愣,杯中的咖啡险些洒出来。
他显然没想到秋歆会突然出现,而且如此直白。
他放下杯子,低声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楚,但秋歆没有退缩,语调更加坚定:
“你告诉我,他去了哪里?为什么连一封信都不肯留下?”
刘林晓沉默了。他看了看窗外,目光像是穿透玻璃,直直落在了我藏身的地方。
我屏住呼吸,向后缩了一步,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那一瞬,我看见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
“秋歆,他可能不想让你知道真相。”
刘林晓低声开口,声音里透着无奈,
“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最近,他一直在医院出现。
他……他的情况,可能比你想象得严重。”
秋歆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惊愕与痛楚:“医院?你说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刘林晓犹豫了一下,垂下眼睛,没有回答。
咖啡杯的边缘在他的手中轻轻颤抖,我知道他在隐瞒什么。
这一刻,我后悔了。
我后悔告诉过刘林晓一点点病情的端倪,让他成了秋歆探寻真相的突破口。
秋歆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她紧咬着唇,眼圈泛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崩溃。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对,他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但为什么连你也不肯告诉我?”
她站起身,脸色苍白。
转身时,目光突然朝窗外扫了一眼。
她看见我了。
我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
秋歆的脚步一顿,瞳孔微微放大。
她丢下刘林晓,冲出了咖啡馆,直奔我的方向。
我转身就跑,心跳如擂鼓。
那一刻,我多想站住,转过身面对她,但我不能。
我害怕她的问题,更害怕自己的答案会让她崩溃。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在后面叫我的名字:“郑玉麟!你站住!”
声音里带着颤抖,像是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决堤。
我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前跑。
经过小巷的转角时,我听见她摔了一跤,随即是一声低低的抽泣。
那一刻,我的脚步停住了。
背后的哭声刺穿了我的心,但我还是咬着牙,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的双手握成拳,指甲嵌进掌心。
我没有资格停下来。
我躲进一条更加僻静的巷子,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身后不远处,是秋歆追来的脚步声。
她最终还是没能追上我。
我听见她在巷口停下,急促地喘息着,哭声逐渐变成压抑的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低喃的话语穿透空气,直击我的心脏。
我咬住嘴唇,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天渐渐暗了,我目送她沿着街道离开,瘦弱的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孤单。
她一定会继续找下去的。
我站在出租屋的小阳台上,手指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旧居民楼——
那是我父母的家。
自从生病以后,我从不敢进去,怕他们担心,也怕他们难过。
我只能在远处观望,盼着他们平静的生活不要因我掀起波澜。
我知道,她去了那里。
摄像头的画面再度亮起,秋歆的背影出现在熟悉的老旧客厅里。
母亲正把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眼神复杂。
她说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担忧和难过:
“秋歆啊,他什么都没告诉我们……但最近,医院来过好几次电话。”
我看到秋歆的肩膀一颤,茶杯险些落地。
她低声问:“医院?是哪家医院?”
母亲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身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
“这个,是他最后一次来家里时放下的。我们没敢拆开,觉得是留给你的。”
秋歆接过信封,指尖微微颤抖。
她没有当场打开,而是握着它站起来,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匆匆离开。
她把信带到了车上。摄像头没有捕捉到更多的画面,但我可以想象她会做什么——
她会拆开信,逐字逐句地读,然后像拼图一样将我的秘密拼成完整的图画。
这让我既害怕,又无处可逃。
信的内容我再熟悉不过:
秋歆:
我知道你会恨我,恨我的不辞而别,恨我留下这些无法弥补的遗憾。
可我别无选择。
医生告诉我,我的病情已经到了不可逆转的阶段。
语言能力会彻底丧失,甚至……身体的其他部分也会逐渐失控。
我本想假装坚强,陪你到最后,但我做不到。
我害怕你为了我放弃你自己。
我看到她的车停在路边,车窗内,她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
那一刻,我的喉头一阵发甜,随即是一口血涌了上来。
我赶紧用手捂住嘴,却还是止不住的咳嗽。
血滴溅在地板上,红得刺眼。
几分钟后,我跌坐在出租屋的地板上,身体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她捧着信纸落泪的模样。
我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
这是最后一次,让她因我而哭。
我躺在地板上,视线模糊,胸口如火焚烧般剧痛。
空气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把刀刃压进肺里。
我的手指蜷缩着,指尖沾着血,颤颤巍巍地伸向桌上的画本。
那上面,是我还未完成的画:秋歆站在海边的侧影,头发被风扬起,眼里盛着无尽的温柔。
画只完成了一半,而我的时间,也快耗尽了。
我的脑海开始模糊,记忆却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刺得我睁不开眼。
那片海边小屋的画面开始交叠,和她在夕阳下的笑容混在一起。
我们第一次去那里,是一个秋天的下午。
小屋被海风侵蚀得斑驳,窗户的玻璃有些裂痕,
但她丝毫不在意,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跑进屋子。
她打开窗子,海浪的声音伴随着潮湿的风涌入,吹乱了她的头发。
她转过头笑着问我:“你喜欢这里吗?”
我喜欢吗?
那时候,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她随手捡起沙滩上的贝壳,举到我的眼前,认真地挑选着,说要带回去装点家里的书桌。
那天,她拉着我在沙滩上走了很久,鞋子踩在湿沙里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她偶尔会停下来,扭头看我,像是想确认我是不是跟得上。
阳光洒在她脸上,我恍然觉得,那一刻的她,比海浪和夕阳都更耀眼。
选择不辞而别后,我看到女友失声痛哭。
她不理解我的选择,不理解我们这般相爱的人为什么会分开。
直到有一天,她在我们定情的书里翻到了我的信。
我写了足足三十六封信,每一封都写满了我对她的爱和思念。
那是我离开她时,走马灯一般的不甘和思念。
而她读出那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话了。
……
我站在玄关处,手里握着一封信。
窗外的月光洒在信封上,映出我颤抖的手指。
这是第三十五封了,藏在我们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家里的第三十五封信。
“我爱你。”这三个字在昨天变得格外困难。
我的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声带不受控制地颤抖。
医生说这是渐进性失语症的前兆,我的语言能力会逐渐消失。
最后,我可能会完全丧失说话的能力。
秋歆还在睡。我轻轻推开书房的门,看着她伏在图纸上的身影。
她一定又熬夜赶方案了。
我多想走过去,像从前一样把她抱回床上。
可是我不能。自从开始出现语言障碍,我就开始刻意疏远她。
我把这封信塞进她最爱的那本书里。
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在旧书店买的。
信里写着:亲爱的,对不起,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
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日渐衰弱的样子。
收拾行李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周前的口腔科预约提醒。
检查结果很不乐观,医生说我的病情发展得比预期更快。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秋歆最近常常用担心的眼神看我。
每次我说话磕绊,她就会握住我的手。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
昨天晚上,她想和我谈谈,问我最近为什么总是心不在焉。
我只是摇摇头,转身走开。
我知道,如果面对她的眼睛,我就会忍不住告诉她一切。
行李箱很轻,除了几件换洗衣物,我只带走了画具和一些必需品。
这个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藏着我写给她的信。
书柜的《建筑师手记》里,她常用的咖啡杯底下,画室的颜料盒中,甚至是她最爱的那件羊毛围巾的口袋里。
每一封信都记录着我想说却说不出的话。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装满回忆的家。
秋歆,原谅我的懦弱。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
天亮后,我收到了秋歆的第一通电话。
我接通却不说话,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她的声音里带着焦虑和愤怒。
我想说对不起,却发现自己连这几个字都说不清楚了。
整整一天,她打了二十多个电话。
我都接听,却始终保持沉默。
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死心。
夜幕降临时,她发来一条信息:“见一面好吗?我们谈谈。”
我在画室等她。
“这么多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心里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我只能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她压抑的抽泣声。
回到暂住的出租屋,我打开素描本,开始画她。
从相遇那天的明媚笑容,到昨晚入睡时平静的侧脸。
我多希望时间能停在我们还能互诉衷肠的日子。
可是生活不会因为我的祈求就停下脚步。
我的话越来越少,但写给她的信却越来越多。
夜深了,我望着窗外的月光,想起秋歆总说我像月亮,温柔却又疏离。
现在的我,终于要真的变成一个无声的月亮了。
秋歆,我多想告诉你,我离开不是因为不爱你,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太爱你。
手机又亮了,是她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如果你真的决定要走,好好保重。”
我的泪水终于决堤。
我关掉了手机,望着墙上我们的合影。
照片里,我们在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她靠在我肩头,我们都在笑。
那时的我,还能用最动人的话语表达对她的爱。
我躲在摄像头的另一头,透过冷冰冰的屏幕,看着秋歆独自在家。
她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交叉,指节用力得发白,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情绪。
茶几上的相册散落一地,照片被撕得七零八碎,像风中的枯叶。
那是我们在威尼斯、在桂林、在每一个微笑的瞬间定格的记忆。
如今,它们全都成了碎片。
她的背影僵硬得像座雕塑。
许久,她猛地起身,抓起一张还未撕毁的照片,狠狠地扔进垃圾桶。
然后是下一张,再下一张。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似乎只有毁掉它们,才能让她泄愤。
我的心在屏幕前一阵阵发紧,胸口像被钝器反复击打。
我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喘息,都是因为我的不告而别。
我离开的方式,太残忍了。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碰触着冰冷的屏幕,
想要拂去她眼里的泪痕,想要告诉她真相,想要让她不要这样惩罚自己。
可最终,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
她终于停下,双手撑在茶几上,气喘吁吁,眼神空洞。
灯光洒在她脸上,映出她的狼狈。
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却无法靠近,更不能安慰。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踉跄地走向书架,抽出一那本早已泛黄的《建筑师手记》。
我看到她翻开,指尖在书页间快速滑动,像是寻找什么。
接着,她愣住了,手停在某一页上。那是我藏下的信。
她发现了——但这一刻,并不让我感到轻松。
她颤抖着抽出信纸,眼眶发红,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读得很慢,像是怕漏掉每一个字。
我透过摄像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
那张曾让我无数次想要用画笔描绘的脸,如今,却布满了无助和疲惫。
“为什么……”她哽咽着,嘴唇颤动。
我知道,她是在问我。
屏幕这头,我的喉咙如同被无形的手掐住。
即使我还能说话,此刻也无法回应她。
秋歆瘫坐回沙发,双手捧着信,泪水滴在信纸上,模糊了字迹。
片刻后,她抱起膝盖,把脸埋进去,肩膀一抖一抖的。
她的哭声无声,却一下一下扎进我的心里。
我关掉了摄像头,不敢再看。
但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再也无法忽视她的痛苦。
夜深,我坐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捧着画本,试图画出她的模样。
但手中的笔怎么也不听使唤,画出的线条歪歪扭扭,毫无生气。
秋歆,那封信只是我留下的几十封中的一封。
但它并没有带来解脱,只是让我们的痛苦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客厅的角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型摄像头,藏在书架与花瓶之间的夹缝中。
安装它,是在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病情时:
我想用这种方式,偷偷留在她的生活里。
摄像头的另一端,是我的手机。
我常常坐着,盯着屏幕,看她做着我们曾一起完成的每一件事:
泡咖啡、看书、翻看我们一起买的书籍。
有时候,她会停下,看着窗外发呆,像在等什么人推门而入。
但那个人不会再出现了。
她还在客厅,瘫坐在地毯上,信纸滑落在膝盖上,泛黄的书本还翻开着。
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她的脸被映得惨白,眼里写满疑惑和痛苦。
突然,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站起身,走向书房。
我屏住呼吸,看着她在书桌前翻找。
片刻后,她拿起了一本我们一起在旅行时买的绘本。
书页间的某一处,她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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