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在网上跟你爸联系上了,想趁机跟你爸缓和关系?”
“做梦!”
回想我的一生,只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想尽方法想要得到爸爸的爱,却总是弄巧成拙。
失去妈妈的同时,我同样失去了爸爸。
此后的三天,没有我的任何消息,我爸却明显心绪不宁,思索再三,他用施舍般的语气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早点滚回来。
短信发出去的几分钟后,手机响了,显示的是我的号码,他立即接起怒骂:“你还有脸打电话回来?还等着我去求你回来是吧?真是个白眼狼,枉费明月这么担心你!”
电话里却是陌生人的声音:“你好,请问这手机主人你认识吗?我在河里捡到了她的手机。”
我爸一愣,没好气道:“她死了,手机给你用了。”
挂断电话,他更是烦躁,下意识的点开微信,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条信息,不及他和夏明月的十分之一,朋友圈里有一条三天前的动态。
照片是凌乱的画室和满地的颜料,配文:生日礼物完成咯。
望着那摆设熟悉的画室,他瞳孔骤然颤抖。
我曾无数次给他发过画室的照片,他不会不认得。
但他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看着照片愣神,许久后点开一只姜的微博,私信页面保留在三天前的最后一句。
老师,我画好了,要去送给我最重要的人,今天是他的生日,祝我好运吧。
此后再无上线。
我爸出神的盯着那副画,那一小块污渍,越看越觉得刺眼。
新闻正在报道从河里发现的无名女尸,年龄在二十岁左右,尸体损毁严重,头发里发现残留的颜料,左手臂有一块圆形的红色胎记。
“先生,乔星小姐左臂上就有这样的胎记。”
保姆满脸急切,声音都带了哭腔,“我们去看看吧,万一真的有什么事,那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