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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买丈夫,谁知他弱不禁风?钱健钱建全局

鸡蛋炒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年轻人字写得不错。我给你按一本书一两银子,但是时限半个月,你觉得如何?”这年头但凡能读书之人,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之家。而能把字体写的这般好的,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和临摹。这年轻人写的字,颇有大家之范,想必是得名师指导过的。再看这年轻人通身的气派以及长相,不像是普通平民之家能养出来的。店老板还是很愿意卖个人情的。一旁的冯瑶闻言,心痒难耐。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她也读过书,奈何她毛笔字写的不好。要不然,她都愿意靠这谋生了。趁着沈修瑾与店铺老板姜侨交谈时,冯瑶在店中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自己想找书。等到两人谈好后,冯瑶看向姜侨询问,“姜老板,你这店里有没有医药类的书籍?最好是介绍植物功效的那种?”姜侨诧异的看着沈修瑾,“你这妇人也识得字?”冯瑶...

主角:钱健钱建   更新:2024-12-11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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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钱健钱建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买丈夫,谁知他弱不禁风?钱健钱建全局》,由网络作家“鸡蛋炒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轻人字写得不错。我给你按一本书一两银子,但是时限半个月,你觉得如何?”这年头但凡能读书之人,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之家。而能把字体写的这般好的,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和临摹。这年轻人写的字,颇有大家之范,想必是得名师指导过的。再看这年轻人通身的气派以及长相,不像是普通平民之家能养出来的。店老板还是很愿意卖个人情的。一旁的冯瑶闻言,心痒难耐。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她也读过书,奈何她毛笔字写的不好。要不然,她都愿意靠这谋生了。趁着沈修瑾与店铺老板姜侨交谈时,冯瑶在店中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自己想找书。等到两人谈好后,冯瑶看向姜侨询问,“姜老板,你这店里有没有医药类的书籍?最好是介绍植物功效的那种?”姜侨诧异的看着沈修瑾,“你这妇人也识得字?”冯瑶...

《开局买丈夫,谁知他弱不禁风?钱健钱建全局》精彩片段


“年轻人字写得不错。我给你按一本书一两银子,但是时限半个月,你觉得如何?”

这年头但凡能读书之人,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之家。而能把字体写的这般好的,需要长时间的练习和临摹。这年轻人写的字,颇有大家之范,想必是得名师指导过的。

再看这年轻人通身的气派以及长相,不像是普通平民之家能养出来的。店老板还是很愿意卖个人情的。

一旁的冯瑶闻言,心痒难耐。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她也读过书,奈何她毛笔字写的不好。要不然,她都愿意靠这谋生了。

趁着沈修瑾与店铺老板姜侨交谈时,冯瑶在店中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自己想找书。

等到两人谈好后,冯瑶看向姜侨询问,“姜老板,你这店里有没有医药类的书籍?最好是介绍植物功效的那种?”

姜侨诧异的看着沈修瑾,“你这妇人也识得字?”

冯瑶抢先答道:“粗粗识得几个字。就是没怎么练过字,若不然我都想在你抄书,谋个营生了。”

姜侨大笑,“你相公字写得这般好,可让他教导你。至于医药类的书籍,倒是真有几本。”

话音落下,姜侨走向书柜,从中抽出一本书后,又回到柜台。他将书递给冯瑶,“草木大全,三两银子。”

冯瑶听到一本书要三两银子,都赶得上她买沈修瑾的钱了,吓了一跳。

难怪平民家庭读不起书,这若是能读得起,才见鬼了呢!

一旁的沈修瑾闻言,看那本书的眼神冷嗖嗖的。

三两银子,让他想到了很不好的事情。当下扭头看向别处,只当没听到。

他眼瞎耳聋,老年痴呆!

姜侨并不意外,观这两人穿着,也不像是能买得起书的人。

但是观这男子的通身气派,字体又不像小门小户教出来的。

“没关系,买不起就看看吧。”说完,便将书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冯瑶与沈修瑾走出书肆,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却照不进冯瑶有些落寞的心。

她无精打采地走着,心中不住地咒骂这万恶的年代,连看书都成了权贵阶层的专属。

正情绪低落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有力的推搡。她一个不稳,脚下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摔倒在地。

“哎哟!”冯瑶痛得惊呼一声,抬头怒视着推她的人。待看清来人的面孔时,她心中怒意更甚——又是王家人!真是阴魂不散!

王家的媳妇,也就是那个推倒冯瑶的粗壮妇人,此刻正双手叉腰,一脸不屑地看着她。“看什么看?谁让你挡路的!”

冯瑶冷冷的看着将她推倒的王家媳妇,这人不会以为推倒她就这么算了吧?她今日就让对方见识见识什么是社会的险恶!

她倒在地上,扶着摔倒的胳膊,口中不住的哎呀。仿若这一推要了她半条命似的。

走在前面的沈修瑾听到冯瑶的声音,快步的走到冯她身边,蹲下身就要扶冯瑶起来。眼中满是关切,“怎么那么不小心?摔疼哪里了?”

冯瑶一只手抚着他的胳膊时,轻轻掐了掐沈修瑾的胳膊,不住的对他使眼色。她声音哽咽,面上满是委屈,“相公,我胳膊好像断了?”

言罢,她抬头看向推的那人,“王家嫂子,这路这般宽,你推我做什么?”

初时,沈修瑾并不明白冯瑶的意思,待听到冯瑶说推的那妇人是王家人时,顿时明白冯瑶的意思。


他面色有些纠结,有些不知所措。他一个大男人,总不成跟着一个妇人胡闹吧?

冯瑶可不管这些,她声音中带些哭腔,“自从大虎离世后,你们王家百般刁难我一个寡妇。如今我好好的走在路上,看到我也要跑上前推我一把?这天杀的王家,当真是仗着人多势众要逼死我一个小寡妇啊!”说到最后,冯瑶嗷嚎放声大哭。

冯瑶扯着嗓子干嚎,声震四方,整个街道上的人都听到她的哭叫。四周的人群快速向着几人靠近,很快就将人们围在了中间。

围观的人群看向推冯瑶的王家媳妇,目光中满是厌恶。

“王家,哪个王家?还能这么欺负人呢?”

“可不就是,一个寡妇死了丈夫,本就生活不易,怎么忍心欺负人家?”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看向王家媳妇的目光中满是厌恶和指责。

王家媳妇被众人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耳中又听到冯遥颠倒是非的话,怒上心头。

“冯二妞,你要不要脸?你占着我王家的房子不给,如今居然还颠倒是非,你真当我王家是好欺负的吗?”

冯瑶扶着沈修瑾的胳膊,虚弱地站起身,泪眼婆娑地看向王家媳妇。

“我欺负你们王家?这般宽的路,你哪不好走?非要走在我旁边,走在我旁边也便罢了,还将我推倒?到底是谁欺负谁?”

王家媳妇张了张口,有些理亏。

前几日,她相公跟着族人去找冯瑶讨要房子,被冯瑶的新相公打了,她今日看到冯瑶只是想为相公报仇。

看到王家媳妇的反应,冯瑶心中一喜,看来这个是要脸面的,那就好办了!

“王嫂子,大虎在世时,咱们也算是妯娌。我今日也不为难你,你赔我二十个铜钱,我去医馆看看胳膊,不过份吧?”

王家那妇人闻言怒目而视,“我赔你二十个铜钱?你想得美!我相公被你们打伤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见赔钱给他看病?”

冯瑶也不装了,拉着沈修瑾上前几步到了王家妇人面前,冷笑着威胁。

“王嫂想清楚了。我相公会些拳脚功法,今日若不赔钱,你就和我一样断条胳膊离开。”

围观的群众中有人看不下去了,上前劝和。

“大嫂子你将人推倒摔伤,确实应该赔钱。”

言罢,又看向冯瑶,“大妹子,你们也算妯娌,不若十个铜钱就此算了。”

沈修瑾高大的身躯上前两步站在王家媳妇面前冷声道:“断胳膊还是赔钱?”

王家媳妇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心中一阵恐慌。知道自己今日是讨不到好处了,只能不情不愿地掏出十文钱递给了冯瑶。

沈修瑾眼神微亮,心情非常好的接过十文钱。

他上次吃的阳春面味道极好一直念念不忘,如今有了这十文钱正好可以去吃三碗面,弥补上次没吃饱的遗憾了。

等他抄书赚到钱,很快就不用再靠小寡妇生活了。到时候他要每天吃一碗阳春面,一只鸡,把他在官奴营亏损的身体好好补过来再做打算。

王家妇人狠狠瞪着冯瑶,还要再说什么时,被身旁一位年轻妇人急匆匆地拉走了。

那年轻妇人边走边回头,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冯瑶。

“冯寡妇,占了别人家的房子,可不是撒泼打滚、装无赖就能不还的。”说完,两人转身快步离开。

冯瑶闻言,眸光微闪。心下轻叹,看来王大虎留给她的房子是住不得了。


突然,一阵如雷鸣般急促的敲门声打断的了沈修瑾的胡思乱想。

他放下药碗,连仪容都不想整理,直接到了院中开了门。

看到院子外站的人,沈修瑾双目冰寒,恨不得将面前之人剁碎了喂狗。

如意楼东家乔涛看着沈修瑾面露微笑,“沈相公,今日有时间吧?我来拿配方。”

“配方?”他冷哼一声,“冯瑶都快死了,你还来要什么配方?你指望我一个大老爷们能懂这些女人的玩意儿?”

乔涛闻言一怔,笑容凝固在脸上,冷笑道:“怎么?你们莫不是以为出来了,就安全了。配方可以不用交出来了?”

看着乔涛咄咄逼人的模样,沈修瑾心中的怒火更盛。他不想多说什么,直接侧过身,让出路来。

“你若不相信,可去进来看看。冯瑶已经躺在床上三天未醒,大夫说可能永远醒不来了。”

乔涛以为沈修瑾在诳骗他,大步进入院子中,跟在沈修瑾的身后进了房间。

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冯瑶,随即眉头紧皱,这冯瑶不过挨了几鞭子便不行了,这身子骨这般不中用?

他将目光转向沈修瑾,“沈相公,那配方……你可知晓?只要你肯交出配方,我愿付你一百两银子作为酬劳。

沈修瑾面上嘲讽意味更浓。这人将冯瑶都害成这样了,还在想着配方!

你看我像是懂这些的人吗?平日里我只会做些杀鸡、烧火的粗活,哪里会留心这些?我夫人若是醒不过来,那配方便会随她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乔涛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这配方无论如何他都要拿到。他还指望这个配方把自己的酒楼开到全国各地呢!

当下他快步走出房门对着门外的小厮与车夫大声吩咐道:“快!我们去华神医那里请他来给沈夫人看病!”

话音落下,马车辘辘地驶离,车轮在雪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痕迹,一行人迅速消失在白茫茫的雪色之中。

沈修瑾回了房间,拿着银子去街上买了一份面。他将面汤喂给冯瑶,自己吃面。

天冷得让人瑟瑟发抖,家里没有炭火取暖,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种刺骨的寒意他看着那清冷空荡的房子,心中感受不到一丝人气和温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生活?

冯瑶在的时候,两人虽然偶尔拌嘴吵闹,但生活却过得热气腾腾、充满生机。

他看着冯瑶紧闭的双眼,心中一阵难过。忍住眼中的酸涩,沉默的走出房间,合起铁锹,开始清理院子中和院子外的积雪。

他要把家里收拾的好好的,等冯瑶醒过来就不用操心这些了。

说不定冯瑶看他这么累,快心疼他,醒过来帮他做碗热乎乎的鸡蛋内!

他挥舞着铁锹,一下又一下地铲着雪,仿佛要将内心的不安与无助都随着积雪一起铲走。

乔涛带着华神医过来的时,沈修瑾已经将小院收拾的焕然一新。

华神医进了房间,坐在床榻边双指轻按在冯瑶的腕间替她把脉,仔细地询问了一些情况后又看了看冯瑶现在吃的药。

沉思片刻后,他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在冯瑶的指尖与耳后轻轻扎破,随后又开了一剂药方递给乔涛。

“你按着这个药方去抓药吧。”

沈修瑾紧张地看着华神医的一举一动,直到他听到华神医说“无事明天就会醒”时,心中的大石才终于落下。他对着华神医千恩万谢,将人送出门外。


沈修瑾虽然未曾经过这些事,到底也被教导过这方面的东西。先前只是不曾想到这些,如今听冯瑶提起,自是想到流民问题。

他看着冯瑶,一时间挫败感。

他们现在能吃饱穿暖全靠冯瑶,就连规避流民与暴乱也是冯瑶先想到的。

他低着脑袋,垂下眼帘,声音中满是失落,“冯瑶,我是不是很没用?什么都要靠你?”

冯瑶侧过身子亲昵的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轻笑道:“怎么会?我相公能文能武还会做家务,最主要是还疼媳妇。能找到这么好的相公真是吾之幸事。”

沈修瑾抬眸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自信,“家里的银子几乎都是你赚的,就连我都是你花银子买回来的,而且我还是奴藉……”

冯瑶点头,“真的。我相公只是刚成年,还没适应成年人的生活。等以后经历的多了,一定是个能养家,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听到冯瑶的安慰和鼓励,沈修瑾心中的挫败感稍微减轻了一些。他面上摆了一副委屈和控诉的表情,“那你这两天不让我碰你!”

话音落下,扯过被子猛的将冯瑶压在身下,双手不老实的在其身上一通乱摸,声音中满是撒娇的意味儿,“好媳妇你就给我吧!我都忍了好几天了!”

冯瑶被他猛的压下身下,有些抗拒的推了推。两人都发生关系了,而且性生活和谐,她又不禁欲,这种事她本不来也没什么可排斥的。

但是,她怕怀孕啊!

沈修瑾这个年纪在她眼中就是一个上高中的大男孩,她实在没办法想像万一两人若是有了孩子,事事都靠她的日子怎么过?

沈修瑾可不管这些,在他眼中冯瑶是他的妻子,他什么时候要,冯瑶就得什么时候给!

两人一通拉扯之后,冯瑶败下阵来,还是让沈修瑾可着劲的折腾了一通。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将西屋的床拉开,挖了一个两三米的洞,将西屋床上的蒲草都铺在了洞中,在洞里放了些炒熟面,又在洞里放了些炒熟的面粉和粮食。

一切弄好之后,冯瑶紧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很快便到了年关,这是冯瑶第一次在异乡过年,也是沈修瑾第一次离开家人过年。

虽然身边没有亲人的陪伴,但两人的心却紧紧相依在一起。他们一起准备了不少年货,将这个小家布置得温馨又喜庆。

因着下雪天,天气冷,街上依旧冷冷清清。

大年夜那天,两人一起包了饺子,做了几个爱吃的菜。冯瑶还特意给沈修瑾发了一个二两银子的红包,寓意着新的一年里平安吉祥、事事顺心。

两人在床上痴缠一番后,便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时,一阵突兀的狗吠声将两人从美梦中惊醒。

沈修瑾披上衣衫起走到院子中,听到外面一阵乱糟糟的响动,回屋拉起被窝中的冯瑶,沉声道:“外面乱了,快起来!”

冯瑶闻言,仿若被寒冬的冰水淋身瞬间清醒。她快速起身穿好衣服,和沈修瑾一起将厨房里能现成的食物和水都拿上后,又弄一壶水,两人抱了一床被子迅速躲到了提前布好的地洞中。

地洞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两人拥抱着彼此的身体,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的狗吠声更加响亮,一阵阵叫喊声此起彼伏传入耳中,让两人的心也紧紧揪了起来。


沈修瑾被冯瑶一瞪,先是一愣,随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解。他这是在撒娇啊,难道这小寡妇不喜欢他这样?

他这可是跟上京城中男风倌的头牌学的,他还记得那胭脂巷的妓子头牌就是这样撒娇的,每每都能引得那些恩客心花怒放。怎么到了冯瑶这里就行不通了呢?

哎,看看他,为了活着,都堕落了。

不过,这小寡妇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他呢?

要不,回头他再多试几次?

————————

冯瑶将桶中的水,倒入锅中。坐在灶下,有些认命的开始给沈修瑾烧水。

待水温差不多时,她拿出一个木盆,将锅中的水舀进木盆中。随后,又加了些冷水,试了下水温,感觉还可以,随口对着门外的沈修瑾喊道:“讨债的,水好了。”

正在院中凳子上着坐着的沈修瑾听到她的话,眉头微挑。很好,他今天的身份变换可真快。

先是从官奴变成小寡妇的相公,到了小寡妇家,第一天就变成讨债的了!

慢悠悠踱步到厨房,看到地上的木盆,眉头紧皱,“你就让我用这个洗澡?”

冯瑶唇角扯出一抹嘲讽,“能有水洗澡你就知足吧!”

看着还是皱眉不动的沈修瑾,冯瑶也不乐意了。她辛苦半天,不感谢她便罢了,还敢挑剔!

“容我提醒下,这里是贫民家,沈大少!”最后三个字咬的格外重。

说完,提着空了的木桶出了厨房。

水用完了,她还要去打水。

走到大门口时,对着大黄道:“走喽!大黄,打水去。”

吃饱喝足,趴在地上欢快摇尾巴的大黄闻言,猛的从地上站起,小跑着跟在冯瑶身后出了院门。

——————

冯瑶领着大黄提水回来时,大黄乖巧的跑回自己的屋中趴着。一双狗眼滴溜溜地转,很是兴奋。

冯瑶提着沉重的水桶,一步一喘地进了厨房。

厨房内,沈修瑾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衣衫不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他拿着她常用的那把菜刀,正在笨拙地处理身上流脓的伤口。

看到冯瑶,他抽空瞥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冯瑶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看着他那笨拙的动作,又想笑又心酸。

她将木桶放进灶台旁,走到沈修瑾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去外面吧!外面亮堂些,看得也清楚。”她指了指外面,“还有你手中的刀,那是切菜的,不是用来处理伤口的。”

沈修瑾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将手中的菜刀递向她,仿若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般,“劳烦娘子将它放到原本的位置。”

冯瑶接过菜刀,转身将其放到案板上。

沈修瑾站起身,指着地上的水盆,“还要劳烦娘子帮我将这水端出去。”言罢,胡乱的披着衣服,施施然的出了灶房的门。

冯瑶无力的垂下脑袋,认命的端起沉重的木盆,蹒跚着向灶房外走去。

到了院子中,看着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前的沈修瑾,冯瑶已经不想生气了。

她觉得跟这种从小被人伺候习惯,感觉是个人就有伺候他义务的人,没法生气。

还是先等他伤好了,慢慢调教吧!

进了她的门,就要遵守她的规矩,她家可没有什么三从四德,男主外女主内的狗屁道理。

哦,不对。她家之前是有媳妇伺候老公的规矩的。所以,她那前夫在雪地里去向上帝忏悔去了!

她将木盆端到沈修瑾身旁,小心翼翼地放下,然后轻手轻脚地转身进了东屋。从自己睡觉的蒲草下,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又顺手拿了针线盒,这才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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