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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不相见楚凌泽沈芷兮

南风梅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日一心一意想要求娶我是真,如今对我满心厌恶,恨不得杀了我替你母亲报仇更是真。脖颈间的手一寸寸收紧,我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不错,我是后悔了,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毒妇进门!」楚凌泽将我甩在地上,当即就命人拿来笔墨写下休书。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他直接将休书扔在我的脸上。「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我瞧着他,笑意温柔,「多谢将军!」从此之后,世人都知道,我与楚凌泽再无瓜葛。随后我便将休书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准备离开,可楚凌泽却挡住了我的去路。「若不是当日你执意嫁给我,我何至于被蹉跎了这么多年?」他冷笑道,「沈芷兮,我也要你尝尝我从前的痛苦。」我仰头瞧他,「将军还想怎样?」楚凌泽轻飘飘地笑了一声,「当日抄家时是我护住你,你如今也该偿还这份恩情...

主角:楚凌泽沈芷兮   更新:2024-12-11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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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凌泽沈芷兮的其他类型小说《岁岁不相见楚凌泽沈芷兮》,由网络作家“南风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日一心一意想要求娶我是真,如今对我满心厌恶,恨不得杀了我替你母亲报仇更是真。脖颈间的手一寸寸收紧,我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不错,我是后悔了,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毒妇进门!」楚凌泽将我甩在地上,当即就命人拿来笔墨写下休书。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他直接将休书扔在我的脸上。「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我瞧着他,笑意温柔,「多谢将军!」从此之后,世人都知道,我与楚凌泽再无瓜葛。随后我便将休书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准备离开,可楚凌泽却挡住了我的去路。「若不是当日你执意嫁给我,我何至于被蹉跎了这么多年?」他冷笑道,「沈芷兮,我也要你尝尝我从前的痛苦。」我仰头瞧他,「将军还想怎样?」楚凌泽轻飘飘地笑了一声,「当日抄家时是我护住你,你如今也该偿还这份恩情...

《岁岁不相见楚凌泽沈芷兮》精彩片段

当日一心一意想要求娶我是真,如今对我满心厌恶,恨不得杀了我替你母亲报仇更是真。
脖颈间的手一寸寸收紧,我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不错,我是后悔了,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毒妇进门!」
楚凌泽将我甩在地上,当即就命人拿来笔墨写下休书。
我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他直接将休书扔在我的脸上。
「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
我瞧着他,笑意温柔,「多谢将军!」
从此之后,世人都知道,我与楚凌泽再无瓜葛。
随后我便将休书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准备离开,可楚凌泽却挡住了我的去路。
「若不是当日你执意嫁给我,我何至于被蹉跎了这么多年?」
他冷笑道,「沈芷兮,我也要你尝尝我从前的痛苦。」
我仰头瞧他,「将军还想怎样?」
楚凌泽轻飘飘地笑了一声,「当日抄家时是我护住你,你如今也该偿还这份恩情了。」
他仿若给了我莫大的恩赐般出声,「你就去做最低等的洒扫丫头吧。」
许落适时地揽住我的胳膊,「凌泽,不如就让姐姐做我院里的人吧,我无聊时还能与她说说话逗趣。」
楚凌泽没有讲话,全是默许。

此后半月,楚凌泽没踏进我房内一步,甚至连一声问候也不曾有。
京中的风言风语日渐喧嚣。
我不愿理会,遂即关了院门谢客。
这日我坐在椅子上刺绣时,有女声穿过房门,直直地传入我的耳中。
「姐姐可要去看戏吗?」
房门被猛地推开,许落带着笑脸进门,一把抢过我手上的绣品细细端详。
蓦地她突然嗤笑一声,「难怪凌泽不愿理会你,一天天的净做些这种无聊的事情,还不如去马场上跑马来的有趣。」
她转头唤楚凌泽进来,举着绣品给他瞧。
楚凌泽在触及到上面的红梅后瞳孔猛缩,嗫喏了半晌后还是附和着许落。
许落得到肯定后笑得更为开怀,她声称我呆在房内肯定闷了,她有办法让我出门。
许落推搡着楚凌泽出去,「女儿家的闺中密语,男人怎么能听呢。」
楚凌泽无奈地笑了一下,递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后便顺从地离开了。
堂内一片寂静。
许落将手中的绣品随意地扔在桌上,随后笑呵呵地问我,「姐姐如今是什么感觉呀?」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边在楚凌泽百般追求下不停拒绝,说自己对他只有兄弟之谊,毫无男女之情。
一边又赖在将军府不走,任由京中谣言日渐喧嚣,却仍独坐高台置之不理。
「我说过,我绝不会做妾。」
许落将瓶中的花枝折在手中,「我要做的,是凌泽的正妻。」
她转头瞧我,「沈芷兮,凌泽现在爱的是我,你最好自请下堂,免得日后难堪。」
闻言,我只轻飘飘地笑了一声,「若是你真这么有把握,大可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楚凌泽,让他休了我,风风光光地迎你进府。」
我抬起手帕掩住嘴角,「除非你没把握,在楚凌泽心中的分量超过我。」
许落定定地瞧着我,眼中满是心思被拆穿的难堪。
可突然,她脸上却泛起志在必得的得意,「不错,凌泽确实对你有情。我若是直言要做正妻,反而没什么胜算。」
她凑近我,嗓音蛊惑,「所以我才来邀请你听戏。」
「你信不信,这场戏过后,你就会变成下堂妇。」
我勾起唇角,「那我倒是要去听上一听了。」

底下全是我与之前交好的世家贵女往来的书信。
楚凌泽一封一封地拆开,里面写满了我在他郁郁不得志时是如何地做小伏低,请求她们向父亲进言,在朝堂上为楚凌泽求情的过往。
甚至我还找了与母亲相熟的夫人,在她们身前洒扫侍奉,只为能在她们面前提起楚凌泽。
只要入了耳,哪怕是在夫君面前顺带着提上一嘴也是好的。
那时我正处于被无数人冷嘲热讽的时候,我这人自尊心极强,以往只有有人言语奚落,我必得狠狠地嘲讽回去。
可那时为了楚凌泽,我将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底,费心讨好一切能为他说的上话的人。
从前我只将这些东西压在箱底,如今也该让楚凌泽知道了。
信很多,楚凌泽看了许久才看完。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直接上前来将我一把拥入怀中。
「芷儿,芷儿!」
他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
泪一滴一滴砸在我的肩头,濡湿了我新换的衣裙。
楚凌泽嗓音中带着哭腔,「芷儿,我错了,我们再成一次婚好吗?」
「我保证,我这次一定好好对你。」
楚凌泽搂得很紧,像是要把我融进身体里。
他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我摸着他的头好似安抚,「没关系。」
「我从未恨过你。」
楚凌泽惊喜地抬起头来。
「因为我早就不爱你了。」
就在你刚回来那日。
新婚之时楚凌泽就许诺过我,此生唯我一人。
正好我也做不到与别人共享夫君。
所以他能做到,我便爱他。
如今他做不到了,我也就将他视若敝履了。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自然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是我之前爱错了人,我甘心认栽。」
我将那日的休书从怀中掏出放在桌上,「我们早就已经不是夫妻了。」
楚凌泽脸色巨变,一把将休书撕得粉碎,随后又眼含热泪瞧着我哀求道,「芷儿,这不作数的,明日我再迎娶你一次,我们就当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我缓缓一笑,仿若当时初嫁他时的天真模样。
却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休夫书。
「这是我写的。」
楚凌泽眼圈通红,又想要故技重施将信撕碎。
可惜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几乎是说完这句话的瞬间,我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利剑直指面中,刚刚出声那人显然喝了酒,被吓得一个激灵,直愣愣地跪倒在地。
「将军……将军饶命,小人……小人是喝多了胡诌的,」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引得楚凌泽越发不耐,手中的长剑一转,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那人瞧见我在侧,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夫人,夫人您救救小人,当年小人随姨父替老夫人看诊,您还夸小人伶俐,给了小人一袋银子呢。」
那人扑过来拉住我的裙角,嘴里满是求饶之语。
我仿若不知所措般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抬眼间就瞧见那人狰狞的神色。
「沈芷兮,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他转身面向楚凌泽,「将军,当年是您夫人故意停了您母亲的药,老夫人药石无医,这才早早离世的。而后她又给了封口费,用家人的性命威胁小人,这才瞒到了今日。」
他将头在地上磕地砰砰作响,「将军,今日小人冒死禀告,只求您能放过小人的家人!」
那人言毕,对着我磕了三个响头,随后便直接弓起身子,一头撞在了堂内的火炉上,血溅三尺,一瞬间就没有了气息。
楚凌泽双目猩红,没有给我留一丝的脸面,直直地冲过来,一掌打在我的面中。
力道之大,直接将我扇倒在地,胳膊磕在桌角处,一道深深的血痕自手肘处蜿蜒而下,泛起内里的皮肉,血肉模糊。
可楚凌泽却毫不在意。
他蹲下身扼住我的咽喉,嗓音中满是愤恨与痛苦,「为什么!」
「刚娶你时,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仕途尽毁,在朝堂上受尽排挤冷落,一腔抱负无法施展,只能去处理一些小的暴起,但是我从来没有怨过你!」
「至于母亲,她是为了我一定要与你成亲之事有颇多怨言,也在你进门之后对你有所磋磨。可自从辞儿出生以后,她除了对你不劝我纳妾一事有所不满外,从未怪过你什么!你为何要让她病重缠身而亡!」
鲜血顺着我的嘴角留下,我抬起眼睛瞧着楚凌泽,眼底满是绝望。
「所以你后悔了,对吗?」
你怨恨我连累你前程,听信挑拨怪我害死你母亲。

等我到戏阁时,里面已然人头攒动,京中的世家贵女几乎都到场了。
许落正满面笑容依偎在楚凌泽身侧,「各位能赏脸来这儿,是我许落莫大的荣幸。」
「我第一次组织这种宴会,若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各位海涵。」
所有人都笑着应承,可目光中却藏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世家贵女,随便哪个将来都是要做正妻的,怎会瞧得上许落这种缠着别人夫君还要故做清高的人。
只不过是碍于楚凌泽的面子,才不得不前来赴宴罢了。
等我踏入房内的时候,堂内瞬间静寂下来。
许落笑着过来牵我的手,却被我不留情面地径直甩开。
她眼圈瞬间通红,垂泪欲泣,好不可怜。
鸢尾在旁边不动声色地拉了拉我的衣袖。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们两人身上。
许落还想再过来,我直接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脸上。
「你做什么!」楚凌泽快步挡在许落身前,对着我厉声呵斥。
我轻扬眉尖,「没什么,手痒了而已。」
楚凌泽气结,「沈芷兮,这就是你作为将军夫人的气度吗?」
他心疼地瞧着许落面上的红肿,「落落她本就是孤女,无依无靠,你现在还这么欺负她!良心都被狗吃了?」
孤女?
「那我就有靠吗?」
楚凌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就算你父亲被流放,那他总归还活在这世上。可落落她父母双亡,难道不是比你更惨吗?」
纵使早有准备,可我心口还是猛地抽痛。
曾经那个在我抄家之时东奔西跑替我周旋的少年,终究还是死在了我的记忆里。
眼泪汹涌而出,还不待滴落就被我从眼角抹去。
「我父亲已经不在了。」
肩头耸动,我压抑的轻微啜泣声清晰地响在堂内。
楚凌泽面上一滞,「什么时候的事?」
鸢尾替我顺着气,恼怒道,「去年三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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