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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

阿鲸快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瓷一向能偷懒就偷懒,不能偷懒就和柳殷殷作对,想着法子勾引夏磊,啥时候主动来干过活儿了?江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冲他们挥了挥镰刀,“嗨。”嗨你个头!他们都要被吓死了好不好?“哎呦~这不是江知青吗。”一个更加娇柔的声音响起,像是掐着嗓子说的一样,“你不是说你家周老二已经改好了吗?怎么不见你改好~想吸引夏知青的注意都开始往这里钻了?”“我说呢,江知青怎么来割麦子,合着还是为了夏知青?”“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有人脸黑了,开始赶人。江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娇柔做作的人一眼。“这不是王寡妇吗。”“我人刚到你就知道我是为了勾引夏知青才来这儿的?”“你又懂了?比我肚子里的蛔虫都要明白我想什么,可真厉害,这世上就没有比你还要懂我的人了。”王寡妇。和...

主角:江瓷周明礼   更新:2024-12-11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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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瓷一向能偷懒就偷懒,不能偷懒就和柳殷殷作对,想着法子勾引夏磊,啥时候主动来干过活儿了?江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冲他们挥了挥镰刀,“嗨。”嗨你个头!他们都要被吓死了好不好?“哎呦~这不是江知青吗。”一个更加娇柔的声音响起,像是掐着嗓子说的一样,“你不是说你家周老二已经改好了吗?怎么不见你改好~想吸引夏知青的注意都开始往这里钻了?”“我说呢,江知青怎么来割麦子,合着还是为了夏知青?”“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有人脸黑了,开始赶人。江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娇柔做作的人一眼。“这不是王寡妇吗。”“我人刚到你就知道我是为了勾引夏知青才来这儿的?”“你又懂了?比我肚子里的蛔虫都要明白我想什么,可真厉害,这世上就没有比你还要懂我的人了。”王寡妇。和...

《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精彩片段


江瓷一向能偷懒就偷懒,不能偷懒就和柳殷殷作对,想着法子勾引夏磊,啥时候主动来干过活儿了?

江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冲他们挥了挥镰刀,“嗨。”

嗨你个头!

他们都要被吓死了好不好?

“哎呦~这不是江知青吗。”

一个更加娇柔的声音响起,像是掐着嗓子说的一样,“你不是说你家周老二已经改好了吗?怎么不见你改好~想吸引夏知青的注意都开始往这里钻了?”

“我说呢,江知青怎么来割麦子,合着还是为了夏知青?”

“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

有人脸黑了,开始赶人。

江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娇柔做作的人一眼。

“这不是王寡妇吗。”

“我人刚到你就知道我是为了勾引夏知青才来这儿的?”

“你又懂了?比我肚子里的蛔虫都要明白我想什么,可真厉害,这世上就没有比你还要懂我的人了。”

王寡妇。

和“江瓷”一样,是个反派。

作为本书里的反派,王寡妇和“江瓷”还有些不一样。

“江瓷”作为同为知青的对照组,越过越惨,嫁给家暴男,还生了两个孩子,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干精气的女鬼,瘦骨嶙峋,比农村人还要瘦弱几分。

王寡妇就不一样了。

她是看上夏磊了,想嫁给他那是因为夏磊有一把子力气,身材魁梧且能干,嫁给他指定能过好日子。

人家长得好看,勾搭的法子自然也多,不像“江瓷”,手段低,还总是被打脸。

看上夏磊归看上夏磊,但王寡妇在山定大队可还养了不少的鱼呢。

王寡妇身段妖娆,丰臀肥乳,不知道迷了多少男人的眼,让人在她屁股后面追。

有人给她钱,有人给她吃的,给她各种各样的东西,王寡妇滋补的很,从来没被亏待过,放在山定大队,也就比柳殷殷次一些,就算是和大队里其他小年轻比,那也是当仁不让的。

原著剧情里还有王寡妇和“江瓷”为了夏磊打架的剧情呢!

“江瓷”欺负王寡妇,王寡妇的姘头就跑出来,对着“江瓷”一阵痛打。

这“江瓷”和王寡妇也是结怨已深,不然昨天早上王寡妇也不会听到别人拿江瓷编排自己就闹着和人打起来。

这会儿的王寡妇就很哀怨,娇滴滴的语气说不出来的婉转,周围的老爷们听得不禁往她身上瞧,“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才说了一句话,你就拿七八句来回我,江知青,你可真真是冤枉我了。”

“谁不知道我和你有仇,我来上工干活,你偏凑上来找我,你不是找事还是想干什么?和我握手言和?”江瓷完全没有被王寡妇的话给激怒,语气平静,带着似有若无的讥讽。

王寡妇哪知道向来不会吵架的江瓷今天竟然这么巧言善辩,心里便一气,“江知青,我是真的是来和你握手言和的。”

“可别,我可不想多一个当着我的面说我勾搭男人的朋友。”

江瓷说完,挥舞手中的镰刀,“走开,耽误我上工,七个工分你分给我吗?”

分你?分你个仙人板板!

你咋好意思开这个口要工分的!

王寡妇气死了,瞪着江瓷,依旧认为江瓷来这是勾搭夏知青的。

江瓷不搭理她,比划着手中的镰刀,看要怎么割麦子。

“江知青,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你这么金贵别人还不能和你说两句话了?”

“而且王寡妇可不是这个意思,你自己多想,咋还能怨别人?”


柳殷殷微顿,听明白了,顿时露出比鲜花还要灿烂的笑容,小跑到夏磊身边,握住他的胳膊,“在里面呢,是个老头,听别人说他宣传歪门邪道,还弄了很多洋文的书,听人说要把他在牛棚里关到死呢,给他送饭的都被查了,成分不好的送去了大西北。”

“江瓷这种人只会邪门歪道,和牛棚里的那位还真是一丘之貉。”夏磊眼底闪过厌恶,“我找个机会和大队长那边谈谈。”

牛棚距离他们山定大队近,安排给牛棚那边送饭的人多数都是山定大队的,大队长管这个管的比较多。

柳殷殷一点也不觉得让江瓷被送去大西北有什么不好,那么恶毒,狠辣的女人,就得去大西北彻彻底底接受改造,不然她一个劲儿的作妖,她可受不了。

柳殷殷含笑凑到夏磊脸颊旁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声音甜腻腻的,“夏磊,我嫁给你真是太幸福了。”

夏磊幽幽看她,“别找事儿。”

“我在自己家亲我男人还不行啦?”

柳殷殷笑得就像是小狐狸,勾的夏磊心痒痒。

夏磊啥也没说,闷着头做饭。

等吃完,柳殷殷刚把夏希哄睡着了,就被夏磊扛进了房间内。

一阵汗雨挥洒,夏磊喘着气,压低声音说,“你下午就在家休息,我今天骑自行车带着希希去供销社,买点东西给大队长送过去。”

柳殷殷懒洋洋的,“好……”

……

周明礼独自一人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回去就瞧见江瓷已经睡着了,一个床被俩孩子,四肢张开的江瓷占满,他连上床的机会都没。

周明礼叹气,还是得多打一张床才行。

睡了个午觉,江瓷又穿着今早去上工时穿的衣服去地里继续拣麦穗。

虽然没干过活,但江瓷已经无师自通了勤俭节约的道理。

她爸妈看到高低得表扬她两句。

跟她一起搭配干活的还是那些大婶们,她们相当八卦的说着各家的闲话,还煞有其事的问江瓷,“江知青,你家阳阳怎么样啊?伤的严重不?”

“要是不严重能不和我一起来上工?”江瓷说,“我让他们两个在家玩了,我男人看着呢,我可不敢再让他们来这儿了,万一再碰到夏家的那小子,再瞧见我闺女手里拿了糖吵着要怎么办?”

大婶们来了精神,“你能让周老二看俩孩子?也不怕他把孩子给你卖了!”

这周老二,在大婶们的嘴里,那就不是个东西。

江瓷唇角抽了抽,“且看他改不改,今儿中午我回去吃饭的时候,他还说家里快揭不开锅了,要带我和孩子们一起去镇上的供销社看看。”

说到这儿,江瓷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我男人还说要买辆自行车呢。”

有大婶接话茬,“该不会是你看夏知青给柳知青买了自行车,所以编瞎话诳我们吧?”

江瓷一本正经说,“我不和他家攀比.”

话音才落,就听有人嗬了一声,“哎呦,夏知青这骑着自行车去干啥啊?”


饭,菜,面今天早上的一顿饭几乎都吃光了,剩下一些少到可怜的调味料,也不值几个钱,就只剩下一堆闻上去就令人作恶的猪下水才处理了一半。

周老大闻着那味儿,恶心的不行,立刻从厨房出去,厌恶的在地上吐了一口痰,“穷痨鬼!”

里屋的门锁了,但窗户没有锁,周老大翻着窗户就进了里面。

这里就是被江瓷和周明礼当作一个睡觉的地方,两人反复收拾了好几次,虽然墙壁依旧尽是黑污,可该规整到一起的东西都规整到一起,洗干净的衣服折起来放进了仅有的柜子里,“江瓷”下乡时带的水壶放在缺了一条腿被架在柜子边角的桌子上,床上铺着干干净净的麻布床单,整个房间看着整洁了不少。

周老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翻了桌子,把柜子打开,开始翻腾起来。

全是补丁的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东西被掀的乱七八糟。

“他妈的,老子的钱呢。”

柜子里放的就是衣服,根本没藏钱。

周老大一脚踩在那些衣服上,又开始翻床。

床单,枕头,能扔的全都扔地上,方方面面,不放过一个角落。

要不是警惕着于家,没敢搞出大动静,周老大都想把整个床都给掀了。

枕头上用的红色枕单,好巧不巧,落在了周老二藏铁盒子的那处,挡了个严严实实。

周老大找了一圈,把房间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能扔的东西都扔了,竟然连一分钱都没找到。

他气得不行。

暗想肯定是周老二和江瓷去镇上把钱都带上潇洒去了。

他咬牙切齿,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心里才好受了一些,正要离开,却忽然听到门外有自行车刹车的动静。

周老大吓了一跳,四处看了看,最后躲到了床下。

接着,他就听周老二要江瓷去接孩子的话。

周老大暗暗揣度,一会儿趁周老二忙,就从窗户跳出去跑走。

可谁料,周老二竟然这么警惕,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还大喊了出来!

真该死!于老大肯定听见了!

周老大气急了,新仇加旧恨,让他直接从床底下出来,冲着门就来了一脚!

门就这么给踹烂了。

看着眼前满载而归的周明礼,周老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钱!

他的一百五十块钱!全都被周老二这个遭瘟的给霍霍完了!

他竟然还买了一辆自行车!

周老大的眼睛都气红了,这都是用他的钱买的!

周老大一想到他的钱被周老二花光了,那气血翻涌,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卡崩就断了。

所谓亲兄弟为了一个馒头都能打起来,更何况是一百五十块钱?

现在这年代,农村家庭一年能落个几块十几块都是家里人勤劳能干,花用节俭,一百五十块,这可是农村家庭好几年才能挣到的钱!

周老大气蒙了,发了狠,冲上去抡起拳头就朝周明礼砸去!

周老大倒卖从地主家抢来的古董珠宝金银也赚了不少钱,虽然没有周老二潇洒,可吃得也不赖,人高马大,比现在还带着伤的周明礼要能打多了。

周明礼谨慎,没和他硬碰硬,立刻躲了过去。

周老大一拳没砸中更气了,追上去抓周明礼,可这孙子贼的很,周老大抓他就躲,滑不溜秋根本抓不住!

奶奶的周老二,你他娘的有这身手,那天我一推就被那群人抓住?


“我已经不需要丈夫了,你明白吗?周明礼。”

江瓷一向知道如何往人心上插刀,那一刀刀捅的周明礼肝胆俱裂。

他握紧手机,一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下颌紧绷发颤,字句从牙缝中挤出,“我不同意。”

“江瓷,我不同意!”

从江瓷提出离婚到他们真正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那两个月几乎是周明礼最痛苦的两个月,现在想起来依旧让他太阳穴直跳,直传大脑的应激痛苦反射仍旧存在。

周明礼看着她的后背,抬手环住她的腰。

手掌落在她腹部时,江瓷差点炸毛,“周明礼,你干什么?”

周明礼气极了江瓷和他离婚,咬牙切齿对前妻说,“伤口裂开了,你不让我扶我就摔下去给你看。”

江瓷:你丫少碰瓷!

她知道周明礼受了多严重的伤,这几天他本来应该好好在家里休息的,这会儿去镇上是勉强他了。

她磨着牙,哼哧哼哧奋力踩脚踏板。

我骑我骑我骑!

这八二杠显然没有山地车好骑,江瓷和周明礼到镇上时,江瓷也累了一身的汗。

周明礼反而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后背的汗也干了,看上去比江瓷的状况还要好一点。

他闲庭信步,还没走几步,就感觉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这么大男人竟然要自己媳妇载,真不是爷们。”

“瞧把他媳妇累的脸上都是汗啊,人头上还有伤呢!”

“压榨伤残妇女劳动力!不是人!”

接受到一众谴责目光的周明礼:“……”

江瓷没手帕也没纸巾,脸上身上也都是汗,头上顶着纱布,本来就瘦巴巴面色蜡黄的一平凡模样,这会儿看上去愈发的可怜起来。

江瓷感受着别人对自己的可怜,幽幽对周明礼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和他们一伙,毕竟咱俩都是伤残。”

周明礼:“……”

这几天正是收麦子的时候,供销社的人并不算多,江瓷和周明礼到时,里面只有零星几个人在看商品。

两人今天过来要买的东西有不少,最先挑的就是他们手中那一张自行车票能买的自行车。

周老二搞的是一辆永久的自行车票,可买下它太贵了,这么一辆自行车就要一百七十多块钱,快把他们手里的钱花一半了。

江瓷看了一圈,把永久拉入自己的黑名单之中,她目前不会买这个牌子的自行车。

江瓷拉着周明礼,摇了摇头,“我们能不能拿这张自行车票换成其他牌子的?再顺便多换二十块钱。”

周明礼明白江瓷的意思,他低声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去哪?”

周明礼没吭声,从江瓷手里抽走那张自行车票,骑着自行车,走了。

江瓷猜他去黑市了,便没有多想,保护好兜里装的票和钱,等在供销社的门口。

终墨镇上有纺织厂,榨菜场,还有个石料厂,这儿的工人多,住的人也多。

江瓷就看着那些穿着补丁衣服的人来来往往的行走匆匆,一看就是有事要干的,就没有一个像她这样闲散站在供销社外的。

这衬得她很格格不入。

供销社的对面还有一个书店,江瓷想了想,反正也没其他事,便进了书店,去看看有没有高中的书,如果明年她们能有能力让一个人去读大学这倒不失为一个机会。

书店里的人也不多,江瓷扫了一眼,只有两三个人或看书或在看纸笔。


“这人可真有意思。”江瓷慢慢打着扇子,说,“又怕死,又爱财,肚子里多数都是诡计占便宜。”

周明礼扭头看她,笑道,“今天被气坏了吧?”

江瓷冷哼一声,心里已经有几十个方法搞死周老大了。

对付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只要打不死,他就会故态复萌,永无止境的宛如苍蝇一般在你耳边一直飞来飞去。

“我爸妈之前教我过一个道理。”江瓷心情相当平静的说,“对付品德和道德感高尚的人,一个人情就足以让他们记上一辈子。”

“而对付贪心的人,只需要利用他的贪心,他自己就会掉进欲望泥潭之中,怎么也爬不出来。”

周明礼颔首,“爸妈说的对。”

话音才落,他就被江瓷给踢了一下。

江瓷警告他,“那是我爸妈。”

他们俩已经离婚了,那是她爸妈。

周明礼慢吞吞说,“之前他们说就算我们离婚,我也是他们的儿子。”

江瓷语气淡淡,“那是他们没有看清你的真面目。”

周明礼手中的动作一停,扭头看向她。

浓郁夜色之中,他的视线充斥着侵略与强势,半分不像他之前表现出的那么沉默,情绪稳定。

“真面目,你看出我的真面目是什么样的?”

江瓷对于他的威迫没有一点畏缩,依旧淡然,反问,“你不会以为自己能瞒得过所有人吧?”

周明礼,“你看清我的真面目才和我离婚?”

江瓷脸冷下来,“周明礼,你真要现在和我争辩这个?”

周明礼甩了一下手,抓住她的胳膊,一用力,江瓷整个人都朝他的方向靠近了。

江瓷皱眉,用力挣,却没挣开,“你干什么?放手!”

他眼底酝酿着波涛磅礴情绪,压抑又克制,“江瓷,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想离婚!”

若非他和她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只要碰面,必定就会提起离婚的话题,一次又一次的尖锐刺伤,折磨得让人痛苦发疯,锐利伤人的冷漠让他和她越来越远,周明礼绝不会同意和她离婚。

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走到那一步,好不容易能和她……

离婚?

他怎么能愿意!

“你说再多次我也只有那么一个回答!”江瓷语气冷硬,坚决不改变立场。

周明礼几乎要被江瓷给气死,他牙齿紧咬,怒极反笑。

“松手!谁要陪你在这儿喂蚊子!”江瓷又挣。

周明礼一字一句,“昨天晚上我帮你洗头,我已经说过了,你必须帮我洗澡。”

说着,他抬手拽自己身上的衣服。

“周明礼!你要点脸!”

要脸?

他媳妇都飞了还要什么脸?

周明礼不许江瓷走,非要她帮他洗澡。

今天周明礼刚下过水塘,腿上还沾着泥,胳膊,脖子,好几处都有泥。

江瓷气得不行,可他胸膛上绑着的绷带又不是假的。

“周明礼!你也就占我这一次便宜!你看我以后还让不让你得逞!”

“你给我扭过去!看见你的脸我就烦!”

让我给你洗澡!

搓搓搓搓!搓疼死你!

“再不乐意我们现在也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周明礼感受着她的力道,说,“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依旧绑定在一起。”

“以夫妻的身份。”

现在离婚可不是那么好离的,更何况没有工作,没有娘家支持的女人,那是能被这个社会吃到连骨头都不剩的。

江瓷再怎么烦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他离婚。

虽说是互利互惠,可现在真实的情况是江瓷还离不开周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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