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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宁离九阿宁无删减+无广告

禾应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缘起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间屋子。我躲过身后刺来的一剑,回身一砍,温热的血液溅上我的侧脸。黑衣人双目大睁,惊恐的眼神中映出我狠厉的脸。啧,真无趣。皇弟派来的刺客越发不经砍了。我接过侍女递给我的手帕,擦了擦溅到我脸上的血滴。我笑吟吟地吩咐一旁的暗卫:夜风,这里就交给你了。是。我缓步穿过房间里的乌木雕花刺绣屏风。离九正跪坐在床上等我,穿着单薄的里衣。我手里提着沾满鲜血的剑走近他。锋利的剑划在地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我轻轻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视我。怕我吗?我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在想,如果这双漂亮的眼睛露出一丝害怕。我就把它剜下来,封在琉璃中。但我只看到离九的眼中对我的恋慕与痴迷。不怕,从殿下救下奴的那一刻,奴的命就是殿下的了,殿下...

主角:离九阿宁   更新:2024-12-10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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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离九阿宁的女频言情小说《辞宁离九阿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禾应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缘起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间屋子。我躲过身后刺来的一剑,回身一砍,温热的血液溅上我的侧脸。黑衣人双目大睁,惊恐的眼神中映出我狠厉的脸。啧,真无趣。皇弟派来的刺客越发不经砍了。我接过侍女递给我的手帕,擦了擦溅到我脸上的血滴。我笑吟吟地吩咐一旁的暗卫:夜风,这里就交给你了。是。我缓步穿过房间里的乌木雕花刺绣屏风。离九正跪坐在床上等我,穿着单薄的里衣。我手里提着沾满鲜血的剑走近他。锋利的剑划在地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我轻轻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视我。怕我吗?我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在想,如果这双漂亮的眼睛露出一丝害怕。我就把它剜下来,封在琉璃中。但我只看到离九的眼中对我的恋慕与痴迷。不怕,从殿下救下奴的那一刻,奴的命就是殿下的了,殿下...

《辞宁离九阿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缘起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间屋子。

我躲过身后刺来的一剑,回身一砍,温热的血液溅上我的侧脸。

黑衣人双目大睁,惊恐的眼神中映出我狠厉的脸。

啧,真无趣。

皇弟派来的刺客越发不经砍了。

我接过侍女递给我的手帕,擦了擦溅到我脸上的血滴。

我笑吟吟地吩咐一旁的暗卫:夜风,这里就交给你了。

是。

我缓步穿过房间里的乌木雕花刺绣屏风。

离九正跪坐在床上等我,穿着单薄的里衣。

我手里提着沾满鲜血的剑走近他。

锋利的剑划在地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

我轻轻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视我。

怕我吗?

我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

心里在想,如果这双漂亮的眼睛露出一丝害怕。

我就把它剜下来,封在琉璃中。

但我只看到离九的眼中对我的恋慕与痴迷。

不怕,从殿下救下奴的那一刻,奴的命就是殿下的了,殿下什么时候想拿走都可以。

啧,没劲,是个恋爱脑。

但我的心情诡异地变好了几分。

我的手指轻轻拂过离九的脖颈,顺着精致的锁骨轻轻滑动。

他跪在床上轻轻战栗。

肤白如玉,脆弱得好像我一只手就能把他的脖子拧断。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语。

叫我阿宁。

我在他耳边吐出的热气让他耳垂通红,弥漫到整个脖颈。

他的声音轻颤,阿宁。

我心神一动,轻咬住他的耳垂。

丢下手中的剑,一把将他摁在金丝锦被上。

手指勾开他的里衣,精瘦的躯体一览无余。

线条流畅的胸肌和腹肌让人按耐不住。

床帏落下,鲛纱帐上的珠绫晃了一夜。

……天色微亮,风雨初歇。

睡到日上三竿我才起身。

身上酸痛不已,分明只有刚开始是我在动,为何我还会这么累。

我恶意地想,下回把他绑在床上。

手巧的侍女为我梳妆打扮,为夜晚的宫宴做准备。

梳妆镜中,美人身穿缕金彩绣牡丹织金锦对襟宫装,腰束妃色缎带,盈盈一握,衬出婀娜身段。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乌黑发髻上斜插云凤纹金簪。

离九悄然出现在我身后。

眼中闪过痴迷。

他手里捏着一盒黛粉。

殿下,奴想为你画眉。

丈夫替妻子画眉是楚国夫妻恩爱的习俗。

我望着离九脸上的羞涩神情。

脑子里却闪过另一张面如冠玉的脸,脸上染着浅浅的绯红。

阿宁,待我们成亲后,我日日为你画眉。

我闭了闭眼,再度睁眼,眼中尽是冰冷。

转身捏住离九的下颌,温柔的语气却吐出含了冰渣的话。

你是什么身份,也配给我画眉?

离九被我呵斥得一愣,脸色变得惨白,立马跪在了地上。

眼圈通红,目光暗淡。

垂着头哀声认错:奴知错了,奴不过是驸马的替身,不该痴心妄想。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跪着吧。

我烦躁地甩手离开。

坐在马车的金丝坐垫上。

侍女柔软的手在我酸软的腰间揉捏。

车轮滚滚,街上人群熙攘。

晚霞的余晖快要消失殆尽,暮色黯淡,残阳孤落。

日轮陷在暗红的灰烬中,愈发深沉。

我捡到离九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傍晚。

乌鸦在天上盘旋,几只秃鹫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的尸骸。

他半死不活地躺在死人堆里。

身上有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

衣服破败之处可见新伤旧疤,密密麻麻,深浅不一。

最严重的是胸前的刀伤,深可见骨。

血浸染了整件衣袍。

我一眼就瞧见了他,将他带回帐下救治。

医师给他包扎好伤后来回禀我,他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叫离九。

我失神地望着他那张脸,把他带回了公主府。

管家忠伯也被他吓了一跳。

公主,这是?

不是他,长得像而已。

安置在听竹院吧。

听竹院里住的都是我的男宠。

都有一个共同点,多多少少像同一个人。

试探宫宴上,歌舞升腾。

鸣钟击磬,乐声悠扬。

我兴味索然地看着歌舞表演,思绪放空。

楚承越坐在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和身边的绝色美人调笑。

不曾想他还关注到了我。

皇姐怎么了?

对这些表演不感兴趣吗?

我淡淡道:是有些无聊。

还好我知道皇姐的性子,特地给你准备了别样的表演。

说罢他轻拍手掌。

一众身穿轻薄纱衣的伶人鱼跃而入,表演起了剑舞。

这剑舞没有半分凌厉气势,全是软绵绵的花架子。

甚至领舞的伶人一直给我抛媚眼。

立马有迂腐的皇叔起身颤颤巍巍地骂: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

我心里感到好笑。

父皇,看来你的良苦用心皇弟没有感受到。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敌视我。

既然如此,我便如你的愿。

我装作痴迷的样子,起身扯过那个领舞的坐在我身旁。

轻佻地倚在他怀里,手在他露出的胸膛上摩挲。

眼波撩人,示意他给我喂酒。

我看见高台上楚承越露出满意的笑,不再关注我这边。

我无视被我撩得面红耳赤的伶人,拿起酒杯自斟自酌。

……宫宴过半,我感到有些无趣。

借口更衣(尿遁)离开了。

我漫无目的地逛到御花园。

轻跃上一块假山,找了个平坦的地方躺下。

我撑着脑袋,准备眯会散散酒气。

却听见一对野鸳鸯从我下方这块假山里窜出来。

一阵黏腻的唇舌交缠声响起。

我舔了舔后槽牙,哪来的野鸳鸯这么肥的胆?

宫宴还没结束就这么激情难耐了。

死鬼,今天怎么这么久?

你家的母老虎没把你榨干吗?

听这声音有点像楚承越那娇滴滴的萧淑妃。

我幸灾乐祸地笑了笑,看来楚承越不太行啊?

我无意听野鸳鸯的墙角,正准备从假山的另一侧离去。

一个熟悉的名字却让我停滞了脚步。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她一心想着谢明璟,半点好脸色不给我。

可惜啊!

当年惊艳绝尘的昭平侯世子已经没了,现在他就是一个光头和尚,哈哈哈……咯咯咯,长公主那个疯女人,竟然在大婚之日抄了昭平侯府,还把世子逼得出了家。

妖精,别为其他男人抱不平了,是我还满足不了你吗?

啊~冤家……谢明璟。

我嘴上喃喃。

好久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了。

我闭了闭眼,似乎还能想起见他的最后一面。

他出尘逸朗的脸上挂着痛苦的神情。

铺满红绸的厅堂浸满了谢家人的鲜血。

惊叫声、求饶声。

他脱下龙凤呈祥的大红婚服。

决绝地向我道别:楚辞宁,从此我们恩断义绝。

我的眼中闪过癫狂,发起癔症。

我跳下假山,在他们惊恐的眼神中看见神色癫狂的自己。

我手中拿起巨大的石块,狠狠地砸向他们。

…………等我清醒过来,面前已经是两摊血泥。

我又发病了。

自离九来到我身边,我已经很少发病。

今天又是受到了刺激。

一阵发疯后我感到疲惫不堪。

吩咐一个路过的小宦官替我回禀皇上,说我身体不适先行离场了。

我掀开马车帷幕,看见离九坐在里面等我。

他凑近过来帮我脱下披风。

见我累极,点上香炉里的安神香。

将我扶到膝上,温柔地替我按捏太阳穴。

我贴在他的怀里,深吸一口他身上的青竹香,脑子一阵阵的抽疼缓解下来。

他低眉顺眼地向我认错。

殿下,奴知道错了,请殿下原谅奴。

我扶额片刻,起身想掀开他的衣摆看看。

膝盖可疼?

他倏忽向后挪去,不让我碰到膝盖。

不疼的。

我直直盯着他看不说话。

他慢慢地挪到我身旁让我掀开衣摆。

我轻抚他膝盖上瘆人的乌青。

跪了多久?

他垂着眼,不敢看我,低声说:两个时辰。

我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他微红的眼尾。

可是委屈了?

奴不委屈,奴有万分之一像驸马是奴的福气,是奴不识好歹。

我没有说话,轻轻地吻上他的眼角。

他细长的睫毛轻颤,像一只濒危的蝴蝶渴望恋人的爱抚。

我从马车暗格拿出一盒雪莲膏为他上药。

离九见状受惊往后缩:奴不过卑贱之躯,怎可劳烦殿下为奴上药。

我不耐烦地把他一把薅过来,掐住他的脸,逼他和我对视。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脸上闪过可疑的红晕。

耳根尤其,像块滴血的玉。

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闪躲,低声喃喃:殿下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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