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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这个宗主有惊天大秘密!沈财刘四小说结局

不羽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平静的一夜很快便过去。吃过早饭的沈财被沈景山安排了一个艰巨的任务。带着姜月荷到店铺里面找一个工作。这件事情是吃早饭时月荷自己提出来的。“月荷也想为夫君分担生意上的压力。”月荷在饭桌上是这样说的。“你二娘老缠着我教她弹琴,可她天赋太差了,说什么也不明白,我想我还是不要在家里呆着了。”月荷对沈财是这样说的。“二娘也是,天天在家里呆着,也不知道出去走走,难道不闷得慌吗?”沈财回应道。尽管嘴上这样说着,事实上沈财还是觉得二娘这样的生活方式其实也不错。一个女人,在家里相夫教子,一心为家着想,在这个时代,可以算是模范妻子了。二娘长相如此美貌,如果天天在外面的话,难免会被一些俊小生看上。遇到那种情况,也会变得麻烦了。如此在家中,也算是减少麻烦的一...

主角:沈财刘四   更新:2024-12-10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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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财刘四的其他类型小说《举报!这个宗主有惊天大秘密!沈财刘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不羽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静的一夜很快便过去。吃过早饭的沈财被沈景山安排了一个艰巨的任务。带着姜月荷到店铺里面找一个工作。这件事情是吃早饭时月荷自己提出来的。“月荷也想为夫君分担生意上的压力。”月荷在饭桌上是这样说的。“你二娘老缠着我教她弹琴,可她天赋太差了,说什么也不明白,我想我还是不要在家里呆着了。”月荷对沈财是这样说的。“二娘也是,天天在家里呆着,也不知道出去走走,难道不闷得慌吗?”沈财回应道。尽管嘴上这样说着,事实上沈财还是觉得二娘这样的生活方式其实也不错。一个女人,在家里相夫教子,一心为家着想,在这个时代,可以算是模范妻子了。二娘长相如此美貌,如果天天在外面的话,难免会被一些俊小生看上。遇到那种情况,也会变得麻烦了。如此在家中,也算是减少麻烦的一...

《举报!这个宗主有惊天大秘密!沈财刘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平静的一夜很快便过去。

吃过早饭的沈财被沈景山安排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带着姜月荷到店铺里面找一个工作。

这件事情是吃早饭时月荷自己提出来的。

“月荷也想为夫君分担生意上的压力。”月荷在饭桌上是这样说的。

“你二娘老缠着我教她弹琴,可她天赋太差了,说什么也不明白,我想我还是不要在家里呆着了。”月荷对沈财是这样说的。

“二娘也是,天天在家里呆着,也不知道出去走走,难道不闷得慌吗?”沈财回应道。

尽管嘴上这样说着,事实上沈财还是觉得二娘这样的生活方式其实也不错。

一个女人,在家里相夫教子,一心为家着想,在这个时代,可以算是模范妻子了。

二娘长相如此美貌,如果天天在外面的话,难免会被一些俊小生看上。

遇到那种情况,也会变得麻烦了。

如此在家中,也算是减少麻烦的一种方式。

当然,这些只是沈财心中的一些嘀咕,嘴上自然不会与月荷这样说的,说出来的话,估计月荷会揪着他的头发大骂“迂腐”之类的词语。

其实沈财是一个大醋坛子,要是他的老婆与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沈财绝对会难受的不行。

什么?你问月荷这样为什么沈财不担心?

当然担心了!

只不过月荷那样的女孩子,是沈财能管住的吗?

其实也还好,整个武环县,估计也就沈财一个人觉得月荷可爱。

其他人都觉得这个姑娘……太过于强悍了。

惹不起惹不起。

吃过早饭的沈财带着月荷向沈氏布行的方向走去,他打算去找郝大祥掌柜,问一问有什么活可以供姜月荷去做的。

“相公。”月荷一边走一边问道,“我昨天晚上就想问你,你是怎样知道我姐姐姜狐狸的事情的?”

“这个啊。”沈财回应道,“这就说来话长了。”

沈财将自己在平村的遭遇(当然略过了光屁股趴在别人菜园子里那一段),还有回武环县的途中遇见王二的事情,王二口中念叨的词语,还有后来沈财捡到月荷寄给姜狐狸的信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难怪前天我回到家发现寄给姐姐的信不见了,原来相公捡了我给姐姐的信件。”姜月荷恍然大悟道。

“只能算是偶然,其实一开始我也误会了你姐姐,这也算是我的错。”沈财有些尴尬地说道。

月荷笑了笑说道:“没事的,也怪我姐姐没有告诉沈家土匪的事情,还想着自己一个人帮沈家解决问题。”

“以后这就是咱们一家人的事情了。”沈财看着月荷说道。

这句话又让月荷的脸上飞起了两抹红霞。

“你这个人,长的仪表堂堂,说话却这样的臭不要脸。”月荷说道。

你这小姑娘也是,长得这般好看,说起话来确实一股子泼妇模样。

两人在路上你一言我一语,姜月荷也算是放开了,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常常有“臭不要脸”、“滚”这种词语从她的口中冒出。

放在其他人身上,恐怕已经反感到极致,可沈财却并不怎么在意。

因为沈财前世的小姑娘大多都是这般模样,月荷这样的语风还让他更感觉贴切呢。

没多久两人便到了沈氏布行。

沈财指着布行的招牌说道:“这是咱家在武环县最大的店铺,以后你在这边找件事做,我也会在这里跟着郝大祥掌柜学习经营之道。”

“那太好了,在干活的同时还能见到相公。”

其实月荷也是那种不愿意服输的女孩子,之前在青楼,有李妈妈的束缚。现在终于换得了自由身,月荷当然想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

两人走进沈氏布行,那里面的服务买布的小厮立即走出来,上前恭敬地对沈财行了一个礼。

“二少爷,今天是来学习的吗?”小厮问道。

沈财点了点头,“我是来找郝掌柜学习的。”他又指了指身边的姜月荷,“这是我的……”

“未婚妻。”姜月荷很自然地补充道。

当然,接话自然,但是她的小脸上依然飞满了红霞。

月荷的话让沈财的老脸也是一红,“对,我带她来看看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

“我这就去叫郝掌柜。”小厮点头说道,说罢便转身进了布行内屋。

没多久,郝掌柜便迎了出来。

“二少爷带着少奶奶来啦!”郝大祥人还没到沈财的身边,声音却已经响起,他面带微笑,看了一眼月荷,随即便愣住了。

“这这这,这不是月荷姑娘吗?”郝大祥有些惊讶地说道,“二少奶奶是月荷姑娘?”

“不可以吗?”沈财皱眉道。

“可以可以,不知道月荷姑娘想要做些什么?”郝大祥立马掉转了话题,这种事情不是他应该过问的,虽然他也知道月荷是安沁楼有名的花魁,但沈财既然说月荷是二少奶奶,那必定已经为她赎了身。

再提起青楼的事情,恐怕会引起沈财的不满。

“我也不知道。”月荷有些迷茫地说道,她是想找一个活干,可是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能干什么。

“那简单,布行无非就是三个工作,一是卖布,二是记账,三是搬货。”郝大祥轻车熟路地说道,“不知二少奶奶想做哪一个?”

月荷思考了一下。

搬货肯定是不行的,女孩子家家哪里有什么力气?

“那就先试一试记账吧。”月荷面带微笑地对郝大祥说道。

“那还请随我来。”

郝掌柜带着二人走进了里屋,拐了两拐便进了一个摆满书本的房间。

“这里便是布行的账房。”郝掌柜说道。

“这些都是要核对的账目吗?”沈财问道。

月荷看着帐房内那一摞摞犹如小山一般的账本,顿时感觉脑袋大了半圈。

这些账目要是让我来核对,那没多久我便要累死在这账房内。月荷心想。

郝掌柜摇了摇头,“大部分已经核对完了。”

月荷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时郝掌柜指着书桌上有砖头那么厚的一本书,“那些才是没有核对的账本。”

“我还是尝试一下卖布的行当吧。”月荷当即说道。

“也好,这些事情本该是二少爷做的。”郝掌柜点了点头说道。

这种机密的事情,也是不太适合由一个没有经商经验的女子来做。郝掌柜心想。

沈财一愣。

合着这些活都是我的?

月荷咱俩再商量一下子呗。


沈财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到婉香的小楼之中拜访。

大概是喝醉了之后神志不清,身体自己走了过来吧。

月荷嘟着小脸,跟在沈财的身后,一开始月荷打算直接将沈财拽回小亭子中,奈何沈财的力气太大,根本拽不动他。

月荷只好时不时的扯一下沈财的衣袖。

她希望这样的小动作可以让沈财改变心意,不去找婉香姐姐。

沈财哪里感觉的到这样的小动作,顺着之前去茅房的方向,直接就走到了婉香小楼的门前。

婉香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沈公子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走了过来,立马上前迎接。

“沈公子……”

“等一下!”月荷向前一步,拦在沈财与婉香之间。

“婉香姐姐,这沈公子已经答应为我赎身,当下也没有什么时间陪姐姐了。姐姐与他打声招呼,便回小楼休息吧。”

婉香楞了一下,随即温和地笑道:“妹妹要脱离这青楼的束缚,做姐姐的心里当真喜欢的紧呢。”可随即婉香的脸上的表情变得落寞起来,“唉,也不知道何时我才能脱离这苦海。”

月荷摇了摇头,说道:“不一样的,姐姐在这青楼过的很好,每天都有许多公子为姐姐写诗作词,想要嫁人,随意找一个公子,便能过上美美的日子。而我就不一样了,做花魁却做来一身骂名。”

婉香轻叹一口气,说道:“妹妹这是不懂得变通,不知道如何去讨好那些公子们。”

“对啊,我不懂的,我也不想懂。”月荷说道,“讨好男人那档子事,我是一点也不想做。那些男人们,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们去讨好他们呢?”

月荷这话是表达了自己心中最深的想法,不过说的时候依旧偷眼看向站在一旁的沈财。

他害怕沈财会因为这番话而生气。

别的男人是不用讨好,可这个男人是救命的啊。

稍微讨好一下,也不过分吧。

“月荷妹妹所言极是。”婉香说道,“姐姐我虽说受人欢迎,可实际上,过的真不如妹妹。”

婉香看了一眼站在月荷身后的沈财,“多希望沈公子也能像对待月荷妹妹一般对待我。”

月荷心中骤然一紧。

婉香姐姐平常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平日里对待男人平平淡淡的姐姐,今日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莫非婉香姐姐也看上了这沈财?

不对,我为什么要说也?

月荷看着婉香那一如既往温柔大方又不失礼节的笑容,忽然感觉自己看不透这个姐姐了。

沈公子其实也没什么特点吧。月荷心想。也就是比平常的那些公子哥帅了一点点,身材好了一点点,有钱了一点点,还比他们有才……好几点点。

最终月荷猜测,婉香姐姐应该是嫉妒了。

“姐姐真是说笑了。”月荷轻笑道,“月荷认为,姐姐已经过的很好了。不像妹妹,倘若今日没有沈公子,没几日便要被李妈妈安排嫁给苏家的那个老头子。”

“竟然还有此事!”沈财这时惊讶地说道。

当然,这惊讶是装的。总不能说“对对,我在门外都偷听到了。”吧?

月荷俏脸上有一些羞红,还有几分内疚,她转过身,低头小声道:“今天奴家也算是借沈公子逃离困境,还请沈公子莫要生气。”

“放心吧妹妹,就算没有此事,沈公子不还是依然会将那首词送给你吗?今日你二人算是碰上了缘分。”婉香开口说道。

没有此事还真不一定给她写词。沈财心想。

不过嘴上却依然说着:“没错没错,这是碰巧了。是缘分。”

月荷有些感动,这也是她认定自己是沈财的人了。以后要在一起的男人心里喜欢自己,自然是让人感觉温暖的。

见月荷羞涩地低下了头,婉香又开口说道:“沈公子仪表堂堂,和我家月荷真的是般配呢。还没请教,沈公子今天这身藏金白袍,可是专门为月荷准备的吗?”

婉香说完便向沈财眨了眨眼。

沈财一愣,心想这是给我做僚机了吗?

青楼女子果真奇怪。

“那肯定的。”沈财顺着婉香的话说了下去,心中不禁也有些奇怪。

我这藏金的袍子,一般人第一眼是看不出来其中奥妙的,这婉香怎地一见我就发现了?难不成她一直在关注我?

“莫要再在门口站着了,沈公子和月荷妹妹还请快到院中坐一坐。”婉香说罢便拉起月荷的小手,引着二人向里走去。

婉香的小楼与月荷的不一样,楼上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水香阁”三个大字。院中栽种了各种颜色的花朵,这些花照料的都非常茂盛,花丛间的香气顺着微风吹进了沈财的鼻腔,顿时让沈财感到神清气爽,酒醒了大半。

院中有一张石桌,与月荷那小楼的石桌不一样的是,这张石桌更大,而且四周雕着各种花纹图案,甚是华丽。

石桌上并没有摆上什么酒菜,而是简简单单地放上了几套茶具。

婉香引着沈财坐到石桌边,亲手为斟身上了一杯茶。

“早从小厮那里听说,今日沈公子饮酒颇多,奴家特意泡了一壶蜂蜜茶来为沈公子解酒。”

沈财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酒劲又下去了不少。

月荷见婉香姐姐亲自给沈财倒茶,不禁有一些嫉妒。于是她拿起茶壶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一口喝了个精光。

“沈公子打算何时将我这月荷妹妹接回家呢?”婉香向沈财问道。

“自然是今晚。”月荷抢着回答。

沈财点了点头。

我还想彻夜长谈拉近距离什么的呢。

“这……”婉香表情有些为难,“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这月荷妹妹尚未嫁人,并且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样跟沈公子回家,恐怕不好吧?”

沈财疑惑地看向婉香。

这姑娘头脑是不是有问题?我赎走了月荷,难不成还要让她再在这青楼做几天花魁?

月荷也是不明所以,婉香姐姐今晚的这番话着实让人摸不到头脑,不知道婉香姐姐究竟想要干什么。

“奴家的意思是,咳咳。”婉香脸上忽然飞起一抹霞红。

“能不能将我也赎走,我给月荷妹妹做个伴。”

沈财:!

我这是醒酒茶喝少了吗?

花魁榜第一要倒贴吗?

月荷:?!

婉香姐姐怎么回事?!

婉香姐姐是被妖精附身了吗?!

我平常在小楼一个人坐着的时候,也不见你来看我几次啊?!


没多久又有几名下人从院内走了出来,他们合力将王二的尸首抬了进去。

沈财穿过影门的时候,便看到自己的大哥沈敬站在院子之中守候着。沈敬见沈财走进了门,热切地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着他。

“万金!你这几天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我派十几个下人找了五天多了,还是没有找到。”

万金是沈财的字,沈敬的字是千两,在这个时代之中,只有长辈和特别要好的朋友,才会互相以字称呼,沈敬是沈财的亲大哥,自然而然地就喊他万金。

“唉,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清醒的时候就躺在了丰山县。”沈财有些疲惫地说道,“对了,爹在家吗,我得赶紧去给爹报个平安!”

沈敬叹了一口气,道:“爹就在后面的院子里,你快去吧,你发疯失踪的这几天,爹一直不吃不喝,都生病了。”

沈财听完大哥的话,顿时心中一酸,说道:“爹病了?”

“没错,这几天爹的身体越来越差,现在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

沈财叹了一口气,他的父亲沈景山从小就很疼他,给他买这买哪,还给沈财请了一个护卫,要知道,沈财的大哥沈敬都没有护卫在身边,沈财却有王二。

沈财又想起刚才沈敬话语之中一个奇怪的地方,问道:“你说我发疯失踪?不是王二发疯吗?”

“王二疯没疯我不清楚,但你可是疯的厉害,刚才李叔说你回来了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你知道吗,万金,前几天你发疯差点把你嫂子打伤了!辛亏我拦的及时啊。”

沈敬一边说,一边往里走,沈财的家是一座四进四出的大宅院,沈敬和他的妻子住在前院的正房,沈财和他爹住在后院。

穿过了长廊和另一个庭院,沈财和大哥停在了父亲的房门外。

卧房之中,一个枯瘦的男人躺在床上,他看起来精神萎靡,两个眼眶都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男人的床边坐着一个貌美的贵妇人,那是沈财的二娘,沈财和沈敬的亲娘在他们三四岁的时候便因病离世,沈景山为了不让儿子缺乏母爱,于是又续了一房妻子,这房太太名叫郑芸,貌美如花,是武环县有名的美人。

此时郑芸正攥着沈景山的手,她身旁的小饭桌上摆着一碗药汤,郑芸正在劝沈景山起身喝药。

“老爷,喝一碗药吧,你这样下去,早晚会撑不住的。”郑芸眼眶之中含着泪珠,说罢便端起了那碗药汤。

“我……不喝,万金一日没找到,我便一日不吃饭,你与其在这里劝我喝药,不如派人再到外面找几圈。”沈景山起身推开药汤,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们已经找了五天了,整个武环县都找遍了,可就是不见万金的身影啊。”郑芸一边哭泣一边说道。

“那就到别的县去找!”沈景山忽然提上了一口气,大声喊道,不过紧接着气息不足,又变回了虚弱的声音。“这孩子发疯了之后跑不了多远,不在武环县,就去丰山县找。早晚会找到的。”沈景山说完一句话之后,疲惫地咳嗽了几声,便不再理睬坐在床边抽噎的郑芸,闭上眼睛躺回了床上。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打开房门的那名下人的脚还没有迈进屋子,人已经开始大喊:“老爷!二少爷回来了!二少爷回来了!”

沈财紧跟在下人的身后,他很担心父亲的病情。

走进卧房时,沈财差点哭出来。

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哪里还有记忆里和蔼可亲的老爹的样子?骨瘦嶙峋,白发苍苍,就好像一个僵尸。

“爹!”沈财大喊一声,跪在了父亲的床前,“儿子不孝,让爹受苦了!”

“哪里的话!你爹我好着呢!”沈景山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先喊出了声,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完全没有之前虚弱的样子,他这是担心儿子怪罪自己,赶紧装作没有事的样子。

可沈景山的外表依然憔悴,一口气过后也还是虚弱地说不出话来,他赶紧从妻子手中抢过药汤,一口气便喝了一个精光。

喝完药汤的沈景山笑道:“最近身体比较虚,喝完你娘熬的十全大补汤果然恢复了不少。”说罢便要起身下床。

郑芸见老爷要下来,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肩膀,沈金山大手一挥,说道:“芸儿,你不必扶我,我身子硬朗得很。你去吩咐厨房,今天晚上多做点好菜。”

郑芸答应了一声,可是依旧不放心老爷的身体,这时沈财从地上起身,走到床边说道:“二娘,你去吧,我在这里陪着爹就好了。”

这下郑芸才放心地离去。

沈财坐在父亲的床边,打算帮父亲穿衣穿鞋,可是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刚才担心父亲还没在意,现在心情放松了一点便不可避免地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景山见儿子面部扭曲,一低头也发现了沈财腿上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沈景山有些担心,“快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没事的,爹,这些都是小伤,我在外面遇到了土匪,辛亏王二我才有机会从他们手中逃出来,唉,可惜了,王二为了保护我,和他们同归于尽了。”沈财将王二的死放到与土匪搏斗身上,正好解释了自己为何能全身而退,掩盖了灵玉仙人的秘密

“王二死了?”沈景山有些惊讶道,随即他也变得伤感起来,“唉,王二是个好孩子,当初我真没有看错人。”

沈财服侍着父亲穿好衣服之后,下人去请的大夫也到达了沈家,据大夫所说,辛亏沈财之前学过功夫,身体素质极强,要不然这两刀直接就把沈财送走了。

上完药之后沈财便回到了自己房间,简单地洗了洗自己的身体,换了一身衣服,又包了一个帅气的发髻,这才恢复了自己原来英俊大男孩的形象

晚饭时间,沈景山少有吃饭时地有说有笑,郑芸在沈景山身旁伺候着,时不时地给他舀上一碗汤。沈敬夫妻二人就显得比较拘谨了,尤其是沈敬的妻子许珍珍,看沈财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提防与畏惧。

沈景山注意到儿媳妇的状态,想她还认为沈财是疯子,便开口向许珍珍解释道:“珍珍,你不必担心万金会伤害你,他现在已经不再像前几天一样疯癫了。”

沈财也开口解释道:“没错,大嫂,我已经完全好了。”

许珍珍有些尴尬,脸上的表情尽量摆的亲切,她说道:“好了就叫,好了就好。”

“哈哈哈,没错。”沈敬这时候笑道,“好了就能再找媳妇,咱不要什么梁书蝶,咱找一个更漂亮的……”

沈敬说到一半,见大家都皱眉看着自己,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低头咳嗦了一声,嘀咕道:“啥也没说,啥也没说。”

沈财见到这个场景,很是奇怪,便出声问道:“梁书蝶不是我的未婚妻吗?听大哥的话怎么像是要把婚约解除?”

“啊~这,万金,你真的忘了?”沈敬瞪大眼睛,看着沈财。


“等一下!”沈财喊住了正要往外走的姜狐狸。

“我好像知道阿豪会把月荷带到哪里了。”沈财淡定地说道。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听梁书碟说过的话。

当时梁书碟被人骗走软禁,这件事情又是无涯门的阿豪亲手策划的那么当时软禁梁书碟的那间屋子,现在就很有可能又软禁着月荷!

“我妹妹在哪里?”姜狐狸问道,她的神色平静,但是微微颤抖地双手依然在显示着她内心之中的紧张。

沈财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我猜有一个人可能会知道。”

婉香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按理说这件事情除了自己应该不会有别人知道啊。

她看向沈财问道:“谁知道?”

沈财眼神坚定地说道:“梁书碟!”

沈财又转过身看着婉香,“之前将梁书碟囚禁在木屋之中的人,就是那个阿豪吧。”

婉香愣住了,她怎也没想到,阿豪一直自豪地说个不停的那件事,竟然早就被沈财看透了!

婉香瞬间感觉自己看不透这个英俊的富家少爷了。

沈财什么都知道,那么他之前发疯是不是也是假的?

难道沈财从一开始就在演戏?跟月荷在一起也好,与梁书碟互不相识也好,都是演给自己看的?

婉香心中越来越震撼,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无涯门想从沈财这个方向得到沈家的金钥匙简直就是一个错误。

婉香的脸上故作镇定,但是心里早已计划好写信给无涯门,就说沈财是个危险的人,想要金钥匙必须要避开他。

这边婉香还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那边姜狐狸已经拉着沈财的手开始往门外走了。

“事不宜迟,咱们快点行动。”姜狐狸一边走一边对沈财说道。

沈财紧跟在姜狐狸身后走出了屋门。

“爹!”沈财在门口转头对沈景山喊道,“这件事情交给我们两个人,你赶紧把那些护院都叫回来。”

沈景山点了点头,“我这就去找他们,万金,你们两个也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爹。狐狸姐可……”沈财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姜狐狸拽着手飞上了屋檐。

“姐姐啊。”沈财捂着自己被吓得一颤一颤的胸口,声音一颤一颤地对姜狐狸说道,“这是我家,咱们就不能走大门吗?”

姜狐狸看都没看沈财一眼,表情平静地说道:“在房顶上赶路比较快,我不知道路,你赶紧指出那梁什么姑娘的住处。”

沈财抬起头向四周望去,连忙拍了拍姜狐狸的肩膀,“走反啦!走反啦!人家家在另一边。”

“不早说!”姜狐狸有些尴尬地正了正遮住自己俏脸的面罩,一转身又向来时的方向赶去。

武环县县令的府邸之外。

嘈杂的人声与四处跑动的人群挡住了姜狐狸与沈财的步伐。

“怎么回事?”姜狐狸皱着眉头问道。

沈财也有些好奇地看向府邸前面的那些人。

这些人都穿着下人的服饰,还有几个人穿的是县衙中捕快的服装。

他们每人手里都拎着一个灯笼,神色紧张,行动也有些着急,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发生了。

“这些人好像都是县令的人。”沈财说道,“县令家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姜狐狸皱眉看着四处奔跑的众人,“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好像在找东西?”

沈财忽然看到县令老爷从大门中走了出来,他的神色比正在忙碌的众人还要紧张,时不时地还会拦住一个人,问上一句“找到了吗?”

“老爷!”忽然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喊。

“怎么样是不是找到了?”县令老爷焦急地问道。

“附近这几条街都找遍了,还是没有看到大小姐的身影。”管家哭丧着脸说道。

“啊!”县令老爷浑身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他身边的下人们连忙上前扶住了他,还有一个下人不断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快,快。”县令老爷声音颤抖着喊道,“到别的地方找,找不到人不要停!就算是把武环县翻过来也要找到书碟,不能再想上一次那样了!”

众下人一起低头应了声“是”,便又散开跑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你们几个。”县令老爷指着那几个穿着捕快衣裳的人说道,“你们去县外找,所有树林,大山都必须要探一个遍!”

“是!”几名捕快应完“是”之后,连忙扶着刀向城外跑去。

沈财和姜狐狸愣在了原地。

“梁书蝶也不见了?”姜狐狸有些疑惑地说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沈财也陷入了沉思。

这时正好有两个县衙的下人从沈财所站的房下走过。

“你说咱们的小姐还能找回来吗?”其中一个人说道。

“哎,应该是可以找回来,上一次小姐不就回来了。”

“上一次是人家自己回来的啊。”

“对啊,你说这个,上一次小姐回来的时候,可曾说过是从那里回来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跟着小姐的丫鬟八成知道。”

两个下人一边聊天一边走远了。

沈财看了一眼姜狐狸,发现姜狐狸也在看着他,两人互相领会了对方眼神中的意思。

半晌过后。

“有劫匪……唔……”秋儿的尖叫声还没有喊出来,便被人捂住了嘴,拖进了柴房之中。

沈财一把拉下夜行衣的面罩,“是我!”

秋儿瞪大双眼看着沈财。

沈财慢慢收回了捂住秋儿小嘴的手。

“是你绑走了大小姐?”秋儿震惊地说道。

“放屁!”沈财厉声喝道,“你们大小姐上次是从哪里回来的?这一次八成也去了那个地方,你快告诉我,我去把她救出来!”

秋儿小声说道,“小姐难道真得又被上一次那个人抓走了?”

“十之八九。”沈财叹了一口气,“现在可等不得,你快告诉我上一次你小姐去了哪里。”

“我也不清楚具体在哪里。”秋儿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只记得小姐说过是从城外后山那边回来的。”

“这就够了。”得知了地点的沈财转身便走出了柴房。

“哎!老爷也派人过去了!”秋儿在沈财身后喊着。

“那些人去了也没有用。”沈财头也不回地说着。

没有姜狐狸这样的高手,去了也是白费。


紧随房拜楼之后上场的,是凤玉楼的四大花魁。

前三名花魁一同上台,其中有一对竟还是双胞胎姐妹,可惜她们姿色一般,充其量也就比开场弹琴的姑娘略胜一筹。

可第四名乔柔姑娘,也是凤玉楼花魁之首,着实震撼了众人。

或许凤玉楼为了争夺夺榜首,把所有的资源都压在了乔柔姑娘身上。

待那举横幅的小厮走下台后,乔柔却迟迟没有上场。

忽然湖面上一声大喊:“乔柔姑娘在船上!”

沈财顺着声音向木台附近的小船上看去,果然在木台边的小船上看见了一道倩丽的身影。

乔柔穿了一件七彩色锦丝长裙,云鬓更点缀着兰花钗与金步摇,腰间系着百合色丝绦,脚踩一双攒珠底靴。

这穿着,这气质,简直犹如天外仙子。

只见那乔柔姑娘轻轻一跃,便带着两袖的彩色飘带跃上了木台,旋转定身之时,台上准备好的丝竹琴乐之声响起。

乔柔轻步曼舞仿佛伏巢的春燕。美丽的舞姿纤婉轻柔,妙态绝伦。一时动作大张大合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一时动作委婉又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

湖面上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乔柔的身上,除却那伴舞的琴声,竟没有一人说话闲谈。

沈财也沉迷在乔柔姑娘的舞姿之中无法自拔。

这是他在前世从未见过的美,好莱坞影星与她相比都要逊色几分,玛丽莲梦露,奥黛丽赫本之流见到她,也要自愧不如。

这是一个仙女!沈财心想。

一曲舞罢,乔柔轻轻下蹲行礼,在这整个过程之中她没有说出一句话,却又好似表达出了千言万语。

经过了两三秒的沉寂,湖面上爆炸出响彻天际的掌声与喝彩,前排亭子之中的文人们大多也开始提笔作诗。

沈财自然也用力地鼓着掌,一回头却发现陆成眉头紧皱,扶着额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何事让文星这样发愁?”沈财走到陆成身边问道。

陆成从袖口之中拿出了那几张提前作好的古诗。

“本来以为这乔柔姑娘会像之前一样献唱一曲,谁知她却舞了一曲。”说罢陆成又将一张古诗直接撕掉,“这首诗跑题了,看来是不能再用了。”

宋茂这时站出来问道:“陆兄弟何不现写一首?”

陆成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倒是想,可诗词之道我并未精通,在家能憋出这几首都算是不错的了。”

“哎,当真可惜,我兄弟二人并不擅长笔墨之事,否则必定要写上一首两首,好好地争一争这乔柔姑娘的芳心。”

沈财并没有说话,他现在很期待乔柔之后的姑娘都是什么样子,如果那兰台楼的童瑾姑娘,新花楼的巧巧姑娘,还有大家口中一直来回提起的婉香姑娘都像这乔柔姑娘一般美丽动人的话,就算没有得到她们的青睐,单单是在这现场看一回演出那也值了。

不对!沈财心想。

不要被这一时的美丽蒙蔽了双眼!我是一个要做大生意,赚大钱的人!

不过突然想起来,好像有一首诗是描写古代女子舞姿的,是怎么写的来着?

这边沈财还在遐想,木台上的表演却已经进入了下一场。

下一个要上台的花魁,是兰台楼的童瑾姑娘!

兰台楼的花魁只有童瑾一人,但上台表演的却不仅仅只有她,只见一队巧施粉黛的女子整齐有序地登上了木台,这些姑娘一齐穿着粉色的纱裙,在台上面朝中心围成了一个大圈。

蝉鸣燕语般的琴声响起,姑娘们开始舞动,童瑾赫然出现舞台的最中央,身着鲜艳的红色纱裙,跪坐在地双手犹如花丛间飞舞的蝴蝶一般抚着面前的古琴。

一曲下来,虽说童瑾并未唱一声,舞一下。可全场的焦点一直死死地把控在她的身上,跃动的双手,优美的琴律,早已胜过任何表演。身边那十几个伴舞的女子虽说舞姿优美,在童瑾的琴音之下却只能扮作绿叶。

童瑾的表演很美,可惜比起乔柔的舞蹈却差了一丝味道,欢呼声也没有之前那么炸裂。

但是场面依旧热火,也有不少文人开始提笔作诗。

在兰台楼之后,是新花楼的花魁们。

陆成看着从台上走过的小厮,说道:“新花楼背景庞大,据说全国都有新花楼的分店。”

沈财听完这话不由楞,“青楼也能全国连锁?”

“其他青楼可能做不到。”宋仁说道,“这新花楼算是乾朝唯一一家,我在盈州时,还逛过新花楼呢。”

“正因如此,这新花楼的姑娘数不胜数,不知道今年这新花楼,会不会因为这花魁榜从其他城市调来几位花魁呢?”陆成说道。

答案是没有。

在小厮撑着横幅走过之后,只有一人登上了木台,正是巧巧姑娘。

并没有什么伴舞,也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衣着,巧巧上台自弹自唱了一首曲子,唱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下了台。

陆成皱眉倒吸了一口凉气,“莫非这新花楼今年并不想争夺这花魁榜?”

湖面上也是议论声四起,巧巧姑娘这样既平凡又毫无亮点的表演着实让在坐的众人摸不到头脑。

不过提笔写诗的人依旧不少,这些才子们大多以“高傲美人”为题材,写出巧巧姑娘不与世俗相争的高洁。

“这下只剩下安沁楼了。”陆成说道,他转身拍了拍沈财的肩膀,“表演过后就看万金兄怎么运用那些诗了。”

沈财点了点头,目光却一刻都不离开那座木台。

安沁楼的花魁只有两人,一位是月荷,一位是婉香。

先上台的自然是月荷姑娘。

这个长了一副二次元美少女面孔的女孩似乎并不愿意争夺这花魁榜,竟然效仿巧巧姑娘在台上自弹自唱。

面无表情地唱完一曲之后,月荷便抱着琴走下了木台。

平平无奇的表演来一次还好,诗人才子们自然而然的说那是“高洁。”

可这样的事情出现两次,就让湖面上的众人有些气愤了。

更何况月荷没有巧巧姑娘风韵动人,更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湖面上已经有人叫嚣着不满了。

“这算什么表演?想这样听曲我干嘛还今天来!”

“不及人家的姿色,还要效仿人家的性格,真是可笑!”

“上次我花三十两银子听月荷唱曲,结果她扇了我一耳光。”

“我只是想请月荷喝一杯酒,她就往我脸上啐了一口!”

“这样还能叫花魁?呸!”

沈财被骂声干蒙了,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同情的感觉。

这个小姑娘怎么做花魁做成这样?

就快赶上前世的蔡某某了。

沈财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身边的陆成,陆成也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月荷姑娘虽说琴艺绝佳,歌声也甚是动听,可那脾气却比新花楼的巧巧姑娘还差,上次在华园酒楼万金也看到了。”

“这么臭的脾气,她是怎么当上花魁的?”

“自然是靠着自己的才艺,还有婉香是她的干姐姐。”

干姐姐这层关系恐怕比才艺还要重要。沈财心想。

“唉,不管这月荷姑娘了,万金,下面这位婉香姑娘,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我保证你见她一眼便沦陷在她的双眸之中。”

沈财点了点头,便又将目光移回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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