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含真韵妹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炮灰人设又崩啦庄含真韵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提灯照河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陆凌修和宋尤韵怎么想的,庄含真把嫁妆搬到梨院已经有两日了,竟然一点事情都没发生,风平浪静。“秋菊,你去打听打听世子最近在做什么。”庄含真手捧着汤婆子,懒洋洋吩咐道。秋菊性格爽利,在府里也交了几位朋友,不多时便回来了。她眉毛拧在了一起,将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夫人,世子爷和宋侧妃去了眉山礼佛,说要明日才回来。”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炸开了,春桃和冬梅皆是变了颜色。从记忆里想了想,庄含真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丫环都如此生气,那眉山寺的佛,不管姻缘与前程,只管生养保胎。原先只是不少女子去了眉山寺才怀了孩子,可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眉山有位喜欢男孩子的佛,只要怀了孕,去眉山拜一拜,保管是男孩,慢慢的人们就把眉山寺叫做送子福地了。而陆凌修...
《快穿:炮灰人设又崩啦庄含真韵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知道陆凌修和宋尤韵怎么想的,庄含真把嫁妆搬到梨院已经有两日了,竟然一点事情都没发生,风平浪静。
“秋菊,你去打听打听世子最近在做什么。”庄含真手捧着汤婆子,懒洋洋吩咐道。
秋菊性格爽利,在府里也交了几位朋友,不多时便回来了。
她眉毛拧在了一起,将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夫人,世子爷和宋侧妃去了眉山礼佛,说要明日才回来。”
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炸开了,春桃和冬梅皆是变了颜色。
从记忆里想了想,庄含真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丫环都如此生气,那眉山寺的佛,不管姻缘与前程,只管生养保胎。
原先只是不少女子去了眉山寺才怀了孩子,可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眉山有位喜欢男孩子的佛,只要怀了孕,去眉山拜一拜,保管是男孩,慢慢的人们就把眉山寺叫做送子福地了。
而陆凌修从来没和庄含真圆过房,又带着宋尤韵去了眉山寺,难不成宋尤韵怀孕了?他还想让宋尤韵生个长子?
原剧情里宋尤韵的确是生了孩子,但具体情况庄含真却不知晓了,那时候原主已经心灰意冷,成日躲在屋子里了。
所以会不会是因为有了孩子,才迫不及待想让原主让位呢?想通了这一节,庄含真便做出愤怒的神色,“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去门口迎接。”
“夫人,您怎么还要去接他们!这不是给人看笑话吗!”秋菊并不赞同。
“我的笑话已经够多了,再丢就是世子府的面子了,陆凌修应该比我更玩不起。”庄含真语气坚决,“我意已决,你们都听我吩咐。”
想到第二天的大场面,庄含真忍不住期待起来。
……
次日陆凌修和宋尤韵下山时,俨然一对神仙眷侣,一路上嬉戏打闹,两个人心情都是不错。
离家越近,宋尤韵面上就越犹豫,她颤抖着睫毛问道:“表哥,我们这样真的没事吗?”
“傻瓜,能有什么事,”陆凌修亲昵地刮了刮宋尤韵鼻子,“你呀,回去要听大师的话,养好身子,你肚子里可怀的是我们天家血脉,知道吗?”
“嗯,谢谢表哥。”宋尤韵甜甜笑了。
这时传来了喜庆的乐声,宋尤韵掀开帘子往外看去,世子府门口的武安街道两旁分散着穿红色衣衫的人,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那些大汉在冬日里也穿得不多,额头裹了大红色的帕子,唢呐大鼓一齐上阵,叫人一看便觉得喜庆。
“表哥你看,我们这条街有喜事呢。”宋尤韵眉眼含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转头瞧向了自己的夫君,“像不像是在欢迎我们的宝宝。”
陆凌修点了点头:“看来我们的宝宝很受欢迎嘛。这阵势够大的,肯定是大喜事。”
“可有你当日娶姐姐的阵势大?”宋尤韵戳了戳陆凌修的胸腔。
“那时候的事,谁放在心上。”陆凌修一手握住宋尤韵的芊芊细指,另一只手去攀宋尤韵的腰肢。
宋尤韵顺势倒在了陆凌修怀里,娇笑着欲迎还拒:“讨厌,还在外面呢。”
两人伴随着喜庆的乐声调笑了好一会,马车才到了世子府门口。
“爷……您看看……”外面传来车夫颤抖的声音。
陆凌修眸色暗了下去,伸手揭开了马车帘子,“看什么?”
世子府门口竟然有人在舞狮!还有几个丫环在往外撒着糖和瓜子等等,引得不少人围着世子府。
“对对对,挂在上面,哎,没错,谢谢谢谢,辛苦几位了。”有一名女子站在门口,披了大红色的外衣。
原是在指挥人往世子府上挂横幅,陆凌修顾不得其他,先斥责道:“庄含真!你在闹什么?”
那穿了红色斗篷的女子正是庄含真,她听到陆凌修的声音,转了个身笑盈盈地看过去,“我在闹什么,世子您不会自己看吗?”
周遭人声鼎沸,乐声吵闹,唯有高台上的女子面色如玉,笑意盎然,她身披大红色斗篷,像是喧闹世外的一泓静谧清泉,那身姿绝美,更是人间的一抹绝色,令人动容。
这是庄含真?他的世子妃?陆凌修面色恍惚,眼中露着惊艳的光,从前他倒没认真端详过庄含真,她总是低着头,半响说不出一句话,像个闷头葫芦。
宋尤韵在马车里,见陆凌修愣住了,便上前看发生了什么。
“啊!”她跌坐在马车上,双手捂着脸。
“韵妹,你怎么了?”陆凌修顾不得其他,转身关切问道。
宋尤韵抬起头,眼中噙满了泪水,她抱住陆凌修的胳膊,伸出手颤巍巍的指向了世子府门口,“表哥,你看……”
陆凌修随着她的指向看去,只见世子府原先的牌匾已经被大红的横幅盖住,那横幅十分长,甚至拉到了两旁的柱子上。
他面色赤红,转头盯着庄含真,再也没了刚才的惊艳,只想把那个女子生吞活剥!
那横幅上红底白字,写的是:
预祝世子府宋侧妃平安诞下长子,世子有后啦。
周围的人也都看到了横幅,有人还笑道:“世子有后了?这是喜事啊,怪不得要发糖呢!”
“嘁,什么喜事,那是侧妃生的,以后这世子府,可有热闹瞧喽。”
陆凌修紧咬下唇,心里犹豫不决,庄含真怎么知道韵妹有了孩子?
随之而来的便是对庄含真的恨:她怎么敢?这世子府的脸面,都让她庄含真踩在脚底下了!哪一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做过这样的事?
心里清楚的知道周遭这些人都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说什么,但陆凌修还是觉得丢脸,仿佛大家都在指指点点,朝着他议论纷纷。
他甚至能想象到,以后这些声音会一直伴随着他,所有人都知道他陆凌修家宅不宁,宠妾无度。
那乐器的声音仿佛更加喧闹了,直往他耳朵里钻,偏偏庄含真清脆的声音还在说着:“世子,您不进我的院子,成日里和宋表妹在一起,又匆匆娶了她,还去了眉山寺。”
她天真烂漫,朝着陆凌修和宋尤韵道:“除非宋表妹有了孩子,再无别的说法了。要说这世子府呀,好歹有个爵位要继承呢,还是早点有了后代,大家才能安心是不是?”
众人哄笑,还有好事的人回着是。
宋尤韵捂住了耳朵,痛哭道:“我没有,不是,不是……”
说着说着,竟是晕了过去。
陆凌修只觉得目眩神迷,似乎有无数张嘴在耳畔嘲笑,正巧这时候那狮子也舞到了他的面前,那狮子一个神龙摆尾,调了个前后,将狮头招摇在空中,离马车极近。
陆凌修怒从心头起,一脚踹向了狮头,骂道:“滚!”
“来来来,这是刚煎好的药,表哥快喝了。”宋尤韵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走进了屋子。
床上裹着被子的,正是国公世子陆凌修,他一脸菜色,眼神无神。
宋尤韵劝着他喝下了一碗药,这才长舒一口气道:“把药喝了就好了,想来今晚出出汗,明天就不打喷嚏了。”
对着表妹关切的眼神,陆凌修有些愧疚,含糊嗯了一声,不多说什么话。
他毕竟是去抱庄含真的时候被踢下去了,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表妹。
见他不说什么话,宋尤韵心里也清楚,她紧了紧陆凌修的被子角,柔声道:“表哥倘若后悔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先前的计划需得一一处理好,庄含真做正妻,也恰恰符合世子府的门第。”
说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哀伤,被陆凌修恰好扑捉到。
陆凌修心里泛起一阵怜惜,表妹对自己如此赤诚,自己却对庄含真又生了别的心思,真真是不应当。
“是表哥错了,计划一定会进行下去的,还有今日踢我这笔仇,我也不能放过她!”
说到这里,陆凌修一阵火大,庄含真胆子肥了,竟然敢对自己动手,迟早要给她好看。
“哪有隔夜仇的道理,不如现在把姐姐叫过来,我们三个一齐把话说开,她该道歉就道歉,嫁妆也该拿出来了,在姐姐手里,万一丢了坏了,可没地方补偿呀。”宋尤韵继续上着眼药。
“说得有理,去把庄含真叫过来。”陆凌修神情恹恹,同意道。
这么冷的天,还要庄含真过来,就凭她最近的表现,宋尤韵便敢断定庄含真心里已经没了陆凌修,要是再喊她过来,指不定庄含真又要闹什么脾气。
到时候,表哥一定更加厌烦她了。
宋尤韵心里小算盘打得极好,出去命人唤庄含真前来。
谁知过了半响,也没见庄含真前来,只有小厮一个人过来。
“世子爷,世子妃不在梨院,她身边的三个大丫环也不在……”小厮跪在地上回话。
陆凌修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她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表哥莫急,我猜姐姐应当是回庄府了,想来她也觉得这般对表哥不妥,所以心虚了呢。”宋尤韵眼睛一转,便想到了庄含真的去处。
“好一个心虚,不行,拿笔来,我要写一封信送去庄府!让庄阁老知道他教的什么好女儿!”
……
庄含真的确回了庄府,晨间陆凌修对她下手,还是给她造成了影响。
待在世子府,身边没几个自己人,这一次是她果断,万一陆凌修这个不要脸的真的发狠了,自己是万万打不过的。
哎,身娇体弱就是不太好,还是要想办法锻炼。
春桃三个丫环自然是听从庄含真的命令,因此四人急匆匆便收拾妥帖,往庄府而来。
临走前庄含真也没忘记给自己的嫁妆上一把锁,将清单带走了。
现在肯定是拿不动这么多嫁妆了,而且拿了也只是激怒陆凌修,单单她一个人走没什么,要是带了嫁妆,陆凌修一定会追上来的,只能等一切了结之后再来搬运嫁妆了。
“含真呀,昨晚你到家之后,世子他送了封信过来,我没让你爹看,怕他气到了。”庄母握着庄含真的手,“信已经送到你屋子了,等会吃了饭你去看看,看完烧了便是。”
庄含真心里感激,却不赞同道:“娘,就给爹爹看了又如何,反正也是要和离的,不差这一天两天。”
庄母拗不过她,便差人将信拿了回来。
两人并行到了厅堂,庄父和庄明早已在上面坐着了。
庄含真要行礼,庄母直接把她拉到了椅子上按下去,“自己家,还做什么虚的礼数?”
“对呀,妹妹,你就好好在家里呆着,这一次一定要陆凌修上门求情,你再跟他回去,不然人家只当我们庄家没人,护不住你呢。”
“你也是个孩子,瞎掺和什么?”庄母横了庄明一眼,转身坐在了庄父旁边。
“娘,哥哥和爹爹还不知道吗?”庄含真问道。
“你爹爹知道了,你哥哥还不知道,一天天没个沉稳劲。”
“嘿嘿,”庄明憨憨笑了,复又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庄父叹了口气,“在说你妹妹和陆凌修和离的事情。”
正巧这时,拿信的下人上前来了,庄含真没什么在意的,直接命小厮朗读了信。
见其余主子也没有反对,那小厮便大胆拆开信读了起来:
“岳父大人敬上,含真回庄府了,小婿思前想后有些不妥,便书信一封呈上。”
“含真嫁过来一年多了,没给我生一儿半女,连当媳妇的责任都没有尽到。做当家主母又小气,我给她修建了最好的屋舍,待她诚心诚意,她却把钱都藏起来,一点也没有要和我过日子的念头。”
“夫妻直接吵架也是平常,但她竟然对我动手,踢我进湖里,自己跑回庄府,一点也没有考虑过我的身体和名声,这样的人,就是你们庄府教出来的吗?”
“过几日便是岳父大人您的寿辰了,就让含真在庄府等几日,寿宴那日我再来顺便接她回府,对了,庄家的帖子还请给我一份,我有个熟人要用。”
小厮念到这里,已经自觉停了下来,他额上出了一脑门的汗,立时跪了下来,不敢再发一言。
庄府众人的表情却出奇的平静,庄含真甚至还有兴致笑出声:“他这是逼你们管教我呢。”
庄府皱起眉头,一拍桌子,“庄家教女儿,需要他一个外人质疑吗?”
“爹爹莫气,等您寿宴过后,就该是另一番场景了。”庄含真话里有话。
她已谋划好了寿宴那日需要做什么,现在有了家里人的支持,唐青山那边都可以不管了,已经比先前要好许多了。
庄父哼了一声,终究是任她去布置了,毕竟女儿和女婿放在一起,肯定是女儿亲密的,庄含真又朝着庄母道:“娘,您给我的那副红宝石头面丢了,我就去万宝斋仿制了一份,明日就戴那个了,您可别怪我弄丢嫁妆。”
庄母虚指了指庄含真额头:“怎么会怪你呢,身外之物罢了。”
然而次日,庄母还是生气了。
————
有一个特别好玩的软件要分享给你们,叫做文言文转化器,直接搜就行,我试着把陆凌修的信翻译了一遍,还是有不准确的地方,但是打眼刚看过去还是不错的(放在作者有话说啦)。
“好酒!”郝掌柜脸色发红,拍桌赞叹道。
他一品尝,便察觉出了里面巨大的商机。
这样烈的酒,送去北地给那些汉子们暖暖身子,是再好不过的了。
兼之江湖上一些习武的人都喜欢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他也可以卖给江湖人士嘛。
别问他一个安安分分做生意的怎么会有江湖上的路子,咳咳,这不是需要些练家子看场子吗?
简而言之,这样浓烈的酒,是全新的一种酒类,它的市场无比宽广,是大有可为的。
“不知您两位,是想怎么合作呢?”
对面的庄含真一点都不吃惊,方才吃过饭后她便请来了醉仙楼的掌柜的说明来意,并给他取出一壶酒品尝。
在酿酒技术并不发达的古代,白酒一出,对市场绝对是一个大的冲击,只要郝掌柜心里清楚,自然不会拒绝自己的建议。
她嘴角含笑,声音如深谷清泉般空灵清脆:
“两种路子,一呢,醉仙楼直接在我们店里购买,卖什么价格您看着办。”
“二呢,我们统一定价,您卖出去一斗,分二十文钱,卖多少算多少。”
一斗相当于四斤,庄含真先前打听过了,醉仙楼的好酒一斗要卖十两银子,而一两银子已经足够买一千多斤的大米了!
无疑那些酒属于奢侈品,自己这白酒,肯定不会那么定价,庄含真预备着一斗卖一两银子,她这样定价依旧有得赚,也能够让更多人买得起。
“冒昧问一句,您这酒是打算只在我们一家卖还是京中每家都有卖的?”郝掌柜并没有拍板,而是继续询问道。
“倘若选了一,那我还要往其他店铺走一走,要是掌柜的您选了二,在下今日就只走醉仙楼这一趟了。”庄含真解释道。
“如此的话,那我选二。”郝掌柜眼前一亮,脱口而出。
一个是进货的下家,一个是垄断的专属权,郝掌柜再傻,也知道二要比一来得值。
到了他这个层次,赚多赚少已经不是最重要的,这种从无到有开拓一个新市场的氛围,才是他所看重的。
当然啦,至于独占市场什么的,利用这酒去攀交情什么的,一定是附带的作用了,对,他才不是这么重利的人呢。
“郝掌柜果真爽快,那就说定了。”庄含真抚掌叹道,“你家的牛肉花生等熟食也在我铺子里寄卖吧,我不抽成。”
这样一来,也是为了双赢,醉仙楼最主要的营生还是要落在吃食上面,喝酒常点的东西在庄含真的铺子里再备一份,也是给醉仙楼缓解压力了。
那些喝酒的人坐下来的时间大抵都半个时辰起步,喝得多了酒气难免会散发到空气中,这白酒又比其他酒烈,到时候醉仙楼变成酒馆,可就不美了。
两家店铺营业方向不同,郝掌柜也没担忧过庄含真是刻意想分走他的客人,当下便一口应了。
签署的契约文书也是唐青山草拟的,两人都细细看了,觉得没问题便当场签字画押了。
将文书收拢在袖子里,庄含真一脸欢喜地道别:“事情谈妥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多谢郝掌柜。”
郝掌柜起身回礼,大方道:“今日的饭菜就不用付钱了,您二位慢走。”
一顿饭而已,庄含真与唐青山俱是有些资产的,自然不会在意了,因此也没有推辞,稍稍谢过之后便一起离开了醉仙楼。
身后郝掌柜看着他俩的身影,捋着胡子感慨:“怪哉,这家竟然是女子当家做主,不过言辞得当妥帖,是挺不错的。”
“你这人,干嘛来的?”
陆凌修还没走进杜康酒肆,就听到有人在门口这样问他。
他睁大浑浊的眼睛,朝前看去,“酒肆,买酒。”
那酒保犹豫了下,还是放他进去了。
这人虽然满身酒气,衣衫也脏兮兮的,但看得出来是上好的料子,想来也不是没钱的主。
陆凌修一进酒肆就闻到了浓烈的酒香,柜台上还放着一小盅酒,写了“试用品”三个字。
“这是何解?”陆凌修指着道。
“回客官,这是我们店里的试用品,您可以先尝一尝,觉得好了再买,不好您不买也是可以的,只是限量,每人只能品尝三杯。”那酒保解释道。
实则根本用不了三杯,杜康酒的价格虽然贵,但能进来的都是心里有准备的人,相比起原先的好酒,这价格反而是划算了不少。
即使是有品尝的人,大都喝一杯就决定要买了。
陆凌修上前饮了一杯,登时眼睛亮了起来,他催促道:“不是三杯吗?快快快,给我满上!”
柜面里的人虽有些不喜,但还是给他续上了酒。
陆凌修一连喝了三杯,靠着柜台,手里把玩着自己原先的那个酒壶,眼睛飘来飘去,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客官,您尝也尝过了,是买还是不买?劳烦给个话。”酒保挤出一抹笑,向他问道。
陆凌修抬眼撇了酒保一眼,语气轻蔑:“你知道我是谁吗?”
酒保见陆凌修没有回答,心里便觉得这人大概是不会买了,便也不客气道:
“客官您知道我们掌柜的是谁吗?”
“哦?说说。”
“我们掌柜的,可是贵为公主!庄府的那位大小姐,我劝您啊,要是有什么心思,还是早早收起来吧。”酒保摇头叹道。
他这也是好意,万一面前的这位客人真在店里闹了事情,最后一定是斗不过掌柜的,还平白受些气,还是劝走为好。
可这话一出口,陆凌修反而更加兴奋了。
“你说的那个大小姐,是不是叫庄含真?”陆凌修带着吃惊与兴奋问道。
“正是那位,现如今被封为平乐公主。”
“好叫你这奴才得知,你口中的掌柜的,是我的以前的夫人,前些日子因为我娶了房小妾,回娘家住了。”陆凌修嗤笑道。
他心里琢磨了半天,觉得似乎有可操作的空间,便厚着脸皮说了谎话
先前两人的确是和离了,但庄府为了庄含真的名声考虑,并没有把这件事广而告之,陆凌修更是不会主动去宣扬这件事了,皇家也因为这事不甚体面,没有下什么诏书声明,故而在外人眼里,还真不清楚这件事。
有那日在庄府的人,也只是觉得庄含真生气了,拉走了自己的东西去娘家住了。
但那酒保却是信了,庄含真当初嫁过去的时候,送亲的队伍颇为壮观,京都里的人还津津乐道了好一阵子。
“那您就是那国公世子了?”酒保倒还记得那日迎亲的场景,从记忆里扒拉出来了陆凌修是谁。
“那还有假?”陆凌修扯下腰间的一块玉佩,仰着鼻孔哼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