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傅聿深祁念的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夕阳的余光照在高大的建筑上,庄严又肃穆。祁念一眼就看到静静停在喷泉后的劳斯莱斯幻影。脚下的步伐不受控制的加快,最后甚至小跑了几步。傅聿深回来了。祁念刚踏上台阶就听到屋中传来玻璃杯摔碎在地的声音,接着就是女人细弱的哭声。“傅聿深,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高跟鞋声响起,穿着红色毛呢大衣的女人和祁念撞了个对面。见到祁念,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那双浸着水渍的眼睛湿意更浓,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女人跌撞着离开。傅聿深背对着门口,他烦躁地扯开领带扔在沙发上,转身就要追出去,见到祁念脚步一顿。他眉心紧拧,语气微沉,“你去哪里了。”祁念咬唇,抬步走进客厅,“我随便逛了逛。”蹲下身子伸手就要捡碎了的杯子,傅聿深的手...
《傅聿深祁念的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夕阳的余光照在高大的建筑上,庄严又肃穆。
祁念一眼就看到静静停在喷泉后的劳斯莱斯幻影。
脚下的步伐不受控制的加快,最后甚至小跑了几步。
傅聿深回来了。
祁念刚踏上台阶就听到屋中传来玻璃杯摔碎在地的声音,接着就是女人细弱的哭声。
“傅聿深,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高跟鞋声响起,穿着红色毛呢大衣的女人和祁念撞了个对面。
见到祁念,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那双浸着水渍的眼睛湿意更浓,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女人跌撞着离开。
傅聿深背对着门口,他烦躁地扯开领带扔在沙发上,转身就要追出去,见到祁念脚步一顿。
他眉心紧拧,语气微沉,“你去哪里了。”
祁念咬唇,抬步走进客厅,“我随便逛了逛。”
蹲下身子伸手就要捡碎了的杯子,傅聿深的手马上攥住她的胳膊,“一会儿让佣人打扫,别被玻璃碎片划到。”
祁念仰脸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她轻轻道:“傅先生不追吗?那位小姐已经走远了。”
傅聿深的深邃的瞳孔映出不耐,他扶着祁念的腰肢起身,“不用管她,我们先吃饭。”
“是傅先生电话里的女孩儿吧。”
傅聿深转身的动作一滞。
祁念抿了抿唇,欺霜赛雪的脸上柔和一片。
“我听过傅先生和她通话,记得她的声音。”
“快去追吧,她刚才……”祁念顿了顿,回想起刚才她们四目相对的情景。
“看起来很痛苦。”
傅聿深从口袋里拿出烟盒,轻轻磕了一根烟,点燃,他淡淡道:“不用管她。”
祁念和傅聿深分坐在餐桌两侧,一根烟燃尽,桌上的菜都已经上完。
虽然在德国,但桌上的都是正宗的国菜,甚至都是祁念喜欢的川菜。
祁念很喜欢吃川菜里的水煮牛肉,可今天却味同嚼蜡。
一顿饭吃的如坐针毡,终于在最后一口米饭进嘴后,祁念暗暗松了一口气。
“傅先生,我吃好了,先回…”
“她是我妹妹。”
祁念起身的动作顿住。
妹妹?
她没有听说过傅聿深有妹妹。
“她有病的。”
祁念倏然抬眸,傅聿深那张冷峻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仿佛就在和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但祁念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
“她这里,”傅聿深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太阳穴,“不太灵光。”
祁念诧然。
管家已经将餐具都撤下,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傅聿深又拿出一根烟,微微颔首点燃,狭长的眼眸轻眯,吸了一口,吐出个烟圈散在空中。
他身子向后靠,夹着烟的手搭在餐桌上,黑色衬衫的领口敞开,额前散着几缕碎发。
弹了弹烟灰,傅聿深低沉没有起伏的声线想起,“她八岁那年看到我爸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生了一场大病,一直高烧不退,然后就这样了。”
傅聿深嘲讽勾唇,“大概是烧坏了脑子吧。”
祁念的呼吸轻了几分,傅聿深明明是笑着,可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傅先生,”祁念轻声道,“傅小姐一个人跑出去...”
“有人跟着,不用担心。”
祁念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她起身,慢慢走到傅聿深的身边。
柔软白皙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背,轻轻拿走他夹在指尖的烟,然后掐灭。
祁念温声道:“傅先生,别再吸了,对身体不好。”
傅聿深抬眸,深邃眼眸望不见底,只一眼祁念就明白他的意思。
她抬步跨坐到他腿上,白皙藕臂环着傅聿深的脖颈。
傅聿深的大手慢慢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她今天穿了一件乳白色的高领毛衣。
顺着衣边缓缓探入,修长手指一下下挑着内衣的排扣。
“那件黑色的?”
祁念的头埋在傅聿深的颈间,清冽的雪松味道萦绕鼻尖,她软软嗯了一声。
她来德国是临时做的决定,什么行李都没有带,衣服都是傅聿深准备的,就连内衣都是。
傅聿深低低笑了出来,他收回手,大掌伏在女孩儿纤细白皙的后颈,轻轻按揉几下,哑声道:“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祁念脸色泛上淡淡红色,她环着傅聿深脖颈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把身子直起来。”
祁念乖乖听话,她已经不怕从傅聿深的身上摔下去了,他会护着她的。
垂眸看着傅聿深,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蕴含着浓烈的风暴。
粗粝拇指轻轻按揉了几下祁念的红唇,随后傅聿深用力扣着她的后脑倾身就想吻,“别...”
唇瓣溢出的声线娇软妩媚,不像是拒绝倒像是邀请。
傅聿深挑眉,深深目光凝着她。
祁念学着傅聿深的样子,轻轻点了几下他的薄唇,糯糯道:“刚吃了辣椒。”
厨师用的辣椒很正宗,现在口腔还有浓重的辣椒味道。
傅聿深嘴角扬起笑意,“那怎么办?”
撑着祁念的大腿带着恶意的颠了几下,祁念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
抿了抿唇,她俯身到傅聿深,耳侧轻轻说了句话,傅聿深冷冽眸子的笑意更浓。
她说她在楼上等他。
......
黑色的大床上,女孩儿半阖着眼,脸上的表情似欢愉似痛苦。
“念念,喜欢吗?”
女孩儿点头,傅聿深笑了笑,俯身吻住她嫣红的唇。
画面旋转,
慕少卿美人在怀春风得意,“二哥,这是我女朋友。”
祁念一身白裙,怯懦懦喊他,“傅二哥。”
傅聿深猛然睁眼,呼吸急促了几分,直到感觉到身旁人清浅的呼吸才回神。
他缓缓侧头,身旁的女孩儿睡颜恬淡,乌黑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不是梦了。
傅聿深拉了拉祁念的被子,然后起身披上外套。
凌晨三点的德国寒意逼人,傅聿深站在阳台上,指尖星火明灭。
寂静空气中倏然传来一声嗤笑,傅聿深自嘲摇了摇头。
这样的梦已经数不清做过多少次了。
谁能想到传闻中克制冷静的傅家掌舵人背后是这样的呢。
想的念的都是人家的女朋友。
下意识想要摩挲手腕上的檀木佛珠,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思绪回转,那串让他压制恶欲,放下执念的佛珠早在酒店遇到祁念的时候就被丢到了垃圾桶。
“傅先生,怎么还不睡?”
女孩儿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傅聿深缓缓转身。
视线相撞。
祁念浅笑着,盈盈眼眸似一泓春水,比天上的星辰还要璀璨。
傅聿深想,
佛知道什么。
甚至那么大胆自然就说出和她结婚的话。
掌心传来微微的灼痛,他低头,刚抽了几口的烟被他揉搓的不成样子。
傅聿深闭眼,转身不再看那边满脸带笑的慕少卿,他摸了摸手腕间的佛珠,再睁眼,双目清明。
他又恢复到了那个高高在上、清冽矜贵的傅家继承人。
无人可以窥见压在冰冷佛珠下的炙热嗜血。
厨房
吃过晚饭后,祁念帮许姨洗碗,她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差点打破价值几万的瓷器。
在祁念第N次手滑差点摔碎青花瓷盘的时候许姨终于看不下去。
“夫人,”她接过祁念手中的瓷盘,笑眯眯说道,“您啊,天生就是享福的命,哪里做得来这些,快回去歇着吧,我来就行。”
祁念自己就生的姝丽夺目,又嫁给傅聿深这样的顶级豪门掌舵人,哪里用做这些事。
许姨麻利洗完,转身发现祁念还站在原地。
她怔愣,“夫人,您怎么还不去休息,一会儿先生该着急了。”
祁念脸颊一红。
昨天他们那么大动静,许姨肯定听到了。
掩饰羞涩和尴尬,祁念轻轻问:“许姨,您知道傅聿深以前的未婚妻吗?”
“知道啊,”许姨一摆手,滔滔不绝,“我在傅家待了很多年,是从主宅那边调过来的。唐小姐我不仅知道还经常见呢,哟,那叫一个漂亮,人也好,见谁都客客气气的,和傅先生也般配……”
忽然许姨意识不对,她赶紧看了一眼祁念,当着现在夫人的面说她丈夫以前的未婚妻可是大忌讳。
顿了顿,她马上找补,“嗨,人呐,还是要看命,再怎么样,现在的傅夫人也是您呢……”
“她叫唐什么?”
祁念深色平静,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痕迹,一双美目静静看着许姨。
许姨咽了咽口水,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围裙,“唐…唐南茉。”
唐南茉。
茉莉芰荷香,拍满笙萧院。
真是一个好名字。
不需要见到这个人,凭名字就能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女孩儿。
祁念浅笑,“我知道了许姨,谢谢你。”
……
祁念回到卧室发现傅聿深并不在,她抿唇,转身进浴室洗漱,直到吹完头发他还是没有回来。
没有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傅聿深应该是在书房。
祁念走到三楼发现书房门口透出暖光明亮的灯管,他果然在儿。
敲了敲门,低沉矜贵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
门把手转动,厚重木门缓缓敞开缝隙,视线落到书桌前祁念一怔。
傅聿深一身黑色睡袍,头发半湿,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他低着头姿态放松娴熟,右手握着一只做工讲究的毛笔。
傅聿深在练书法。
这个想法闪过的时候祁念惊诧。
傅聿深身为傅氏的继承人,从小接受的教育肯定是非常人能比的。
他不是那些败家子二世祖,傅聿深肩负着傅氏这个担子,一丝一毫也不能大意,他必定是有学识有修养的贵族。
这些祁念是知道的。
可他常年生活在德国,竟然会喜欢书法这种平心静气的东西。
“傅先生,”祁念抬步走进书房,好奇看着桌面上一张张的毛笔字,“你竟然会写毛笔字。”
“而且……”她拿起一张写好的纸,“竟然还写的这么好。”
付傅聿深的字大开大合,笔走龙蛇,行的是颜筋柳骨之势,锋利锐气,王者之态跃然纸上。
应该是学了很久。
傅聿深没抬头,低声道:“我外祖父喜欢,他说写毛笔字可以凝神静气,克制欲念,我就学了。”
两人又回归沉默。
傅聿深本身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平常也是祁念说的多一点,他只安静听着,认真宠溺地看着她,仿佛世间他只能看到祁念。
过了一会儿,祁念唤他的名字,“傅聿深。”
“嗯。”
“那段时间辛苦了。”
母亲刚去世父亲就把别的女人娶进门,甚至那个女人的儿子还比自己大两岁。
妹妹被人欺负,甚至得了严重的抑郁病。
而父亲却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继子身上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闻不问。
傅聿深笑了笑,“确实很辛苦,但十分苦也有一分甜。”
他揉了揉祁念的发顶,搂着她腰间的手收紧几分,隐隐能感受到无名指的戒指,“念念,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事?”
“记得啊,怎么可能不记得。”祁念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理所当然说着。
傅聿深没再出声。
“傅聿深,我们回家吧,好困。”
明天还要去见外婆,第一次见面,祁念想给老人家留个好印象。
回到别墅的时候祁念已将睡着,傅聿深抱她下车的时候,她懵懵懂懂问:“到了?”
“嗯,睡吧,我抱你进去。”
怀中的人没有出声,傅聿深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
将人平稳放在床上,傅聿深静静看着女孩儿甜美的睡颜,许久他勾唇笑了笑,“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呢。”
......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去老宅看傅聿深的外婆。
一路上祁念都很紧张,她紧紧攥着裙子,下车时第不知道多少次问傅聿深,“我今天穿得还可以吧。”
傅聿深再次不厌其烦地认真回应,“很好,我们念念这么用心,外婆肯定会喜欢你的。”
傅聿深的外婆的住处很幽静,典型的中式装修端庄大气。
一进门祁念就看到端坐在客厅的老人。
一头银发盘在脑后,身上穿了一件黑底绣暗红牡丹花的旗袍,听到动静老人家转头,四目相对,不难看出傅聿深的外婆年轻时绝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傅聿深长得这么好看他的外婆功不可没。
外婆在见到祁念的瞬间怔愣了一下,精明的眸中闪过震惊。
“外婆,我和念念来看您了。”
祁念拉着傅聿深的手收紧,“外婆早上好。”
女孩儿声音柔情似水,带着江南姑娘独有的软糯尾音,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老太太看向傅聿深的目光一下变得复杂。
她起身,一步步走向门口站着的小两口,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外孙,老太太艰难开口,“阿深,你...”
傅聿深冷倦眉心骤然紧蹙,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唔系趁人之危屈人姑娘仔啦!”(你不是趁人之危强迫人家小姑娘吧!)
一断霸道总裁强制爱的戏码在她脑海中激情上映。
傅聿深顿感无力,看了一眼客厅中间的巨型电视机,深感狗血剧害人不浅。
祁念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睁着盈盈杏眼,目光清凌凌看着老太太。
傅聿深无奈开口,“外婆,在您心中您的外孙就是这样的人吗?”
外婆皱着眉,戒备的目光在傅聿深和祁念的脸上来会逡巡,似乎是做了很艰难的心理斗争,外婆轻咳一声,用带着很重口音的普通话问祁念,“小姑娘,你成年了吗?”
祁念赶紧回答,“外婆,我成年了。”
外婆轻轻颔首,随即又问,“那你今年多大了呀?”
“我今年22岁。”
“22!”外婆惊诧,她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傅聿深,“咁好嘅姑娘仔你点将人呃到手嘅?”(这么好的小姑娘你是怎么把人骗到手的?)
傅聿深低低嗯了一声,“睡吧。”
话音刚落傅聿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祁念看了看床头柜上闹钟的时间,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傅聿深拿过手机,祁念一下就看到屏幕上的“江雪”两个字,她一怔,随即想要起身,“我先去浴室……”
腰间的手却丝毫未动,傅聿深的视线落在屏幕上,皱了皱眉,他滑动接通。
电话那段传来女孩儿柔弱的嗓音,“傅先生我……”
“昨天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生下来还是打掉,你自己决定。”
祁念的心脏骤停,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停止了思考。
耳边只剩下傅聿深和江雪的对话。
“生下来还是打掉,你自己决定。”
江雪怀孕了。
是…是谁的?
是傅聿深的吗?
“你在瞎想什么。”
头顶突然被一只大掌盖住揉搓了几下,祁念抬头就对上傅聿深无奈的眼神。
“不是我的……”
傅聿深的话顿住,深不见底的眼眸闪过一瞬光亮。
他猛然将祁念压在身下,“你看到我和江雪在楼道里说话了是不是。”
祁念如花般的容颜一滞。
看到女孩儿的反应傅聿深眼中展开笑意,像是春水初生、春林初盛那般温柔地让人沉溺。
“原来我们念念是在吃醋啊。”傅聿深压着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光滑白皙的肩膀。
痒痒的,热热的,祁念不禁缩了下脖子。
“那…我可以吃醋吗?”祁念长睫翕动,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轻轻呢喃。
傅聿深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樱唇,然后细细描绘着女孩儿美好甜美的唇形,“当然可以。”
忽然想到了什么,傅聿深的眸色暗淡几分。
祁念是慕少卿女朋友的时候,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念念,”傅聿深唤她,语气认真轻柔,“但是以后再怎么生气也不许伤害自己知道吗?”
他的目光很深,像是一汪潭水深不见底,又像是跨越了千年万年终于见到自己爱人那般情意缠绵。
祁念的心脏狠狠一跳。
能和傅聿深在一起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场梦,她也是愿意的,也是欢喜的。
嗅了嗅傅聿深肩颈的雪松香味,祁念的红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老公。”
傅聿深的脊背瞬间紧绷,喉结剧烈滚动,一双黑眸紧紧盯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女孩儿。
祁念白皙的脸颊渐渐爬上红晕,就连小巧精致的耳垂都是淡淡的粉色,羞涩感替代了刚才一闪而过的大胆。
她下意识收回放在灼热处的手,傅聿深一把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沙哑低沉,“现在才想起后悔已经晚了。”
祁念咬唇,闭了闭眼睛,顺从最原始的欲望。
身上人的气息越来越重,终于他把脸埋在祁念的侧颈处,不住喘息着。
许久,傅聿深轻轻呢喃她的名字,溢满了温情旖旎,“念念……”
祁念看着屋顶气若游丝地嗯了一声。
“累不累?”
祁念侧脸,皱眉看着身旁的男人,樱唇一张一合抱怨,“好累啊。”
傅聿深闻言一顿,随即低低笑了出来,他翻过身把祁念搂在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女孩儿柔软的乌发。
“不然怎么让你开心?”
祁念闻言将脸紧紧贴在傅聿深的肩颈,娇嗔,“你欺负我。”
傅聿深笑着拉起祁念的手腕,低头吻了吻女孩儿素净葱白的指尖,眸中柔情似水,“念念,再叫一句老公听听。”
祁念摇头,“不叫。”
傅聿深眯了眯眼,放在她腰肢处的大手收紧几分,威胁感十足,“叫不叫?”
“怎么送?”
傅聿深怎么会容忍祁念收慕少卿的恩惠呢,所以他要把钱还回去,还的方式就是送礼物,最后分成给夏妍。
宋一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内心狂喜,计划通,不愧是他。
“傅总,我帮您。”
接过傅聿深的手机,宋一熟练地操作,不一会儿直播间的屏幕充满了花里胡哨的特效,“游客”ID瞬间踢掉“慕少卿”稳居礼物榜榜首。
吃瓜网友再次沸腾。
网友1:【沃德天,这是刷了多少啊,我不认识少钱了。】
网友2:【游客大哥收下我的膝盖!】
网友3:【快看!慕少卿又反超了!】
果然再看排行榜“慕少卿”又回到了榜首。
傅聿深已经摸索出直播APP的操作方法,指尖滑动又是几十万的礼物送出。
网友4:【哈哈,两位大哥比起来了,支持内卷!】
网友5:【能和慕少一较高低的看来也不是普通人啊。】
祁念微微皱眉,这些钱不就白白送给直播平台和沈仲庭,她们能拿不到多少的。
抿了抿唇,趁直播间观众的注意力都在礼物上,她悄悄划开手机。
念念:【送这么多礼物做什么。】
很快那边的人就回复。
Foy:【所以你是谁的老婆?】
祁念怔愣,傅聿深怎么还在纠结那件事。
念念:【傅聿深,你好幼稚。】
那边没再回她,只是直播间的礼物又多了几十万。
Foy:【是谁的老婆?】
念念:【……】
Foy:【?】
没办法,素净白皙手指敲下两个字。
念念:【你的。】
屏幕熄灭,祁念抬眸看向镜头,眼神认真又带着点无奈,红唇轻启,甜甜的声音传入傅聿深耳中,“你的。”
傅聿深嘴角微微勾起,拇指轻轻摩挲屏幕上女孩儿瑰丽的脸。
后半程那名“游客”ID没有再出现,就那么明晃晃挂在榜一,直播间的吃瓜群众都很失望,任凭怎么她们怎么@,游客大哥也是岿然不动,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发。
“好了,”许真真起身,“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期待下次再见。”
一切结束后已经晚上十点半,刚出尚禾门口傅聿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在尚禾停车场等你。”
祁念转了几个弯,一眼就看到傅聿深那辆黑色卡宴。
她走进几步,弯腰敲了敲后车窗的玻璃。
电动玻璃缓缓下降,露出傅聿深线条凌厉的侧脸。
地下停车场昏暗,他向后靠坐着,两条包裹在西装裤下笔直修长的腿向两侧分开,右手随意搭在膝盖,无名指上的戒指黑暗中的也暗淡了几分。
他整个人半隐在黑暗中,祁念看不清傅聿深脸上的表情。
“这位游客大哥,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走了。”
她都在这站半天了傅聿深也不让老孙按开关,祁念的鼓着嘴,抱怨看着车中一言不发的男人。
闻言傅聿深终于转头,一双鹰眸灼灼凝着她,里面充斥侵略。
祁念泠泠和他对视,后脑猛然被一股霸道力量扣住,傅聿深带着烟草味道的薄唇吻上她的。
像是沙漠中的饥渴的人见到绿洲那般,傅聿深又凶又猛地汲取着祁念口中的香甜,他的力道很大,任凭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许久,傅聿深终于大发善心放开了她。
“傅聿深!”
男人眼中含笑,微微抬头仰视脸颊发红的女孩儿,“我在。”
车门开关,傅聿深下车,刚要抬手抚摸祁念臃肿的红唇,她就向后退了一步。
傅聿深锋利眉梢上挑,视线移到她的脸上,“生气了?”
明知故问!
祁念皱着眉,两颊气鼓鼓的,看起来很可爱。
“你这人怎么……”
顿了顿,祁念又上前小声说:“孙叔还在呢,你能不能克制一点?”
傅聿深一愣,随即低低笑了几声,他还以为祁念气自己让她站久了呢,原来是害羞。
他粗粝的拇指摩挲了几下女孩儿带着晶莹水渍的唇,声音戏谑,“宋一今天也跟着来了。”
!
祁念猛然抬头,清澈的双眼睁大,宋特助竟然也来了,脸颊顿时滚烫,她捶打傅聿深胸口,“你真是太过分了!”
没脸见人了。
傅聿深笑着把她揽入怀中,干燥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薄瘦的脊背,“骗你的,车停好我就让他们离开了。”
祁念听到傅聿深是骗她的这才作罢。
几秒钟后,她更生气了,傅聿深竟然骗她!
他就是故意想看她害羞尴尬的样子,果然头顶传来傅聿深克制隐忍的笑意,要不是考虑在停车场他估计会笑的很大声。
一路上祁念都没有再和傅聿深说一句话,直到她发现这条路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去哪?”
傅聿深修长白皙的手握着方向盘,高挺鼻梁架着无框眼镜,闻言,他勾了勾唇,“不生我气了?”
“暂时存档。”
傅聿深嘴角笑意更浓,正好赶上红灯,他拉过祁念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去香港。”
“香港?”祁念惊诧,怎么好端端突然要去香港,而且她还有工作。
傅聿深看出她的顾虑,轻声道:“带你去散散心,至于尚禾那边给你们沈总打过电话了,她说薛宁要重新给你们制定规划,近期没什么事,不会耽误演出的。”
祁念抿唇,原来傅聿深全都安排好了。
“我…我看起来很需要散心吗?”
黑色卡宴在宽阔的公路平坦行驶,傅聿深目视前方,神色认真。
许久他淡淡道:“你不需要,是我需要。”
傅聿深作为傅氏的总裁,哪里有时间悲伤秋月,每天的工作忙都忙不完,突然去香港就是为了她。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甚至自己也不断告诫自己那些都是谣言。
可傅聿深还是看破了她的伪装。
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
那么多恶毒辱骂,一道道鄙夷吞噬的目光,她也不过是刚毕业的小姑娘啊。
祁念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她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膝盖,不让傅聿深察觉她的脆弱。
一只温柔的大手覆盖在她后脑,轻轻抚摸了几下,祁念闭眼,晶莹泪水从眼角低落,一滴一滴砸在手背。
“傅聿深。”
“嗯。”
“我好讨厌你。”
讨厌你能看透我所有的伪装。
傅聿深和祁念到香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刚一下飞机就有人引着他们出机场,车子在凌晨的港岛穿梭,沿着山路祁念认出这是港剧中经常出现的半山富人区。
不过他们没有停下,而是向更高处的顶级别墅群行驶。
傅聿深竟然在香港也有住宅。
行至一处豪宅,车子稳稳停下。
祁念一下车就看到别墅门口站着一名六十岁左右头发花白身形微胖的老人。
见到傅聿深后她脸上的皱纹加深。
“少爷呀,你返嚟嘞!”
傅聿深微微点头,“好耐冇见,萍姨。”
祁念脚步一顿,傅聿深会说粤语,而且发音很标准。
萍姨微微侧头,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她惊讶看向祁念,“呢就系少电话度提到嘅少夫人呀?”
傅聿深点头,温声介绍,“念念,这是萍姨。”
“就是那个时候加重的,回到柏林后我被安排很多课程,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没有人注意到傅时薇的病越来越严重。”
说到这傅聿深的表情变得冷然,他讽刺一笑,“傅时城宁可管和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继子,也不愿意多看亲生女儿一眼。”
傅聿深行二,没想到他的哥哥竟然是继子。
“我妈死了以后他就把那个女人娶进家了,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儿子。”
“阿深,薇薇,以后你们的妈妈就是赵阿姨,闻笙就是你们的哥哥。”
当时他以为傅闻笙是老头子的亲儿子,他才会对他那么好那么上心,后来傅聿深和傅时城越来越像,而傅闻笙却和他们一点都不一样。
心起怀疑,傅聿深悄悄做了亲子鉴定,报告显示,他和傅时城是父子关系,傅闻笙和他们半分关系都没有。
傅聿深把报告甩在傅时城的面前,声音平静,“以后你只有一个儿子,他叫傅闻笙。”
他傅聿深不需要这样的父亲。
“傅氏的掌权人是我爷爷,他力排众议让我坐上了傅氏总裁的位置,不然恐怕这个位置恐怕就是傅闻笙的了。”
祁念轻握住傅聿深的手背,轻声安慰,“都过去了,过些日子我们把薇薇接过来,如果她不愿意回来,我们多去德国看看她。”
傅聿深抬眸看了她一眼,反手握住祁念软软的手,“好,过些日子我们就去接傅时薇。”
宋辰回来的时候傅聿深和祁念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他不满嚎叫,“喂,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不等等我。”
傅聿深慢条斯理起身,“念念,我们回家。”
祁念乖巧点头,刚要踏出门口宋辰阴沉一笑,“傅聿深,你玩真的啊?”
祁念脚步一顿。
宋辰绕过祁念来到傅聿深面前,挑衅看着他,“怎么不替你那个死了的未婚妻守洁了,你不怕她在地底下难过吗?你不愧疚吗?”
傅聿深神色依旧,并没有因为宋辰的话起半点波澜。
“宋辰,”傅聿深拉着祁念的手向外走,“该对南茉愧疚的人不是我。”
祁念清楚看到宋辰因为傅聿深这句话脸色瞬间苍白。
出了酒店,街边商店灯火通明,整个港岛都笼罩在烟火气息中。
低头看了眼腕表,七点半,时间还早。
他侧头问祁念,“要去看围港的灯光秀吗?”
维多利亚港的幻彩咏香江,每晚八点开始,届时周两岸的建筑都会笼罩在霓虹灯光和动感音乐中,这是香港的特色景观之一。
“好呀。”
祁念靠在傅聿深的肩膀静静看围港灯光秀,长达十几分钟的秀很快就结束。
周围的游客也陆续离开,身旁的男人丝毫没有动静。
祁念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陪着他。
手机铃声突然打破寂静的氛围,傅聿深垂眸,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划开屏幕。
“嗯,返嚟冇几耐。”(回来没多久。)
“唔系唔想睇你,只系未嚟得切。”(不是不想看您,只是还没来得及。)
“听日就返老宅。”(明天就回老宅。)
“仲有嘢,先挂佐。”(还有事,先挂了。)
屏幕熄灭,傅聿深轻轻叹息。
他轻轻按揉了一下祁念腰间的软肉,温柔低语,“明天和我一起回老宅看外婆?”
祁念仰脸,清丽的脸上带着笑,“好,刚才是外婆打来的吗?”
“嗯。”傅聿深捏了捏鼻梁,看起来很无奈。
祁念和傅聿深离得近,刚才通话的内容她也听到了,虽然听不懂,但那头的声音中气十足,还带着微微怒气,想来是傅聿深回来香港还没有去看老人家惹她生气。
傅聿深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许久他低低嗯了一声。
“我以为你会问我和江雪怎么认识的。”
祁念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几分,咬了咬唇,她把脸埋在傅聿深的身前,闷闷道:“不想听。”
不想听他和江雪的事。
身体猛然被抱起,祁念吓得赶紧抱紧傅聿深,修长白皙的腿夹住劲瘦腰身,惊魂未定询问,“怎么突然起来了。”
傅聿深抱着她往外走,“去卧室。”
凌晨一点,祁念第不知道第多少次想要去浴室却被傅聿深拉住脚踝,她终于放弃挣扎。
“听听听,我听还不行吗?”
她泄气,干脆随了傅聿深的意,他要讲,她就听好了,不然肯定赶不上明天的直播。
傅聿深这才放开了紧箍着她的手,得到自由,祁念赶紧裹上被子蜷缩到角落里,速度快的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样。
“说吧。”
傅聿深哭笑不得,他靠在床头,慢条斯理从烟盒磕出一根烟,银色打火机滑落滚动,白色烟雾氤氲着俊美无俦的脸。
“过来。”
祁念抿唇,看了傅聿深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连人带被挪到他身边。
傅聿深长臂一捞将人环入怀中,浓烈烟草瞬间铺满鼻腔,祁念皱了皱鼻子,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喜欢抽烟,她还是喜欢那股似有似无的雪松沉木香。
不过这好像是他唯一的嗜好,她没在傅聿深喜欢其他什么东西。
弹了弹烟灰,傅聿深淡淡道:“她是傅家资助的大学生。”
祁念顿了一下,仰脸,她眯着眸子暗含深意问道:“是傅家还是傅总你资助的学生呀…”
她尾音拉得很长,甚至有几分调侃。
傅聿深挑眉,覆盖在女孩儿温软处的大手收紧,“是傅家。”
“不过是我批的。”
祁念起身,推开他的手,不咸不淡道:“哦,傅总真是个好人,不过我困了要睡……”
话还没有说完,傅聿深猛然吻住她的红唇,他用力扣着祁念的后脑,任凭她怎么躲闪都于事无补。
无奈,祁念只好仰着脸被迫接受这个炙热霸道的吻。
良久,傅聿深才大发善心放开了她。
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挲祁念红肿的樱唇,他又低又哑的嗓音响起,“念念,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两根骨节分明的指尖挑起女孩儿细软的发梢,隐约栀子花香散开,混杂着他身上的烟草味。
傅聿深闭了闭眼睛,竟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竟然也会患得患失。
大概是想得太久,念得太深。
现在可以这样光明正大拥有她,那些曾经隐藏在黑暗中无法诉说的爱慕终可以宣之于众。
“念念。”
“嗯?”
祁念轻声回应。
傅聿深将下巴放在她薄瘦的脊背,鸳鸯交颈般的姿势。
“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祁念怔愣,不明白傅聿深什么意思。
抿了抿唇,她温声问:“什么?”
“我们第一次见面,出了会所有个二世祖在强迫小姑娘…”
祁念猛然抬眸,记忆瞬间回涌。
“她是…?”
“嗯,”傅聿深摸了摸她的脖颈,“她就是那个女孩儿。”
那次慕少卿带着祁念去会所见傅聿深,他们出来之后就看见门口有个二世祖拽着一名女孩儿往车里走。
名爵这种地方鱼龙混杂,有傅聿深他们这样的豪门子弟也有街头巷尾的小混混,杂乱不堪,没有人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惹上那帮煞星。
对于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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