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合着秋言心是拿着别人不用的东西送我当礼物。
不过,如今再纠结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谢谢!”
我将盒子随手放在一边,没有像以往那样在收到秋言心送我的礼物时欣喜若狂。
见我反应冷淡,秋言心微微蹙眉。
“礼物我已经收了,赶紧签字吧。
早上我还有个会要开。”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催促道。
“傅延祈,蹬鼻子上脸是吧?
再说我都跟你道过歉了,你还要怎样?”
秋言心明显不耐烦。
“你今天一定没照镜子吧?
偷吃也不记得擦嘴。”
我的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脖颈处,那里有一枚明显的吻痕,经过一晚,颜色已经有些变深。
吻痕的位置有些靠后,如果不是使劲儿扭转身体根本看不到,所以我猜秋言心压根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这样的痕迹明显的吻痕。
而留下吻痕的人是什么心理不言而喻,许哲这是在向我无声地挑衅。
秋言心心虚地捂住脖子,故作镇定地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这是被蚊子咬得过敏了。”
我不禁嗤笑出声:“那还真是神奇,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蚊子可以咬出唇印的形状?”
这么蹩脚的借口秋言心也说得出来,真拿我当无知小儿糊弄呢。
秋心言见我眼神嘲讽,不禁恼羞成怒:“一个大男人整天疑神疑鬼,你是时间多得没地方用了是吧?”
我真是要被气笑了,真是佩服秋言心的颠倒是非和倒打一耙。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是许哲来接秋言心上班。
可是以前他都是按门铃进来,但今天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总钥匙打开的房门。
看着许哲手里的钥匙,我的眼睛眯了眯。
“你为什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我……”许哲一时语塞,眼睛瞟向站在一旁的秋言心。
“是我给的,有问题吗?
他是我的助理,给他把备用钥匙怎么了?”
秋言心不以为然的说道。
“没有问题,我走以后,他可以直接搬过来,到时你们就是住在一起我也没有意见。”
我冷笑。
“哥,你误会了,心姐给我钥匙纯粹是方便我照顾她。”
“别叫我哥,我是独生子女,家里只有我一个。”
我冷声打断许哲假模假式的解释。
许哲一脸受伤的表情。
然而,当视线看到茶几上的那份离婚协议时,我清楚地看到窃喜的光芒自许哲眼底一闪而过。
见许哲受挫,秋言心恼羞成怒。
“你在胡说什么?
能不能停止你脑子里龌龊的想法!
不要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我嗤笑一声:“你确定是我龌龊吗?
在有人的男厕里办事儿是不是特刺激?”
话音刚落,秋言心和许哲齐齐变了脸色。
秋言心眼睛倏然瞪大,而许哲表面震惊,可我从他的眼里却看到了小三上位窃喜的既视感。
“你怎么会知道?
隔壁那个人是你?”
话刚一出口,秋言心脸上便飞快地闪过一丝懊恼。
这算是亲口承认了她和许哲在卫生间偷情。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