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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我师兄暗恋我后续+全文

东扶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不二再次举起剑。他一动,红袍纸怪的剑阵亦再次无声地驱动,当红袍纸怪挡下张不二的攻击后,再次从某个角落刺出一剑。只是这一次,他们刺了个空。如果红袍纸怪能够像外面的厉鬼那样,拥有些人的智力,就会发现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张不二竟然已经记下了这套复杂无比的无名剑法!张不二用它们一样的招数,走着和他们一样的罡步,躲过了他们的每一个杀招。张不二已经发现,红袍纸怪智商低下,虽然不停变换步法,但是每个人使的招数都是固定几招,只要记住他们每一个人同一时间用的招数,便可以找到破绽攻破他们。叮——十八柄剑同时刺出,张不二听声辨位,如白鹤一般腾空而起,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用一只脚尖,踩在了十八柄剑顶在一起的剑尖上。而后,他往后一仰,翻出了剑阵之外,落在了一个红...

主角:张不二张不二一   更新:2024-12-03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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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不二张不二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怀疑我师兄暗恋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东扶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不二再次举起剑。他一动,红袍纸怪的剑阵亦再次无声地驱动,当红袍纸怪挡下张不二的攻击后,再次从某个角落刺出一剑。只是这一次,他们刺了个空。如果红袍纸怪能够像外面的厉鬼那样,拥有些人的智力,就会发现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张不二竟然已经记下了这套复杂无比的无名剑法!张不二用它们一样的招数,走着和他们一样的罡步,躲过了他们的每一个杀招。张不二已经发现,红袍纸怪智商低下,虽然不停变换步法,但是每个人使的招数都是固定几招,只要记住他们每一个人同一时间用的招数,便可以找到破绽攻破他们。叮——十八柄剑同时刺出,张不二听声辨位,如白鹤一般腾空而起,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用一只脚尖,踩在了十八柄剑顶在一起的剑尖上。而后,他往后一仰,翻出了剑阵之外,落在了一个红...

《我怀疑我师兄暗恋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张不二再次举起剑。

他一动,红袍纸怪的剑阵亦再次无声地驱动,当红袍纸怪挡下张不二的攻击后,再次从某个角落刺出一剑。

只是这一次,他们刺了个空。

如果红袍纸怪能够像外面的厉鬼那样,拥有些人的智力,就会发现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张不二竟然已经记下了这套复杂无比的无名剑法!

张不二用它们一样的招数,走着和他们一样的罡步,躲过了他们的每一个杀招。

张不二已经发现,红袍纸怪智商低下,虽然不停变换步法,但是每个人使的招数都是固定几招,只要记住他们每一个人同一时间用的招数,便可以找到破绽攻破他们。

叮——

十八柄剑同时刺出,张不二听声辨位,如白鹤一般腾空而起,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用一只脚尖,踩在了十八柄剑顶在一起的剑尖上。

而后,他往后一仰,翻出了剑阵之外,落在了一个红袍纸怪的身后,张不二横剑,抹断了它的喉咙。

那一头,大师兄涂凭阑捏断了最后一头厉鬼的喉咙。

遍地厉鬼尚在蠢蠢欲动的尸块残肢,都被符咒定在了地上。

遂梦神君躺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不可置信地嘶吼:“不可能,这不可能!”

涂凭阑一脚踩在遂梦神君的心口,脊椎应声而断,把遂梦神君由驼背变成直身。

遂梦神君哀嚎出声,像一条被剖开肚子的鱼一样在地上翻滚。

涂凭阑一剑把他挑起,钉在了一面断墙上。

遂梦神君兀自在不死心地惨叫:“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他在魔界也算是一个人物,他手下的这群可是可以推平一座修仙门派的魔兵啊!

一个区区金丹修士,就把他全挑了!

这事说出去,他会被钉在魔界的耻辱柱上被嘲笑百年的。

遂梦神君无法接受。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出了叛徒。

“谁给了你我们的情报,让你对我们的弱点了如指掌?”

涂凭阑摸着下巴看着这个老头,突然觉得他的秃顶有点眼熟。

他上世可以算是过目不忘,在脑海里把跟着他打江山的哨罗的脸过了一遍,终于在角落里,找出了老头的脸。

这老头的真身是一个魇梦魔,杀技是制造幻境迷惑敌人,尤其擅长潜入人的梦境中套取情报。

前世作为涂凭阑安插在人间的上万根眼桩之一,敬业地帮助涂凭阑监控这片区域的仙门。

由于协助涂凭阑攻破苍霭派有功,事成之后,涂凭阑把魇梦魔监视的几个城镇都赏给了他。

魇梦魔带着手下,三天之内就把城镇上万个人口吃得一个不剩,苍霭派方圆百里之内白骨森森。

哦豁,他竟然无意间,亲手把他手下的一个得力情报部门连根端了。

涂凭阑看着遍地只剩下一口气的厉鬼,顿时有点尴尬。

还好这老头看起来还有救。

涂凭阑轻咳了一声,咬破手指在空中以血画了一朵艳丽的鬼面九重红莲花,准备来一场感人的主仆相认。


涂凭阑就是讹玄阳,讹他进不去恶湫森林,讹他无法找到守山鬼当面对质,讹张不二神智不清什么都说不明白。

玄阳真人听涂凭阑提起他娘亲,就神情黯然,当下就不忍心继续为难她留下的孩子。

再者,颜师妹当年也曾提起,她带颜衡在某处森林里生活过。

玄阳真人立刻就相信了涂凭阑。

玄阳真人拔出涂凭阑的吐真符,确认大徒弟清白无辜之后,更加在大徒弟面前抬不起头了。

“我略感疲累,”涂凭阑淡淡地说,“师尊请吧。”

玄阳真人讪讪离去,涂凭阑面对着墙站着,一缕血从他的嘴角流下,吐真符还是对他造成了一些伤害。

涂凭阑修长的手指抚着墙。

一墙之隔就是张不二的客房。

半夜,下起了雨。

张不二睡到半夜突然惊醒,摸下床,准备摸到茶壶旁倒杯水喝。

一道闪电照亮房间,正好看到他家大师兄,坐在他房中的小桌子前。

张不二吓了一大跳,大师兄懒洋洋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拿起火折子,燃起了桌上的琉璃灯。

“大师兄,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我来给二师弟送一件东西。”

下一秒张不二定住了,因为他看到大师兄,把一匕首放在桌面上,他今天意图刺杀大师兄时用过的匕首。

匕首在张不二和大师兄交锋时落到床下,在之后师尊回来,兵荒马乱中,谁都顾不上匕首,张不二也忘记消灭罪证了。

大师兄倒是单刀直入:

“二师弟,你是打算在大师兄昏迷的时候刺杀大师兄吗?”

张不二慌慌张张地否认:“没、没有。”

“好得很,”大师兄目光盈盈像水波婉转,“我们可爱的二师弟也学会说谎了。”

大师兄站起来,朝张不二走去,“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张不二慌张地看着大师兄,只见大师兄面目平静,无喜也无悲。

大师兄每走近一步,张不二就后退一步,直到后腰抵住梳妆台,再退无可退。

“师弟,”大师兄逼近他,“大师兄平日里对你不好吗?”

张不二摇摇头,大师兄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张不二敏感地感觉到危险,他干涩地说道:“大师兄,夜深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你先回房吧。”

“如果不呢?”

“我、我喊师尊过来。”

“师尊听不到的。”

张不二借着微弱的灯光,发现窗户大门都被大师兄贴上了封禁符。

大师兄拂开梳妆台上的物什,用一只手提着张不二的腰,把他提上梳妆台前坐着。

大师兄把张不二的两个膝盖分开按在他的两侧腰间,两个人贴得无比近。

张不二不适应地往后靠,他说道:“这些符箓我可以破,师尊听到响声就会赶过来。大师兄,我不想跟你打架。”

“师尊赶过来做什么,看你我苟且吗。”

大师兄的大掌在张不二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揉着,艳丽无双的一张脸荡起一个轻浮的笑。

“小小年纪水性杨花,半夜勾引大师兄到你房中与你困觉。”


这也是颜衡拼死拼活修炼到20几岁、现在也只到结丹一阶的原因。

先天天赋不足,是一因,体质低劣,是另一因。

颜衡这幅身体,甚至无法修炼涂凭阑上一世的魔道功法,如果强行修炼,就会爆体而亡。

涂凭阑前生是魔修大拿,父亲是魔尊,母亲是魔界战神一系出身,至尊血脉强强联合,年纪轻轻,就修到了魔界顶峰。

现在却被困在,一幅资质低劣的身躯里,叫他如何甘心。

涂凭阑想要抛弃颜衡的身躯,前往魔界,寻找另一幅资质优秀的肉身,进行夺舍。

只是夺舍法本为禁术,需要高深的法力,方可驱动,颜衡想夺舍,至少要再修炼80年以上。

太慢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篡夺”。吞噬其他修士的修为,把他们毕生的修为吸入身体,达到快速积累法力的目的。

颜衡区区一个结丹修士,别说他的师父玄阳真人,他连四峰长老都杀不了,也就是说,涂凭阑现在谁都打不过。

涂凭阑最后把主意,打到了张不二身上。

张不二作为苍霭派,唯一的一个天灵根,天赋异禀,体质优越,其他修士需要几十年才能得到的修为,他几年间就可以达成。

所以涂凭阑,现在就像民间故事里的大尾巴狼一样,恨不得一天三次给小白兔送口粮,让小白兔,早日长得膘肥味美。

这可为难他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向来都是强取豪夺的本色,何曾有过这种强捺耐心、圈养猎物的体验。

当涂凭阑盘算到,如何给张不二,搞来珍稀法宝揠苗助长时,铜人轿停下了。

李随心睁开眼,“到了。”

说罢,敛袖,整理仪容,第一个走下了轿子。

此时的张不二,尚且不知道,他在未来会被大师兄,逼成叱咤风云的修仙界大宗。

此时的人间,也尚且不知,流芳百世的“不二真仙不说二话怒斩魇鬼”的传奇即将上演,张不二差点在,半个时辰的路程中睡着了。

他揉揉眼睛,打着哈欠,跟在李随心身后走下轿,像每一个初次下山的愣头青一样,好奇地打量这个熙攘红尘。

修士在普通百姓的眼中,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外高人,苍霭派以符箓驱动的铜人轿,刚一停下,栖乌镇苗府门口,立刻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看稀奇的人。

李随心一下轿,人群看到他,如世外谪仙一般超凡脱俗,发出了一片啧啧称赞之声。

等到大师兄第三个走下来,只见他颜如舜华眉目传情,又是一波三折的欢呼声,这些声音大多来自于少妇少女。

潘举最后一个下来。

他有意显摆,得瑟地用轻功,从轿子飞出来,生动形象地向寻常百姓展示了,仙门之中胖如球的胖子,也能做到身轻如燕,例如用一个球的形态在空中翻滚。

张不二被人看得脸红,低着头用脚在地上画圈。

他长得慢,个头有点矮,抱着师父的长剑几乎拖到地上。

张不二忽而感到肩上一重,大师兄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

涂凭阑慈爱地询问:“剑重不重,大师兄帮你拿。”


红袍纸怪是魔界特产,魔族有一些修邪法的,会专门把人枉死后的灵魂拘起来,封在纸人里,养成作恶的凶器。

枉死鬼非常凶,一头就可以灭门一户人家。

同时非常难缠,破坏了它们的纸身后,它们还会附身在人或者其他纸人身上,继续作祟,除非能一气呵成,把它们打得魂飞魄散。

但它们的魂体都有法咒护体,坚如磐石,伤它们谈何容易。

师兄弟四个人的修为加起来,也不一定打得过一头红袍纸怪。

“此事牵涉到魔界,背后恐怕有重大阴谋, ”李随心为张不二拿定了主意,“我们还是赶回去,把此事汇报给师伯们吧。”

张不二犹豫,“要不我们再住几天吧,说不定最后能找到法子解决?”

第一次下山就出师不利,张不二有点不甘心。

大师兄睁开眼,“无妨。等到晚上,我帮你抓鬼。”

李随心看着空气,冷哼了一声,“既然有本事抓鬼,为何现在不动手,要等晚上?”

自然是因为人的魂魄,到了晚上最脆弱,严刑拷打起来最痛苦啊。

涂凭阑陪着张不二,玩了半天过家家,已经对这件无聊的事,失去耐心了。

但对着猎物,他还是尽量保持和善的面容。

“你不是觉得苗松有问题吗,那大师兄,今晚就把苗松的魂魄,抽出来鞭打,他扛不住,自然就会招供。”

张不二瞪大眼,“凡人魂魄分离,很容易魂飞魄散的,如果我们把苗松害死了怎么办?”

“死就死了。”

“厉害呀,孽种就是孽种,鬼性难移心肠歹毒,”李随心面无表情地鼓掌,“随便出个计,就是被逐出师门的重罪。”

涂凭阑看张不二脸色不虞,继续耐着心哄,“不喜欢?那大师兄帮你,把整个镇子的鬼召过来,全部都杀了,总能杀对一个。”

李随心扬眉,“还能召鬼?一召就召整个镇的鬼?师尊在这里都不敢开这个口,不二,你看看天上,是不是有很多牛在飞?”

涂凭阑终于把目光,从张不二脸上移开,落在李随心身上。李随心当仁不让,冷冷地看回去。

张不二一对上大师兄冰冷的目光,心下就大叫不好。

李随心最后是被大师兄,拔舌剥皮、万剑穿身扎成刺猬死的,估计跟他平时,老这么阴阳怪气大师兄有关。

张不二连忙拉住李随心的手臂,“吃饭去,吃饭去。”

张不二一行人走到正厅的走廊外,刚好听到苗夫人在呵斥下人。

“不用八个硬菜,都撤了。随便四菜一汤,应付一下得了。没用的臭道士,一来来四个,就是来混吃混喝的……什么,厨房的那个还在吃,吃吃吃怎么就没噎死他?”

李随心拂袖而去。

大师兄向张不二投来“今晚可以把苗夫人也抓来一起抽魂”的眼神。

张不二也不好意思进去蹭吃蹭喝了,紧随着李随心离开。

走到后花园,碰到了坐在湖边,啃桂花糕吃酒酿汤圆的潘举。

潘举身边围着一圈苗家下人,正闹着他继续用法术变戏法。

潘举急匆匆把一盘糕点揣进怀里,跑过来勾住张不二的肩,“怎么样,有线索吗?”


老头直愣愣地看着这朵漂浮在空中的血莲,过了一会他冲涂凭阑破口大骂:

“我曹了天杀的贱种,这画的什么鬼?姑爷爷问你是谁?”

涂凭阑的眼立刻眯了起来。

按照他前世的时间线,这个时间点他已在人间布局完毕,作为他的手下,魇梦魔绝对不可能认不出他专属的血莲印。

涂凭阑又念起了一段噬心咒,一边念一边观察魇梦魔的表情。

结果大出他所料,魇梦魔不仅没有一丝痛苦的样子,还诧异地问:“我曹了天杀的贱种,你又在嘀嘀咕咕什么?”

不可能!

每个效忠于他的人都会被他种下毒蛊,一旦违逆他,涂凭阑诵念噬心咒,便可以令他们痛苦不已,为何魇梦魔没事?

涂凭阑笑意盈盈的笑脸凝固在脸上,重生一个月来,他第一次意识到他重生这件事的诡谲之处。

他突然意识到他的重生,也许不是偶然,而是蓄意为之。

有谁故意把他抛回15年前,却把他的一切都夺走了。

谁胆敢这么戏耍他?

普天之下居然有人敢这样戏耍他!

涂凭阑猛然回首,他突然觉得有谁正在暗处窥探着他。

“三师兄,是这里吗?”

“应该是,四处找找。”

“还好你提前看了纸条,不然我们哪里找得到这个偏僻的地方,要我说,大师兄也太莽撞了,万一……看!是大师兄!”

潘举欢快地从大门外跑进来,身后跟着一脸寒霜的李随心。

潘举脚踏进院子,遍地黑红的血就争先恐后地映入他眼帘……

潘举突然记起来自己晕血,白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李随心跨过潘举的身躯,直接对着涂凭阑兴师问罪:“颜衡,你把不二弄到哪里去了?”

回答他的却是两道符箓。

黑色的符箓在空气中化为刀锋锐利的冷箭,带着破风之音朝李随心的喉咙袭来。

李随心见他二话不说就出杀招,顿时变色,他急忙之中拿扇子一挡。

那冷箭在击上扇面后,竟然径直破开了他的竹扇。李随心略显狼狈地往后一仰头,两道冷箭从他的鼻尖堪堪掠过。

李随心怒了,“你要干什么?”

涂凭阑灿烂地笑:“杀你啊。”

李随心又急又怒,在满地的尸首中寻找张不二,“你把不二怎么了?”

涂凭阑松松筋骨:“你猜。”

魔尊现在心情很不好。

“我现在就杀了你这孽种!”

李随心广袍一振,飞到半空张开扇子,几道弓弦一样凌厉的无形丝线,带起地上的飞沙走石朝涂凭阑包去。

涂凭阑扬起一臂,掌心处一柄灵力化成的黑色的大剑挡在身前,与李随心白色的弦阵对峙。

黑白两股灵力在空中交汇,发出耀眼的光。

涂凭阑另一手掌心向上往上虚托了两下,地面上两只被符箓钉在地上的厉鬼动了动,钉在他们身上的符箓化为烟影消散。

两只仅剩下上半身的厉鬼又站了起来,他们受涂凭阑控制,鬼啸一声后扑向李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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