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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云晚俞司琛写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掀开帘子走出来,林柚可瞪着那双大大的杏核眼,“哇,宝贝,你也太适合汉服了吧!”“你的表情也太夸张了吧。”迟云晚提着裙摆,以防被人踩到。回到摊位前,林柚可选了两支银质步摇,熟练地给她盘头发。迟云晚感觉自己头上被喷了两斤发胶,熏得直打喷嚏。林柚可双手捧着她的脸,忍不住夸赞,“宝贝,你以后要是找不到工作,就来给我当汉服模特吧!”“谢谢老板。”迟云晚怕她给自己画成电视上那种点唇唐妆,拿起镜子仔细瞧了瞧,这才放心。旁边有个妹子看到林柚可给她做的妆造这么好看,主动过来询问林柚可接不接妆。林柚可本就是来玩的,当然不会拒绝。她把一排化妆刷摊在膝上,开始给那个妹子盘头,反倒把迟云晚晾在了一边。期间有几个穿着汉服的女生路过,询问发簪价格。迟云晚不懂这...

主角:迟云晚俞司琛   更新:2024-12-01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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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俞司琛的其他类型小说《迟云晚俞司琛写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掀开帘子走出来,林柚可瞪着那双大大的杏核眼,“哇,宝贝,你也太适合汉服了吧!”“你的表情也太夸张了吧。”迟云晚提着裙摆,以防被人踩到。回到摊位前,林柚可选了两支银质步摇,熟练地给她盘头发。迟云晚感觉自己头上被喷了两斤发胶,熏得直打喷嚏。林柚可双手捧着她的脸,忍不住夸赞,“宝贝,你以后要是找不到工作,就来给我当汉服模特吧!”“谢谢老板。”迟云晚怕她给自己画成电视上那种点唇唐妆,拿起镜子仔细瞧了瞧,这才放心。旁边有个妹子看到林柚可给她做的妆造这么好看,主动过来询问林柚可接不接妆。林柚可本就是来玩的,当然不会拒绝。她把一排化妆刷摊在膝上,开始给那个妹子盘头,反倒把迟云晚晾在了一边。期间有几个穿着汉服的女生路过,询问发簪价格。迟云晚不懂这...

《迟云晚俞司琛写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精彩片段


她掀开帘子走出来,林柚可瞪着那双大大的杏核眼,“哇,宝贝,你也太适合汉服了吧!”

“你的表情也太夸张了吧。”迟云晚提着裙摆,以防被人踩到。

回到摊位前,林柚可选了两支银质步摇,熟练地给她盘头发。

迟云晚感觉自己头上被喷了两斤发胶,熏得直打喷嚏。

林柚可双手捧着她的脸,忍不住夸赞,“宝贝,你以后要是找不到工作,就来给我当汉服模特吧!”

“谢谢老板。”

迟云晚怕她给自己画成电视上那种点唇唐妆,拿起镜子仔细瞧了瞧,这才放心。

旁边有个妹子看到林柚可给她做的妆造这么好看,主动过来询问林柚可接不接妆。

林柚可本就是来玩的,当然不会拒绝。

她把一排化妆刷摊在膝上,开始给那个妹子盘头,反倒把迟云晚晾在了一边。

期间有几个穿着汉服的女生路过,询问发簪价格。

迟云晚不懂这些,回头示意林柚可。

“你看着卖就行。”林柚可忙着给人编辫子,嘴里叼着皮筋,口齿不清地说道。

迟云晚看出那些簪子都是纯银材质,还有很多是纯金的。

上面镶嵌的宝石也都是碧玺、和田玉或水晶,开出的价格都在几百到上千元。

那些女生都被她的价格给吓跑了。

林柚可不甚在意,反正就算一根都没卖出去也不影响她的心情。

-

舞台中央,张徹手里拿着一根烤肠,正吊儿郎当地四处闲逛。

动漫节承办人是他游戏里的朋友,据说花高价请来了这届电竞比赛的冠军。

他想来看看电竞冠军的现场操作究竟如何,可等了许久都不见那位冠军的身影。

跟工作人员打听才知,对方耍大牌,到现在还没起床……

张徹嗤笑了声,不想再等,准备逛一圈就打道回府。

走过转角,一眼就看到了摊位前身着汉服的迟云晚。

他曾在俞司琛与迟云晚的订婚现场上见过她穿礼服的样子,美则美矣,但脸上没有一丝神情,像极了精致而空洞的瓷娃娃。

现在她穿着那件汉服翩然若仙,把周身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全部体现出来。

远山含黛般的眉微微蹙着,睫羽低垂,似在认真思索。

少顷,那双漂亮瞳仁里的困惑渐渐消解,对面前的女生说了句什么。

张徹此时才明白,为什么贺二会对她念念不忘,整整惦记了六年。

张徹把手中的烤肠吃完,朝迟云晚走了过去。

“这根怎么卖的?”

他眼光极好,随手拿起的那根簪子其实是整个摊子里价位最高的,因为上面用了一块色泽浓郁的红碧玺。

迟云晚讪笑道,“你稍等一下。”

她回过头,用眼神示意林柚可。

林柚可面前还有三个女孩子在排队,忙得热火朝天,挤眉弄眼给她比划了个四。

她心领神会,“四万!”

林柚可差点一头栽过去,“宝贝……不是四万,是四千啊!”

张徹这才注意到迟云晚身后那个女生。

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襦裙,瓷陶般雪白的肌肤,卷长的睫毛阴影轻覆盖在眼睑上,明澈的眼眸轻弯成新亮的月牙状,既可爱又纯净。

相比迟云晚这种一眼看过去就赏心悦目,却没什么生气的美人,他更喜欢林柚可这种鲜妍灿烂的女生。

“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是四千。”迟云晚表情尴尬。


前台小宋没见过穿汉服的迟云晚,看着她一路蹁跹而来,竟连打问候都忘了。

苏娜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来,讪笑着帮迟云晚刷了卡。

小宋回到前台,想起今早俞总那冷如三九寒霜天的脸,再加上迟云晚刚刚那身汉服,忍不住嘀咕,“这是闹哪出啊?”

苏娜耸了耸肩,“反正要有好戏看喽!”

-

电梯停在顶楼总裁办公区,迟云晚径直来到俞司琛的办公室门前。

门是关着的,但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她率先敲门。

“进。”俞司琛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她按下把手,推门而入。

俞司琛一袭墨色西装坐在电脑前,高挺的鼻骨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衬得整个人有种斯文败类的儒雅。

他抬眸,皱起双眉,“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了?”

迟云晚声调很淡,“你不是说有要紧的事谈,我怕耽误你时间。”

俞司琛放下鼠标,凉沉的眸子深深睨着她。

他们两人已经有三个月未见了,俞司琛本想故意冷待她,趁机磨一磨她的性子。

不过看她现在这副样子,似乎这三个月以来,她过得还不错?

俞司琛按捺下心里那簇无名怒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丝绒首饰盒,扔到桌上,“给你的。”

迟云晚看着那只轻飘飘的首饰盒在桌边滚了又滚,最终掉到了地板上。

主人喂狗吃骨头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扔的吧?

俞司琛眼底只有一贯的冷漠,读不懂她的脑回路。

等了少顷,见她仍站在那里不动,催促道,“不打开看看?”

迟云晚没办法,只得捡起了那只首饰盒。

盒里是一枚红宝石戒指,形状如玫瑰喷泉,在办公室明亮的吊灯下绽放出耀眼光芒。

这颗红宝石只有郁献音那颗三分之一的大小,估计是用剩的边角料,俞司琛觉得扔了怪可惜的,顺便拿来给她打了个戒指。

“谢谢。”她合上盖子,语调不含一丝情感。

俞司琛没指望她能有什么回应。

这么多年来,无论他送给迟云晚什么珠宝首饰,她都是淡淡收下,从未给自己提供过任何情绪价值。

“以后再来公司找我,不许穿这种奇装异服。”他沉声道。

迟云晚张了张口,想要解释。

汉服不是奇装异服,是汉民族的传统服饰。

难道他去日本的时候,也会对穿和服的日本女性说这是奇装异服?

但她还是憋了回去,不想跟他浪费口舌。

俞司琛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往日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竟然多了一丝怒意,仿佛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他的声线反倒低柔了几分,“你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

迟云晚摇摇头,“没事。”

她的态度又变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俞司琛觉得自己跟她始终隔着一层雾,难以走进她的内心。

看不懂,也摸不透。

就像猎物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难以控制,全然不听他的摆布。

他讨厌这种感觉……

俞司琛脸色一沉,“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是解除婚约吗?”她平静问道。

俞司琛一怔,喉结滚了滚,嗓音微哑,“那天,你都听见了?”

她点点头。

俞司琛摘下金丝眼镜,把面前的笔记本合上,长指抵着眉心,“晚晚,我……”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我同意了。”迟云晚神色淡淡的,语调也是极淡。

俞司琛蓦地抬头,“你同意了?”

迟云晚应道,“嗯,我同意。”


“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肯定给你个交代。”张徹轻笑着,音调却透出狠戾,“敢在我的酒店里做这种事,阎王爷都救不了他!”

“等你消息。”贺沉曦把杯子里的雪碧喝完,起身出门。

-

窗外朝阳徐徐升起,淡金色的光晕斜照进来,笼着迟云晚单薄的侧影。

她怕耽误手中毕设的进度,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画室给美人菩萨勾边。

画到一半,衣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她看到屏幕上的骆驼头像,不由有些纳闷。

他这么早给自己打什么电话?

“贺先生。”她划下接通键,轻声道。

贺沉曦声调懒懒的,显然刚睡醒,“你现在在哪?”

迟云晚怔了下,“在学校里,怎么了?”

“那正好,你收拾下东西,一会儿我去你学校接你,刘管家把画材买回来了。”他口吻端得漫不经心。

“这么快……”

迟云晚惊讶不已。

昨晚她刚从贺沉曦家里出来,今早刘管家就已经把画材买好了,该不是整宿都在外面大采购吧?

打工人苦不堪言。

怪不得现在那么多年轻人想回家种地。

起码地里的南瓜不会在半夜里对你说:‘给我买几根中号狼毫勾线笔,现在、立刻,马上!’

对方无情催促,“一小时后见。”

迟云晚无奈挂断电话,她现在是债务人,没资格反对。

她回到寝室,把自己的东西装入二十六行李箱中,留下空荡荡的床铺。

当年开学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把自己的东西从迟家搬出来,如今又要搬到别人家里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属于自己的住所,不用再到处漂泊。

-

当她拉着箱子来到学校门口,贺沉曦的车已经停在路边。

他颀长的身形倚着车门,眉眼间透着生人勿近的疏淡。

晨曦为他俊美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将他那股矜贵从容的气场朦胧了几分。

她快步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贺沉曦看到她,眼神有些意外,“你只带了一个箱子?”

之前贺皎月和他一起回贺家,光二十六的行李箱就托运了四个,还有大包小包的奢侈品和护肤品,他只恨M国没有货拉拉。

现在看到迟云晚手里的箱子,他还以为这只是其中一个。

她却点点头,“对,我东西不多,都在这里面了。”

贺沉曦没说什么,骨节分明的长指扣了扣车窗。

从驾驶室下来一位穿着黑西服的中年男人,主动帮迟云晚放行李。

“这位就是刘管家,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告诉他,他会第一时间帮你买回来。”贺沉曦下颌微扬。

刘管家对迟云晚礼貌一笑。

迟云晚果然从刘管家脸上看到了浓重的黑眼圈……

她嘴角微微抽搐,害怕自己今后也会是这个下场。

车辆启动,早高峰的道路有些拥堵。

贺沉曦和她一同坐到后座,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可能是他不习惯早起,加上时差没有调整过来,竟然在摇晃中睡着了。

一个转弯,贺沉曦的身体向她这边滑来,沉甸甸的脑袋刚好搭在她的肩膀上。

迟云晚不敢动弹。

她低头,见他掌中还握着手机,屏幕停留在游戏界面上,操纵的角色已经死亡。

一个游戏ID叫‘哥哥,看黑丝嘛’的队友,给他发了一长串骂人的话。

诅咒他下辈子投胎当小英家的牛……

贺沉曦黑如鸦羽的长睫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


但贺沉曦倒是一向洁身自好,从未乱搞过男女关系。

除了他家猫是母的,屋子里连只雌蟑螂都找不到。

家长都有个共性,上大学前怕孩子早恋,大学毕业后又开始催婚。

贺夫人看自己这么大个儿子,却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格外犯愁,怀疑他该不会是某个零件出了问题吧?

当时,贺皎月不咸不淡道,“的确是有个零件出了问题,太死心眼了!”

咖啡勺搅拌的清脆声使贺皎月回过神。

她抱着双手,从上到下审视着他,“我进门的时候,你好像是从我卧室里出来的吧?说,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贺沉曦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骨,“姐,你墙上挂着的那幅宋代名画,借我用用呗?”

贺皎月闻言,差点红温,“好你个贺二,居然敢偷我的画!”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窃……”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皎月一个抱枕打断。

贺沉曦接住那个海绵宝宝抱枕,姿态懒散地靠在墙边,似笑非笑,“我跟你买还不行吗?”

“不卖!”贺皎月没好气的说。

贺沉曦挑眉,“我出五千万。”

她张了张口,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成交。”

贺沉曦眉眼弯弧,转身便上楼取画。

贺皎月看出他眼底那抹未加藏匿的狡黠,心想小婶真是误会他了,这哪里是花孔雀,明明就是只男狐狸!

她深深为自己将来的弟妹捏了把汗……

贺沉曦回到他堂姐的卧室,把刚才撬了一半的画继续从墙上撬下来。

那是一幅长度将近八尺的山水画,即使保护不当,宣纸已出现裂纹和破碎,仅凭署名仍能在拍卖行卖个好价钱。

贺皎月喜画,这幅山水画是她六年前从香江偶然买到的,特意挂在卧室里,日日观赏。

贺沉曦让几个助理上门把画运走,贺皎月在一旁看得直心疼,“当心点,别碰坏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到车上后,贺沉曦才慢悠悠从别墅里走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我的画借花献佛……”贺皎月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如果你们真成了,这幅画就当我送你们的份子钱,如果不成,就别回来见我,我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弟弟!”

贺沉曦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腔调散漫,“保证完成任务。”

他坐上驾驶室,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找出那张名片。

许是空间封闭的缘故,一缕淡淡的幽香从名片上散发出来。

初闻有种清冷的草木香,后调微苦,像冰天雪地里盛放的忍冬。

贺沉曦看着名片上印着的字:

晚云工作室,主营业务为国画销售、装裱、临摹;

承接古画修复,壁画设计等项目,具体可咨询迟女士。

手机号码:1xxxx……

-

午后,京州大学的美术教室内一片寂静。

靳教授今天有事,匆匆指导一下她们手上的画便提前走掉,偌大的教室内只剩下迟云晚和闺蜜林柚可两个人。

迟云晚正在临摹莫高窟的第57窟弥勒说法图。

这幅壁画亮点在于左边那尊美人菩萨,上身半裸,身配璎珞,沥粉堆金的宝冠佩饰和淡朱晕染的肌肤尽显华贵富丽。

她不得不感叹古代画师的神来之笔,整整画了半个月,都难以画出美人菩萨婀娜妩媚的神韵。

靳教授说,临摹壁画是对中国古代艺术的一种保护和传承。


“还好。”她音量很低。

贺沉曦挑眉,“还好什么?”

她由衷说道,“还好你没事。”

贺沉曦望着她,眸光意味深长,“是啊,还好我没事,否则我就不会遇见你了。”

迟云晚心跳漏了一拍。

他继续说道,“我跟着飞鱼救援队那些人混了一整个暑假,每年寒暑假都是野外救援的高发时期。

尤其是像罗布泊、雅丹魔鬼城、可可西里和昆仑山脉,基本每周都能接到从无人区发出来的求救信号。

不是车陷了,就是迷路了,最可笑是还有没带够水和物资,让我们帮忙送矿泉水的……我感觉自己都快成大自然的搬运工了!”

迟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沉曦低眸注视着她,仿佛被她的笑意感染,眉眼微弯。

“那飞鱼救援队现在还存在吗?”

“在。”他喝了一口汽水,懒倦的语气里却含着几丝冷峻,“因为总是有人不愿敬畏自然,想要挑战自己,可结果往往都输得一败涂地。”

迟云晚把吃完的钎子放回桌上。

自从她从迟远山的口中听到贺沉曦是野外救援队的成员后,她就悄悄关注了几个救援队的官方微博。

他们会经常分享一些救援案例,不光有成功的感动,也有失败的沉痛。

最近一起出名的案例就是俱乐部车队穿越罗布泊,最终三辆车的驴友全部身亡,仅有一辆车的车主成功获救。

贺沉曦把玻璃瓶中的汽水喝完,淡淡说道,“其实我挺怀念那段日子的,不用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阶级,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他见迟云晚呆呆地瞅着自己,眸光涣散,轻笑了声,“你喝的是汽水,又不是酒,怎么还醉了?”

迟云晚回过神,不好意思地低头,“对不起。”

贺沉曦看到她嘴角沾了一小片辣椒,就像雪地里落下一瓣红梅。

抬手,微凉的长指从她唇边轻轻擦过,“别动。”

迟云晚差点咬到舌头。

贺沉曦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手,“你如果对飞鱼救援队的事感兴趣,下次我带你去找他们玩,让余淼那家伙亲自对你说。”

她恍惚地点头,“好。”

迟云晚把自己点的那几串吃完,靠在椅背上不动了。

双眸微眯,视线盯着桌面,像一只餍足的猫。

贺沉曦与她同居几天,也了解了她的食量,起身准备买单,却被她拦住。

“说好的我请客,不能让你付钱。”迟云晚态度坚决。

贺沉曦没有让女生付钱的习惯,可他又想以此为借口再邀请她吃下顿饭,便无奈同意。

反正两人也没吃什么,才花了不到二百块。

他们从店里出来,发现有很多学生在路边卖花,只要见到一男一女,立马上前吆喝。

“帅哥,给你的女朋友买束花吧!”一个模样可爱的女生围住了他们。

迟云晚有些尴尬,“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这么多卖花的?”

“今天是三月十四,白色情人节啊!”女学生解释道。

迟云晚疑惑不已,“情人节不是二月十四吗?怎么三月十四还要过情人节……”

她从没过过情人节,俞司琛整天忙得要死,更不会给她过这种没有意义的西方节日。

女学生笑眯眯道,“只要是有情人,每天都可以是情人节哦!”

身旁的贺沉曦竟然点头附和,“有道理哦。”

女学生见状,立刻趁热打铁,“帅哥,买几支玫瑰花吧,祝你们每天恩爱幸福,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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