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我跟我妈到了Z国,一切都已安顿好。
我能成功脱身,多得颜父的帮助。
虽则公司大部分业务交给颜晴,但沉浮人事多年的颜父,人脉依旧不容小觑。
他帮我掩去所有踪迹,而我暂时帮颜家在国外开拓新的销售线。
除了关系较好的两三位朋友,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去处,我新的联系方式。
朋友试探道:“你离开后,颜晴像个女疯子似得,问遍了你身边的朋友,到处找你。”
“如果有机会,你愿意见她吗?”
我不置可否。
那日,偶然看见有街头艺人拉奏小提琴。
婉转柔和的琴音,恍惚间,让我回忆起好多年前。
那时,爸妈还没离婚。
我爸只要工作不顺利,必定跟猪朋狗友喝酒。
一喝必醉,回家便找由头打我。
我妈教我忍,我也是个犟种,不愿服软。
于是有次被他赶了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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