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许舟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别怪我对你爱搭不理温言许舟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蜜糖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欲擒故纵?温言咬着牙:“许舟珩,你是真的有病。”她前世被他欺骗的这么惨,怎么可能会重复上演戏悲剧。这一世,她只想好好陪伴妈妈,远离他。“我有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掐住她白皙的下颚,眼尾猩红,“温言,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一而三再而三触犯我的底线。”许舟珩抿着薄唇,视线落在她右侧脸颊上,红色的巴掌印还未淡去,跟她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看着刺眼极了,忽然有心软。印象中,温言就像是个没脾气的提线木偶,任凭身边的人怎样对待她,她都不会生气。即使受了委屈也不会告状。可如今,她像是变了个人,敢反抗不公,甚至敢跟他叫板,如果只是欲擒故纵,不会做到这种地步。他的眼神暗了暗了,手上的力道第一次放了软,可就在他放松时,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扇在了他...
《重生后,别怪我对你爱搭不理温言许舟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欲擒故纵?
温言咬着牙:“许舟珩,你是真的有病。”
她前世被他欺骗的这么惨,怎么可能会重复上演戏悲剧。
这一世,她只想好好陪伴妈妈,远离他。
“我有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掐住她白皙的下颚,眼尾猩红,“温言,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一而三再而三触犯我的底线。”
许舟珩抿着薄唇,视线落在她右侧脸颊上,红色的巴掌印还未淡去,跟她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看着刺眼极了,忽然有心软。
印象中,温言就像是个没脾气的提线木偶,任凭身边的人怎样对待她,她都不会生气。
即使受了委屈也不会告状。
可如今,她像是变了个人,敢反抗不公,甚至敢跟他叫板,如果只是欲擒故纵,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他的眼神暗了暗了,手上的力道第一次放了软,可就在他放松时,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许舟珩,我没你想的那么贱,更不想继续当你的舔狗了。”
温言打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愕和茫然,她竟然打了许舟珩。
怕他发怒,直接脚下生风跑出了房间。
见对方没追出来,松了口气。
上辈子的警告深刻了,继续接近他,只会重演上辈子的悲剧,即使再放不下曾经的感情,也要学着远离。
许舟珩还处在震惊中,右脸火辣辣的疼。
温言,她哪来的胆子……
温言从楼上下来,未曾想与自外归来的徐敏柔和林雅诺撞个正着。
没打算理会,准备回房休息,没想到她们二人将自己拦下,厉声道:“温言,你给我站住。”
她脚步一顿。
徐敏柔恶狠狠的瞪了温言一眼。
她愤怒的嘶吼道:“温言,你现在长本事了,竟然知道找靠山帮忙,许舟珩帮得了你一时,能帮得了你一世吗,这个家的女主人是谁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我们许家养着你们母女,你和你妈早就流落街头,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妄图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有你这么报答我们的吗?信不信我把你们赶许家。”
她此刻的样子,全然没了贵妇人的仪态,像是骂街的泼妇,从下午到现在,她和雅诺一直在院子里给花花草草浇水,没有休息过,几乎是水米未进,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身上的衣裙都沾了尘土,头发也凌乱不堪。
自从嫁进许家,她就当起了豪门太太,哪里干过这种粗活,雅诺从小锦衣玉食,那双手哪里提过水桶,如果不是温言,她们也不会遭受这种屈辱。
想偷懒又怕许舟珩找茬。
他警告过她们:“你们要是不干也行,那我就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许国良,看他会怎么处置,让他看看你们母女俩的真面目,或许他会觉得自己当初识人不清,然后把你们赶出去。”
在国良心中,她一直都是温婉贤淑的代表,如果失去这层外衣……
当初她费尽心机才嫁进许家,不能让一点小事就让国良改变对她的印象,于是把所有过错都怪在了温言头上。
林雅诺浇了一天的水,累的直不起腰,看温言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温言从小委曲求全惯了,但也不是没有自尊心的,在许家,她和妈妈一直友善待人,就是想平平安安过日子,不跟人起冲突,可总有人看不惯她们。
怕老板笑话她,还垂下了脑袋。
毕竟这种事也挺难以启齿的。
可江卿宴看着温言羞涩低头的样子,不禁觉得可爱至极,勾起唇角,嗓音温和有力,“我当是什么事呢,这简单,我顺路送你回家。”
听到老板要送她回家,温言有些受宠若惊他的热心肠,赶忙说不用了,她虽然苦恼怎么回去,但也不想麻烦别人,况且对方还是自己的老板。
江卿宴眉眼轻暗,调笑道:“温言,你这是怕我把你拉到深山里卖钱吗?”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别拒绝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我的车就停在门口,如果不想跟我走,那你今晚也可以在网吧里过夜,天气预报说这雨到明天早上都不会停。”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温言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那好吧,谢谢老……卿宴哥。”她赶紧纠正称呼。
江卿宴笑意很深:“那收拾东西吧。”
温言应声低头收拾东西,余光忽然瞥见门口一抹熟悉的身影,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
疑惑抬头,可视线再看过去,门却是口一片寂静,好像刚才看到的人影只是错觉。
心说,那道身影怎么和许舟珩格外相似。
但仔细一想,觉得自己失了智,这个点许舟珩怎么会过来网吧。
甩了甩脑袋把里面天方夜谭的想法抹除。
与此同时,许舟珩静静地伫立在网吧门口,他那修长的身影恰好被一堵厚实的墙给遮掩住了一部分。
这堵墙仿佛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他与里面的人隔绝开来。
门口的路灯从侧面洒下,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他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逐渐变得阴冷,里面藏着看不透的情绪,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顶着暴雨开车来接人,但那丫头好像根本就不需要人接,早就已经找好护花使者了,枉费他大老远……
几分钟前,那辆黑色大G在网吧门口停下,许舟珩从车里下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柜台后的温言。
然而却看到温言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靠的很近,男人时不时跟她说几句话,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能看到那丫头害羞的低下了头,还冲那男人微笑,他只觉得那笑容十分刺眼。
许舟珩怔在原地,周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在那丫头注意到他时,一个闪身直接躲到了墙后面。
等冷静下来,许舟珩对自己的举动感到诧异,他又不是阴暗的偷窥者,干嘛要如此小心翼翼?
无形中像是害怕被里面的发现他的存在。
他站在门口,望着漆黑一片的夜色,一股烦躁的情绪油然而生,却不知道自己因何生气。
直接驱车离开。
温言回到许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温言从江卿宴那辆白色大众上下来,外面的雨还没停,没了车顶遮挡,雨滴打在她的身上。
忽然,从车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还握着一把黑色雨伞。
江卿宴贴心开口:“撑着进去吧,别淋湿了。”
温言接过雨伞,然后用手撑开,不忘道谢:“卿宴哥,谢谢你的雨伞,我会记得带去网吧会还给你的。”
“不着急,一把伞而已。”江卿宴说,声音平和温润,让人心底无端涌入一股热流。
很久没人这般关心她了。
温言心想。
江卿宴又扫了眼许家的奢华别墅,眼底略过一抹惊艳,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温言,你家挺漂亮的,看起来不太会缺你的零花钱,怎么想到来网吧打工?”
“唉……”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叹息一声,那声音中蕴含着深深的无奈与懊恼。真是倒霉。
包厢里有人大喊:“是温言,她的点数最小。”
一旁的苏荔不忍同情,怜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惩罚环节。
看热闹的人问道:“想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其实她两个都不想选择,但躲不过,犹豫了一会儿,她选择大冒险。
她在箱子里抽了张卡片,上面写着大冒险任务。
只是扫了一眼,就面露为难,手心发汗,突然,有人从她手里把卡片抢了过去,当众大声念出。
“请和你右手边第五个男生告白。”
“蛙趣,这任务劲爆,右手边第五个男生,不就是舟哥啊,这完全是修罗场啊,温言妹妹,赶紧完成任务啊!”看好戏不嫌热闹的一群人催促道。
温言看向沙发中央的男人,迟迟没有动作。
总觉得上天在捉弄自己,想让她出丑。
即使是个游戏,是假的,她也做不到当着他女朋友的面告白。
于是她选择了第二条路。
喝酒。
看着桌上的高浓度鸡尾酒,她直接端起一杯往嘴里灌,刺激的酒精在舌尖蔓延开来,没入喉咙,胃里的灼烧感在一点点加剧,一共三杯,温言没有一丝犹豫。
大家都看得迷惑了,不就是个游戏,又不代表真的,至于放弃吗,宁愿灌酒都不想和许舟珩告白。
有人在底下窃窃私语。
“温言是不是已经不喜欢舟哥了?”
“大概吧,任谁追了这么久都会身心疲惫。”
因为喝的着急,温言忍不住剧烈咳嗽,嘴角液体顺着白皙的下颚滑落,给清纯的她增添了一丝魅惑。
“没事吧,温言。”苏荔看着被酒呛到的女孩,心里不免心疼,这姑娘就是太善良,把委屈都藏在心里。
“没事。”她擦擦嘴角。
抬眸,忽的对上一道炙热的视线。
许舟珩不辨情绪的盯着温言有些狼狈的小脸,身体慵懒的倚着沙发背,看到她宁愿罚酒都不想完成惩罚任务,心里莫名郁闷,不就是个游戏,跟他告白就那么困难吗?
还是说,她已经讨厌到连违背心意都不愿跟他有任何交集?
游戏还未结束,第二轮点数最小的人轮到了方越。
他大喊倒霉,接着选了大冒险,任务是抱着在场的一个女生做蹲起二十个,大家都知道方越的女朋友是苏荔,肯定会选她一起完成任务。
忽然一阵没劲,谁要看情侣秀恩爱啊。
方越走到苏荔身旁,喊了声“宝贝儿”。
两人前两天才吵过架,苏荔不想理他,偏过头,直接没好气说:“你去找别人,我可不想配合你完成大冒险任务。”
“宝贝儿,我错了还不行,大家都看着,给我个面子成不成?”方越没脾气的向她示好。
但苏荔依旧不理会她。
大家此刻看到的就是方越卑微求和的画面。
“啧啧,看不出来啊,真没想到咱们越哥还有这样一面。”虽然大家都这么调侃,但心里还是羡慕的,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
温言戳戳苏荔的手:“苏荔姐,你就原谅他吧。”
片刻后,苏荔终于破了功,她看向方越,嘟唇:“看在温言的面子上,这次就原谅你了。”
方越高兴之余,心想苏荔怎么和温言关系那么好了,她们今天不是才见面吗,女人心,他确实摸不透。
惩罚开始,他抱起苏荔柔软的身体,做了二十个蹲起,做完却累的气喘吁吁,这让苏荔不免丢面子。
他为什么要……
此刻,她心里很不好受,纤细的腰肢往男人身侧挪了几分,开口的声音娇而软,“舟珩哥,你刚才……你是不希望温言和赵沐阳一起喝交杯酒吗?”
许舟珩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你现在是在质问我?”他挑眉,眸光深邃暗淡,开口的语气更是低沉喑哑,听不出任何爱意。
魏梓染嗓音一噎,赶忙冲他撒娇:“没有质问你,只是……舟珩哥,我是你女朋友,就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没有其他意思。”
许舟珩双手交叠,神色黑的不能再黑,他只觉得耳畔有一只蚊子在嗡嗡叫,吵闹异常。
他盯着魏梓染那张装模作样的脸,颇为烦躁的开口:“我最讨厌有人窥探我的心思,没人能例外,我告诉过你,做我的女朋友就得听话懂事,千万别惹我生气,你现在已经越界了。”
“所以……分手吧!”
他毫不犹豫说出分手二字。
包厢里的气氛仿佛在这一刻凝结成冰。
所有人都哑住了声音,大气不敢喘。
他们有没有听错,舟哥刚说了什么?
分手……
他要和魏梓染分手。
“舟珩哥……你在开玩笑是不是?你要跟我分手?”
魏梓染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姣好的面容变得狰狞扭曲,她下意识握住男人的精瘦的胳膊,却被男人嫌弃甩开。
“你没听错,我们分手了。”
魏梓染狼狈的摔在沙发一角,脑子是懵的,眼眶里沁满了泪水,怎么也不会想到舟哥会跟她分手。
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在座有人过来劝和。
“舟哥,你这是在干嘛?”怎么突然就和魏梓染分手了,她平常不是挺懂事的,难道做许舟珩的女朋友,真的逃不掉三个月分手的定律。
“随你们怎么想。”
许舟珩懒得解释更多,手插兜站起身,径直朝包厢门走去。
“舟哥去哪儿?”方越高声问道。
“出去透透气。”
留下一包厢的人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卫生间里,温言哭丧着脸处理衣裙上的污渍,因为是白裙子,印记十分明显,这里没有洗衣液,只用清水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想到刚才在包厢,也不知道是谁踢了下桌子,让她吓了一跳,这才把酒杯倒翻,弄脏了衣服。
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番。
从卫生间出来,温言没看路,迎面撞上了一道高大坚硬的肉墙,鼻子磕在男人的胸肌上,差点把鼻子撞流血,她吃痛后退一步,揉着鼻尖缓缓抬头。
看清来人,她神色一怔。
许舟珩手插兜,一张极为帅气的脸,没什么表情,好整以暇扫量着小姑娘的夸张反应。
温言回神,“许舟珩,你怎么出来了?”
“你说呢?”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弱智,许舟珩不屑回答。
温言才意识到自己脑子坏了,过来这边肯定是上厕所的,神色有些尴尬,随后说了声“抱歉”便让开道路。
低着头准备离开。
可还未等她踏出一步,他骨节分明的手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人拽回了原地,力气大的让她摇头晃脑。
只见许舟珩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被拽回来的温言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险些摔倒在地,还好男人及时环住了她的腰才没摔倒。
但此刻,两人的姿势有点尴尬。
相距过一公分,温言能清晰感知到男人略微冰凉的手扣着她的后腰,带起丝丝颤栗。
他咳嗽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故作淡定的开口:“把地拖的干净些。”
温言不冷不热应道:“好的。”
许舟珩皱着眉头,这丫头的最近怎么了,好像经历过什么大事一样,情绪异常稳定。
好久没见她笑过了。
目光停留了一会儿,忽觉得自己失了智,没事干嘛关注这丫头,一定是昨晚没睡好,淡漠的收回视线,迈着修长的腿走向餐厅,神色慵懒。
许国良正吃着早餐,抬头就看见儿子招呼都不打一声,拉开椅子直接坐了下来,明摆着把他当成空气。
怒气瞬间涌了上来。
“臭小子,还有没有规矩?”
许舟珩像是没听到斥责,自顾自吃起了早餐。
这让许国良的怒气更甚了,猛地一拍桌子,语气暴躁:“许舟珩,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咽下嘴里的食物,坐姿散漫的少年眼睫轻抬,有了些许反应,看向对面,懒散的勾了下唇,“当然有啊,您永远都是我最亲爱的父亲。”
语气透着丝讽刺和阴阳。
看着儿子如此叛逆的样子,许国良有气难撒,他平复了会儿情绪,叹气道:“阿珩,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嘛,你妈妈的死……”
提到这个话题,许舟珩脸色瞬间黑了大半,他咬牙,声音发了冷:“你没资格提我妈。”
当年许国良在家里的逼婚下,无奈娶了姜家的千金,姜雪,也就是许舟珩的亲生母亲,但他不爱她,从始至终都不爱她,在姜荔生下儿子后,他就把自己的妻子晾在家里,持续了几年。
对于姜雪来说,这样的生活无异于煎熬,因为连想让自己的丈夫回一趟家都是奢望,她每天以泪洗面,久而久之患上了抑郁症,整日疯疯癫癫。
后来连身边的人都不认识了,包括她的儿子。
等到姜雪去世后,没隔多久,许国良就带回来一个女人,还有那个女人生的孩子,虽然许国良婚内没有出轨,他是在姜雪去世后认识的现任妻子,但在许舟珩心中,他的行为无异于出轨。
这些年,因为母亲去世,被迫和不喜欢的人住在一起,许舟珩对父亲的积怨越来越深。
上了大学就直接从老宅搬了出去,很久才回来一次。
对于他来说,这个家没有丝毫温暖。
这次回来不过是因为他在榆大附近的房子出了点问题,懒得重新找房子,就暂时回来住几天。
许国良知道自己对不起阿珩的母亲,也间接导致了她的死亡,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
所以这些年一直对阿珩怀有亏欠,即使他做出再叛逆的举动,大部分时间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时间一长,两父子的关系依旧很僵,谁也不待见谁,即使坐在一张餐桌上,也聊不上一句话。
许国良想软化这段关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连连叹了几声气。
父子俩一言不发吃着早餐,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还是许国良先开口:
“阿珩,你马上就大二了,得学着管理公司了,今天正好你在家,等会儿跟我一起去公司,不管你恨不恨我,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将来许家的产业必定要交到你手上。”许国良也不想再提以前的伤心事,于是转移话题。
许舟珩扯了扯薄唇,眼底一抹戏谑:“抱歉,父亲,您的公司爱给谁给谁,我没有意愿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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