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世韫江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青琉落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暖心中感慨万千,继而思绪回笼,冷着脸开口道:“陆篱篱,今日便是相公来了,我也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你可知,不问自取叫什么?”江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却一脸不服的陆篱篱。“母亲,是你说的,你的首饰我可以拿的。”“我是公主陪读,身上没有半点装饰,到了宫里头,是会被看不起的。”瞧瞧,多么伶牙俐齿。江暖嗤笑,悠悠道:“我梳妆台上的首饰不够多吗?你非要打开抽屉,从锁着的妆奁里拿这玉镯,怎么,你觉得是我藏得不够好?”陆篱篱神色一愣,心虚地低下了头。“母亲,我……我……看着那妆奁锁着,就鬼使神差地想要看看,正好看到钥匙……”“所以,你就打开了,还挑中这镯子,自己戴上了。”江暖冷笑:“怎么,若是我不醒来,你是不是准备戴着走了?”“是不是我还得夸你好眼...
《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江暖心中感慨万千,继而思绪回笼,冷着脸开口道:
“陆篱篱,今日便是相公来了,我也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你可知,不问自取叫什么?”江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却一脸不服的陆篱篱。
“母亲,是你说的,你的首饰我可以拿的。”
“我是公主陪读,身上没有半点装饰,到了宫里头,是会被看不起的。”
瞧瞧,多么伶牙俐齿。
江暖嗤笑,悠悠道:“我梳妆台上的首饰不够多吗?你非要打开抽屉,从锁着的妆奁里拿这玉镯,怎么,你觉得是我藏得不够好?”
陆篱篱神色一愣,心虚地低下了头。
“母亲,我……我……看着那妆奁锁着,就鬼使神差地想要看看,正好看到钥匙……”
“所以,你就打开了,还挑中这镯子,自己戴上了。”
江暖冷笑:“怎么,若是我不醒来,你是不是准备戴着走了?”
“是不是我还得夸你好眼光,挑中的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玉镯?”
“陆篱篱,我告诉你,不问自取叫偷,今日你看我这里的东西好就自己戴上了。是不是进了宫,看到宫里的东西,你也顺手拿了?”
“不,我不会的,母亲!”陆篱篱慌忙说道。
“不会,我看你会的很!”
江暖训斥道:“如今镯子坏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到皇后娘娘面前去请罪?还是直接说,是公主陪读偷了这镯子又吓得摔碎了?”
“不要,母亲,不要说!”
陆篱篱慌乱道,这要是说了,她还能做公主陪读吗?
“母亲,你们江家是皇商,你同宫里的贵人也有交情,你能解决的,母亲,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可是,我凭什么要帮你啊!”
江暖讽刺道:“是你叫了我两月的娘,是你不问自取偷东西?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嫡母放在眼里?”
“没有,母亲,你是母亲,篱篱从心里头认你是母亲的。”
小小年纪,就唯利是图,懂得趋利避害。江暖冷眼看着陆篱篱,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上辈子她怎么就是眼瞎了,竟然没看出陆篱篱这张同沈安安三分像的面容。
“我不知道你们的生母是什么人,但是到了我的名下,我绝对不允许女儿有偷窃之行径,此事我会如实禀报宫中,至于你的陪读之位……”
“不要,母亲,求求你不要告诉宫里头,要是宫里知道了,一定会革除我陪读的身份的。”
陆篱篱慌忙抱住江暖的腿,一脸惊慌着急。
“母亲,我求你,只要你不把这事告之宫中,我……以后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十岁的陆篱篱如此低声下气模样,江暖不觉得有什么痛快的。
陆篱篱还只有十岁,上辈子她就是将十岁的陆篱篱一点点教成世家贵女,不管是容貌还是气度,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一等一的出挑。
如今即便压制住十岁的陆篱篱,她心中还是恨意翻涌!
记在她名下的女儿,江家也是真心呵护,自己的爹娘,大哥,都当陆篱篱是自家人啊,可是陆篱篱又是怎么回报江家,回报她的?
“少夫人,夫人来了!”
才听到通报,婆婆余氏已经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江暖,你这是做什么,篱篱可是公主伴读,你怎么敢的?”
余氏一边数落着江暖,一边伸手想要将陆篱篱给扶起来。
“住手!”江暖厉喝:“母亲,若是还想我以后管教几个孩子,就请你不要插手!”
余氏一愣,对上江暖沉重神色,心里一惊,也便停了手。
“这还是个孩子……”
“十岁了还是个孩子吗!”江暖厉声道:“小的时候我管不了,这么大了我也用心再管,娘要是再多说一句,以后我便对几个孩子再不插手!”
余氏顿时噎住,孩子都记在江暖名下了,她不管谁管?
“这镯子,是定了篱篱做昭阳公主伴读的时候,皇后娘娘赏我的。可是今天,陆篱篱却是把这镯子给摔坏了!”
“陆篱篱,我那么多的金银首饰你都不碰,非要这所在妆奁里的镯子,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皇后有成见?”
“没有,母亲,我……我就是看它好看,我……我鬼迷心窍,想要戴戴看……”陆篱篱慌忙的解释,心神慌乱地看向余氏。
皇后娘娘的镯子啊,余氏惊了,这孩子,那是闯大祸了!。
不过江家是皇商,能定下篱篱当公主伴读,还是江家走的关系,江暖一定能解决这问题的。
“好看,皇后赏赐的能不好看吗?”
江暖嗤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谁教的,眼皮子这般浅!”
江暖这话可是一下子打了余氏同陆篱篱两个人的脸。
余氏正要发作,却又听江暖担忧道:
“回头再见皇后娘娘,你们要我,怎么解释这玉镯之事?”
“母亲何事如此动怒?”说话间,一个身材板正的小少年走了进来,
看到屋内场景,少年先是一愣,但随即走到江暖面前作了个揖。
“孩儿知安见过母亲。”
八岁的陆知安啊,上辈子那个文武双全,用兵列阵如神的少年将军。
看到陆知安,江暖就再一次被濒死的痛席卷全身。
她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上。
“母亲!”两个孩子都是惊呼出声。
江暖摆摆手,一脸愁容。
“知安,你最聪慧,你倒是说说,母亲这罚你姐姐,对不对?”
“皇后的东西,弄坏了,你倒说说,怎么办?”
“姐姐偷拿母亲的东西,是该罚,不过这玉镯也不是不能修复。”
少年的陆知安,就少有的聪慧,只见他沉稳说道:“母亲,用纯金衔接修复,做成金镶玉,既有尊贵吉祥之意,也有金枝玉叶之意。”’
“即便是皇后娘娘见着了,母亲只消说日日佩戴无心之失,但以真金修复,以表珍重之意,皇后娘娘怎么会怪罪呢?”
“对对对,知安脑子最好,江暖,就听知安的,你还不让篱篱赶紧起来。”
一旁余氏立马开口,江暖却是皱起眉头。
“知安的确聪慧,那这事就交给你办,篱篱,我们来说一下,你打开我抽屉,又打开锁着的妆奁之事吧!”
“你们过继在我名下虽然才两个月,可是我自问对你们的教养也是认真的。”江暖一脸为难:“你这般行径,我怎么放心你进宫啊!”
“母亲,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篱篱慌忙表态,“求母亲饶过我这一次吧!”
“母亲,姐姐这事,的确有失稳妥,知安觉得,让姐姐回屋抄《女诫》更合适些,相信这之后,姐姐一定不会再犯的。”
陆知安的开口让江暖随即一动。
“那行,篱篱,你也听到了,这是知安说的,你便起来吧,回屋抄《女诫》十遍。”
“十遍,可是三天后就要入宫给昭阳公主伴读了啊!”
起身的陆篱篱又是惊呼道。
“我还是看知安的面子上,不想抄《女诫》,那就跪祠堂吧!”
“十遍就十遍,姐姐,还不谢谢母亲。”
陆知安开口了,江暖看到他朝陆篱篱使眼色道。
真是好姐弟啊,之后这姐弟联手,陆家可谓风头无二。
就不知这辈子,她不想在两个孩子身上花心力了,他们能走到哪一步。
“真的吗,爹,你愿意让我练武了?”
“知安,你八岁了,这个时候才开始练武,会很辛苦的。”
“另外,爹也放话出去了,会替你找个夫子,到时候上门自荐的人,由你自己决定好不好?”
陆知安立马开心起来,都说他读书厉害,但是他想要文武双全的人!
“爹,你放心,我不怕苦,我想要重整陆家,让陆家成为京城名副其实的世家!”
陆知安小小年纪,却有着远大的抱负,陆逊身为父亲,欣慰地笑了。
云轻提点陆瑶,世家贵女出门的装扮,身边侍女该有的人数。
陆瑶回头就向余氏要求添人。
云轻提点陆篱篱,切莫以色侍人,多修内在;但陆篱篱似乎只听得别人对她容貌的赞许。
继陆逊纳妾后过了七日,云轻准备告辞了。
在陆家埋了一些雷之后,她拂了拂衣袖,留下了一些胭脂水粉。
江暖不知道云轻留下这等东西做什么,说是宫里贵人用的,但是江家铺子卖的更适合她啊!
“母亲,这是宫里的东西?”
云轻前脚才走,陆篱篱后脚就被宫里的马车送回来了,在江暖屋里看着云轻留下的东西,陆篱篱把玩在手。很是舍不得放下。
“胭脂水粉,你这个年纪不适合的。”江暖直白道:“你天生丽质,如果再抹粉,只会画蛇添足,失去本真。”
“可是其他世家千金身上都香香的,母亲,难道不是因为她们用了香粉吗?”
“那倒未必,也可能是衣物熏香,毕竟世家贵女,吃穿用度讲究。”
江暖瞄了一眼陆篱篱,她就是嫉妒别人的家世啊!
“母亲,这些你要是不用的话,给我好不好?我不要多的,就这个,还有这个。”
江暖看陆篱篱手里的两款胭脂,云姨是猜到这东西最后会落到陆篱篱手里吗?
“少夫人,夫人有请,说是给两位小姐少爷请的启蒙夫子来了。”
这个时候?江暖心里惊讶,她知道来的就是沈安安,盯着沈安安的人早就将最近陆逊同沈安安的每次碰面情况都回禀了她。
沈安安最终还是下决定进陆家了,她可得去好好瞧瞧啊!
“篱篱,一块去看看吧,这是给你弟弟妹妹请的启蒙夫子。”
“母亲,我就不去了,相信母亲同祖母的眼光。”
陆篱篱才不管这事呢,对于陆长意跟陆宝依,她往日也是全然不在乎的。
看着陆篱篱拿了两盒胭脂兴冲冲得回屋,江暖也不强求什么。
前厅处,余氏看着一身灰衣,一头青丝只用发带全部盘着的沈安安,眼中多有暗示。
“那两孩子都是记在江暖名下,你切莫感情用事,懂吗?”
“夫人放心,一切为了孩子。”
沈安安抬眼看向来人方向,为了装出清苦模样,她已经换掉以往装扮,让自己看着如此灰头土脸模样,还不就是安那少夫人人的心?
“江暖心软,只要说你父亲是逊儿昔日的夫子,你又过的不如意,她会留下你的。”
为了避嫌,陆逊今日还让人送话回来,兵部有事,要晚归呢!
沈安安点头,视线所及,已经看到了江暖款款而来的模样。
“娘,夫子在哪?”江暖入厅,四下看了看,目光在沈安安脸上掠过,好奇问道。
“江暖,这位就是我替长意跟宝依找的夫子。别看她是女子,但是她的父亲,也是秀才身份,昔日未登科之时,就是他给逊儿做的夫子。”
余氏向江暖介绍了沈安安。
金玉楼里,掌柜的看到云轻同江暖,立马热络的上前接待。
“掌柜的,前些日子我看中的那套头面,拿出来给我家暖暖瞧瞧。”
“好嘞,两位贵客稍等。”
“你再瞧瞧,还有什么喜欢的,表姨送你。”
“表姨,我还真不缺这些。”江暖笑笑,心里是暖暖的。
即便云轻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定是心疼自己的。
心疼江家娇养的女儿,出嫁半年就要养别人的孩子,心疼她不能生育,心疼她要接受丈夫妾室外室一个又一个。
“暖暖啊,其实表姨活到这个年岁,早就看透,这男女情爱,都是镜花水月,你看这金子,多好看;还有这玉镯子,你是聪明人,听得懂表姨的意思,对吧!”
“是啊,表姨,你说的我都懂,我自己痛快,要比什么都好。”
江暖点头道:“表姨,若是我真的还耽于情爱,怎么会来找你呢?”
云轻一愣,但也立马笑开。
也是,自己在江家人眼中,也就是个离经叛道的存在。
江暖还真一眼就看中了云轻口中的头面,除了这头面之后,她还看中了几件金饰。
就在掌柜的把所有东西都装好,江暖跟云轻准备离开之际,她看到了沈安安。
带着侍女的沈安安,闲步踏入金玉楼。
她一身白衣,青丝挽成发髻,只用一根玉簪别着。
江暖想走,但是云轻可不依了。
“暖暖,自从你嫁入将军府,表姨也难得同你出来逛逛,一套头面不算什么,我看那一排的簪子,都不错,要不,再看看?”
“表姨,算了吧,这买的够多了,我那妆奁里,可真不放不下了。”
江暖知道沈安安是知道自己的,她方才进门时,看到自己,不就还愣了一下吗?
“前些日子,我那大女儿打碎了我一根镯子,还被我骂了一通,哎,现在想想,十岁的小姑娘,我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江暖顿了顿又说道:“方才只顾着给自己买,那小姑娘可爱美了,是该给她买点东西。”
“暖暖,你这个死心眼的,这又不是你生的,下那功夫做什么?”
云轻虽不知为何江暖故意提及养女之事,但还是顺着江暖的话应道。
“她在国子监被人欺凌,还怪我不给她穿金戴银,哎,后母难为,这是穿戴的问题吗?我那养女啊,哎,也不知道之前是跟在谁的,肚子空空,自然不讨人欢喜。”
江暖说的并不大声,但沈安安听到了。
“那便更不该买什么东西了,以免长了她的虚荣之心,走吧!”
云轻拦下江暖,故意说道:“你那养女我见也见了,说她几句便生反意,她也就那张脸好看些,只是就靠脸跟身段,难登大雅之堂,我在的这些日子,帮你调教调教,就是要给她些苦头吃了。”
江暖跟云轻说着话,走了出去。
沈安安拧着眉头,连小二的招待都没有听进去。
她的篱姐儿,要被江暖蹉磨了!
江暖跟云轻出门进了马车,也不急着走,没一会儿,就看到沈安安从金玉楼里走出来了。
“看她的样子,这是去兵部的路吧!”
马车跟着沈安安雇的马车一路,过了沈安安暂住的客栈,最后云轻开口说道:“这外室,是准备去找陆逊了!”
“嗯。”沈安安坐不住了吧,那这一回,是不是提早进了陆家呢?“回去吧,我想陆家马上又要添人了。”
回了陆家,江暖在前院就看到了陆瑶同余氏。
见过礼后,江暖便同云轻回了自己院子,完全没有理会余氏同陆瑶脸上的不甘神色。
“奴婢是为少夫人感到不公,翠姨娘该知道分寸的。”
“松香,你也别在我们少夫人面前搬弄是非了,我们少夫人人美心善,不计较这么多。”秋霜挤兑道。
江暖抿嘴一笑,松香有些心急啊!
“松香,夫君身边伺候的人太少了,只要能为夫君开枝散叶的,我都容的。”
江暖这话,被前来的陆逊听到了。
陆逊愣了一下,没让孙嬷嬷通报,径直走了进去。
“暖暖。”
“夫君来了,松香,去将早点拿来,春雨,秋霜,你们去看下几个孩子,今日怎么还不过来?”
江暖看到陆逊,欣喜说道。
是柏翠的温柔乡不够诱人,还是沈安安那不够缱绻,陆逊竟然醒了就过来了?
陆逊看到江暖晶亮眼眸,便将心中猜疑按下。
她一心为自己着想,又接受了沈安安入府,定是不能生育让她有了愧疚吧!
“暖暖,你为何将那沈夫子安排在了晚秋院,那里不是柏翠所居吗?”
“夫君,可是有什么不妥?”江暖抬眼看着陆逊,“我想着离我这院子最近的便是晚秋院了,才安排沈夫子住哪。”
“她那般命苦,我也想着晚秋院若是日后热闹起来,她也不至于冷清。毕竟我的院子住着几个孩子,你也过来的,她虽是夫子也是弃妇,有些不妥的。”
“我也想过安排在母亲院子,左右他们也是旧识,但是又怕她给孩子们启蒙离了远了。若是单独清个院子出来,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快,加上她一个人,难免孤独,夫君,我有安排错吗?”
江暖把自己要说的都说了,陆逊一时也有些语塞。
也罢,那就在晚秋院吧,就是要把柏翠给管牢了。
“如此,甚好。”
正说着话,几个孩子就过来请安了。
早点也已经布好,江暖开口,自然都是一起用着早点。
“宝依跟长意的夫子已经到了,篱篱,知安,你们想见一见吗?”江暖故意问道。
“一个夫子而已,有什么好见到,宫里的马车马上就要到了,父亲,你也不用去同王尚恩的父亲说什么了,他不会再欺负我了。”
陆逊一愣,眼下事多,他都忘记这事了。
“可是昭阳公主说了什么?”
“不是,是我自己找了其他人帮我。”陆篱篱话语里有些小得意。
江暖一愣,莫不是陆篱篱攀上了太子?
“如此甚好。”陆逊看了眼陆篱篱,倒有些欣慰。
“我不要启蒙夫子,我还小呢,爹爹,母亲,我不要读书,我就要玩!”
姗姗来迟的陆长意推门进来,就是哭喊着抱了陆逊的腿,开始撒泼。
“大爷,少夫人,小少爷,又起晚了。”伺候陆长意的小厮,就是赵嬷嬷的孙子,赵成才。
陆逊眉头一皱,随即看向江暖。
“长意,起来说话。”江暖叹了口气,“你已经四岁了,陆家也是将门之后,身为陆家孩子,可不能如此纨绔。”
“我就不要读书,不要认字,我才四岁,我还小着呢!”
耍起脾气来的陆长意根本就不把江暖放在眼里,坐在地上又哭又闹。
“吵死了,我吃饱了!”
陆篱篱冷着脸站了起来,对这个弟弟,她是一副嫌弃模样,放了筷子,直接走了。
“长意,你先起来吧!”江暖叹了口气,起身去抱陆长意,只是她才碰到陆长意,就被陆长意一脚蹬在肚子上,摔倒在地。
“暖暖!”
“母亲!”
陆逊一惊,立马将江暖扶了起来。
陆知安同陆宝依也是惊呼出声。
江暖摇了摇头,还没说话,闯祸的陆长意是猛然大哭起来。
国子监内,稚龄的公主皇子齐聚一堂,听着夫子授课。
比起能够同夫子侃侃而谈的其他伴读,陆篱篱就显得笨拙许多。
特别是昭阳公主新来的伴读左千姿,家学渊博,小小年纪,能与夫子对答如流,等到课间休息的时候,左千姿身边,围了不少人。
“千姿,你好厉害,我都不知道夫子讲的是什么意思。”
昭阳公主一脸星星眼地看着左千姿。
“对啊对啊,夫子很少夸人的,今天就夸了你欸。”
“千姿小姐,夫子留的课业你会吗,这个要怎么写啊?”
陆篱篱被排挤了出去,看着众星拱月的左千姿,心中嫉妒疯长。
“陆篱篱,你听懂了吗?”开口的是七皇子,“算了,我想你也听不懂,陆家都是一些大老粗。我还听母妃说过,你们陆家,文不成,武不就,你父亲,只是兵部的一个文书。”
“就是,陆篱篱,人跟人真不能比啊,千姿比你小,不仅有一个太傅祖父,还能吟诗作对。陆篱篱,你能干什么?”
陆篱篱面色发窘,慌乱紧张地看着昭阳公主。
“本公主的伴读,也是你们能够挑刺的?”
还是昭阳公主开口给陆篱篱解了围。
等到其他人散去,陆篱篱慌忙向昭阳公主道谢。
“陆篱篱,作为本公主的伴读,你的确有些不够格啊!”
昭阳公主稚嫩的话语里透着的可惜让陆篱篱顿时心中大惊,有一种自己伴读位子岌岌可危的恐慌感。
“公主说的是,篱篱一定好好努力。”
“只是让你陪着公主,又不让你考状元,你努力啥哦!”
别人的调侃,让陆篱篱心中屈辱,只面对一干家世都高于陆家之人,她也只能低下头,不敢说半句反抗的话。
这日回到家的陆篱篱,又到了江暖面前哭。
“母亲,他们都欺负我,有了左千姿之后,昭阳公主也觉得我不够格了,求母亲帮帮我。”
宫里的事情,江暖不用打探也知道,上辈子她都走了一趟了。
“篱篱,他们为什么欺负你呢,可是你话语间对他们多有得罪?”
“没有,母亲,我什么都没说。他们都是高官世家子弟,以往我只有昭阳公主照拂,他们也不会太过分。但是左千姿到了之后,就显得我不仅没有家世,更没有学识。”
江暖点了点头,外人看陆篱篱倒是看的真切。
“这样啊,那是要母亲怎么做?”
江暖反问陆篱篱。
“母亲,你帮我备些礼,给所有人送已送,他们拿人手短,就不会欺压我了,一定是这样,母亲,你帮帮我啊!”
“篱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暖沉下脸来,“你是觉得母亲钱多的使不完,还是觉得那些公主皇子世家陪读都是容易被一些黄白之物收买的?”
“你觉得人家排挤你,是你的家世,还是你浅薄的学识?”
“陆篱篱,昭阳公主选你做陪读,难道不知道陆家家世不显吗?还是你想陷我或是陆家于不义?”
江暖脸色难看,注视着陆篱篱,顿了顿才道:“若是你不想被左千姿比下去,那就同知安多学学,你要有知安那般学识,自然也能被人刮目相看。”
陆篱篱脸色涨红,显然是对江暖说的话很不服气。
“若是你不修已身,只想着走捷径的话,这伴读,不要也罢。”
“不要,母亲,我知道,你的钱都给了爹爹,为弟弟寻夫子,是不是我是姐儿,你们就看不上我。”
陆篱篱倔强道:“我找陆知安去!”
看着陆篱篱气愤地跑出去,江暖作势在身后喊了几声,见人跑远了,也就作罢。
“少夫人,这可怎么办?”
翠柏有些担心道:“若是大爷知道了,怕是会怪罪少夫人。”
“怪我什么,我若是宠溺篱篱,那才是害了她。”
江暖说道:“都说慈母多败儿,篱篱已经十岁了,再不管教,她怕是要黑白不分了。”
见松翠柏不再说话,江暖故意道:“翠柏,你追上去看看,这孩子任性了些,可别同知安打起架来。”
“松香,外头怎么这么吵,我怎么又听到宝依在哭了?”
江暖话才说完,就看到桂喜牵着一抽一抽的陆宝依过来了,身后,则是严嬷嬷拉着陆长意。
“母亲……”到了江暖跟前,陆宝依抽泣着上前,紧紧抱着江暖,委屈地哭了起来。
“爱哭鬼,妹妹是个爱哭鬼。”
江暖看到得意洋洋的陆长意还做着鬼脸。
“宝依,发生什么事了?”
“哥哥……踩死了大将军,呜呜……我的大将军。”
陆宝依哭的更厉害了。
江暖不解地看向桂喜,又看向严嬷嬷。
“少夫人,大将军是蛐蛐。之前大爷给了长意少爷跟宝依小姐各一只蛐蛐,宝依小姐的蛐蛐赢了,长意少爷就……”
桂喜有些无奈说道。
“啊呦,你这话说的也是一半一半啊,长意少爷又不是故意的,那蛐蛐也就那么点大。”
“我就是故意的,妹妹的蛐蛐凭什么比我厉害,我踩,我就踩!”
陆长意的骄纵,江暖一贯知道。
“长意,跟妹妹道歉。”
江暖板着脸说道:“宝依是你的亲妹妹,你该爱护她才是,怎么能故意气宝依呢?”
“我不,我才不跟爱哭鬼道歉。”
陆长意却是双手环抱在前,赌气说着。
江暖脸一沉,几步上前,拉过陆长意的手,高高扬起,作势道:
“陆长意,不可以这么说妹妹。”
“哇~”明明没有碰到,但是陆长意还是嚎啕大哭起来。
严嬷嬷更是一把把陆长意拥在怀里,反而冷眼看着江暖。
“少夫人,你怎么能打长意少爷呢?”
“既然叫我母亲,那我就要尽起母亲的责任,他这般故意欺负妹妹,我只不过打了他的手心,严嬷嬷,还是说,我就打不得他了?”
“多大点事,少夫人若是想安抚小小姐,那就给她再买个蛐蛐不就好了。至于长意少爷,这打也打了,就算了吧!”
严嬷嬷也是一时口快,冷静下来,心里也发虚。
“怎么,严嬷嬷是觉得我管教长意不对?”
江暖冷眼看着严嬷嬷,她打了吗,她根本就没动手。
“不是亲娘,当然狠的下心动手了。”严嬷嬷嘀咕道。
“严嬷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来人,请夫人过来!”
“我倒是不知,一个老奴,还能插手我这个做母亲管教孩子,对,我不是孩子的生母,那是不是我就不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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