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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小说阅读

蓝家三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洛长安快速一个凌空翻,箭从她的眼前划过,“咚”的扎在身后的竹墙,嗡声长鸣。户部尚书死后,这帮人不惧朝廷搜捕,还敢在这儿出现,说明钥匙里的藏着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他们必须拿到的。“走后门!”洛长安快速窜出后门,谁知对方早就拦住了去路。“公子先走!”吾谷抽出腰间软剑,“奴才殿后!”洛长安纵身一跃,几个漂亮的凌空翻,堪堪跃出包围圈,回头看一眼持剑与黑衣人纠缠的吾谷,她哑声喊了他的名字,“吾谷!”“公子快跑!”吾谷厉喝。一咬牙,洛长安撒丫子窜进林子。上次,他们是冲着户部尚书来的,但这次……是冲着她手里的钥匙来的,就算此刻丢掉钥匙,他们也不会放过她,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身后有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凌乱而急促。洛长安不敢回头,没命的往前...

主角:洛长安洛川河   更新:2024-11-26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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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长安洛川河的其他类型小说《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长安快速一个凌空翻,箭从她的眼前划过,“咚”的扎在身后的竹墙,嗡声长鸣。户部尚书死后,这帮人不惧朝廷搜捕,还敢在这儿出现,说明钥匙里的藏着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他们必须拿到的。“走后门!”洛长安快速窜出后门,谁知对方早就拦住了去路。“公子先走!”吾谷抽出腰间软剑,“奴才殿后!”洛长安纵身一跃,几个漂亮的凌空翻,堪堪跃出包围圈,回头看一眼持剑与黑衣人纠缠的吾谷,她哑声喊了他的名字,“吾谷!”“公子快跑!”吾谷厉喝。一咬牙,洛长安撒丫子窜进林子。上次,他们是冲着户部尚书来的,但这次……是冲着她手里的钥匙来的,就算此刻丢掉钥匙,他们也不会放过她,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身后有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凌乱而急促。洛长安不敢回头,没命的往前...

《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洛长安快速一个凌空翻,箭从她的眼前划过,“咚”的扎在身后的竹墙,嗡声长鸣。
户部尚书死后,这帮人不惧朝廷搜捕,还敢在这儿出现,说明钥匙里的藏着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是他们必须拿到的。
“走后门!”
洛长安快速窜出后门,谁知对方早就拦住了去路。
“公子先走!”吾谷抽出腰间软剑,“奴才殿后!”
洛长安纵身一跃,几个漂亮的凌空翻,堪堪跃出包围圈,回头看一眼持剑与黑衣人纠缠的吾谷,她哑声喊了他的名字,“吾谷!”
“公子快跑!”吾谷厉喝。
一咬牙,洛长安撒丫子窜进林子。
上次,他们是冲着户部尚书来的,但这次……是冲着她手里的钥匙来的,就算此刻丢掉钥匙,他们也不会放过她,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身后有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凌乱而急促。
洛长安不敢回头,没命的往前跑。
忽然脚下一空,身子骤然下陷。
恍惚间,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快速裹住了自己,当下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好似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长安?长安!洛长安?”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待双眼适应了黑暗,洛长安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我的脚!”腕骨处剧痛难忍,疼得她浑身战栗,当即蜷起身子,攥紧了他的衣裳。
男人松开她,伸手去摸她的脚踝,音色轻缓而低柔,“别动,我看看!”
微光亮起,这儿似乎是个山窟,因为光亮范围有限,她能看清楚的只有四周阴森森的岩壁,至于这个男人……
诡异的罗刹面具,将他的容脸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黑洞洞的眼睛,乍一眼格外瘆得慌。
他将她的鞋袜褪去,温厚的掌心托着她的脚踝。
微光中,洛长安白嫩的脚丫,色白如瓷,光滑如绸,脚踝处有一抹刺眼的紫红色,大概是崴着了。
他稍稍一碰,洛长安便疼得脊背发寒,“轻点!轻点!”
男人低声,“没伤着骨头,只是脱臼了,别动,我帮你接回去。”
“等等等,等会!”洛长安急了,慌忙去摸随身的小包,“我怕疼,你先别碰,我……我的小包呢?你快去把我的小包找回来。”
男人愣怔,口吻微凉,仿佛带着些许责怪,“都这个时候了,还找什么小包?”
“我包里有个小竹管,里面的药丸能暂时止疼,你快给我找找!”她记得上回挨了皇帝十个板子,用掉了两颗,应该还剩下一些。
男人犹豫了一下,终是起身去她掉下来的位置,翻找所谓的小包。小包掉在角落里,男人从内取出小竹管,将药丸倒在掌心,摊开掌心将药丸递给她,“吃吧!”
洛长安毫不犹豫的将药丸塞进嘴里,生生用口水咽下,“你轻点!”
“好!”男人将小包丢在她身边,徐徐扶起她的脚踝,忽然道了一句,“其实你认识我的,且猜猜我是谁。”
洛长安呼吸微促,“你是……啊!”
“咯嘣”一声,骨头正位!
男人快速将一旁的木枝捡起,撕了一片衣角将她的脚踝轻轻绑住,“没事了!”
现在是没事了,但也是真的疼。
洛长安红着眼,在心头暗骂:师父是个骗人精,不是说这药即吃即效?差点没疼死!
抓起身边的小包,洛长安忽然瞪大眼睛,从包内取出两根小竹管,“怎么是两根?”
耳畔骤然回响起胭脂的笑声:公子,这是快乐神仙丸,服一粒,能让人快乐似神仙,别说是人,牛都扛不住!
“神仙丸?”洛长安哆哆嗦嗦的问,“你刚才给我吃的,是哪个管子里的药丸?”
宋烨指尖一顿,敲桌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口,丞相洛川河,太师刘良,疾步近前行礼。
“臣,叩见皇上!”
宋烨抬了手,“尸体在二楼,自己去看!”
闻言,洛川河和刘良对视一眼,一前一后上了楼。
只一眼户部尚书的尸体,二人双双变了脸色,转身下楼,回到宋烨跟前杵着。
“看明白了!”宋烨道,“是打死的,还是毒死的?”
刘良:“打死!”
洛川河:“毒死!”
宋烨不怒反笑,“朕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两位想好了再说。”
“李大人面上有印子,显然是挨了重击!”刘良挺直腰杆。
刘良曾为先帝师,伺候、辅佐先帝数十年,其后先帝驾崩,他与洛川河同为辅政,别瞧着这老头两鬓斑白,做起事来干净利落,雷厉风行。
“刘太师是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连李大人唇角的污血都没瞧见。”洛川河在来风月楼的路上,便已粗略的知晓了事发的经过。
知子莫若父,洛长安有几斤几两,他这个当爹的还不清楚?
打死一个三品尚书?
她还没这个胆子!
“皇上!”洛川河躬身行礼,“老臣以为,李尚书乃是中毒而死!”
仵作上了楼,一番验查下来,哆哆嗦嗦的下楼回话,“启禀皇上,诸位大人,据小人初步验证,李大人有中毒迹象,小人方才以银针试探,毒入咽喉,应是有人在饮食上下毒。”
闻言,洛川河斜睨刘良一眼,“可见,刘太师是真的老了!”
刘良冷哼,“皇上,就算李大人是被毒死的,那洛公子出现在风月楼里,怕也逃不脱嫌犯之名。皇上,李大人忠心耿耿,却无故枉死在此,万望皇上查明真相,还其公道!”
“长安,你不是在宫里吗?”洛川河低声问,“为何会在这里?”
洛长安心虚,总不好说,跟临王宋墨偷跑出宫厮混吧?挠挠后颈,某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父亲有所不知,自皇上遇刺之后,我一直心存疑虑,总觉得尚书大人应该知道点什么,听闻尚书今夜会在风月楼,我便求了临王殿下,请他带我出宫查察此事。”
说到这儿,洛长安一声长叹,眼角余光偷瞄着宋烨。
宋烨也不吭声,仿佛是看戏一般,等着她演。
“谁知事没查明白,李尚书就被人杀死了!”洛长安连连摇头,眼角发红,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这挨千刀的凶手,若是落在我手里,我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曹风心头腹诽:编得跟真的似的,差点就信了!
“你跟着临王殿下一起出来的?”洛川河愣怔,当即环顾四周。
洛长安点头,“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好把临王殿下搅合进来,所以皇上……就让临王殿下,先行离开了!爹,我只是想查明皇上遇刺的真相,真的没有杀尚书大人!”
“你说没有,就没有?”刘太师轻哼,“空口白牙,谁信?”
洛川河愤恼,“刘太师,说话要有证据,你不也没证据,证明犬子同尚书之死有关吗?”
“别吵了!”宋烨起身,“朕觉得两位爱卿所言皆有道理,只是此事疑点重重,一时间无法论断。李爱卿一死,户部尚书之位空缺,赈灾之事又迫在眉睫……朕决定,擢户部侍郎高盛,暂替尚书一职,待赈灾结束再择良才,至于尚书的案子……”
他顿了顿,桃花眼微微眯起,眸色晦暗的瞧着洛长安。
某人把牛都吹好了,他若不成全她,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洛长安的脑瓜子嗡嗡的,皇帝这眼神不对……
坏了!
洛长安觉得,皇帝似乎早就预料到会着火一般,一声令下,床榻、被褥、茶几、方桌,一样不少的搬进了耳房,且这家居摆设……
“这花瓶倒是跟公子在相府卧房里的差不多。”吾谷笑道。
洛长安当即上前,瞧着搁在窗边方桌上的花瓶,上好的官窑白瓷,瓶身绘着描金夕颜,所以吾谷没瞧错,这东西着实跟她相府闺房里的……极为相似。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富贵人家,多半喜欢富贵花,而夕颜花朝开夕落,蕴意不好,当初她从街上抱回来这花瓶,父亲还训了她两句,说这花不太吉利。
丞相府尚且这般忌讳,遑论宫闱。
皇帝,这是在警告她吗?
“公子,怎么了?”吾谷低声问,“是不是方才烧着哪儿了?要不要去请太医?”
洛长安回过神,“没事,今日宫里着火,天亮之后你去相府报个信,让我爹放心,免得他到时候急吼吼的。”
“是!”吾谷行礼,满脸的兴奋。
如相爷所说,公子好似真的不太一样了,会考虑相爷的感受了?
这可真是稀罕事!
一门之隔,是皇帝寝殿的外阁,再往内便是皇帝的寝殿,吾谷不敢在内逗留,待伺候完洛长安,便安分的退出了寝殿,在耳房的后窗位置候着。
洛长安趴在房门口听了好半天,确定外头没有动静,这才躺在床榻上。
环顾室内熟悉的一切,脑子乱哄哄的,她得赶紧把户部尚书的案子查清楚,然后远离皇宫,远离皇帝。
狗皇帝连她卧房里的摆设都知道,相府内外肯定有皇帝的耳目。
天还未亮,而房内忽然传出了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吃痛的闷哼。
这个时辰,宋烨已穿好朝服,听得动静,当即命曹风推开房门。
洛长安吃痛的趴在地上,被褥半卷在身,应是从床榻上摔了下来,匍一抬头,她当即龟缩在被子里,“出去出去,有什么可看的?是床太小。”
“这床,睡两个人都绰绰有余!”宋烨立在门口,未有踏入房中。
洛长安白了他一眼,吃力的裹着被子,从地上爬起来,“同我家里的那张相比,委实小了太多。”
闻言,宋烨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饶是要查尚书的案子,也得去太学堂!”
一听太学堂,洛长安瞬时蔫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吾谷,兴奋的提着自家公子的书包,屁颠颠的跟着,“奴才终于能陪着公子上学堂了!”
可不,他跟着公子连狗洞都钻过,就是没上过学堂。
“哟,今儿怎么没瞧见临王殿下?”刘满天双手环胸,站在院子里,歪着头冷睨着洛长安,“他是不是知道你杀了人,所以怕了你?”
一听杀人,众学子面面相觑。
“你放屁!”洛长安啐一口嘴角的草叶,插着腰慢悠悠的走近刘满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连皇上都将这案子交到了我的手里,你却在这里大放厥词,污蔑于我!刘满天,你是在质疑皇上?”
刘满天心神一震,当即面露怯色,“我没有!”
“你质疑皇上的决定,那就是犯上!敢问诸位,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啊?”洛长安冷哼,“水仙不开花,你搁这儿装什么蒜?我再不济,也是皇上亲封的御书房行走,你刘满天算个什么东西?!”
那一瞬,刘满天的面呈猪肝色,抖着唇吐不出半句话来。
“以后见到我,尊一声洛大人,我受得起!”洛长安大摇大摆的走进学堂。
刘满天咬着后槽牙,袖中双拳紧握。
一个废物,不就是仗着救驾之功?
“早晚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待回到宫内,洛长安回了自己的偏殿。
“皇上?”曹风轻唤,瞧着洛长安离去的背影,不由的心里微悬,“洛大人似乎懂得不少。”
宋烨负手立在檐下,夜风吹得衣摆猎猎作响,墨衣玄裳,衬得他周身淡漠,极尽疏离,他看着她的身影淹没在暗夜里,眉心的轻皱始终没有舒展。
“皇上,刘昭仪宫里的人,来过两回了!”曹风一回来,小太监便汇报了此事。
昨夜原是要召刘昭仪侍寝,但经过洛长安一折腾,宋烨便将这事抛在了脑后,现如今曹风提起,他才想起,还有刘昭仪这么个人。
“皇上?”曹风低唤。
“去承和宫。”伸手压了压眉心,宋烨兀的指尖一顿,若有所思的瞧着曹风,“待会,办件事!”
曹风一愣,主子刚回来,这是要办何事?
承和宫。
刘昭仪乃刘太师之女,本名刘嫣然,生得花容玉貌,是京陵城内数一数二的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捏来,性情温柔,秉性纯良,实为大家闺秀的典范。
京陵城内,不知有多少男儿倾慕之。
奈何出身太师府的高岭之花,看得见摸不着,谁人可高攀?
唯皇家尔!
听得外头一声高喊,刘嫣然旋即起身,躬身相迎,“臣妾恭迎皇上!”
“爱妃平身。”宋烨亲自将其搀起。
刘嫣然唇角含笑,明眸璀璨,说不出的美艳娇柔,“多谢皇上!”
待落座,刘嫣然趁着奉茶之际,悄悄打量着宋烨。
不得不说,宋烨这副皮相,对女子而言确实很致命,尤其是倾慕于其的女子。
打从进了宫,刘嫣然便将自己归列为他的所有物,眼前这个男人,是君是夫,是她的天,也是她下半生所有的依靠所在。
当然,她还有一桩心愿,宋烨至今未有立继后之意。
宋烨初初登基,唯立先王妃为“端仁皇后”,所谓先王妃,便是宋烨的发妻。据说当时宋烨极是喜欢先王妃,然则先王妃身子不济,在奄奄之际,宋烨力排众议将其迎娶过门。
可惜天不从人愿,新婚之夜,先王妃病死在新房之中。
从此,宋烨再无妻。
后位空悬,对于后宫女子而言,便是希望,谁不想与君执手,母仪天下?
“皇上,臣妾白日里想去看看您,可您忙于公务,臣妾不敢打扰,现下龙体觉得如何?”刘嫣然温声柔语,低声浅问。
婢女上茶。
宋烨执杯浅呷,淡然道了一句,“倒也没什么大碍,有些疲累罢了!”
“听宫人说,皇上出宫了。”说到这儿,刘嫣然神情一震,慌忙行礼,“臣妾该死,臣妾不该……”
宋烨抬手,示意她不必紧张,“宫外出了点事儿,朕今夜还见到了太师。”
“您去了太师府?”刘嫣然愕然。
宋烨眸色幽邃,骨节分明的指尖,轻夹着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倒不是去太师府,户部尚书死了,恰好死在朕面前。”
刘嫣然手一抖,指尖的精致糕点,瞬时抖了成片的碎屑,“死了?”
“赈灾在即,户部尚书却出了事,朕颇为心烦。”宋烨叹口气。
一松手,杯盖“怦然”落回杯口,发出清脆的声响。
刘嫣然面色发白,怯生生的喊了声“皇上”,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就这么愣愣的瞧着他,紧咬着唇瓣,真真将“我见犹怜”发挥到了极处。
“皇上,时辰不早了。”半晌,刘嫣然红着眼眶看他。
宋烨勉强一笑,“自然!”
曹风急急忙忙的冲进来,慌张的行礼,“皇上,洛大人出事了!”
“底下人说,今儿是殿下背着洛大人……进的太学堂,所有人都瞧见了!”曹风低声开口。
两个大男人,如此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委实有伤风化。
宋烨拂袖而去。
“皇上?”曹风心惊,赶紧跟上。
出了宫的洛长安,什么困啊累的,早就抛诸脑后。
风月楼内风光好,莺歌燕舞尽妖娆。
端坐在胭脂姑娘的雅阁内,洛长安面颊微红,慵慵懒懒的倚在桌角,瞧着喝得醉醺醺的宋墨,笑呵呵的问他,“这次打算待多久?”
谁都知道这位临王殿下,是只没有脚的小鸟,喜欢四处游历,绝对不会在京陵城久留。
“想留下来,可没人留我啊!”宋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洛长安笑了,“这话说得,皇帝不是说,让你娶了御史大夫家的女儿?若是成了亲,不就有理由留下来了?”
“我不娶她。”宋墨撑起身子,提着酒壶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一屁股跌坐在她身边,将脑袋靠在她肩头,“就算要成亲,我也……嗝,也要找个自己喜欢的女子。”
洛长安顾自斟满酒杯,“那你找到了吗?”
“找、找到了!”宋墨撑起身,托腮瞧着她,“有机会的话,我想……”
“爷,这儿呢!”
羽睫骤然扬起,洛长安骇然,这好像是曹风的声音?她忙不迭转头望向门口,一道身影快速由外而至,走进雅阁。
俊逸的男子,一惯墨衣玄裳,掀开帷幔走到她面前,周身微寒之气,刺得人心头微颤。
宋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继而又将视线落在,依在她肩头的宋墨身上。
“送临王回去!”宋烨弯了弯唇角,“玩够了吗?”
曹风一挥手,当即有人进屋,不容分说的将宋墨抬出去。
“洛公子,您这就要走了呀?”胭脂俏生生的站在一旁,端着杯盏,上下打量着宋烨,“这位公子好面生,似乎不常来?”
洛长安揉着鼻尖站起身,歪着身子冲胭脂笑道,“这位爷有的是钱,好生伺候着,亏待不了你!”
“爷?”胭脂扭着细腰上前,挡在了洛长安与宋烨中间,“爷,要不要喝两杯?来咱们风月楼的,都是找乐子的,奴家……会好好伺候爷,保准让爷舒坦。”
说时迟那时快,洛长安身子一闪,登时窜出房门。
宋烨也不着急,负手而立,慢悠悠的往外走。
外头,洛长安瞧着眼前这一溜的便衣侍卫,瞬时酒醒了大半。
“再跑,打断腿!”宋烨从她身边经过,淡淡然的抛下一句话。
她爹倒是经常说这话,可洛长安不怕,因为她知道,爹只是吓唬她,绝对不敢动她一根毫发,否则她就抱着娘的灵位去祠堂哭,搅得洛家的老祖宗,一个个死不瞑目。
但是宋烨说这话,她便有些怂了。
君无戏言,他是真的会……打断她的腿!
“还不走,等着临王回来背你吗?”宋烨回头,口吻不善。
洛长安极不甘心的跟上,哪知还没走几步,边上的房门骤然打开,紧接着便是一个黑影猛地扑上来。
“混蛋!”她几乎是本能的反应,挥手就是一拳。
只听得“怦”的一声闷响,那人瞬时趴在了地上。
谁不知道丞相府的小公子,惯来脾气不好,谁敢招惹,谁就死定了!今日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这位太岁爷头上动土?
“怎么不动了?”
“是不是被打晕了?”
“哎呀,血……血!”
洛长安心头猛地漏跳半拍,她的拳头有毒?上次打了皇帝,这次……打死人?
宋烨一皱眉,曹风赶紧上前查看。
谁知……
“李大人?”曹风骇然。
洛长安愕然,“户部尚书?!”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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