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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忘不了徐家邺安安全局

南巷茶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些恍然如梦。阳光暖融融地撒在被褥上,我抬眸,看到了一双英俊非凡的脸庞。徐家邺闭着眼睛,五官分明而俊美,短发散乱,我伸出手,指腹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下颚骨,最后落在了鲜明而性感的喉结上。只要我微微用力,我就可以掐死他。“怎么不动手?”他突然睁开了眼,黑眸直直地撞进我的眼里,我下意识地缩回手,却被他攥住了手腕。“安安,我把我的命交到你手里。”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心悸了一下,他总能把话说得这么动听。我挣扎着想缩回手,“你放开我。”徐家邺的双眸紧紧盯在我的脸上,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际,声音带着早起的慵懒,“还早,再睡一会。”“我不想睡了,”指腹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腰腹,甚至有些硬邦邦的,“我想吃东西。”我...

主角:徐家邺安安   更新:2024-11-26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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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家邺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戒不掉,忘不了徐家邺安安全局》,由网络作家“南巷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些恍然如梦。阳光暖融融地撒在被褥上,我抬眸,看到了一双英俊非凡的脸庞。徐家邺闭着眼睛,五官分明而俊美,短发散乱,我伸出手,指腹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下颚骨,最后落在了鲜明而性感的喉结上。只要我微微用力,我就可以掐死他。“怎么不动手?”他突然睁开了眼,黑眸直直地撞进我的眼里,我下意识地缩回手,却被他攥住了手腕。“安安,我把我的命交到你手里。”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心悸了一下,他总能把话说得这么动听。我挣扎着想缩回手,“你放开我。”徐家邺的双眸紧紧盯在我的脸上,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际,声音带着早起的慵懒,“还早,再睡一会。”“我不想睡了,”指腹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腰腹,甚至有些硬邦邦的,“我想吃东西。”我...

《戒不掉,忘不了徐家邺安安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些恍然如梦。

阳光暖融融地撒在被褥上,我抬眸,看到了一双英俊非凡的脸庞。

徐家邺闭着眼睛,五官分明而俊美,短发散乱,我伸出手,指腹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下颚骨,最后落在了鲜明而性感的喉结上。

只要我微微用力,我就可以掐死他。

“怎么不动手?”

他突然睁开了眼,黑眸直直地撞进我的眼里,我下意识地缩回手,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安安,我把我的命交到你手里。”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心悸了一下,他总能把话说得这么动听。

我挣扎着想缩回手,“你放开我。”

徐家邺的双眸紧紧盯在我的脸上,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腰际,声音带着早起的慵懒,“还早,再睡一会。”

“我不想睡了,”指腹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腰腹,甚至有些硬邦邦的,“我想吃东西。”

我有时候不得不感叹自己心真大,被人拴了三年,甚至害死了我的妹妹,我竟然还可以面不改色地说我想吃东西。

徐家邺平日其实是极宠我的,吃的用的样样都是最好的,但是偏偏不准我离开这个别墅,后花园里的二十二颗柏树和两千二百三十二块鹅卵石,我都挨个数了无数遍。

我被他抱在怀里,看着他已经合上的黑眸,还是重复了一遍,“我真的饿了。”

“嗯,”他漆黑的短发碰到了我的鼻尖,微痒的触感让我想打喷嚏,“我让林妈做早饭,现在我们再睡会。”

吃完早餐,我魇足地伸了伸懒腰,想去躺椅上晒太阳,却被男人用大衣裹住了。

“还有半小时,我们领完证之后,我带你去买戒指。”

我皱了皱眉,“徐家邺,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就跟赶鸭子上架一样。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其实感觉不到任何生命迹象,但我还是觉得有点难受,他没说话,我再次问他,“徐家邺,你有没有想过,这三年我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被他锁在身边三年,实在是有些琢磨不透。

他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指节,十指相扣,轻轻笑了笑,只说了四个字,“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民政局的门口还是有不少人排队,但是只要有徐家邺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谄媚奉承,里面的工作人员几乎是点头哈腰地带我们到了贵宾厅。

也可能是老天觉得我嫁给徐家邺是错误的决定,所以五分钟后,民政局的智能管理系统全部瘫痪,后面排队的人有好几对都因此吵了架,但我内心却是有点欢喜的。

徐家邺俊美的五官变得有些冷峻,黑眸也染上了不轻不重的戾气。

“徐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上面刚刚传话下来,说系统需要维护,今天可能办理不了业务了。”

工作人员那头都能低到地底下去,谦卑得不像话。

我双手放下膝上,端端正正地坐着。

即使他有再大的能力,也不可能跟天作对。

他揽着我出门,下颚线紧紧绷着,我却有点想笑,然后我就真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磁性的嗓音带着沙哑从他喉间溢出,我抬起脸和他对视,声音有些恶劣,“徐家邺,老天爷还是公平的,我等着看你报应那一天。”

我明明可以把他掐死,但我总觉得,就这样让他死掉太便宜他了。

大早上的街道算不上熙熙攘攘,但还是有不少上班族步履匆忙,他黑眸和我对视了好一会,然后低头吻住了我,霎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努力憋着呼吸,要紧了牙关,但他还是轻而易举地闯了进来。

“安安,你再怎么讨厌我,习惯是改不掉的。”

他带着我的下巴,眉目很柔软。

都说21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

而我在他身边待了三年,我的一点细微的表情他都可以捕捉出来,他知道我的所有心思,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地要挟我,把我控制地死死地。

我推开他,恍若未闻地往前走,有些慌乱于刚才的感知,在我走了几十步之后,还是本能地回头看了看,根本没有任何人跟上来的影子。

下一秒,我感觉后颈传来一阵酥麻感,整个人失去了直觉。


他一条腿跪在床沿,直接拉住我不断后退的身子,我几乎是半扑着进了他的怀里。

我想挣开,“徐家邺,你放开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坐在床沿,将我抱在了他膝上,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发顶,像是在驯服温顺的小猫。

我始终缩着脖子,没敢动。

“安安,”突然响起的声音,“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民政局。”

我愣住,“什么?”

民政局?

我只说过有可能留下这个孩子,但并不代表我愿意嫁给他。

没有爱情的婚姻不会长久,而没有父母的孩子也不会幸福,我已经这么不幸,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会被别人嘲笑。

“我不会结婚的。”

我的语气深冷,甚至我能感觉到徐家邺在听到我的话后,抱着我腰的手都徒然收紧。

他不开心,我知道。

“徐家邺,暂时留下这个孩子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妥协和让步,如果你再逼我,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我其实只能这样说。

他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酒气毫不避讳地贴近我的唇息,轻轻吻了吻,“安安,你真的希望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没有家庭吗?”

我皱眉,视线落在他衬衫领口的口红印上,有些恼怒,“那你就不应该让她出生!”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孩子出生了,他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活着?”

幸福的人有同样的幸福,不幸的人却各的不幸,我蓦然就想起了之前那个红衣女人砸在我脸上的孕检单,那也是他的孩子。

明明他身上会有无数的香水味道,可偏偏每晚都会回到我这里,他怀里的女人如过江之卿,偏偏把我一个锁在他身边,如果他非要逼我,那我只能拿自己做赌注。

他抱着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能感觉到他的指节在颤抖。

他说,“安安,我没有时间了,明天早上我们结婚,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是不愿意的。

“徐家邺,结婚可以,孩子我不会生下来,你自己选。”

我一定是飘了,竟然敢威胁他,我竟然敢威胁他!

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哪里有一条生命在涌动,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把它生下来,因为这是徐家邺的孩子。

好半响,他才低头看着我,“安安,明天早上我们去民政局。”

我有些不可置信。

当初是他眼巴巴让我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现在为了和我结婚,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扼杀掉它,他的心思其实有时候阴暗地可怕。

徐家邺英俊的侧脸没有太大的表情,甚至黑眸里我也看不到什么特殊的神色,譬如不舍,或者恼怒,他俯首亲吻我的脸,将我压进了被褥里,我的呼吸已经被悉数淹没,双手被锁在头顶,有些不明白他现在的心思。

可一切由不得我细想,他整个人已经压了下来,一如既往,强势而霸道。

我毫无招架的能力。

其实我对这个孩子,潜意识里还是有希翼的,也生怕他伤害我肚子里的宝宝,所以我尽量默默承受着。

我之前总说我搞不懂徐家邺,我现在,连我自己都看不清楚了。

无边的疲累和一夜的旖旎。


“安安,我不管你怎么定义这段关系,但是我想娶你,是切切实实的,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你都得嫁给我。”

我冷笑,“你不怕你娶的是具尸体么?”

“你就算是死,坟头上也得刻着徐太太的名字。”

“还有,”他黑眸里倒映着我惨白的脸,“佑安孤儿院里的孩子,里面的工作人员,你真的就一点没有软肋了吗?”

我睁大了双眸,“徐家邺!”

“嗯,我在。”

“安安,安安分分待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的声音低沉,我的名字和他的话语交缠在一起吃些模糊不清,我脸色更加苍白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三年前如果他这样说,我就不会丢了梦想,毁了工作,甚至没有了南微,他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却偏偏毁掉我这一切,可怜又可悲。

“徐家邺,我也不想跟你闹,在我没考虑清楚之前,这个孩子会好好在我肚子里,如果佑安里面的任何人出了事,我就带着它一起去找南微。”

一时半会我也打不掉这个孩子,我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解决这个突然的惊吓。

我开始吃饭,整个人也慢慢恢复了力气,徐家邺请营养师做的膳食,我几乎是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我要留着这条命,跟徐家邺好好斗!

徐家邺这几日回来的也特别晚,每次回来我不是在吃晚饭,就是在吃晚饭的路上。

这日,我正默默地嚼着餐盘里的沙拉,门直接就被踹开了。

我抬眼看了眼进门换鞋的徐家邺,继续嚼我的沙拉,结果他直接大步走到我面前,将我拎了起来。

我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他身上有着浓浓的酒气和香水味道,甚至连我的衣衫上也沾染了这种味道,刺鼻又萎靡。

他说,“安安,佑安失火了。”

我下意识就开始尖叫,“徐家邺!

你答应我不会动他们的!”

“嗯,”他将我捞进了怀里,“是盛博远。”

“不可能,前几天他还帮我逃……反正不可能是他。”

我在感觉到他骤降的气压之后,硬生生改了口。

逃跑这事不能提。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我懂。

徐家邺英俊的脸突然在我玩面前放大,更甚的酒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我想起肚子里的孩子,本能地躲了躲。

“你如果还想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你就离我远点。”

“还有,”我抬眸看着他,“正常的恩爱生活我恐怕也不能满足你,所以你尽可能去找外面那些女人,让我和孩子少受点罪。”

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逼仄,我手撑在餐桌上已经有些费力,但还是毫不避讳地盯着她,可能没有了顾忌,我现在和他对视起来毫不畏惧,徐家邺黑眸同样盯着我,静默了好一会儿,直接掐着我的腰抱了起来。

我本能地挣扎,“你放开我!”

他没回答,双唇紧紧抿着,俊美的五官看起来有些生人勿近,然后我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上。

我的眼底闪过一瞬间的害怕,原本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要打掉的,可我现在竟然母爱泛滥,有那么一丝丝不舍。


外面还下着雨,雨幕侵袭了整个城市,偶尔还伴随着巨大的惊雷,我脚底被石子咯地发疼也浑然不觉。

女人的身影越来越近,我却不争气地崴了脚,整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但是我却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疼痛。

蓦然响起一声雷声,透过一瞬而逝的闪电光亮,我看到了徐家邺面色惨白的脸,他额头上的血迹浸染了眼角,顺着脸颊滑到了脖颈,双眸也是带着猩红,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整个人带着说不出的暗黑气息。

而他的双手却是死死地接住了划向我的刀刃。

徐家邺会死吗?

我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真的足以看着他就这样死去吗?

就没有那么一丁点儿喜欢吗?

但是很明显一切来不及我多想。

我脑袋懵了一秒,直接爬起来继续往前跑,身后的打斗声和男人的闷哼让我心跳加速,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头看。

隔着雨幕看到不远处驶过来的车灯,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闭着眼睛拦在了车前。

黑色的辉腾堪堪停在我的面前,即使我摔倒在地,但强大的求生欲还是让我再次爬了起来,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车里。

“安全带。”

很清冷的嗓音,我几乎是下意识攥紧了衬衫的下摆,声音有些卡在了嗓子眼,“盛先生。”

“难为宁小姐还记得我。”

他笑。

救过我的人我当然记得,因为我就像是任何人都能踩死的蚂蚁,只能乖乖等着自己的救世主出现。

徐家邺是这样,盛博远也是这样。

我有些苍白的扯了扯唇角,声音很浅,算是掩饰,“盛先生真会开玩笑。”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还是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盛博远垂眸看着我,手腕一个用力抱着我从车子里出来,温厚的大掌灼烧着我腰间的皮肤。

“你放我下来。”

我有些难堪地看着他,语气很涩。

除了徐家邺,还没有别的男人抱过我。

虽然我恨毒了他,但我没有任何精力和能力去狐媚别人,又或者说,我不敢这样做。

他充耳不闻地抱着我往前走,然后我抬眸看到了围栏里面漆黑夜色下的萤火虫,整个别墅隐匿在丛林中,像极了格林童话里公主们的城堡。

我被放在床沿,总有种逃离了虎穴,又进了狼窝的感觉。

“盛先生,我……”盛博远勾起唇角,漆黑的眸和我对视,像是能把我看穿,“放心,这里很安全。”

其实相比较于红衣女人的穷追不舍,我更想逃离徐家邺的身边,昨天他折磨了我一晚上,我双手被锁在床头直到刚才红衣女人的出现,就像是上流社会所说的私人玩物。

我咬着唇,有些试探地看着他,“盛……先生,你明天可以帮我离开吗?”

第一次,我对别人有了希翼。

我强烈的渴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可以帮我挣脱束缚。

他久久没回应,我有些僵硬地收回了双手,偏开了头。

大概是疯了,我怎么会请求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了帮我而得罪徐家邺呢,毕竟他是那样一个丝毫不会手软的人。

下一秒,我感觉到我的下颚被挑起。


徐家邺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我双手还被他用手铐锁在床头,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

“安安,我回来了。”

他步履虚浮地走到我身边,手直接从我身上的睡裙探了进去,我瞳眸蓦然睁大,下意识地低叫,“徐家邺,你他妈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他直接啃噬着我的脖颈,呢喃道,“安安,你是安安,你是我的安安。”

“徐家邺!”

我持续歇斯底里地尖叫,“你离我远点!”

原本他落在我脖颈的呼吸突然凝滞了起来,撑起身子看着我,“安安,是不是昨晚还没够?”

想起昨晚我至今都毛骨悚然,梗着脖子看着他,“你放过我好不好,算我求……放过你?”

他打断我的话,继而痴痴地笑了笑,“你是不是忘记了南微还在手术室里,嗯?”

门大开着,外面的寒风刮进了我的皮肤里,徐家邺瞳眸带着些许狡黠和玩味,我一时之间捉摸不透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只能睁大了双眼看着他,下意识问道,“你把南微怎么样了?”

“你乖乖听话,她就不会怎么样。”

他的语气邪佞,微凉的手抚上了我衣服的领口,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都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门口突然就传来了脚步声。

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她身上穿着我曾经最喜欢的一件红色长裙,迈着步子走到徐家邺和我的面前,精致的妆容都花了一脸。

徐家邺有些懵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长臂一伸就将她拉到了床角,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眯眸笑了笑,“你是安安吗?”

看来是真醉得不轻。

我心底有些悲愤地看着战战兢兢的女人和眉眼深沉的徐家邺,视线落在了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的钥匙上,快速地拿着钥匙打开了手上的枷锁。

就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过来了一个力道揪住了我的头发,我整个人摔到了地板上。

挣脱徐家邺束缚的女人睁大血红的双眼看着我,我才发现她手上举着一个大大的花瓶,呲牙咧嘴地瞪着我,我下意识地就抬手护住了我的脸。

下一秒,徐家邺的身影突然扑了过来,他的额头被花瓶砸到,渗出的血迹滴到了我的脸上,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宁南安,我要你偿命!”

女人的声音带着某种歇斯底里的愤恨,弯腰抓到地上的花瓶碎片就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手里的碎片已经划破了我的脸颊,我下意识地伸出双臂去护我的脸,可是她就跟疯了一样不断地挥舞着双手。

不知道被她划了多少下之后,我忍痛直接张口咬在了她的手臂上。

她血红的双眼看着我,狠狠地将我推开。

我整个人躺在了花瓶的碎渣上动弹不得,但是求生欲让我本能地往后退,最后摸到手边的一把剪刀,在女人冲上来的一刻直接抓着剪刀,闭上眼刺了过去。

有温热的血迹溅到了我的眼睑,我呆愣了一秒,直接后退了一步,然后疯了似地往外跑。

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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