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含情路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冒充我官媒身份的小表妹宋含情路三娘》,由网络作家“小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还要证明这些东西是我的吗?分明当初我写记录的时候,你也在我身旁啊。你夸我细心,认真,哪怕是小小的职位,小小的事也值得认真对待,付出百倍的准备,你说我让你受益良多。你还感叹,世间要是多是些我这样的冰人,怕是会少很多盲婚哑嫁的亲事,少很多痴男怨女肝肠寸断……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当时放下书,起了兴致,给我磨着墨水。那日午后,阳光透过竹林落在书桌上,我认认真真地写,你耐耐心心地磨,后来我停笔,你揉了揉我的手腕,然后接过笔,弯下腰靠了过来,我们的呼吸声在彼此交错,你在斜面题字:“天下第一冰人”。我笑说你顽劣,故意羞我,你没反驳,看向我的眼眸宛若春水。……可如今,你却全忘了,挡在诬陷我的人面前,还叫我拿出证据。心中悲痛下让我顾不得所有,只想着证...
《手撕冒充我官媒身份的小表妹宋含情路三娘》精彩片段
我还要证明这些东西是我的吗?
分明当初我写记录的时候,你也在我身旁啊。
你夸我细心,认真,哪怕是小小的职位,小小的事也值得认真对待,付出百倍的准备,你说我让你受益良多。
你还感叹,世间要是多是些我这样的冰人,怕是会少很多盲婚哑嫁的亲事,少很多痴男怨女肝肠寸断……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当时放下书,起了兴致,给我磨着墨水。
那日午后,阳光透过竹林落在书桌上,我认认真真地写,你耐耐心心地磨,后来我停笔,你揉了揉我的手腕,然后接过笔,弯下腰靠了过来,我们的呼吸声在彼此交错,你在斜面题字:“天下第一冰人”。
我笑说你顽劣,故意羞我,你没反驳,看向我的眼眸宛若春水。
……可如今,你却全忘了,挡在诬陷我的人面前,还叫我拿出证据。
心中悲痛下让我顾不得所有,只想着证明自己,打脸所有人。
我恨恨发言:“那字迹呢?”
“字迹总可能证明吧!”
“我完全可以写——”柳净文打断我,“字迹应该也辨别不出来。”
怎么可能?
每个人写字的走势走风和个人习惯都不一样,很难轻易模仿,这还是你当时教我的啊!
除非那写字之人,一开始就被人暗自规教着,朝那人的字迹写。
霎时,我想到了什么,心下一寒。
柳净文说:“三娘,你的字迹和含情一样。”
他说:“含情的字从小我知道,就是如此……”柳净文说什么我已然听不清楚了。
什么叫做宋含情的字从小如此,那我一开始练的,模仿的,是宋含情的字?
那我日夜苦练,拿出满意的字找你检验时,你笑了,你是因为的字有长进而笑,还是因再见到宋含情的字,借物思人的笑?
还有那个令我情动的午后,你口出说的痴男怨女肝肠寸断指的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如此轻贱我?
我觉得恶心,我好恶心。
恶心宋含情,恶心柳净文,也恶心我自己!
如今柳净文都已明示我是那个造假者,冒名顶替的卑劣者,我竟然还在这里思索着这些儿女情爱。
我死死咬着下唇,任由疼痛使自己清醒。
县令很震惊:“柳净文,你确定?
路三娘可是你的妻子啊。”
倒在地上的宋含情面有哀怨,而柳净文却很坦然地点头,看着我:“是,路三娘是学生的妻,学生从未否认过路三娘不是我妻。”
“但,公是公,私是私。”
他伸手,将柳含情扶了起来,说:“学生只会在这公理这一方。”
“其实,这些年跑材料,去调查真实情况,大部分都是我和含情小妹去做的。
有乡人可证明。”
“学生原以为,三娘和含情俩人是商量好的,一人勘查,一人游说,如今才发现……”柳净文面有愧色,“如今闹成这样,是学生的疏忽。”
“三娘,不过是一个冒名顶替的小人而已。”
我死死压着眼泪,不愿意落下。
好一个小人。
哈,好一个站在公理一方。
“路三娘这些年能说成,都是因为民女辛苦考察,得来的这些资料,她踩着民女的肩膀所得来的成就啊!”
“民女原想着,自己白白居住在表兄嫂家,多有拖累,便没想着声张,即便我心中知晓,此等行为十分不堪。”
“可如今,民女不能不站出来了。”
“民女虽为女子,却也知晓道德律法,万万是不能容忍这冒名顶替贪得无厌之人成了官身。”
我怒而发问:“你说这些小册子是你所作?”
“那你是何时所作?
如何所作?
且,若有人随机抽出一本,你能否简单说一下这个小册子的具体内容?”
宋含情仍想说些什么,但我却观察到她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
我冷笑,慌了吧。
当即向县令请愿,求他派人随机考察。
宋含情则为自己搪塞:“我十年写了一竹筐,东西之多之杂,记忆难免不清。”
“民女怕是不能。”
“怕是不能?”
“这么没自信?”
我嘲讽:“你说自己是作者,那我暂且认为是你亲自奔赴,找的资料,其后又在本子上复述反思,而我观这小册子,页数都卷了边,想来是翻了无数次。”
“所以,怎么可能有记忆不清的地方,即便有,既是自己写的东西看两眼不就明白自己的思路,怎么可能会有不清楚的地方,又是怎么个不能!”
“你不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些小册子的所有人,创作者,根本不是你宋含情。
你不是它的作者。”
全场静寂,只有我斩钉截铁的声音回荡。
“而真正的作者,是我!”
宋含情也不擦眼泪了,厉声说:“那你能?”
“怎么不能,我的来时路,我怎么不知道,不清楚!”
我神情严肃,望着县令,沉声道:“县令大人,我愿接受考察,以辩清白!”
县令亲自抽验,随手一本,我看着自己写下的笔记,微微思索,答案便脱口而出。
一炷香时间后,县令看向了柳含情:“宋含情,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松了口气,县令这是有定论了。
“大人,民女,民女……”宋含情嘟着嘴,说不上话来。
“大人,含情表妹嘴拙,胆怯,怕是说不出什么了。”
我猛地一怔,僵硬地望向那缓缓而出的发声者,竟是我的丈夫,柳净文。
可他不是为我主持公道的,而是,代表他人讨伐我的。
我的指甲死死扣着掌心,掌心的刺痛远远不及我内心的痛苦。
他说:“然而学生还是有疑问,若将一本小册背的滚瓜烂熟,便可认为成其是作者的话。”
他抬眼,含笑,端的一副温润书生的好模样,却让我的心更为生寒。
他说:“那学生岂不是突然有了数十本圣贤书,学生岂不是直接成圣人了?”
哄堂大笑中,我的丈夫,柳净文,轻而易举定下结论,将我方才的努力付之一炬:“所以,拿这一点,进行辩驳,根本不可取。”
柳净文看着我,眉眼含笑,眼中却是说不出的深,让人琢磨不透:“三娘,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东西是你的吗?”
可笑,真可笑!
去调查收集消息的分明是我!
勘查游说分明都是我自己一人所为!
她宋含情弱柳扶风走一步喘三喘,每月还时时不时病一场,平日里端个碗筷还有气无力的,一双手能握住笔,画个画,已是要了她全部精力,她哪来的力气走访。
就算有力气,她也怕是不屑于去做。
要知道,私媒最开始的营生,是他们这些读书人所不齿的下九流办事的。
读书人,清高又自傲,多正常啊。
又不伤害别人,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然而,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二人清高自傲下全是凉薄与狠心。
满嘴仁义道德实则却做足了狼心狗肺之事。
我恨的咬牙切齿,口腔中有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弥漫。
柳净文既然说是有人证,那想必已是做好了打点,也自信县令查不出来,我从人证这方面走,怕是不行了。
宋含情大概也意识到了,脉脉含情地看向柳净文,嘟起嘴巴,吴侬软语叫道:“表哥,你真好啊——”两人并肩在一起,好似一对壁人。
县令看着俩人,又看了看我,沉吟许久,才问道:“路三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宋含情得意一笑,看向我的眼中满是不屑与自得。
“三娘,人都有做错的时候,你只要乖乖认错,我保证,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柳净文见我不理会,竟然走了过来,继续向我应承道:“三娘别怕,乖乖在牢狱中呆着,为夫很快就带你出来。”
他还想抱我,我果断避开,嫌恶说:“你真让人恶心。”
柳净文的表情有一丝受伤,我觉得好笑。
这便受伤了?
可我若好端端的被打成罪犯,还失了官媒身份,被关入大牢不会受伤吗?
我们之间还有女儿,我的女儿守礼克己,尊圣人言,向来是学堂里备受瞩目的女孩,若是突然有个罪犯的娘亲,又不会受伤吗?
我闭了闭眼,压着眼中的泪水,心中却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恐慌。
怎么办,怎么办?
字迹证明不了我,内容证明不了我,人证也不能全我的清白,难不成我数十年的私媒生涯就这么被人轻易抹去夺走吗?
我所说的亲事,付出的……不!
我猛地睁眼,目光如炬,“县令,既然是选官媒,那最应该的衡量标准,不就是看谁说的亲事更好吗?”
“民妇,不,草民请求,和宋含情于说亲一事,比教一场!”
“可。”
“不过,既然是比试,又是为了测出真正官媒,那不宜选用真人,且,除路宋二人以外,亦不能有第三人插手。”
公平起见,县令亲自出题,杜撰了一位身世背景相当复杂的女子,给我们三天时间,在平江县为该女子择良婿。
他说:“到时候,谁给出的策略更好,儿郎更佳,谁便是真正的官媒。”
我响亮应和:“好。”
即便授封礼被毁了,即便官媒的印章从我手中拿去,即便有宵小污蔑我,夺取我的心血,即便我的丈夫背叛我,站在我的对立面,那又如何。
真的便是真的!
只是,我说亲这么久了,知道恩情根本算不得什么,也见多了因苦难走在一起,度过苦难之后,分道扬镳的人家。
我叹了口气,“和离吧。”
“你说什么?”
我说:“休书也行。”
柳净文愣住了,脸霎时变得苍白一片。
“三娘,你和我生气了?”
或许吧,但更多的是清醒。
我收敛眼神,心想,柳净文总是这么一副对我有情的表现,但实则,他根本没有做到这一点。
我不需要这样一个言行不一致,说着爱我却处处委屈着我的丈夫。
我回忆着自己一生所来,我甚至觉得,我的生命里,本就不需要一个丈夫。
我走到角落里,闭目养神,我说:“明天来见我,拿着休书和离书什么的。”
“我不需要惺惺作态说你救我,我不愿和你有半点牵扯。”
“不,三娘,你不能这样。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他叹气,语气中带着苦涩:“我爱你,可我欠了含情的心意,甚至,含情当初所嫁非人也是有我一份关系。
所以,要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而官媒,”他顿了顿,说:“她性子娇弱,也没什么本事,靠自己活着怕是艰难,偏偏性子又敏感,不愿多多烦扰我们,所以我不得不这样。”
“可三娘你性子坚强,豁达宽和,即便遇到磨难也会振作起来,奋勇上前,所以——你说你爱我,可你却要承担照顾别人的责任!”
“不愿烦扰也烦扰了七年。”
“性子坚强就意味着可以去欺负,意味着不会受伤?”
我随手抓了把牢房里的杂草,笑了:“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因为我强,她弱,就把我奋斗出来的东西夺走,给了她。
还有,你的责任,为什么要拿我的东西偿还?
“你的爱是一件可挡杀头大罪的贵尚方宝剑吗?”
“你怎么不娶了她呢,这样不就能长长久久照顾她一生呢?”
如他的心愿挽回我吗?
“正好,休书给我,给她腾地方,一举两得。”
“三娘!”
“我知道我亏欠你良多,但我保证,没有了,我会用我一生来偿还你。”
“总之,我不会给休书的!”
他看着我,强制压了怒气:“明天,我会把女儿带过来看你。”
他大抵是想着让女儿来挽回我,可柳净文不知道的是,女儿已经来看过我了,和宋含情一起,来欣赏我的下场。
两人都嘟着嘴浅笑,一个说:“路姐姐,虽然我怨恨你抢了我的妻子之位,但看在你给我弄的官职还有好女儿的份上,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
“放宽心,我不会让你去死的。
我会向县令陈情的。”
一个说:“像你这样低俗粗鄙只想着赚那些臭钱的人,怎么能生出我。”
“你瞧瞧自己发黄的脸,自己的壮硕的身子,还有那像男人一样的手!
你根本配不上我爹!”
“你先在这里多呆几天,等爹爹娶了宋姐姐,你再出来,我不要你当我娘,要当宋姐姐的孩子!”
为什么只想着赚钱,是因为柳净文读书开销大还不事生产,是因为宋含情体弱多病还要提笔作画花销大,因为你一小孩吃穿住行花销大。
思索间,不知怎的,女儿嘟着嘴的画面突然闪现在脑海。
我心中有隐隐不好的预感。
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到案桌,看见小册子完完整整地在上面放着,我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女儿打开门,叫道:“娘亲,时候不早了,你怎么还没动身啊。”
“快,我来去给你更衣。”
“今天可是你的大事啊。”
我抓了抓脑袋,心想:“自己真是疯了。”
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清醒过来,我拿过衣服穿好,拎着小册子,抱了抱女儿,便急匆匆地向府邸赶过去。
宋含情和柳净文果然早就到了,在县令一旁老实候着。
我赶紧上前,气喘吁吁地为自己的迟来道歉,一边将小册子呈了上去。
见县令开始翻看,我退至一边,默默调整着呼吸。
没多时,我便听到县令哈哈一笑。
“妙,妙!”
“此方案有理啊。”
“看来真正的官媒已经出现了。”
我竖起耳朵,只听得县令公布:“宋含情,才是真的官媒。”
我震惊抬头,县令冷冷看着我,说“至于路氏。”
”冒名顶替,即刻压入大牢!”
怎么可能!
我挣扎着摆脱县兵的压迫,扑向案桌,拿起两本小册子翻看。
属于我的那一本,竟然是空白的!
我长大了嘴,颤抖着翻开了宋含情交着的那本。
正是我三天的成果!
我紧紧抱住这本小册子,死死扣在自己的心口,怎么能这样?
是天地鬼神帮忙,做的手脚吧。
我发了疯地咒骂老天爷,可脑子却不受控制地闪现女儿的声音。
“娘亲,你最近太累了,我特意给你煮的参汤给你补补身子,你记得喝啊。”
“娘亲,我来为你喝吧。”
“女儿侍奉母亲不是应该的吗?”
“娘,今天可是你的大事。”
……我昏昏欲裂,我记得,我从未对女儿说过我今天要干什么。
怎么会这样?
我的女儿,我的佩佩,怎么能这样对我!
哈,哈,我又哭又笑,状若疯妇。
怎么,怎么会?
周围人冷漠嫌恶地看着我,我仿若大彻大悟,抛开了蒙在眼中的布,一下子明白了许多。
丈夫看我的眼神,女儿看我的眼神,是不屑,是嫌恶。
扑通一声,我跪在了地上,任由侍卫将我拖走。
我被关入了大牢,等着官府砍头的判决。
柳净文来找我,言语恳切,让我别怕,他一定会让我安然无恙地出去,还恶心巴拉地说着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愿景。
我问:“是你让女儿这样做的?”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开始给女儿说好话。
我一下子闭住了眼,明白了。
是女儿自愿做的。
原因也大抵不过是,嫌我这个媒婆娘低俗,不上档次,不如宋含情知书达礼,端正雅静。
我看着自己的粗糙健硕的手,却是不如宋含情的手纤细白皙,但我不觉得自卑后悔,我凭这双手,养活起了我自己,在柳净文这个前途无量的大学子未发迹前,是我养住了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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