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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神医完结版陈帆蔷薇

陈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重金属中毒,并不算是一件很离奇的事,但是,深入骨髓的局部中毒,就显得格外诡异了。“不可能是误食,而且医院也不会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呢?”陈帆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陈帆深思的时候,小强悠悠醒来,嚷叫着要见姐姐,他的智力水平,比陈帆预料的还要低。红姐进来的时候,发现小强脸色不再苍白,嘴唇也有了几分血色,喜极而泣,拥着小强,死死不放开,姐妹情深,有一瞬,陈帆甚至以为,小强是她的私生子。可是陈帆随即否定了这种假设。“谢谢你……陈先生,小强,快给叔叔磕头。”红姐牵着小强来到陈帆面前。“千万别这样,红姐,你也别太客气,小强的病还没好完,我给他开了个方子,你拿去给他抓药,每天坚持服用,大概三个月左右,他体内的毒就会排空了……”陈帆递给红姐一个方子。...

主角:陈帆蔷薇   更新:2024-11-22 0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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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帆蔷薇的女频言情小说《都市小神医完结版陈帆蔷薇》,由网络作家“陈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金属中毒,并不算是一件很离奇的事,但是,深入骨髓的局部中毒,就显得格外诡异了。“不可能是误食,而且医院也不会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呢?”陈帆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陈帆深思的时候,小强悠悠醒来,嚷叫着要见姐姐,他的智力水平,比陈帆预料的还要低。红姐进来的时候,发现小强脸色不再苍白,嘴唇也有了几分血色,喜极而泣,拥着小强,死死不放开,姐妹情深,有一瞬,陈帆甚至以为,小强是她的私生子。可是陈帆随即否定了这种假设。“谢谢你……陈先生,小强,快给叔叔磕头。”红姐牵着小强来到陈帆面前。“千万别这样,红姐,你也别太客气,小强的病还没好完,我给他开了个方子,你拿去给他抓药,每天坚持服用,大概三个月左右,他体内的毒就会排空了……”陈帆递给红姐一个方子。...

《都市小神医完结版陈帆蔷薇》精彩片段


重金属中毒,并不算是一件很离奇的事,但是,深入骨髓的局部中毒,就显得格外诡异了。

“不可能是误食,而且医院也不会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呢?”陈帆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陈帆深思的时候,小强悠悠醒来,嚷叫着要见姐姐,他的智力水平,比陈帆预料的还要低。

红姐进来的时候,发现小强脸色不再苍白,嘴唇也有了几分血色,喜极而泣,拥着小强,死死不放开,姐妹情深,有一瞬,陈帆甚至以为,小强是她的私生子。

可是陈帆随即否定了这种假设。

“谢谢你……陈先生,小强,快给叔叔磕头。”红姐牵着小强来到陈帆面前。

“千万别这样,红姐,你也别太客气,小强的病还没好完,我给他开了个方子,你拿去给他抓药,每天坚持服用,大概三个月左右,他体内的毒就会排空了……”陈帆递给红姐一个方子。

红姐有些颤抖地接过去,突然,她面色一变,“小强他中毒了?不是得绝症?”

“是的,小强他中了汞毒,我已经用特殊方法给他拔出来了,但还没有彻底清除,用我给的药方子,毒性会完全清除掉,但是小强他身体弱……至于智力方面……恕我无能为力了。”

陈帆轻微摇了摇头,人之所以是这个世界上最灵长的动物,就是因为大脑的复杂化,即使他尽得妙手神医的真传,将人智力提高这种事,还是办不到。

“够了……小强平安活着就好……我没有别的期盼了……什么都不知道,会更幸福。”红姐说到这,眼神有些飘忽,一抹眼里的泪水,朝陈帆露出感激之色。

陈帆大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眼红姐,本来还想问小强的一些事,只好放在心里,说到底,他之所以救小强,只是因为孩子是无辜的而已。

原本红姐这些人,是把他当猪宰的,甚至还把他当作道上派来的探子,陈帆心里是有些不爽的,既然人家藏着掖着,陈帆也没有必要去探究,萍水相逢,谁在乎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刚才动用了《太素灵经》里的导气术,陈帆也有些吃不消,面色有些苍白,坐在床上,神色有些倦怠。

然而,紫玫瑰,红牡丹,蔷薇,绿莲,水仙子等五朵金花却换了一身装束,宛若天上飘来的仙子,双手端着一盘一盘的精品菜,龙肝凤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钻的,应有尽有,美酒佳人,该有的都有了。

红姐甚至用火辣辣的身材凑近陈帆,对着陈帆吹了一口热气,大有深意地说道:“刚才没吃好喝好吧,你尽情地享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当然蔷薇可能对你有点偏见……如果你能征服蔷薇的话,咯咯,那就有意思多了。”

“这是你的主意?”

陈帆一扫正精心布置粉色宴会的五名女子,不由地吞了一口唾沫。

人如其名,红牡丹最成熟,一身红色的衣服宛如红酒泼墨的画中人一般,高贵而典雅,紫玫瑰则有一双丹凤眼,身着发着光芒的紫色衣服,灯光下难掩妩媚之色,绿莲有一头秀丽的长发,长发及腰,体型偏瘦,但该大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含糊,配上一副东方美人的标准脸,亭亭玉立,最是文静,如果在街头走一遭,不知道要成为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水仙子略吸引人的地方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随时都在放电,加上一双小虎牙,可爱无比。

这四人对陈帆都是若即若离的眼神,还小声地讨论着什么,只有蔷薇,她与四女相比,显得格格不入,她的一双眸子,直视着陈帆,就像快要爆发的火山,她的身材也最为火辣,就像爱拿皮鞭蹂躏男奴的女王一般,她在嫉恨陈帆对她用针!

有温文尔雅,有愤怒的女王,等着陈帆去享用,这是一场饕餮盛宴,如今,陈帆可以为所欲为,任意采摘。

但是,陈帆在吞唾沫的时候,目光无意中瞟了一眼红姐,整个人就清醒过来了,思绪如潮水一般压制了精虫与欲望。

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如果说,红姐感动之后,拿出一箱子钞票作为报酬,可以理解,但是,用五个姐妹的清誉做报酬,太不可思议了。

陈帆可不认为,这五个娇艳如花,身怀绝技的女人,被他英俊不凡的脸吸引,也更不会因为举手投足之间治好了小强而灵魂拜服,如果说有,那也最多是一点点而已。

况且,将姐妹的清誉当做报酬,这本身就是一种薄情的提现,在周围全是人肉生意的环境下,这几个人宁可用骗人杀猪的方式弄钱,也不肯牺牲身体的女人,有着她们独有的自尊。

这些女人,不简单,红姐,更不简单。

陈帆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朝红姐笑了笑,站了起来,向五个美女走去。

红姐打量着陈帆的背影,目光灼灼,不知在思量着什么,忽然,陈帆猛然转身,凑到红姐的身边,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小声说道:“我觉得你更漂亮一些。”

红姐瞳孔一缩,身体有些僵硬,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之时,陈帆却将手抓抽了回去,顺道摸了摸小强的狗头,拿起桌上的背包,扬长而去。

“红姐,他走了。”红牡丹惊诧之后,提醒道。

蔷薇摸了摸被陈帆用银针扎过的地方,雪白的颈子有一个微不可见的小孔,神色有些恼怒,一枚蝴蝶刀从手心没入腰上不见,冷冷说道:“算你走运。”

“咯咯,那家伙不会把这场宴,当鸿门宴了吧。”紫玫瑰掩嘴而笑,妩媚动人。

绿莲则拿着红酒有些惋惜,说道:“是鸿门宴呀。”

“好了,都别闹了,水仙妹妹,把小强带回去休息吧。”红姐一脸关切地看了看小强,让水仙子将小强带离了房间。

“都坐吧,蔷薇,以后不准随身带凶器,”红姐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待其他四个都坐下之后,她用涂满指甲油的手,轻易将红酒打开,自顾自地倒满了一杯,一饮而尽,一抹嘴角残留的酒液,脸上闪过红晕之色,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小强的病,竟然就这样轻易被治好了。”

“红姐,我觉得这是阴谋,那家伙故弄玄虚,你忘了他把我们都耍了吗?”蔷薇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看来陈帆用针扎她,让陈帆已加入黑名单豪华套餐。


苏浅浅的声音,回荡在屋子。

门开了,苏浅浅的母亲第一个冲进来,一脸的凶神恶煞,紧接着,苏岳也跟了进来,门外,保镖阿杰和老中医马先云也在,只是碍于场合,没有跟进来。

“浅浅……我的女儿,你醒了?!太好了!”萧芸一把搂住女儿,对倒在地上的陈帆看都不看。

反倒是苏浅浅一下推开母亲,对苏岳喊道:“爸,快点……救救他!”

“小帆?他怎么了!”苏岳看着屋里一地的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陈帆,还有恢复了血色的女儿,有太多的疑惑和不解。

“他……他被我砸死了。”

苏浅浅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时,一只苍老的手伸在陈帆的手臂上,握了握脉搏之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无妨……只是穷心劳力,耗神衰竭而已,让他休息一阵就好了。”

“真的?马爷爷,你可别骗我,”苏浅浅破涕为笑,不露痕迹地用脚将搓衣板给踹到身后。

“当然……马爷爷怎么会骗你……不过,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晕过去,来,把手伸出来,爷爷给把把脉。”马先云瞥了一眼地上的搓衣板,慈祥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手指搭在苏浅浅的脉搏上之后,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座雕像。

“马爷爷……马爷爷?”苏浅浅见马老先生呆住,仿佛没了呼吸,不由地变得紧张起来,她这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虽然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她懵懵懂懂的,可是有些记忆,来自身体,她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是知道陈帆在帮她治疗,如今关乎着她的命运,她的呼吸也不由地变得紧张起来。

苏岳的两只手蜷在袖子里,手指掐得苍白无比,只有萧芸,一双眼睛疑惑地扫视着周围,任何疑点,都暗暗记在心里,可怜晕倒的陈帆,只有阿杰默默地搀扶起来,搭拉在肩膀上,很快传来陈帆呼呼的沉睡声。

“没理由……没理由的……”

如雕像般的马先云脸上露出疑惑,寂寥,挣扎,兴奋各种表情,很快,他身体一阵晃荡,似乎在瞬间老了许多,默默一声长叹。

“老了……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马老先生的意思是……浅浅的病……”

“无性命之忧了……恭喜苏先生……找了个好女婿啊,”马先云摆了摆苍老的手,“苏先生,有陈小友在此,老夫就不过多停留了,告辞,告辞了。”

“我送马先生。”

“用不着……人老了,没用了。”马先云一边喋喋不休,消失在楼道。

“这算什么事?浅浅她到底好了没有?”萧芸一脸疑惑。

“还不去送送马先生。”苏岳白了一眼萧芸,心想怎么娶了一个智商下线的女人。

“阿杰,带小帆去收拾好的房间……另外,安排人准备晚宴。”

“是,苏先生。”阿杰将沉睡过去的陈帆安排到隔壁房间睡下,屋里只剩下苏岳和苏浅浅两人。

“浅浅……你现在觉得怎样?”

“爸……我感觉我好多了,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还活着。”苏浅浅神色兴奋。

苏岳这时默默捡起搓衣板,看了看苏浅浅,说道:“刚才……没发生什么吧?”

“没……没有啊?”

“那你记不记得,陈帆给你治病的过程?”

“不记得,不记得……”苏浅浅连忙晃脑袋,见父亲神色古怪,她啊的一声,“我记起来了,他用的银针……还有好多药……嗯嗯,仅此而已。”

“那这搓衣板……”

“啊,爸,这是用来防滑的……”苏浅浅眼睛飘忽着,情绪稳定下来之后,说道,“爸……谢谢你这些年为我做的一切……女儿,以前太任性了。”

“浅浅……你能平安长大就好,爸只有你这一个女儿……陈帆他……咳……我们还是等他醒来吧,走,下楼去,感受一下外面的空气……哈哈,爸爸也很高兴呢。”苏岳满脸红光,慈祥地看着苏浅浅。

……

苏城某处豪宅内,一名满脸赖腮胡的男子如山一般坐在沙发上,目光如炬,颧骨高起,脸上肌肉跳动不已,左右各站着数名黑衣人,在男子的面前,白色的担架上躺着一名全身烧伤的男子。

“这么说……即使治好了柳风,也是一个废人了?”中年男子柳山站起来,凑到全身裹着绷带的柳风旁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

“是的,柳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他全身烧伤过半,即使做皮肤移植手术,恐怕也难已恢复以前的容貌,另外,他的嗓子也灼伤了,以后,怕是不能说话了。”一名挂着听诊器的医生恭敬地说道。

柳山挥了挥手,“抬出去,好好治疗。”

像木乃伊一样的柳风被几名黑衣人抬了出去,柳山的旁边便只剩下一名脸颊上刺着狐狸的女人,这个女人一直站在阴影里,从柳风抬进来,到送出去,一直未曾眨眼,就像一尊雕像一样。

“想我柳家人才济济,怎么会出了柳风这个废物!”

柳山陡然伸手,朝旁边的一张桌子拍去,只听得嘭的一声,桌子散碎在一地,碎屑乱飞,其中一块将阴影中的女人脸庞划破一道口子,鲜血溢出来,她依旧一动不动,一双眸子,不夹杂任何感情。

柳山瞥了一眼阴暗角落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柳风这家伙,在国外待得太久了,以为国内的人都是小绵羊,大好的前程,就这样被毁了,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将工厂秘制的药给带了出来,打算俘获苏家那个女人的心,真是愚蠢至极……好在他销毁了证据,没有酿成大祸……既然他喜欢用那些药,狐狸,给他送去几颗,用他无用的身子再为柳家试一试新的药品。”

“是。”

藏在阴暗角落里的女人回答了一个字,修长的黑腿轻轻迈动,要往外走去。

“等等。”

柳山盯着女人妖娆的背影,眼睛眯缝着。

“这件事要保密,不能让其他的人发现,还有,苏城的声音,太杂了,我不喜欢,狐帮如果想继续在苏城混下去,就必须干掉左帮,控制所有港口和交易码头……”柳山说着,来到女人的身后,声音变得阴恻恻的,“这样,我们才好一起发财……”

……


“哼……竟然敢在左帮的地盘培养客户,真是没死过!”其中一名男子抬起手,摸了一下带血的脸颊,舔了舔手上的血迹,一脸凶光,另外两人则走上去,检验倒在血泊中的男子是否已经死亡。

车里的陈帆和梅丽苏目睹着这一切,梅丽苏默默解下右手上的手铐,犹豫了一下,将陈帆铐在车后面加装的铁架子上,“不想死的话,待在这里别动,头别冒出来。”

陈帆一把朝梅丽苏抓去,却只抓在她的细腿上,感受着手心的盈盈一握,陈帆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劝说道:“你疯了,他们逆行杀人,手里有枪,肯定是穷凶极恶之徒,你这么漂亮,就这么喜欢送死?”

“我是警察!”

梅丽苏理了理微微有些凌乱的衣服,用手轻轻按下车门按键,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冰冷,但是,陈帆却感受到了正义二字。

“等等!”

在梅丽苏快要跨出去的一瞬间,陈帆叫住了她。

“我会引开他们的,别露头就行。”梅丽苏警惕地看了一眼外面,通过后视镜,陈帆发现舔血的男子将目光转向了他和梅丽苏所在的地方。

“你会死的!”

陈帆见梅丽苏打开了车门,焦急地喊了一声,这一刻,他不希望这个让他非常无语的女人出现意外,今天晚上的事,他最多花几个小时,解释之后就能放出来了,可是,一旦这个女人死了,事情就复杂了,当然,这都是细枝末节,主要是梅丽苏那一句我是警察彻底让陈帆改变了对她的偏见。

她的美丽,由内而外,她,是一个正义的人!

可是,下一秒,陈帆就愣住了,梅丽苏,她是一个傻女人!

她下车之后,第一件事不是朝这三个人开枪,而是大吼一声:“别动,警察!”

“你一定是蠢死的!”陈帆有一种遇见了猪队友的感觉,现在,不仅仅是她很危险,自己也很危险,必须逃离车子。

哐嘡。

陈帆挪了一下,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两只手都被铐上了,想走也没办法啊。

“只能用那种特殊的逃脱办法了啊。”陈帆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捏紧的拳头,缓缓放松,自然地搭拉着。

车外,梅丽苏举起枪指着舔血男子,目光灼灼,纤细的手将枪捏得紧紧的,她一步一步地离开车的掩护,走向了路的正中央。

“嗯?警察?”

舔血的男子微微侧头,嘴角露出难以琢磨的笑容,而检查完尸体的两人,走缓缓走到了舔血男的左右侧,他们站的位置非常巧妙,形成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而且,彼此都能将对方的身体作为掩体。

“怎么办?”

左侧的男子缓缓举起双手,嘴唇微微一动,说话的声音非常阴冷。

“今晚的事,不能让人知道,照老规矩办,”脸上有着子弹血痕的男子也缓缓举起手,但是,他的身体重心,却逐渐下移。

“可是,她有枪,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右边的男子似乎有些犹豫。

“放心,你看她开的车,并非公车,可能是正好撞见咱们,去乐居酒店的那家伙出事了,擦屁股的事,当然得做得干净一些,一个女条子而已,长得还挺漂亮,可惜了。”为首的男子手快要伸到顶部的时候,嘴角闪过一丝笑容,“数三,一起卧倒,杀了她!”

“一!”

“三!”

为首的男子喊完一之后,突然卧倒,另外两名男子愣了一下,也趁机卧倒,只不过,看向前面的血男眼里充满了愤怒。

嘭!

嘭!

嘭!

三声枪响回荡着,梅丽苏同样做出一样的动作,卧倒之后,在公路上连滚了数圈,一个翻滚之后,扣动了手里的扳机!这一干净利落的连贯动作,让车里的陈帆看得佩服不已。

此时,陈帆的手掌已变小了许多,左手已经挣脱了手铐的枷锁,他顺手摸出一根银针,捣鼓着右手上的手铐。

外面的枪声异常激烈!

“臭娘们儿,就你那破枪,也想跟老子斗?”脸颊带血的男子忽然一下站起来,一辆呼啸而过的车子,刚好掩护了他,“阿五,老三,她还有两颗子弹,耗死她,掩护我,老子要活捉她!”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起,梅丽苏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枪,扫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敌人,忽然,她眉头一皱,不再用护栏作为掩护,而是一跃而起,朝着前方开了两枪。

两声惨叫随即传来,而梅丽苏手上的枪,子弹已消耗殆尽,十颗子弹,击杀了穷凶极恶的两人,只剩下一个!

梅丽苏额头沁出汗水,刚准备将枪放回腰上,身后闪出一道凶猛的身影,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梅丽苏的后背。

“唔!”

梅丽苏一个踉跄,在地上翻滚了数圈,双手撑在地上,就要一跃而起,忽然,她的脸骤然一白,呼吸变得急喘起来,身子一下瘫倒在地上。

“怎么会在这时候……倒下。”

梅丽苏伸手捂住胸膛,脸上浮现不屈之色,眼看着,歹徒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她却连平稳地呼吸都做不到,旧伤复发了!

“哼哼哼!哈哈哈哈!”

歹徒鬼老四走到梅丽苏的前方停下,低头看了一眼之后,大笑起来:“我就说,是谁的身手这么好,原来,是梅警官啊……这两年,我们的弟兄,有不少折在你的手上啊……想不到,你竟然会落在我的手上。”

“是你?”

梅丽苏睁开眼,扫了一眼前方的魁梧男子,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滔天的愤怒之色,似乎两人之前就认识一般。

“没错,就是我,鬼老四,四三毒案里唯一从警察手上活着的人,啧啧……这个世界真是小啊,梅丽苏,刚从警校毕业的你,就连升三级,真让我羡慕啊……哈哈哈,现在,你落在我手里,让我想想,该怎么玩呢?”

鬼老四的目光变得邪恶起来,缓缓地低下头,想要对梅丽苏做点什么,但就在这时,空中突然飞来一道人影,没等鬼老四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踹飞了出去。

正无比绝望闭上眼睛的梅丽苏,睁开眼之后,只看见了一个不算伟岸的背影。

是陈帆!


得到陈帆的许诺,玫瑰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将刚才一番风雨弄湿的头发扎出一个好看的发型,并为陈帆倒了一杯红酒,悠悠的说:“红姐,水仙,绿莲,牡丹,她们暂时离开了苏城,只剩下我和蔷薇,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蔷薇,她这么神神秘秘,图的是什么,我懂,我也明白,所以,陈帆……看在我把一切都给你的份上,帮帮我,也帮帮蔷薇。”

陈帆听了玫瑰的话,不由地发愣,“你的要求,就这些?”

玫瑰起身,来到陈帆的身边,用一张丝巾擦拭着陈帆肩膀上的伤痕,朝他吹了一口热气,“你以为这很容易?刚才那个女人你看见了吧,身手可不弱,像她这样的好手,狐帮可不少,当然,以你的身手,正面对付她们,可能不算难事,但是啊,既然对方被称为狐狸,当然是最狡猾的人,当然,狐狸再狡猾,也会露出尾巴,怕就怕,这些狐狸,会没完没了的下崽,你看看这个……”

玫瑰不知从哪摸出一张粉色的纸,递到陈帆的面前。

陈帆拿过纸,朝上面扫视了几眼,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一份关于狐帮近一年的情报,她们就像是一场春雨过后长出来的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掌控了苏城的赌场,娱乐会所,码头等等,而且让陈帆惊讶的是,狐帮的老大‘狐狸’,并不是具体的某一个女人,而是以不同的尾巴数作为排位,从一到九!换句话说,狐帮有九个老大,而且,清一色的全是女人!

“刚才逃走的那个蝴蝶,会不会是她们九个之一?”陈帆将粉色的纸放在蜡烛上烧掉,问玫瑰一句。

玫瑰摇了摇头,随手丢给陈帆一个红色的狐狸坠饰,说道:“这是昨晚在死去的一个家伙腰身上搜到的,我想这应该是她们身份的象征,刚才的蝴蝶,没有这个,应该只是一个小角色。”

“也就是说,还有八个,对吧?”陈帆把玩着红色的狐狸坠饰,这个红狐狸有两条尾巴,代表了狐帮的二尾狐狸已经死去,“有趣,我比较喜欢收集这些稀奇的东西,希望,其他的八个坠饰,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玫瑰见陈帆答应,嘴角闪过一缕笑容,默默地抿了一口红酒,陈帆余光将玫瑰的动作看在眼里,把狐狸玉坠收好,盯着玫瑰,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对吧?”

“是又如何?”玫瑰被陈帆戳破了心思,脸上闪过尴尬,“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你……你竟然是一个流氓……真的对我……做那种事……”

“咳……最不该做的事,就是在我进门的瞬间,把门给反锁,要不然,借我几个胆,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呀。”陈帆邪邪地笑道。

“你还说!”玫瑰红着脸,目光扫过陈帆肩膀上留下的唇印,随即叹了一口气,“其实给了你也好……我这样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坏男人惦记,你虽然坏,但我心里并不恨你,所谓的要你负责,也只不过是为了达成我心中的某种目的罢了,带着利益的要挟和责任,跟爱情完全扯不上边,就当是一种交易吧。”

玫瑰说完,整个人在瞬间恢复到了没有发生关系前的表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还有一丝丝妩媚,陈帆看到玫瑰这样,不由地有些惋惜,他原本对玫瑰用了强,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想着去弥补她,但是既然对方把这一切算作交易,那只能说,两人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也好,这样避免以后尴尬。

“放心,狐帮会在适当的时候消失的!”

陈帆见玫瑰已然忘记了刚才的温存,不由地硬下心肠,将一切情绪驱除大脑,只剩下理智,给玫瑰一个直截了当的答复。

“三个月,我希望在三个月之内,达成蔷薇和我的愿望。”玫瑰朝陈帆比了一个手势。

陈帆却伸手把她的三个手指去掉两个,说道:“一个月,一个月就足够了,剩下的两个月,让我们在别的方面,做一些深入的合作吧。”

“合作?”玫瑰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

“是的,合作!之前我以为你们真的只是藏匿在苏城的落难女子,但是我今晚见到这个店的员工之后,我发现我错了,”陈帆顺手递给玫瑰一张纸条,“这上面有三种美容的方子,无论是用来开连锁会馆,还是开美容公司,又或者是生产美容产品,应该都足够冲击市场了,你们几姐妹既然在苏城潜伏那么久,应该有实力去做这些事,老规矩,利益对半分,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方子只能烂在你一个人的脑子里。”

玫瑰谨慎地接过陈帆递过来的纸条,尽管她表现得很平静,但是,陈帆还是从她微微颤抖的手,看出了一些端倪,没错,无论玫瑰还是蔷薇,都是有野心的女人。

“我会把我们的利益,写进合同里的。”玫瑰朝陈帆露出温柔的笑容,然而陈帆却感觉不到真正的温柔,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我回去了,我的未婚妻也许正饿着肚子,等我回去给她做饭呢。”陈帆朝玫瑰挥了挥手,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玫瑰右手捏着纸,左手扶持在椅子上,把椅子捏得咯咯作响,她贝齿紧咬着,嘴唇被咬得发白,虚伪着的温柔笑容,笑着笑着就变成了一个哭脸,她默默地拿起酒杯,呛灌了一杯红酒,两行清泪滴落在桌子上,她身躯一软,瘫倒在椅子上,傻傻的看着天花板的柔光,嘿嘿地傻笑着。

“这就是爱情吗?果然很痛苦呢,陈帆,我不是不想拥有爱情,抱着你哭,在你怀里笑,只是,我不能……你不知道,神隐会的恐怖……它会把我们可笑的爱情,感情,通通都化作生命的陪葬品,有了这些方子,我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才能有对抗神隐会的资本。”

玫瑰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会,当她抹去眼角泪水的时候,一双眸子里,充满了坚强……


“小伙子,我们不是要钱的……你不能这样子啊。”

满头白发的老爷子被夺了二胡,神色并不激动,而是想要和穿着管制制服的家伙讲道理。

然而,这位维护公园秩序的小保安却根本不听老人的解释,冷眼盯着两位老人,用极其无礼的语气说道:“行了……老子天天在这公园里值班,什么样的妖怪没见过,走不走,不走我轰你走。”

老人在老妇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说道:“啧啧,现在的年轻,火气怎么这么大呀,得,这公园,我不要人管理了好吧,你把二胡和琵琶还给我。”

“哟,老家伙,你以为你是谁,疯了吧,还想要二胡,看我不给你丢下去喂鱼,什么破玩儿……”一脸暴躁的保安手一抬,就要把老人的琵琶和二胡往湖里丢。

这时,一只手快速接住了抛在空中的二胡和琵琶,另外一只手,捏住了保安的手臂,小保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得手臂传来咔嚓一声,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丢他去喂鱼!”

苏浅浅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朝陈帆喊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陈帆一脚将小保安从桥上踢了下去,小保安惨叫一声,噗通一声掉在水里,随即变成了一只落汤鸡,扑闪扑闪的,在水里怪叫起来。

“老人家,您的二胡和琵琶。”

陈帆顺手解决了小保安之后,把二胡和琵琶还给了两位老人。

馒头白发的老人接过二胡,把琵琶递给老妇人,抹了一把胡须,说道:“好……好啊,一把年纪了,还遇见这种糟心的事,还好有你们这样的热心肠啊,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女朋友也漂亮,可得好好的对人家啊。”

“谢谢老爷爷夸奖。”陈帆做了一件好事,心情颇为不错,很坦然的接受了老人的夸奖。

一旁的苏浅浅却涨红了脸,一脚踩在陈帆的脚背上,对老爷子说道:“老爷爷,你眼花了吧,他哪里精神了?猥琐死了。”

“看看……看看,老婆子,我们年轻的时候,可没这么大胆,唉,可惜了啊。”满头白发的老人被苏浅浅的动作给逗乐了,抹着胡须笑得很开心。

然而,爬满皱纹的老妇人,却同样以苏浅浅的动作,一脚踩在老爷子的脚背上,“一把年纪了,没个正经,让年轻人看笑话不是。”

“哎哟……老婆子,你轻点儿,我这把老骨头,就差被你拆了。”

老爷子和老妇人互相打趣着,陈帆觉得这一幕很温馨,反倒是苏浅浅,赶紧把踩在陈帆脚背上的鞋子挪开,眼睛不敢直视陈帆。

这时,扑腾在水里的保安引来了其他几名保安,把他从水里捞出来,几人面色不善地朝陈帆这边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右手握着两个铁蛋子,左手拿着一个鸟笼,里面装着一只画眉,三步一抖腰,气场十足。

“刘副园长,就是那两个老家伙,还有那小杂种和贱人……就是他们……哎哟,我的手断了……我可是为了公园的秩序才受的伤……”浑身流水的小保安呱噪着,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在中年男子的旁边又骂又跳又装可怜。

“放心,这个公园,我说了算,这些老家伙,不在公园里消费不说,还赖着不走了,真是越来越长脸了,老子的地盘……谁也不能在这里面胡来……”中年男人朝着鸟笼吹了一口呼哨,手里的铁蛋更是转得咕咕的响。

“很嚣张啊……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中年男人刚踏上石桥,就先声夺人,目光斜视着前方的老人,可话还没说完,左手里的鸟笼一下就掉在地上,鸟门打开,惊慌的鸟儿扑扇着翅膀飞上了天,飞过头顶的时候,不忘拉一坨鸟屎在中年男人的头顶。

紧接着,中年男人右手里的两个铁蛋也随着他的身子一哆嗦,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沿着石桥面滚得远远的。

中年男人木讷地朝头发上扒拉一下鸟屎,恶俗的揉了揉眼睛,颤抖的身子再也把持不住,一个踉跄,平地上摔了个跟头。

浑身是水的小保安可不能让领导摔下去呀,他眼疾手快,像孙子跪爷爷一样,噗通一下,趴在地上,想来当一回人肉垫子。

“刘副园长,你没摔着吧……”

然而,刘副园长呆愣的看了一眼像乌龟一样趴着的保安,眼睛忽然变得腥红一片,肥胖的身子一跃而起,抬起脚,一脚将保安踹飞得远远的,紧跟着他身子一百八十度转弯,脸上露出笑非笑,哭非哭,愧疚与讨好并存的复杂表情,朝两位满头花白的老人噗通一下就捣跪了下去。

“福老爷子……福老太太,误会……这是个天大的误会啊……您两位老人家来这里休息……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中年男人在众保安惊愕的目光中,爬着靠近两位老人家,脸上的横肉,都快被复杂的表情给弄瘫痪了,被踢飞出去的小保安,刚起身,就看见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愣了三秒之后,脸变成了灰白之色,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吃惊的不光是一众保安,就连准备离开的陈帆和苏浅浅也愣住了,天知道,这两个不起眼的老爷老奶,竟然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什么来头?真人不露相啊。

“这不是刘坤吗?你的鸟飞了,还不去弄个网给打回来?你这腿是咋了,站不住?”

老头子从怀里摸出一个老花镜戴上,立即从一个江湖卖唱寂寞老人变成了一个只手遮天的人物,刚才与世无争的性子,被一股上位者光环环绕,气场十足。

“福老爷子……您老别打趣我了,都是我的错,我的失职,你老不在苏城这段日子,我可想念您了。”中年男子脸上的肥肉剧烈地颤动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呵呵……小刘,你不会是以为,我一把年龄,死在北京的香山了吧,我不来苏城看看,还以为你们你真的替老夫兢兢业业的做着善事呢,好,好得很啊……生意做得挺不错嘛……保安都养得起这么多了,东南西门都设着门卡,你这生意经真是念得好啊。”老爷子在老婆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混浊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

“老爷子……误会,都是误会啊,我……我完全是遵照你老人家的意思……管着这里的公园,那些保安……我马上就让他们离职。”浑身是冷汗的中年男子眼睛咕噜噜的一转,连忙服软。

谁知老头子却朝他挥了挥手,“算了……这里本来就该成为公共场合的,交给相关部门去管理更合理,刘坤,你走吧,回家养鸟去……”

老爷子说完,便不再理会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经过陈帆和苏浅浅身边的时候,朝两人露出和蔼的笑容,在老妇人的搀扶下,走向桥的那一头,很快,两名看似游荡的西装男子,保持着与两位老人的距离,消失在古楼古屋的尽头。

陈帆和苏浅浅对视一眼,皆是无言一笑。

直到两人换了一家清净的地方,点了些早点之后,陈帆才看着公园的方向,对苏浅浅说道:“你们有钱人,都喜欢这么玩的吗?”

苏浅浅正用吸管喝着一杯热牛奶,见陈帆这么问,她扁了扁嘴,说道:“别这样问我,我爸有钱并代表我有钱……再说,我爸可没有那样的气场,更没有这样的实力,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处占地这么大的公园,竟然是私人的产业,别的不说,在这城中心,光是卖地,也得好几亿吧?可那老爷爷却说用来方便别人,做做善事,天呐,我以为我爸在苏城都是极为有钱的人了,可与刚才的老爷子相比,肯定连小虾米都算不上。”

“差距有那么大吗?”这一次,轮到陈帆震惊了。

“当然,我想,我大概知道刚才那位老爷爷是谁了,”苏浅浅擦了擦嘴角的牛奶,见陈帆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由地白了他一眼,“想知道吗?”

“想啊。”

“那我偏不告诉你。”

“我擦,苏浅浅,你是不是欠收拾啊,信不信,我弄得你满嘴冒牛奶……白白的特仑苏哟。”陈帆带着邪恶的目光欣赏着苏浅浅。

与蔷薇,玫瑰红姐等几个女人相比,苏浅浅的脸上只着浅浅的淡妆,而且她的眼睛也比较的清澈,干净,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而不是藏在面具的后面,她的美,更加的真实,陈帆很庆幸,自己的未婚妻不但长得漂亮,还很单纯,虽然,她有点大小姐脾气,对陈帆还有几分偏见,但这都不是事,陈帆和她相处,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防备,不需要掩饰什么,直来直去的爱情,就是他想要的。

“什么特仑苏?”苏浅浅疑惑地用手抹了一下嘴角,手指被牛奶弄得白白的,她愣了一下,顿时明白陈帆说的到底是什么,不由地隔着桌子狠踩了陈帆一脚,“你……你怎么那么流氓,农村人,也懂那么多幺蛾子?”

“咳咳……被糟老头子带坏了呀,没办法……那个,浅浅,你能不能别喝牛奶,真的,我怕我把持不住,我的思想呀……太活跃。”陈帆用一张纸巾擦掉了苏浅浅嘴角的牛奶,这尼玛,她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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