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煦忽然握住我的手,“走,我也想去庙里拜拜。”
我和傅凭笙已经两年没来过,庙里的住持却还能一眼就认出我。
“施主面色红润,灵台明净,想必已觅得真正的机缘,实属可喜可贺啊。”
杜云煦回礼:“大师,傅凭笙给庙里捐了多少香火钱?我出一百倍。”
财大气粗的杜云煦,除了荣登香客榜榜一之外,还额外得了两只菩提手串。
他把其中一只套进我的手腕:“宛宛,往后余生,再无风雨。”
我摸着串珠,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却看到了去而复返的傅凭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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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傅凭笙和陈芸。
看来,傅凭笙上山跟我“道歉”的时候,陈芸就在山脚下等着。
这算什么?
正房和小妾的制衡之术?
又是一阵心理上的反胃,我主动挽住杜云煦的手:“我们赶紧走。”
傅凭笙快步走了过来:“杜总,可以浪费您几分钟谈一谈吗?”
“不能。”杜云煦拒绝得干脆有力。
“杜总……”陈芸的嗓音娇得快要滴水,“给个机会嘛。”
“不给。”杜云煦声音更冷了。
陈芸被噎住。
傅凭笙转头找我:“暖暖,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他对我露出了久违的温和笑容,瞳孔里倒映着我的影子,就好像我还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我微微愣神,身体的记忆比思维还要更快一步,几乎就要本能地点头了。
杜云煦照着我的后颈掐了一把。
我一个激灵,差点往自己脸上扇一巴掌。
傅凭笙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下去了:“暖暖,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我觉得傅凭笙简直可笑,“既然你还想再听一遍,那我就再说一次。”
“你违背誓言,婚内出轨,陈芸知三当三,还雇佣水军诋毁我,你们在晚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