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安祝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祝元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后,传来一个特大的好消息。哦,不,应该算是两个。第一个,是祝府所有家产被抄,祝元安被判流放。第二个,是姜芙收拾好包裹跑路之时,过于慌张,失足落水。随后被人救上了岸。命是保住了,就是腿不太好,被岸边的石头划伤了筋脉。看病的大夫说,可能下半辈子,就是个残废了。我知道后,想了想,唤来灵芝:“你去将我之前用过的车撵给姜芙送去,顺带再打听打听祝元安流放到何地,何时出发。”“毕竟曾经夫妻一场,我送送他。”“哎,小姐!”灵芝应得利落极了,搓着小手就跑开了。还不到两个时辰,她就回来了。“小姐,你是没看到,姜芙看到车撵时的模样。她气得要疯,指着门口让我滚。”“您猜奴婢怎么说的?”灵芝笑得狡黠,“奴婢说只要姜姑娘您能站起来叫我滚,我便滚!”“还有,祝...
《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 全集》精彩片段
午后,传来一个特大的好消息。
哦,不,应该算是两个。
第一个,是祝府所有家产被抄,祝元安被判流放。
第二个,是姜芙收拾好包裹跑路之时,过于慌张,失足落水。
随后被人救上了岸。
命是保住了,就是腿不太好,被岸边的石头划伤了筋脉。
看病的大夫说,可能下半辈子,就是个残废了。
我知道后,想了想,唤来灵芝:“你去将我之前用过的车撵给姜芙送去,顺带再打听打听祝元安流放到何地,何时出发。”
“毕竟曾经夫妻一场,我送送他。”
“哎,小姐!”
灵芝应得利落极了,搓着小手就跑开了。
还不到两个时辰,她就回来了。
“小姐,你是没看到,姜芙看到车撵时的模样。
她气得要疯,指着门口让我滚。”
“您猜奴婢怎么说的?”
灵芝笑得狡黠,“奴婢说只要姜姑娘您能站起来叫我滚,我便滚!”
“还有,祝元安那个狗东西被流放到了栾北,那等蛮荒之地,想是去送死的。”
“出发的时间,说是正月十七。”
“好,我知晓了。”
我点点头,问:“晚宴可安排好了?
若安排好了,便抓紧叫人在门口迎着。”
“这二十二位掌柜的,皆是父亲的老弟兄,此次都帮了大忙。”
“哎,放心吧小姐,奴婢这就去!”
灵芝匆匆走开,只看背影就知干劲十足。
晚间,我同掌柜们一起在周府用膳。
酒过三巡,大家皆有些醉意,不知谁起了头,开始回忆起往昔。
“从前每到小年,大哥都会在周府设宴,叫咱们弟兄们同聚。”
他们口中的大哥,就是我父亲。
对我父亲,他们从不称呼东家,向来是亲亲热热喊一声大哥。
对我也总是慈爱唤一声仪丫头。
“是啊,只可惜物是人非,这地方还是老地方,人却......”说到此处,有几个掌柜的看向我,忙出声止住话头:“嗨,从前的事情,就莫要再提啦,还是要向后看嘛。”
“仪丫头你日后有何打算?”
“是啊,仪丫头,咱们这一仗虽说是胜了,但损失也是惨重。”
“那五十多家铺子是大哥毕生的心血,如今全被朝廷给抄收了。”
说到此处,大家皆是惋惜。
我一一看过去,随后端起酒盏,起身扬声道:“诸位叔叔伯伯!”
“且听我说!”
“今日召集大家来此处,就是为了这件事!”
“父亲的家业是在各位叔叔伯伯们的鼎力相助下,走南闯北,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拼来的!
如今在我手中断送,我万分愧疚,因此侄女有个不情之请。”
“在坐诸位,若是瞧得上我周仪,瞧得上您们口中的仪丫头,便随我一道,将家父当年所踏坎坷路,再重新闯上它一遍!”
“在商界中,重新拼出个天下来!”
“若愿,便干了面前这碗酒,我周仪先干为敬!”
言罢,我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过喉,我心中畅快异常。
同时,也隐隐生出了一股紧张之情。
动了动喉咙,我不确定地看着厅中众人。
一片沉寂中,有人高喝一声。
“好!”
“仪丫头好样的,有大哥当年的风骨!
我王彪干了!”
酒尽杯空,王叔将空碗掷于地上,扬声大笑:“爽快!”
紧随其后,厅中的人陆陆续续站起来。
片刻而已,所有酒盏,全都见了底。
二十二人,一个不落。
出发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十七。
过北阳门。
那个祝元安流放出京,必经的北阳门。
我算了时辰,手执马鞭,坐于马背之上。
将将等了半刻钟,便见几个官兵押着人走过来。
在此之前,我心里想了许多话,全是能插穿祝元安心窝子的话。
可等真正见到他,我又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披头散发,淌着口水,笑问我是谁。
那模样......狼狈至极。
他竟疯了?
一瞬间,所有的情绪,烟消云散。
我最后望了他一眼,调转马头。
马儿抬蹄的一刹那,忽听他在身后问话。
“你去哪儿。”
“天大地大。”
我头也未回,“我周仪要闯它个天下!”
“驾!”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
眨眼已是两月后。
这两月来,我一直留意着祝元安的消息,在祝府管家几年,我手下倒还是有几个可用之人的。
我在其中挑了个会写字的,让他将祝府每日的情况记录下来,递出来给我。
递出来的信,写的内容非常仔细,但总结下来大致也就两句话。
祝元安的生意做得十分红火,和姜芙的小日子过得,也是蜜里调油。
可谓是,情场商场双得意。
真正是到达了人生的巅峰。
对于这种状况,灵芝表示很生气,撸着袖子对着空气骂了一早上。
我递了杯水过去,劝她润润嗓子。
“灵芝啊,你说这人,什么时候摔跤最疼?”
“啊?”
灵芝将水一饮而尽,喃喃念叨,“什么时候摔倒最痛呢?”
她低声念叨了好几遍,而后恍然大悟:“人都说爬得越高,跌得越重。”
“聪明。”
我拍拍灵芝的小脑袋,“那你说,祝元安他现在爬得高不高?”
灵芝眼睛一亮:“那可太高了!”
我笑而不语。
......三日后,京城中忽然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祝家的五十九商铺里,有近半铺子的掌柜忽然集体请辞。
任东家祝元安如何挽留,众人都去意已决。
纷纷拒绝了高额的酬金,甩袖离去。
这一下,可打得祝元安措手不及。
京中能人虽多,但一时半会儿他也没那么大的能耐找到这么多人啊。
那几日,从祝府传出来的信,都十分简洁——爷忙至深夜方归,爷同姜姨娘大吵。
如此状况持续了大致月余,信上内容方才变了——爷甚悦,与姜姨娘重修于好。
看过内容,我将信折好,靠近火苗。
眼见火舌渐渐将纸张吞噬,我笑了:“祝元安,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还早。”
离除夕还有不过半月。
府上也开始张罗了起来,前些日子,我叫管家买了几个伶俐的丫头。
另还聘了一个厨艺绝佳的厨娘。
府上顿时热闹起来,每时每刻烟火气十足。
我日日吃着美食,不骄不躁等到了小年这日。
这日一早,街上就骚乱起来。
大街小巷都有成队的官兵匆匆经过。
我出了府门,站在人堆里看热闹。
耳边响起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听说今日官府封了五十多家商铺呢。”
“啥?
怎的这么大阵仗?”
“听说这五十多家商铺都是祝家的,那祝家的家主祝元安,天还没亮就被官兵在床上给按住了。”
“听说还逮了许多掌柜的呢。”
“豁,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牵连这么广?”
话说到此处,忽然一静,看热闹的老百姓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正寻思着要不要当回好人,做桩好事,为大家解解惑,就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冲众人招招手。
大家会意,都朝他凑过去。
就听他压低声音道:“接下来的话,你们千万别往外头传啊。”
众人纷纷点头。
书生继续道:“我有一个亲戚,在衙门当差,听他说是因为祝家做了假账目,避了好大数额的税。”
“豁!”
人群里爆发出巨大的惊叹声,紧接着众人纷纷啐起了口水。
“这些奸商,从老百姓身上赚了这么多的银钱,竟还要偷偷摸摸避税?!”
“真她娘的晦气!”
“阖该砍了头去!”
一句句恶毒的话语争先恐后飘进我耳朵里,听得我是神清气爽。
心中满意,我负手离开。
回府后,我啃了整整一大块酱肘子。
而后揉着肚子在院中散步消食。
祝元安曾经是我的英雄。
五年前,在我失足摔断腿那日,他定定对我说:“日后你若嫁不出去,我必八抬大轿来娶。”
只此一句,他成了我暗日里的天光。
后来,他践行诺言,娶我过门。
成亲那日,他不顾众人奚落的目光,亲自将坐着车辇的我,推入洞房。
彼时,我以为自己得了老天眷顾,一个残废也觅得了良人。
可这样的错觉,只维持到二十岁生辰那日。
这日,我得了两个消息。
一个好,一个坏。
坏消息是祝元安养了外室,且两人苟合已久。
好消息,是我的双腿,复原有望。
……“恭喜夫人,您的腿终于有了好转!”
郎中激动不已说出这句话时,我怔愣了许久。
难以置信。
双腿废了的这几年,我从未断过汤药针灸,可始终不见任何好转的迹象。
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
可方才扎针时,我那向来没有知觉的右腿,竟然有了丝丝痛感。
“这腿有了知觉,便说明阻塞的经脉,有了通畅的迹象,郎中犹在激动中,“慢则三月,快则月余,夫人您或许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真、真的?”
我终于捋直了舌头,惊讶出声。
“自然是真的!”
郎中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恭喜夫人!”
“天老子娘啊!
太好了!
小姐,这可算是好了!”
贴身丫鬟灵芝也反应过来,高兴得抹眼泪。
屋内的气氛,霎时变得异常欢喜。
笑容不自觉在脸上蔓延,我吩咐灵芝:“速速派人去寻夫君,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这般天大的好消息,我自然是要立刻知会夫君。
他听见后,定然会万分喜悦!
“哎,小姐!
奴婢省得了,这就去!”
灵芝应下,忙不迭地出了门。
我本以为要等很久,不想才半刻钟灵芝就去而复返。
“怎的这么快?
夫君回来了?”
话刚问出口,还不待灵芝回答,我便注意到她那张方才还欢喜万分的小脸上,此刻血色全无。
心头瞬间涌上不详的预感。
我沉声问:“夫君他出事了?”
“小姐......”灵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姑爷他、他带回来......”话说到一半,外间忽然乱起来。
一道高昂的男声传入室内——“李郎中呢?”
“李郎中人在何处?!”
“哎,小人在呢!”
被点到名字,李郎中下意识高声应了。
紧接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便闯进屋来,猛地扯住了李郎中的胳膊。
“快随我走!”
男子背对着我,身着月色长袍。
上头绣着的修竹翠绿挺拔,是我亲手所做。
祝元安近来最喜穿这件。
“夫君,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着急出声询问,一边以眼神示意灵芝推我过去。
“快走!”
祝元安似是未听见我的问话,头也不回,连拉带拽地将李郎中拖出了屋。
不过几息,两人就大步流星出了院子,我不明所以,心里跳得厉害。
紧忙转头吩咐灵芝:“快推我,跟上!”
“小姐......要不您、您还是别去了吧.......”灵芝眼眶通红。
事情很快传到了祝元安的耳朵里,从前院赶来,他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是平时一半的时间。
阔步进屋后,他第一件事是去查看姜芙的脸。
姜芙哭得肝肠寸断,缓缓将手拿开,露出那张被烫伤的脸。
说实在的,姜芙对自己真够狠。
脸上都烫出了水泡。
祝元安看了后,顿时火冒三丈。
“表哥,我......”姜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脸毁了,夫人把我的脸给毁了!”
“这叫我日后如何见人啊!
我不活了!
活不了了啊!”
姜芙边说边猛地朝着屋内的柱子冲了过去,那气势,看着好像要把柱子撞断般。
只是不出意料的,她被祝元安拦住了。
“芙娘,你莫要冲动,一个小伤口而已,我定为你寻来良医,不叫它留下半点疤痕。”
“就算不幸留了疤痕,你在表哥心中也永远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
半刻钟后,屋内终于渐渐安静下来,姜芙被祝元安安抚好。
嚎啕大哭变成了嘤嘤啜泣。
祝元安终于腾出精神来,转头同我算账。
“周仪,你为何如此蛇蝎心肠?
你即便是嫉妒芙娘貌美,也不该下此毒手!”
“你这个毒妇!”
他翻手抄起桌上花瓶,掼在地上。
一声巨响后,花瓶粉身碎骨。
祝元安甚少发脾气,如此震怒更是少有。
他怒目瞪我,我抬起眼帘,直视他。
一字一句道:“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你是谁?
周仪,你当这满屋子的下人都是瞎子不成?”
手边的小几上燃着香炉,袅袅白烟飘至鼻尖。
往日怡人的香气,此刻熏得人头疼。
我抬手攥住手边杯盏,将茶水尽数泼向香炉。
几声细微的“刺啦”声响起,香炉的火,灭了。
我再次转头,目光坦荡对上祝元安:“不是我做的。”
“事已至此,你还要狡辩吗?
周仪?
碰触那杯妾室茶的只有你和芙娘,那不是你,还能是芙娘吗?”
“周仪,当初我看你可怜,才娶了你一个残废过门,为了你,我遭受了多少嘲讽和讥笑!
如今想来,我真是多管闲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这个毒妇,活该你摔断双腿!”
“活该你残疾!
活该你终日不能行走,困在房内!”
“啪”地一声脆响回荡室内。
祝元安的话被一巴掌打断。
当初他为姜芙拦下的巴掌,终于还到了他的脸上。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脸颊:“你......周仪,你竟然敢打我!”
“我......!”
话至此戛然而止,祝元安犹如一直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发不出一点声音。
好半晌,他才终于找回自己说话的能力,震惊地指着我的双腿,哆嗦着道:“你、你、你的腿......你的腿好了?!”
角落里,姜芙也惊讶得无以复加。
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站起身,缓缓逼近祝元安。
“我活该残废?
你可怜我?”
“祝元安,我告诉你,大可不必!”
“你当我不知你娶我是为何?
若不是父亲留下万贯家产,无数商铺,你会娶我?!”
“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这些年来,我一直告诉自己。
无论你所求为何,至少你数次朝我伸出援手。”
“可如今,你说什么?
你说我活该摔断腿?”
我抬手指向祝元安左胸:“祝元安,你我相识多年,你会不知我性格?
你扪心自问,你会不知今日的事,绝不是我做的?”
“你不过是想要卸磨杀驴,你觉得周家的铺子你已经握牢了,你要将我一脚踢开!”
“枉我这几年,还觉得你只是爱慕钱财。
祝元安,人人都爱财,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你如此行事,未免太过卑鄙!”
尚沉浸在震惊之中的祝元安面对我一连串的高声质问,节节后退。
我步步紧跟,目光将他牢牢锁住。
“方才我说让你信我,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是我天真了,人性果然是经不起试探的。”
“灵芝,叫上李郎中,我们走!”
“是,小姐!”
胸中怒火焚烧,凭着一口气,我硬是自己走出了祝府,才在转角的无人处,瘫坐在地。
我是父亲一手带大的。
幼时母亲早逝,父亲又当爹又当娘,既要顾及我,又要经营府外的一大摊生意。
成日里殚精竭虑,而立之年,便早生华发。
好不容易将我拉扯大,我却在及笄那日摔断了腿。
那日,父亲一夜白头。
往后的一年,父亲走南闯北,边做生意边为我寻求良医。
后来,良医寻到了,他却去了。
周府只剩了我一个主子。
当家的重担,骤然落在了我这个残废的肩上。
而我掌家后第一件要操办的,就是父亲的丧事。
停尸、报丧、入殓、祭奠、出殡......这些陌生的字眼从管家口中一个个蹦出来,我看着安安静静躺着的父亲,脑中一片眩晕。
天旋地转之际,是祝元安按住了我的肩膀。
“阿仪,交给我。”
他蹲下身,握住我双手,“一切都交给我。”
“我操办过父亲的丧事,有经验,你放心。”
祝元安再一次成为了我的英雄。
从出事那日起,一直到头七,他忙得脚不沾地,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后来,他胡子拉碴蹲在我身前:“周仪,待你出了孝期,我们便成亲。”
“可好?”
“好。”
从那时起,他接手了父亲在府外的生意,我则安心待在周府待嫁。
三年后,孝期一过。
成亲的流程走得飞快,大婚前一日,他特意带我去了父母坟前,长跪不起。
我让他起,他不肯。
他说要连我的份儿一起跪了。
次日,我们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同寻常夫妻不一样,我对祝元安多了份情义——那就是感恩之情。
数次于谷底中将我捞起,他为我做的事,我始终铭记于心。
“灵芝,去将库房里那只百年老参寻出来,另外再将那套赤金嵌南珠头面装好,你亲自给芙表妹送了去。”
“小姐?!”
灵芝眼睛瞪得滴溜溜圆。
“另外再知会李郎中一声,请他为芙表妹医治时,多用些心。”
“小姐您是疯了不成?
李郎中都说了她不过是小伤,休养几日便好,怎么就用得上那么珍贵的百年老参了?”
“还有那么金贵的头面,凭什么要送给那个狐媚子啊!”
“灵芝。”
我坐正身子,语气严肃,“日后莫要动不动把‘狐媚子’挂在嘴边。”
“小姐!”
灵芝气鼓鼓又有些不服气,“奴婢不叫她狐媚子叫什么,还能叫姜姨娘不成?”
“日后真的成了姨娘也说不定,京中纳妾成风,为自家夫君张罗抬姨娘的夫人还在少数吗?”
“那要依着小姐您这么说,姑爷他成亲几年来,只养了这么一个外室,还算是好男人了?”
灵芝咬唇,“可当年,分明是姑爷自己说要同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想了想,祝元安好像是说过这句话。
只是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
“傻灵芝。”
我笑,“男人的话,多半做不得数的,谁若是当真了,那就败了。”
“行了,快去吧。”
我低头,揉揉眉心。
过惯了平静的日子,今日甫闹了这么一出,顿觉异常头痛。
灵芝见我心烦,到底没有再顶嘴。
听了我的话,去准备东西了。
我则唤了婆子来,抱我上榻小憩。
将将迷迷糊糊要入睡之际,忽听婆子在耳边唤我。
“夫人,夫人不好了,那边闹起来了。”
我猛地睁开双眼,头脑瞬间清醒。
不必问也知道婆子说的那边,是指哪边。
“快扶我起来。”
急急忙忙收拾停当,我吩咐婆子带我朝姜芙的院子去。
离着院门还有老远,便听见里头传来阵阵吵闹声。
等进了院子,就见里头热闹非凡。
灵芝正对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破口大骂,而周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下人。
此时众人见我来了,慌忙散开。
我这才看清,被灵芝指着鼻子骂的小厮,正是祝元安的贴身侍从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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