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凡徐梦的女频言情小说《盲婚江凡徐梦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一只大白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门后,来的客人很漂亮,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挺着大肚子。她说她是江凡的女朋友,四下打量了我们家的大平层后,颇为满意,当自己家一般的从容斜躺在沙发上,“还愣着该干什么,倒杯水来,渴死了。”我满脑子都是她说的话,江凡的女朋友,那我算什么!“出去!这是我家!”我想我眼圈应该红了,眼泪不争气地打转。可是身为女主人就该捍卫自己的领地,我做梦也没想到,江凡会出轨,而且小三会堂而皇之地登门!“很快就不是了,姐姐。”她讥讽地笑着,“你不照镜子的吗?黄脸婆一个,穿得跟大妈一样,江凡说跟你躺一张床他都想吐,我还以为他夸张了。”我手脚冰凉,她又挺了挺肚子,“看到了吗?这是江凡的儿子,给江家传宗接代的,你有什么资格撵我?”她说的没错,我没资格。午夜,我哄...
《盲婚江凡徐梦大结局》精彩片段
开门后,来的客人很漂亮,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挺着大肚子。
她说她是江凡的女朋友,四下打量了我们家的大平层后,颇为满意,当自己家一般的从容斜躺在沙发上,“还愣着该干什么,倒杯水来,渴死了。”
我满脑子都是她说的话,江凡的女朋友,那我算什么!
“出去!
这是我家!”
我想我眼圈应该红了,眼泪不争气地打转。
可是身为女主人就该捍卫自己的领地,我做梦也没想到,江凡会出轨,而且小三会堂而皇之地登门!
“很快就不是了,姐姐。”
她讥讽地笑着,“你不照镜子的吗?
黄脸婆一个,穿得跟大妈一样,江凡说跟你躺一张床他都想吐,我还以为他夸张了。”
我手脚冰凉,她又挺了挺肚子,“看到了吗?
这是江凡的儿子,给江家传宗接代的,你有什么资格撵我?”
她说的没错,我没资格。
午夜,我哄了女儿睡觉,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都不敢认。
十年前,风华正茂的小姑娘,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尊容?
蜡黄的皮肤,枯燥的发,下垂的眼袋,我今年才二十九,三十不到而已。
洗了把脸,我走出浴室,下意识往卧房走。
卧房的门半开着,透出来一道光亮,光影里,我收拾整洁的大床上,江凡正搂着那个女人。
我为什么会容忍她留下来,还不是因为婆婆,在外面拉拉扯扯的时候,婆婆却说,叫徐梦的女人是她请来的。
那些恶毒的话,回想在我耳边驱之不散。
婆婆说我是不下蛋的老母鸡,他们江家一代单传,我是存心想要江家绝后,江凡拼死拼活赚来的钱,难道要让个赔钱货送给夫家吗?
此时此刻,我的眼还酸得厉害,这个主卧已经没有我的位置。
房间里的徐梦正跟江凡一起看一档综艺节目,笑得花枝乱颤,忽然哎哟哟叫起来,“凡凡,你儿子踹我!”
江凡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愣头青,却宠溺地将徐梦抱住。
他们旁若无人的幸福,就像一把刀子,在我心上凌迟。
我把眼泪咽回肚子里,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去。
徐梦笑声戛然而止,皱眉看着我,然后意兴阑珊地抱着枕头,不爽写在脸上。
“有事?”
江凡拿起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冷漠的口吻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我觉得他是工作忙,现在才后知后觉发现,他只是不爱了,心给了别的女人。
亏我还傻傻的自我安慰,只要守着小家,安分守己,就能够和睦共处,白头偕老。
面对他们俩,我好像一个外人,呼吸变得困难,我颤抖着唇角,咬牙将心里的话说出口,“我们离婚。”
江凡面无表情,似乎早就料到。
我又说道,“你出轨在先,我要孩子,还有财产的一半,是和平解决,还是走离婚诉讼?”
我跟老公结婚七年,有个五岁的女儿。
这天我在厨房忙活,门铃响起来。
“来了,来了。”
我在围裙上胡乱地蹭干净手,走到门前拉开。
门外是个陌生女人,微卷的发随意搭在一侧,一张网红脸,穿着碎花小裙,最为突出的是她隆起的小腹,少说也有五六个月了。
“你,谁啊?”
女人身上伴着浓烈的香味,挤开我,堂而皇之地走进门,环伺了一圈懒懒地回答,“我是江凡的女朋友。”
江凡,我老公的名字。
——————每天,我的工作是早起做饭,给孩子和老公准备洗漱用品,细致到挤牙膏。
孩子五岁,幼儿园中班,校车会到小区门口来接。
小姑娘长得好看,浓眉大眼,水灵灵的。
我送她上了校车,挥手告别,扭头正看到自家的林肯车,在晨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老公。”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敲了敲车窗玻璃。
在玻璃降下时,迫不及待地拉车门并对他说人民广场的大润发搞促销活动,顺带载我去。
可是仓促地拉了几下后发现上锁的车门纹丝不动。
随意掌着方向盘的江凡,秃顶发福,架着一副多边形的眼镜冷冷淡淡道,“我赶着去公司,你自己打个车。”
车身从我边上缓缓滑过,融入车水马龙中,转眼捕捉不到闪亮的尾灯。
我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垂下手,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啊……跟江凡认识十年以来,他从大学生到程序员,好不容易才爬到副总经理的位置,手底下管理着一千多人。
我不能给他添麻烦,要好好做个贤妻良母,照顾好这个家!
不得不说,打折的大润跟过年似的,人挤人,货架一扫而空,等到好不容易满载而归,还要排长长的队。
等我大包小包拎回家,整个人已经精疲力竭。
这会儿婆婆才缓缓起床,见我躺在沙发上便劈头盖脸数落,“满身都是汗,这沙发是意国进口的,弄脏了怎么洗!”
“我儿子每天去赚钱,就是让你这么糟践的啊?”
“要不要我端一盘瓜子,再给你捶捶腿?
瞧把你闲的!”
她刻薄的话,让我抬不起头。
我慌张地爬起来,捋平了沙发的褶皱,闷声不吭地去收拾脏衣服。
婆婆这两年脾气越来越大,江凡说是更年期,作为儿媳不能跟她老人家计较。
我也心知肚明,还不是因为江凡升职后,我又一直怀不上二胎,圆她老人家抱孙子的夙愿,所以才会处处看我不顺眼。
洗过的衣服用挂烫机熨平整,我下意识低头看了看我扁平的肚子。
为什么一点也不争气,这么久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想再多,日子该过还是得过。
掐着点到傍晚四点,我就该准备一家子的晚饭,五点半到门口接闺女。
锅里的红烧排骨“噗嗤噗嗤”冒着热气,我洗了几根小葱准备点缀,门铃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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