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蓉覃炀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小说》,由网络作家“2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婉蓉低下头,指甲抠到肉里也不觉得疼。她忽然觉得自己确实该死在疆戎,不应有任何贪恋。覃炀说忍多了会被欺负,他哪里知道不忍的下场。就像这次,图一时之快,打了四姑娘,结果连带她在乎的人一起被罚。她想,要是被覃炀侵占的那晚上死掉就好了,何至于后来摔成内伤,以色侍人以及背上挨一刀,也不用天天活在生死崩溃的边缘。她一心求生回来,才发现那点执念幼稚又可笑。所以温婉蓉不想认错,也不想和在场的任何人说话。四姑娘要人拿戒尺打手心,她一声不吭,任由她们打,打到最后满手血泡破了,她依旧不讲一句话。丝竹实在看不下去,到她身边小声劝:“五姐儿,你就服个软吧,杜夫人打妘姨娘没找你,就证明不会动你,否则今天也不会只有四姐儿出面这么简单,只要四姐儿气消了,就放你走...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小说》精彩片段
温婉蓉低下头,指甲抠到肉里也不觉得疼。
她忽然觉得自己确实该死在疆戎,不应有任何贪恋。
覃炀说忍多了会被欺负,他哪里知道不忍的下场。
就像这次,图一时之快,打了四姑娘,结果连带她在乎的人一起被罚。
她想,要是被覃炀侵占的那晚上死掉就好了,何至于后来摔成内伤,以色侍人以及背上挨一刀,也不用天天活在生死崩溃的边缘。
她一心求生回来,才发现那点执念幼稚又可笑。
所以温婉蓉不想认错,也不想和在场的任何人说话。
四姑娘要人拿戒尺打手心,她一声不吭,任由她们打,打到最后满手血泡破了,她依旧不讲一句话。
丝竹实在看不下去,到她身边小声劝:“五姐儿,你就服个软吧,杜夫人打妘姨娘没找你,就证明不会动你,否则今天也不会只有四姐儿出面这么简单,只要四姐儿气消了,就放你走。”
温婉蓉就像听不见,没一点反应,直到四姐儿自己打怕了,把她锁进柴房,饿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上午,四姐儿又来找她,问她知不知错。
温婉蓉披头散发,舔舔干裂的嘴唇,反应慢半拍回答一句,何错之有,把四姑娘气得七窍生烟。
她气急败坏叫道:“温婉蓉!要不是母亲不让我动你,你以为打几板子手心就完了!”
温婉蓉一瞬不瞬看着她,扬了扬嘴角,气虚道:“你还想如何?”
四姑娘哼一声,要人拿来十根银针,要温婉蓉好好体会十指连心彻肤之痛。
十根针一根根插进肉里,每一次扎进去,仿佛心脏被大力捏紧。
温婉蓉咬紧牙,冷汗浸透背心,手指不停抖动,依旧不发出一声响。
立秋的太阳还那么耀眼,她仰头望向天空,眯眼看着金灿灿阳光,想到覃炀说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似乎能理解其中含义。
生、死,看淡了,也不算什么事。
她不争不吵,不哭不闹,心想随便吧,左不过一死,然后眼前一黑。
温婉蓉想不起怎么从温府出来,又怎么回覃府。
期间覃炀好像来了,又好像没来。
等她彻底清醒,是隔天下午。
覃炀正好在房里坐着,见她醒过来,极难得关心:“温婉蓉,你没事吧?感觉哪里不舒服?”
温婉蓉举了举包扎好的双手,说了个疼字。
覃炀皱了皱眉,他在沙场看多生死,一眼就能分辨贪生还是求死,而温婉蓉的眼神是空的,只有生无可恋的人才会出现的神情。
“你到底怎么了?在疆戎你都不是这样,温府那群小娘们又说你什么?”他第一次猜不透她心思。
温婉蓉盯着床顶的幔纱,眼里渐渐回神。
“覃炀,你是不是觉得我又给你找麻烦?”她声音不疾不徐,平静如常。
覃炀想了想,说没有。
温婉蓉没心思细想真话还是假话,继续说自己的:“我跟你打个商量行不行?”
“你说。”
“我想通了,反正在疆戎我跟你有夫妻之实,从明天开始,我就搬到你屋里睡吧。”
覃炀怔忪片刻,感觉心口莫名被刺一下:“温婉蓉,你有什么想法就说,覃府不会容不下你。”
温婉蓉摇摇头:“我没想法,就是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一进屋,丫鬟正在收拾碗筷,三盘菜基本没动,饭还剩大半碗。
“温婉蓉,你就吃这么点?”他语气明显不悦。
温婉蓉支走下人,两只手像废了一样垂在身侧,低声解释:“我吃不下,但每天坚持喝药,不会耽误行宫宴请。”
覃炀不喜欢听虚的:“你打算缠着绷带去?”
温婉蓉抿抿嘴,不吭声。
以覃炀平时性子,又要开骂,但想到温婉蓉之前哭成那样,把嘴边的话压一压,问:“你想吃什么,叫小厨房做,或出去买都行。”
温婉蓉想想,摇摇头,说嘴里泛苦,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
她说不出要吃什么,覃炀就替她做主,按照老太太喜欢吃的糕点一样买回一份,要温婉蓉挑。
面对一桌子老字号名糕点,她眼睛亮了亮,随即黯下来,说覃炀不该买这么多,她吃不完浪费可惜。
覃炀叫人扶她起来,坐到自己旁边:“你挑你喜欢的,其他我包圆,正好我还没吃饭。”
温婉蓉怔怔看他一会,轻声道:“这些吃不饱吧,要小厨房送饭菜过来。”
覃炀叫她别麻烦,先吃。
温婉蓉扫了眼,看中一个没吃过的,伸出手拿起一块,瞬间指尖连带掌心传来钻心的疼痛,本能手一松,软嫩的杏仁糕落到盘里,碎两半。
她笨拙地缩回手,忙对覃炀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覃炀看她疼白脸还忍着的样子,心被什么触动一下,生出一丝怜悯。
他拿一块刚才她想吃的完整糕饼,喂到嘴边。
温婉蓉愣了愣。
“你不是想吃吗?”覃炀被她要吃,喂了又不开口,弄糊涂了。
温婉蓉嗯了声,上前咬一小口,蹙了蹙眉,但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吃完。
“还想吃哪个?”覃炀没注意她的表情,接着问。
温婉蓉摇摇头,问有没有茶水,她想喝茶。
覃炀叫人沏壶桂花乌龙,顺口问一句:“杏仁糕好吃吗?”
说着,不等温婉蓉回答,就拿了块糕饼丢口里,嚼了两口,也皱起眉头:“祖母怎么喜欢吃这玩意,甜得齁人。”
“上了年纪的人口重。”温婉蓉一副理解的语气。
“难怪你要喝茶,难吃也不说。”
覃炀实在搞不懂坐在眼前的女人脑子想什么,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他又不是她肚子里蛔虫,照直说,还能吃了她。
温婉蓉浅笑一下:“刚才我想起以前在温府时顶撞大夫人,被打手心,当时小娘也这么喂我。”
“你还会顶撞人?”覃炀开她玩笑,“我以为你一直是受气包。”
温婉蓉不好意思低头道:“那时不懂事。”
覃炀:“你算哪门子不懂事。”
想想和宋执一起干过的混账事,温婉蓉的简直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的事,说起来也无聊,他话锋一转:“哎,你还想吃什么?干脆叫小厨房送饭菜。”
第一他觉得饿,第二他不喜欢太甜的点心。
温婉蓉说好,就问剩余的糕点怎么办。
覃炀摆摆手:“你想吃的就留下,其他叫玳瑁来,拿给下面人分了。”
温婉蓉留下杏仁糕,其他的一律不要。
“你不也嫌甜吗?”覃炀不解。
温婉蓉转过头,认真道:“覃炀,我知道你在燕都有女人,用的是鹅梨帐香,好贵的香,我猜只有你送。”
覃炀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匀点心思在我身上,从现在开始往后算,最多十天半个月,你要睡我陪你,但一晚一百两,”稍作停顿,她自嘲笑笑,“好歹我也是官家养大的,论才情样貌算上等,你呢,哪怕装装样子,让我感受一下举案齐眉,被夫君疼爱是什么感觉,可以吗?”
覃炀没说好也没拒绝,只问:“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温婉蓉直说:“给我小娘以备不时之需。”
覃炀会意,接着问:“这段时间过后,你有别的打算?”
温婉蓉思忖一会:“我没想好,但肯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先帝赐婚也没要求我们绑一辈子。”
“你要走?”
“或许去死也不一定。”温婉蓉毫无顾忌笑起来,然后笑着笑着就不想笑了,蹙蹙眉,又问一遍刚才的话,“我提的要求你还没给答复。”
覃炀沉默半晌,起身出去,隔一会进来,手里拿了一张一千两银票放在八仙桌上:“钱,现在就给你,但你的状态,我不想睡。我不愁女人,更没必要花一千两嫖自家女人,总之你好好养伤,处暑要去行宫,这样子肯定不行。”
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被温婉蓉叫住。
“还有什么事?”
“今天的话,算我俩约定,我不想被第三个人知道。”
“好。”
等覃炀离开,屋内只剩温婉蓉一人。
她盯着那张一千两银票,发了好一会呆,倏尔用双肘支撑爬起来,赤脚跌跌撞撞走到桌边,忍着钻心的痛捧起银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恸哭。
原来一条命可以贱卖,可以换成等价物质,可以被人彻底瞧不起。
她哭自己不值,哭与妘姨娘互暖的日日夜夜,哭明明心里讨厌还要低眉顺眼讨好,哭明明委屈还要强颜欢笑,哭人情寒凉,哭求不得还想要……世间的一点点温暖。
哭到最后,温婉蓉筋疲力竭趴在圆凳上喘息,紧紧攥住银票,脑子空的,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痛还是心痛,偶尔抽两下,全然没发现门廊下的高大身影。
覃炀听她不哭了,下意识捏紧的拳头,松了松,心里窝火。
前两天温伯公在朝堂上大放厥词,说疆戎一战应该乘胜追击,把边关外推五十里,以示国威。
他懒得跟军事白痴浪费口水,忍着没发作,由杜废材在前面挡枪。
今天倒好,离行宫宴请就十天时间,把温婉蓉折磨成鬼样子,怎么带出去?
以为覃家是软柿子?!
要不是老太太阻拦,早提刀杀到温府,问温伯公是不是活腻了!
覃炀重重呼口气,转身离开,命令府里所有下人,但凡温家拜访,一律不见,谁敢通报温婉蓉,就卖牙婆子。
然而温婉蓉的伤始终半好不好,一连换了几个名医都不见效果。
眼见天数过半,覃炀那点耐性耗光。
午时,他连饭都没吃,就去温婉蓉屋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温婉蓉一怔,对来的人再熟悉不过:“丝竹,你怎么来了?小娘身边不用你伺候了?”
丝竹神色慌张,问话一律不答,只问四姑娘是不是她打的。
温婉蓉就知道打人的事没完,心里隐隐觉得不好。
回到温府时,垂花门静得出奇,愈发叫人忐忑。
她小心跨过门,沿着抄手游廊往后院走,刚过一个梅花门,突然上来几个粗使婆子按住她,用麻绳五花大绑。
“你们干什么?”温婉蓉挣扎,就被堵住嘴。
“压到柴房去!”四姑娘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温婉蓉就知道是她干的好事,而后看向一旁的畏畏缩缩的丝竹,一下明白过来。
丝竹心虚,赔小心道:“五姐儿,你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四姐儿说愿意收我过去做值夜丫头,就是要替她办件事,我不得已。”
不是不得已,而是伺候嫡出姑娘比伺候姨娘的地位要高多了。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温婉蓉说不了话,给她一个哀而不伤的眼神,就被押走。
柴房里堆满杂物,又脏又乱,四姑娘走到门口就不走了,要婆子们把温婉蓉推进去,她一个趔趄摔倒,还没爬起来,就被抓住头发,从地上拎起来跪好。
四姑娘叫人搬把椅子,慢悠悠地坐下,颇有主母风范,讽刺道:“温婉蓉,平日里叫你一声五妹妹,不过虚礼,你还真把自己当温府的姑娘呀?”
温婉蓉蹙眉盯着她,似有话说。
四姑娘很大方叫人拿出她嘴里布条,一边欣赏新上好的蔻丹指甲,一边说:“别说我虚你一岁,不让着你,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说完我们再办正事。”
“我没什么可说的。”温婉蓉声音不大,面色不好看,“我只问小娘怎么了?丝竹去伺候你,谁伺候小娘?”
四姑娘冷笑:“一个姨娘有什么资格挑下人?”
说到这,她故意装作想起什么事的样子:“忘了告诉你,你打我那天晚上,母亲就要妘姨娘叫你回来,她疼你,不答应,就被打到半夜,最后被人拖进屋里,不知现在怎样了。”
“你!”温婉蓉挣扎要起来,就被旁边婆子按下去。
“我怎么了?!”四姑娘恶狠狠道,“你当街打我,现在整条街都知道温府的四姑娘被自己妹妹打了,你跟野男人跑了不要脸就罢了,还拖我下水?!”
果然嘴贱就要给教训。
温婉蓉想到覃炀说的话,原本回击的话,临了又咽下去,她怕激怒四姑娘,还要连累到妘姨娘。
见她不吭声,丝竹看不过眼,在一旁劝:“五姐儿,你迟早要嫁出去的,何必撕破脸,赶紧跟四姐儿认错。”
四姑娘立刻拒绝:“千万别,没脸没皮的人说话最不值钱,谁知道一个姑娘家跑到穷乡僻壤,还能苟且回来,怎么回事,爹娘嫌有辱门风才不管不问,任由她在别人家住,一个月还能省几斤粮食。”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哄笑起来。
温婉蓉嘴里泛起腥甜的味道,捂着脸,本能往后躲,红着眼眶摇头,说没人派她,然后看到烫伤的手,连忙道歉:“我不是有意烫你的,你别打我,我可以去给你买烫伤药。”
说着,她又取下白脂玉的耳坠和鎏金手镯以及头上簪子放在地上,说只要放了她,身上值钱的物品都归他。
对方扫了眼首饰,又看向她,思索片刻,视线锁定在她脖子上。
温婉蓉顿时会意,赶紧捂住项链上的挂坠,流露真心说一句:“这个不能给你。”
“你这个最值钱。”对方皮笑肉不笑,“以为我不识货?”
温婉蓉当然知道挂坠最值钱,这是玳瑁那件事后,覃炀隔天送她一颗雨滴形夜明珠项坠,当时就给她戴上,还说花了不少心思弄的,要她别丢了。
当时在气头上,她面上不理,心里没松动是假话。
“求你了,除了项坠,其他都给你。”温婉蓉快哭出来,扯下挂在腰带上的钱袋也扔在地上,“我这里面有十五两散碎银子,你拿去喝酒,不够,我可以当了这些首饰换钱。”
对方不为所动,看准要她的项坠,二话不说就把项链扯下来。
温婉蓉攥住项坠不松手:“我说了,这个不能给!”
话音未落,对方抬起一脚把她踹翻在地,她爬了半天没爬起来。
“把项坠还我!”温婉蓉起不起来,伸手抓住对方裤角,死活不撒手。
对方被抓烦了,大力朝她背上跺一脚,顿时整个脊椎疼得五脏六腑发颤,她连哼都没哼一声,趴在地上半天动不了。
她恨透野蛮粗鲁的北蛮人,本打算确认巢穴再发信号,温婉蓉不想忍了!
趁对方进屋,疏于防备,从怀里掏出覃炀给她的磷炮,和磷箭一样,都是宋执的杰作,但这个磷炮跟炮竹同理,专门用来发信号的。
她使出全身劲,把引线在地上擦燃,然后扔到墙角,堵住耳朵。
只听一声春雷炸地般巨响,温婉蓉只觉得耳朵震得发麻,整个小院都抖三抖。
北蛮奸细也被这声响动搞懵了。
一屋子人出来时,温婉蓉正踉踉跄跄跑向院门,打算逃跑。
有人一个箭步冲上去,扯住她头发,扬手就要一巴掌,突然一道寒光,半截白刃从胸膛穿出,温热的血溅她半边脸。
“跑啊!愣着干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朝她大吼。
温婉蓉循声看去,只见覃炀只身一人从外墙一跃而入,很快和对方十余人陷入混战。
她这才回过神,被杀奸细身上的刀是覃炀的。
他为了救她,武器都不要了。
温婉蓉知道他身上有伤,怕双拳难敌四手,不知哪来的劲,从死者身上拔出刀,喊了声覃炀,把刀丢过去。
覃炀正好接住。
十几人对一人,如同鬣狗对决恶狼的厮杀,各凭经验战斗。
温婉蓉第一次见识覃炀的凶狠,招招斩杀要害,鲜血涂满墙壁,溅得到处都是,完全不影响他手起刀落,兵刃对方。
一瞬,她心生畏惧,相比之下,平时的张扬不值一提。
“走!又吓傻了!”覃炀见她不动,要过来,被一刀挡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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