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忽然感觉身旁一空,我悄悄睁眼,却见傅临川蹑手蹑脚朝门外走去。
他绕到院子后面,在曾悉心为我打造的花房停下。
我隐在暗处,眼睁睁地看着宋茵茵穿着情趣内衣出来,勾住傅临川的衣襟。
“临川,你让我等了好久!”宋茵茵不满道:“都怪她屁事多,病怏怏……”
“闭嘴!谁准你说安安的!”傅临川突然一声急喝打断了宋茵茵的抱怨。
他眸色不明的解开衣服,将宋茵茵压在身下,“做事就做事,不要诋毁她!”
“今天我要狠狠惩罚你。”
夜色朦胧,却遮不住花房里那两道猛烈晃动的影子。
宋茵茵销魂的叫声断断续续传来。
我全身发抖,心脏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
傅临川曾说他有精神洁癖,他只爱我一人,也只能爱我一人。
可现在,他却偷偷离开,压着另一个女人,做到发狠。
他是个骗子,实足的骗子。
我再也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夜色正浓,有人尖叫到天明,而有人大口大口地吐了一地的血。
傅临川出去后再没有回来,只是象征性地发了个早起开会的消息。
而一大早,宋茵茵微博里便又更新了一条呜呜呜又被川哥做到天亮了,这样下去肚子里的宝宝是不是也吃不消了……
我凝了凝熟悉又刺眼的字,眼前一阵阵发黑。
孩子…傅临川和宋茵茵竟然有孩子了。
即便已经心如死灰,可心脏却还是被人狠狠一拧,连带着小腹也作疼。
他们有了孩子,而我的孩子是我在两个月前撞见他们相拥进入情趣酒店,一失足从楼梯下摔下去,眼睁睁地化作身下的一摊血污。
好不容易擦干的地板又落了些血,我的病貌似越来越重了。
我苦笑着抹掉嘴角的血迹,把自己拾掇得干净利落,去往大使馆拿签证,立马买下出国的机票。
而没过多久,傅临川忽然急匆匆打来一通电话,“安安,我刚刚收到提示,你买了一张去英国的机票?”
他语气慌张不已,“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去这么远的地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