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
看到我留给他的那份礼物的时候，反应应该就会越激烈吧。
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看到他的反应了……
他这样的渣滓，
原本就应该和我一起下地狱的。
08
陆野手上并不干净，
只是从我跟了他之后，违法的事他就一样不沾了。
没想到如今这些手段重新拾起来，
会再次用在我身上。
说是摘除器官，但其实和黑诊所也无异，连麻醉的效果都不怎么样。
刀在肚皮上划开的声音无比清晰，而绵长的痛让我格外清醒。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折磨，像凌迟。
只是耳畔的声音忽远忽近，像隔着一层水雾似的听不清。
突然有一道年轻的声音突然惊慌失措的喊：
“她下面怎么流血了！”
然后没有人再管我被刀划开的肚皮……
入眼是漫天的红，红的可怕，医生的手术服上都沾满了我身上流出来的血。
“……她怀孕了……暂停……她会死……”
痛，太痛了，痛的我好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眼前的手术灯开始晃，耳边像潮水呼啸，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灯在晃，是我在晃。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
我听到陆野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是撕心裂肺的狼狈，那样焦急的喊我的名字：
“沈南乔——”
应该看到那张孕检单了吧。
这份我亲手献给他的大礼，
他还满意吗？
09
人死前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像溺水。
潮水起起伏伏的淹没我的鼻腔和耳朵，
看不见，也听不清。
那些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主动回忆的画面，此刻正如同噩梦一般在脑海上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