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束。”短短两个字,决定了白娴月这辈子的命运。祁嫣抱着傅歧,她闭上眼,心跳如鼓。方才一桶蜘蛛的冲击力到现在还没有缓解,她头皮发麻,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傅歧的报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过了几分钟,他拍拍她的背:“好了。”她这才放松下来,小心谨慎地回过头去看监控,屏幕里的酒店恢复如初,那四个人带着桶一起离开了,白娴月似乎被送去了医院。“看你吓出的汗。”傅歧拨弄了几下她的头发,“去冲个澡。”她摇摇头,抱着他不肯松手。他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还在发抖,她的惊恐如此明显,浑身肌肉都在不停地打颤。他很满意她的表现,至少以后她会安分一些。她犹豫地问:“酒店知道这个事吗?”“我有这里的股权。”傅歧靠着椅背,目光审视着她,好像一只凶猛的捕食者,欣赏自己的猎...
《傅歧祁嫣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小说》精彩片段
“结束。”
短短两个字,决定了白娴月这辈子的命运。
祁嫣抱着傅歧,她闭上眼,心跳如鼓。
方才一桶蜘蛛的冲击力到现在还没有缓解,她头皮发麻,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傅歧的报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过了几分钟,他拍拍她的背:“好了。”
她这才放松下来,小心谨慎地回过头去看监控,屏幕里的酒店恢复如初,那四个人带着桶一起离开了,白娴月似乎被送去了医院。
“看你吓出的汗。”傅歧拨弄了几下她的头发,“去冲个澡。”
她摇摇头,抱着他不肯松手。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还在发抖,她的惊恐如此明显,浑身肌肉都在不停地打颤。
他很满意她的表现,至少以后她会安分一些。
她犹豫地问:“酒店知道这个事吗?”
“我有这里的股权。”傅歧靠着椅背,目光审视着她,好像一只凶猛的捕食者,欣赏自己的猎物,捕食者的手触摸着猎物的发丝、脸庞、身体,越看越满意。
他的眼神中甚至流露出喜悦来。
“对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了,是吗?”傅歧好似刚想起来似的,悠悠提出。
她沉默下来,以二人现在的关系,是与不是只在他一念之间。
“一周后有一场生日宴,乘扬科技的公子方知景刚成年,他家里给他办一场成人礼,借着这个由头想把商圈里的几个知名企业家聚一聚,争取点合作。”他轻轻掐着她的脸,“你跟我一起。”
“知道了。”她低下头,一派恭顺的模样。
看她现在胆小如鹌鹑的样子,傅歧笑道:“你第一次跟我上床时,还说当我是狗咬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总说笑了。”她咬着嘴唇,任谁见识过他的真面目,都不会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看待了,他比她想象中的更冷血可怖。
“喊我名字。”
“傅歧……”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一用力,将她的脑袋带到他的面前,倾身吻了上去。
从起初的工作打压、夜店羞辱,到后来逼迫杀人、精神控制,桩桩件件,都是血淋淋的。
今天这一天,她又经历了标枪杀人、闹街欢爱、木桶毒蛛,接二连三砸下来的痛苦足以把她的精神压到崩溃的边缘。
她甚至自己都不清楚怎么挺过来的。
但愿她可以早点解脱。
次日一早,傅歧起床,他穿好衣服回头看了一眼。
床上的女孩儿把半颗脑袋埋在枕头里,头发随意散着,在洁白的被褥中,像朵开在云里的花。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抚着她的脸颊,轻声说:“我给你转一笔钱,买点你想买的,下午两点之前到公司找我,一会有人会来收拾监控,你把衣服穿好。”
她缠着睫羽睁开眼,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带着初醒的迷糊,软糯地嗯了一声,随后又慢慢阖上。
直到房间中的关门声响起,祁嫣才睁开眼,她静静等了一会,确认傅歧已经离开后,她起身来到监控器这边。
她很快找到了监控的硬盘,傅歧知道她身上没有可以用的设备,所以放心的留下了证据。
D77:【关于白娴月受害的监控视频已经拷贝好了。】
祁嫣有些遗憾:硬盘里只有这个?
D77:【没办法,他太谨慎了,你们入住酒店时甚至都没有登记,所以没办法证明白娴月受害当天您和目标在这里,也没办法找到视频里的四个加害者和目标之间的关系。】
D77:【救命,太难搞了,酒店的监控肯定会做手脚,目标说的没错,他有一万种理由脱罪,如果是受害者呢?我们去问问白娴月?如果白娴月可以和我们合作的话,会是个助力。】
祁嫣捂着额头,她不得不承认,她快被逼疯了。
她也是只有一条命的人,会痛苦会死亡,随着傅歧在她面前展示地越多,她越发深刻意识到他骨子里的凉薄和狠毒。
但愿这次的情侣关系,能帮助她找到关键证据,结束这一切吧。
祁嫣离开酒店,联系之前租房子的房东,表明不再续租,她找搬家公司把她的常用物品逐一搬到净月新湖。
将全部家当搬完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打车去了趟中心医院。
经过一晚上的抢救,白娴月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进入住院观察阶段。
祁嫣去的时候,有人刚从白娴月的病房中走出来,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出来是个并不高的男人。
白娴月面色苍白,身上包着纱布,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在察觉到祁嫣进屋时,她冷漠地睨了过来:“你又是谁?”
祁嫣没有回答,她关上病房的门,“想报仇吗?”
“不想。”白娴月咧嘴一笑,“刚刚安冕酒店负责人过来给了我一笔赔偿,我已经签了谅解书,不会对这件误会追责。”
“你认为这是误会?你跟安冕酒店之间的误会?”祁嫣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原来刚才门口遇到的男人是安冕酒店的负责人。
“是啊,我原本要在安冕酒店住宿,不小心碰了研究节肢动物专家带的虫子,这才被咬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和那位专家无关,也和安冕酒店无关。”白娴月眼神麻木地看着她,说着死板的台词。
白娴月眼珠转了转,突然有了些兴趣:“倒是你,似乎对我受伤的事很清楚,你是谁?傅总的人吗?不,不对,你想让我帮你起诉他,是不是?你是他的仇家?”
祁嫣怎么可能挖坑自己跳,她莞尔一笑:“不,你的答案我很满意,因为我也不希望你伤害他。”她撑着椅座,目光柔和:“我是他的女朋友。”
她刚才已经和安冕酒店负责人见过面,她来中心医院探望白娴月的事根本瞒不住傅歧,既然白娴月完全没有合作的意思,那她就要把这层关系撇干净。
决不能让傅歧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
她站起来,踢开凳子,走到病床前,“听说你是他之前的女朋友,所以我来看看,本来还有点危机感,但见到你之后我就放心了,因为你真的被虫子咬得很丑陋啊,看着就恶心。”她笑了出来。
白娴月气得浑身发抖,她至今也忘不了昨晚的惊慌和痛苦,眼前女人的笑容和蜘蛛的眼睛锯齿高度重合,让她心中的愤怒和恐惧无限放大。
“贱人!”她怒火中烧,尖叫一声,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冲着祁嫣的脑袋砸了下去。
傅歧轻笑一声,“是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在我身边,是应该早点习惯的。”
他决定了,就算一月之期到了,他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大不了把她父亲放了,但她不能走。
那种带着掠夺侵占的欲望涌上心头,他的视线扫到她殷红的唇,他勾着她的脖子,压得她更靠近一些,奔着那香软吻了下去。
一番拥吻下来,祁嫣面色绯红,呼吸不稳,双手无力抵着他的胸膛,却毫无作用,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唔……”她吟咛着,有些难受。
他记得她现在身体不好,克制地放开她,长舒一口气,起身脱下外套,让微凉的风吹散身体的燥热。
祁嫣身上的毛毯滑落在脚边,她弯腰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重新盖在身上。
她瞄了眼男人挺拔的背影,觉得是时候该提出要求了。
她委婉地表示:“傅歧,我身体好多了。”
傅歧把外套扔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看着她:“怎么,想和我上床?”
她怔了一下,随后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搬去热闹一点的地方,净月新湖虽然环境好,但这里太偏僻了,待久了憋闷。”
傅歧嗯了一声,“你在网上搜个喜欢的地段,我帮你租个房子。”
她歪了下脑袋:“你在市区没有房子吗?为什么要再租一个啊。”
傅歧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似乎想从那双媚而不妖的眼睛里看到答案,可是她好像只是单纯的问一下,没有任何目的。
“还有两个,一个还算常住,一个空着,常住的离公司近,空着的离商场近,你想住哪个?”他权当她是真的在单纯问问,回答着。
她将毛毯提高了些:“去你常住的那个吧,有人气儿一些。”
“可以。”傅歧拨通蒋韬的电话,让蒋韬安排,那个位置是摩天公寓顶层,顶层只容一个住户居住,造价高昂,他吩咐蒋韬再买一些生活用品,最后,他补了一句:“把家收拾干净。”
平淡的语气,却很容易听出一语双关的滋味。
祁嫣这下可以确定,那些证据都在摩天公寓内。
搬家的事很快定了下来,祁嫣也不用收拾什么,她自己的东西也很少,搬得过程就和换了一个地方住宿一样简单。
当天在去摩天公寓的路上,她难得拿出来手机看看新闻,娱乐新闻板块里没有特别劲爆的消息,倒是财经频道报道了一些企业的流言蜚语。
比如乘扬科技窃取乘客信息进行贩卖一事,在网上掀起不小的舆论。
【这是犯罪!是违法!】
【到底谁在买这些信息啊,我买个新电话号都不敢注册任何东西,一旦使用就会有诈骗和骚扰电话打进来,都是被这样的无良企业害的。】
【如今的企业素质堪忧,为了挣钱不惜侵犯公民权益,一切皆可换钱,除了信息泄露之外,我不信乘扬还没做更过分的事。】
【工信部都在干什么啊,任由我们的个人信息被这么贩卖吗?抵制乘扬科技旗下所有产品!】
车内除了她之外只有司机和蒋韬,她隐隐觉得乘扬科技这次面对的风波中有傅歧的手段。
如果是傅歧动的手,蒋韬一定会知道,她干脆直接问:“我刚才刷到乘扬科技的事上新闻了,闹得挺大的。”
“啊。”蒋韬应了一声:“是啊,他们贩卖用户信息被曝光了嘛,引起舆论很正常。”
在书房的上方,慢慢降下来一道投影屏,与此同时,高处的投影仪开启,白幕上映出一个画面。
视频是一段录像,那是一个昏暗的包房,暧昧的粉色和显眼的红橘色交织在一起,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场球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一群男女围聚在一起欢笑,每个人穿的光鲜亮丽,各种品牌饰品背包随意扔在沙发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场富人派对。
沈司羲也在其中。
他高举着酒杯,在众人的起哄下一饮而尽,拿着空酒瓶兴奋地让助理下注。
与往日所见的斯文矜贵不同,此时的他眉眼癫狂,向来温润柔和的举止变得粗狂不雅,但他依旧是好看的,却也是陌生的。
沈司羲大笑着,扯着嗓子喊下注,身边人递上两颗紫色糖果包装的药丸,他眼睛都不眨地吃了下去,随后目光迷离,身子摇摇晃晃,更加兴奋起来。
祁嫣震惊地看着画面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的衣衫已被解开。
直到胸前的软肉被咬,她轻哼一声,伸手去推:“傅歧,视频里是什么?”
“你的朋友。”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极重,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傅歧拖着她的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内衣的带子,“看不出来吗,他在赌球,显然赢得很顺利。”
“他吃什么了?你的人给他吃什么了?”她试图坐起来,可却被更大的力道推了回去。
傅歧架起她两条腿,分别搭在沙发椅的左右把手上,按着她的膝盖,迫使她无法动:“你很关心他?怎么,你喜欢他?”
“我没有!傅歧你别发疯!”她挣扎着,紧紧抓住傅歧的衣衫,脸色白得吓人:“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他吸毒吗?让他去赌博吗?你凭什么这么伤害别人,你凭什么啊!”
傅歧冷笑一声,眼底压抑着怒火,低吼着:“凭我喜欢你,凭我不相信你们两个人清白!”他强势地褪下她的裤子:“你是我的人,他不配觊觎,以后他见到你,都得自卑地绕着走,别看他现在赢钱,总有他下大注输得时候。”
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浑身肌肉僵硬,难道在傅歧的逻辑里,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把这个人身边的一切摧毁吗?
她脊背发寒,有些喘不过气。
投影屏幕里,沈司羲下的注赢了,满屋欢呼庆祝,香槟大开,派对的组织者喊来许多男女陪酒,拉着她们一起狂欢。
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拉着陪酒开始了肉欲的狂欢,房间里充斥着恐怖的疯狂,一个女陪暧昧地去解沈司羲的领扣,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随后拉着她摇摇晃晃走出包房。
在跟女陪贴耳说话时,祁嫣却在极为刁钻的角度里看到了沈司羲在笑,那是一种讥讽,一种无奈。
他没有真的癫狂,他是故意的。
他在以自己为饵,去做证据。
在沈司羲离开包房后,视频就停止播放了,而等待她的,是一场来自傅歧愤怒的宣泄。
这场激烈的惩罚直到凌晨一点才结束,书房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衣裳散落一地,傅歧帮她清洗好身体,穿上新衣服,始终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腿。
“想吃点什么?”他情绪平稳下来,声音温和许多。
她摇摇头,不肯说话。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去烧烤店吧。”
防盗门传来按动密码的滴滴声。
随着咔嚓一声,门锁打开,傅歧走了进来,屋内依旧回想着警报器的鸣音。
跟在后面的蒋韬面色大惊,他都特地嘱咐了,难不成祁小姐还真想去开书房不成?
傅歧大步向书房走去。
穿过会客厅,拐弯来到书房,二人一眼看见跌倒在地的祁嫣,她的拐杖丢出去数米远,小腿扭曲着,面色发白的靠在门上,手指无力地攀着书房门上的锁,那是她摔倒时唯一可以抓住的支撑点。
那一瞬间,傅歧的心猛然提起。
“祁嫣!”他立刻冲上前,从后背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去医院。”
“没事,只是摔了一下,我还好。”她摇了摇头,“我刚才好像不小心按到了什么,你去检查一下吧,别再被我弄坏了。”
“我来我来。”蒋韬立刻查看门锁,试着转动了两下:“就是误触造成的警报。”
傅歧抱着她转身进了不远处的主卧,将她轻柔放到床上,随手检查她的腿:“走,去医院拍个片看一下。”
“上次都看过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了,静养就好,其实刚才怪我,我想试着摆脱拐杖的力量自己走试试,结果站不稳才摔的。”她皱着眉,眼眶红红的,显然是摔疼了。
“我雇个私人护理在家陪你。”傅歧帮她脱了鞋,扯过来薄被盖在她的腿上。
她怎么可能放一个人形监控在自己身边,她立刻拒绝了:“没必要,我会不自在。”
“嗯,那不请了。”他脱下外套,将领带扯松了些,在她身边坐下,靠在床头,“不过你自己在家要小心。”
傅歧陪着祁嫣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她便睡着了。
看着身边人安然熟睡的恬静小脸,傅歧心底一软,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到了。
他不希望她再受到伤害了,因为他现在她一旦痛苦,他心里会难受。
女孩儿睡得深,梦中意图翻个身,却因为腿脚不便被迫翻了回去,折腾了半圈,还是原来的体位。
傅歧嘴角一勾,把她揽在怀里。
只要她不做出背叛的事,他今后会对她好,用他全部的能力照顾她呵护她,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这一觉祁嫣睡得很舒服,当她醒的时候,房间一片黑暗,窗帘被细致地拉上。
她伸个懒腰,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黑暗中屏幕光亮起,上面显示着21:07。
“居然这么晚了。”她有些惊讶。
这一觉睡得,把她的作息睡乱了。
卧室里没有傅歧的身影,拐杖被贴心地放在床头,她其实已经不用拄拐了,但还是要装一下的。
她支着拐杖慢吞吞挪出卧室,客厅亮着灯,温和昏黄的光并不刺眼,她适应得很好,书房的门依旧紧密地关着。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傅歧的身影,于是她试探性敲了敲书房的门。
咔嚓一声,门开了,缝隙中露出傅歧俊逸的面庞,见到她得时候,他眸色柔和,紧绷的面庞有稍微有所缓解,低低问:“醒了?”
他的声音低醇诱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揉着丝丝暧昧。
“嗯,在房间里没找到你,就敲门看看,你在忙?”她没有好奇地往里面看,反而退后一步:“那我先去厨房找点吃的。”
“一会带你出去吃,你进来,正好有事问你。”傅歧将门推得敞开了一些,让出足够的空间。
祁嫣好奇地走进书房,这里的布局和净月新湖的书房布局大不一样,净月新湖的书房更像是一种装饰,布置给外人看的,而这里的书房,规整中透着些许杂乱。
赵苒得意地看向姜恬,后者紧皱眉头,虽然不太赞同,但也没说什么。
其实在姜恬心里,也是畅快的,就算追究起来,责任只会落在赵苒头上,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眼见那女人从马上摔下来,她是一点想扶的意思都没有。
祁嫣瘫倒在地,D77在紧急修复她的内脏,她能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奔涌。
她掀开眼皮,目光森然,直视着赵苒,“你叫什么名字。”
她语气沉沉,音调也诡异极了,那语气好似一种审问,一道命令。
赵苒心头一跳,下意识退后一步,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摔得半死不活的人怎么这么可怕,所有同学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她一点也不能输了气势,于是挺直脊背,昂起头颅:“既然你想问,那你就记住了,我叫赵苒,打你的就是我,你有脾气吗?装匕犯。”
祁嫣扯了扯嘴角,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身旁是倒地的黑马,此时瞪着蹄子试图站起,但它的腿骨折了,只能半跪在地干扑腾,掀起大片尘土。
飞扬的沙尘中,那纤弱的身影一步一步蹒跚着走近赵苒,而那身后的挣扎的黑马好似她背后的悲歌。
“赵苒。”祁嫣念了一声她的名字。
赵苒挑眉:“你这不是能站起来吗,看来从马上摔下来也没什么事,命挺大的。”
祁嫣媚让她得意太久,下一刻她猛然抬起手抓住赵苒的头发,用力一扯,逼迫对方弯腰,使劲按去。
咚!
一声闷响,赵苒的头撞到木质围栏上,吓得她大声尖叫。
无论她怎么挣扎,那强大的力量控制着她的头,使她摆脱不得,被迫一下一下磕着木栏。
咚咚咚咚!
闷响声越来越急促,周围的人都吓坏了,姜恬急忙上去救人。
大家七手八脚出来拦架,将祁嫣推开,她身上本就有伤,根本经不起拉扯,能站出已是勉强,眼下被人用力一推脚底虚浮,只能向后仰去,眼看就要再摔一次。
一个有力的怀抱接住了她。
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香草与鸢尾根的味道,甜感中透着苦涩意,闻着不呛人又很舒服。
她缓缓抬起头,雾蒙蒙的尘土之中看见傅歧眸色深沉似墨,眼底酝酿着风暴。
她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傅歧薄唇紧抿,稳稳抱着她,没有说话。
在他看见她摔下去的时候,他的大脑瞬间空白,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跑上来,哪怕现在接住了她,他的手也有些颤抖,心底很是后怕。
方知景这小子,让他带她来马场玩,就把人伤成这样?
那群学生终于安静下来,赵苒捂着头恨恨地瞪着祁嫣,正要开口骂,被姜恬一把拦住。
“你拦我干什么?”赵苒不满道。
姜恬使了个眼色,低声说:“没眼界就低调点,那是傅歧。”
赵苒立刻变了脸色,她震惊地再次看去,一瞬间什么都想明白了。
原来这个女人是傅歧的人,净月新湖一定是傅歧的住处,完了,全完了。
方知景姗姗来迟,他本来想陪祁嫣骑马,见她拒绝之后,他便想着折回马厩换一匹性子烈的快马,那样跑起来爽,可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外面居然发生这么多事。
马场的兽医正在对马进行治疗,傅歧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此时搀扶着祁嫣,他们的对面是他那些眼高于顶的同学。
往常最会咋呼的那几个人,如今噤若寒蝉,一个个害怕得像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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