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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春不归全局

路迟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攻略成功傅景深之后,我选择留下来,不过我们的感情没有抵过七年之痒,在跟兄弟的聚会上,他怀里搂着小明星肆意亲吻,“念念都已经怀孕了,什么时候跟嫂子离婚娶新嫂子啊深哥。”他瞬间震怒,将怀里的人推开,让他们滚远点,“这些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遍,谁也不许去她面前说。”傅景深说他承受不起失去我的代价,我站在门外看他低头去哄那个小明星,初见,暮雪时分,他说此生挚爱只有我的场景于此叠加。终于对他失望透顶,跟系统申请脱离这个世界……“宿主,确定要申请脱离这个世界吗?”阔别七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整个人都是麻木的,我选了确定!“申请成功,宿主你还有七天时间可以跟这个世界告个别。”我的心逐渐恢复平静,连系统那机械般的声音都透着惋惜,七年前攻略成功傅景深,...

主角:傅景深深哥   更新:2024-11-17 0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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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深深哥的其他类型小说《暮雪春不归全局》,由网络作家“路迟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攻略成功傅景深之后,我选择留下来,不过我们的感情没有抵过七年之痒,在跟兄弟的聚会上,他怀里搂着小明星肆意亲吻,“念念都已经怀孕了,什么时候跟嫂子离婚娶新嫂子啊深哥。”他瞬间震怒,将怀里的人推开,让他们滚远点,“这些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遍,谁也不许去她面前说。”傅景深说他承受不起失去我的代价,我站在门外看他低头去哄那个小明星,初见,暮雪时分,他说此生挚爱只有我的场景于此叠加。终于对他失望透顶,跟系统申请脱离这个世界……“宿主,确定要申请脱离这个世界吗?”阔别七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整个人都是麻木的,我选了确定!“申请成功,宿主你还有七天时间可以跟这个世界告个别。”我的心逐渐恢复平静,连系统那机械般的声音都透着惋惜,七年前攻略成功傅景深,...

《暮雪春不归全局》精彩片段

攻略成功傅景深之后,我选择留下来,不过我们的感情没有抵过七年之痒,在跟兄弟的聚会上,他怀里搂着小明星肆意亲吻,“念念都已经怀孕了,什么时候跟嫂子离婚娶新嫂子啊深哥。”

他瞬间震怒,将怀里的人推开,让他们滚远点,“这些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遍,谁也不许去她面前说。”

傅景深说他承受不起失去我的代价,我站在门外看他低头去哄那个小明星, 初见,暮雪时分,他说此生挚爱只有我的场景于此叠加。

终于对他失望透顶,跟系统申请脱离这个世界……“宿主,确定要申请脱离这个世界吗?”

阔别七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整个人都是麻木的,我选了确定!

“申请成功,宿主你还有七天时间可以跟这个世界告个别。”

我的心逐渐恢复平静,连系统那机械般的声音都透着惋惜,七年前攻略成功傅景深,我选择留在这个世界。

可那连天道都被感动的爱连七年之痒都没有扛过去。

我的手机响了一下,傅景深让我看直播,这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一个以我名字命名的基金会,专门为盲人服务,我是个医生,也是在傅景深意外失明的情况下认识的。

“以后你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了,我知道我们鸢鸢一直都很心善。”

“喜欢吗,这个礼物。”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感动哭,这比送我任何奢侈品都要好,太懂我的心。

可傅景深却忘了,三天前才是我生日,他连我生日都记错了,一份迟来的生日礼物立马将我们的爱情送上热搜。

傅景深是京圈太子爷,可他的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除我之外的女人,最开始他们说我是大佬的金丝雀,总有被玩腻的一天。

然而每一次傅景深都高调的向世人宣告我们的爱情。

我不喜欢闻烟味,他就戒了烟,我胃不好,他就不喝酒还亲自下厨给我做营养餐。

其实我最开始没有攻略成功,在规定的期限内我失败了,重病躺在床榻快死的那天,傅景深磕了一千个台阶,替我求来了一串佛珠,戴在我的手上。

医生让他替我准备后事,说癌细胞已经扩散全身,那时候的傅景深,高傲如他,抱着我哭,他说他爱上我了,快要失去我的时候才知道他的爱有多深。

傅景深的真心感动了天道,我也因此攻略成功,就因为那一次我选择留在位面。

毕竟我前世只是个孤儿,死之前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深情。

可这份撼动天道的真心,保质期却不足七年。

三天前,我生日那天,傅景深陪一个小明星看演唱会投在大屏上,他们两个cos了一对古风小情侣,傅景深戴着一张面具没有被认出。

但我跟他生活了那么多年,一眼就知道那是他,底下嗑他们两个都嗑疯了。

也有人在扒小明星背后的金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傅景深还有另外一个避风港,看他们对着镜头狂秀恩爱,我很清楚这顶绿帽我已经待了很久。

还在发呆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傅景深急匆匆的回来,他说:“乖乖,怎么不开心吗?

我想了很久,我觉得你会喜欢这个礼物。”

我的眼角涩涩的,闻到他身上很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的常用款。

他过来抱我,动作亲昵,我下意识地躲开。

傅景深说他消毒过了,今天有个女孩子不小心撞了他:“我怕弄脏了我家鸢鸢会嫌弃我,你放心我只让你一个人碰,我干净着呢。”

我两世都是医生且有很严重的洁癖,这点傅景深很清楚,他也容忍我这些小习惯。

可为什么他要背叛我们的爱情,我心里膈应坏了,我没有跟人共用一个老公的癖好。

所幸我要离开了。

我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傅景深,他惊喜地想要打开。

“别开,等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再开,反正也没几天了。”

我将那串佛珠装在里面,递给他的时候手上空荡荡的,可心虚的傅景深却没有发现。

他的心,早就不在我这里了。


傅景深直到第二天才想起来我的生日在几天前,他说要弥补我。

那时候我正在楼下铲土,把满院子种的无尽夏全都铲了,傅景深急了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不开心吗?

鸢鸢。”

“不是啊,一种花看那么多年也看腻了,想种点别的。”

他松了口气,说这些事情都可以交给花匠去处理。

我想起来这片无尽夏是我们官宣那天,他亲手替我种下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话还真是刺耳。

傅景深问我今天什么安排,我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递给他,他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小明星的演唱会我们还在内场,他说这个明星唱歌不好听,他不喜欢。

他明显的慌乱跟心虚,我知道这是他养在外面的小三。

“我就想听她的,怎么,你不愿意陪我?”

傅景深硬着头皮跟我到了现场,我跟他同时出现在大屏上的时候,现场的人都沸腾了,他们认出是我跟傅景深。

都嗑疯了,这张神图也在网络上被疯狂转发,还有现场的live图,但台上小明星的脸都臭了,从那之后,她的歌也不按照单子上的唱。

全都是悲伤凄惨的伤心情歌,唱到流眼泪,唱到几近崩溃。

最后一首她选了《分手快乐》说要送给自己。

我用余光瞥了傅景深一眼,男人心疼不已,恨不能现在就上台去抱着她痛哭。

也因为今天的时候,小明星叶念违约了,她的经纪人几乎疯了,面对巨额的违约金,她质问叶念到底怎么了?

好好的演唱会闹成这样。

她的社交平台下,粉丝们都在声讨,就在叶念焦头烂额的时候,我看到傅景深打开界面。

他让助手去安排巨额赔偿,也让圈子里的人都不要为难念念。

谁敢为难她就是跟他过不去,这样霸道的做派曾经只在我身上出现过。

看着傅景深脸不红心不跳地陪我看完演唱会,“气消了一点没有,鸢鸢?”

他频繁地看手机,很明显心不在焉,我知道我的出现让叶念很不舒服,她肯定委屈坏了。

“陪我去吃生日蛋糕,我亲手做的。”

他的神色一下子凝住了,傅景深说抱歉啊鸢鸢,公司突然有急事,我笑说你花那么多钱养了一堆废物吗?

“真的很着急,你等等我,很快我就回来陪你吃蛋糕。”

说完傅景深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他去后台找叶念,哄地几乎要给她跪下了,叶念两只眼睛红红的像个兔子一样。

“你明知道我介意她,却还要带她来这里秀恩爱,你存心让我难受,想要我的命是吗?”

“傅景深你知道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还要在我心上划一刀。”

她的泪水滴落下来,傅景深心疼地低头吻掉她的泪水:“我怎么舍得让你难受呢,这是个意外,乖乖。”

他也喊她乖乖,他霸道地将她按在怀里,不许她再闹。

他吻了很久很久,从最开始叶念的抗拒,到了后来软绵绵的在他怀里化成水。

叶念勾住他的脖子缠上了他的腰,主动回应了傅景深这个吻,他们吻得难舍难分。

到了最后,叶念勾住他的领带:“今晚不准走了,不用完那两盒你敢走试试,我就生气,哼。”

“不走。”

我听着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喘息声,连这一刻都忍不住了是吗?

傅景深你可真是脏的让我恶心,我的心口闷得很,我以为我会崩溃到哭。

可准备脱离世界的那时候开始,我好像就已经不在意了。

我想到最开始接近傅景深的时候,他意外失明,脾气变得格外暴躁,我是家庭医生,他从最有希望成为傅家继承人到了人人厌恶的废物。

我送去的中药每一次他都摔碎,到了后来我强行把药给他灌下。

我陪着他度过低谷,治好了他的失明,我们的感情是一步步深化的。

他曾经在我耳边对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背叛我,他说:如果傅景深背叛于鸢鸢,那就让他不得好死!


第二天叶念发了公告,给粉丝们道歉,说自己跟男朋友吵架影响了事业。

但为了弥补粉丝宝宝们,所有机酒演唱会门票她男朋友全都出了,还额外补偿一份大礼。

言语之间全都在秀恩爱,网上他们这对CP的热度更高,一度快比肩我跟傅景深,都在猜叶念背后的金主是谁。

一直等到我脱离世界的前一晚,傅景深才匆匆赶回来,他甚至都不掩盖那些红草莓。

告诉我他出差刚落地,去的地方蚊虫太多过敏了。

他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那个蛋糕,是我亲手做的,他说对不起鸢鸢,没有陪我吃蛋糕,但是他保证以后的每一个生日都会陪在我的身边。

没有以后了,傅景深。

我心里苦涩的很,他见我不悦,说是怕我不开心,拿起刀就去切那个坏掉的蛋糕。

“都已经坏了,你吃它干什么?”

“鸢鸢亲手做的蛋糕,我肯定要吃啊,坏了又怎么样?”

傅景深说顶多闹一闹肚子,最多住院,但他对我的心绝对不变。

我的视线模糊了,看着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我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一个好友申请。

念念申请加我为好友,她说她怀孕了,晒了一个报告单给我。

我手滑点到了她的头像,不小心看到她朋友圈几个月前的一条动态。

那条傅景深磕了几千个台阶为我求来的佛珠,被她用来拍擦边的照片,像是在秀恩爱的play。

我气得很,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孩子是阿深的,他早就不爱你了,我要是你早就离婚了,何至于苦苦霸占着傅太太这个位子?

我知道你在看,别装鸵鸟,阿深说你无趣极了,他说一想到你那双手做手术接触无数个病人,他都觉得脏死了。

识相点你赶紧离婚吧。

我看着那些字,她说只要她一个电话,傅景深就会去陪她。

她说她在傅景深心里的地位早就超过我了。

果然,男人才回来不到十分钟,接了个电话神色匆匆地就离开了。

距离我脱离世界还剩下最后三个小时。

第一个小时,叶念给我发了定位,第二个小时,她给我发了一张傅景深的照片。

最后一个小时,她给我现场直播,里面全都是傅景深暧昧的喘息,跟她挑逗的声音。

“我跟那个黄脸婆,你更喜欢谁?”

“当然是你啊,小妖精。”

那些话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割在我的心口,系统在我耳边说道。

“宿主,脱离世界开始,请你选择一个死法。”

我选择死在他们那栋楼,就在傅景深跟叶念情至浓时,突然在他们的窗外一道人影摔了下去,紧接着,那宛如噩梦一般的画面让傅景深瞬间不行了。

“是,是鸢鸢!”


傅景深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又跑去磕头,三千台阶,想要再求一个希望。

不过这一次无用的。

他在佛前虔诚的祈愿。

“能见她最后一面,跟她说一句对不起就好。”

呸,少来恶心我,我就是真的死了,也不想要你脏了我的轮回路。

“希望她可以过得好。”

“……”之后的傅景深一直是喝醉的状态,他整日里泡在酒里面,不愿意面对现实,他对任何人说起就是爱我,想我。

他胃疼的在地上痉挛,疼得脸都白了,王妈去找药,慌得不行。

“以前这些东西都是太太收的,唉,你等等吧。”

王妈找了一圈,我的东西都收在一块,傅景深胃不好,我把药都放在那个抽屉里。

王妈打开的时候,里面却空了,都用完了,家里也没有补货。

“去煮醒酒汤。”

“我哪里会啊,那是太太精心替你调制的,养胃的,我根本不会啊。”

王妈手足无措,可此刻的傅景深更痛苦了,他倒在地上痛苦,又在哀求我的名字。

一下一下,像是招魂似的。

到后来,疼过去了,傅景深往地下室去,他将叶念关在这里,只要想到什么,他就会折磨叶念一番。

“她都已经死了,你现在装深情有什么用,我真看不起你啊,傅景深。”

“闭嘴,贱人。”

傅景深一巴掌打过去,可叶念眼神之中鄙夷那么深,她咯咯咯地笑,越发放肆地说下去。

“难怪于鸢鸢不要你,什么都不给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死亡,她还真是走的决绝,死都不要跟你有任何牵扯。”

“你懂什么啊。”

傅景深咬牙切齿,怒斥叶念什么都不懂,“我爱的只有鸢鸢,你不过给我一些新鲜感罢了,真以为自己可以取代鸢鸢?”

“你少做梦了,我要你陪我一起烂掉,我告诉你叶念,你也该死。”

傅景深身败名裂,再加上他无心事业,公司一落千丈,家族也放弃他了,怕被傅景深连累了声誉,他爸妈也不管他了。

傅景深终于麻痹自己,到了后来,他的眼疾复发。

我在系统帮助下替他治好的那双眼睛,也彻底瞎了。

最后一样与我相关的东西也没了。

傅景深再度回归黑暗之中,他跌跌撞撞的,路也走不稳。

我看着他如今这般狼狈的模样,内心深处没有多爽,我不需要复仇,只想要把脏掉的东西丢了,系统说程序也快走完了。

我看到那条空荡荡的大街上,初雪降临,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都在接初雪,这座城很少下雪的。

我就站在这头,曾经那个让人挪不开视线的京圈太子爷,如今却狼狈地在这里走着,他双目失明,走路也不方便。

他爬过很多次三千台阶,却无一次求来。

“走走走,别脏了我的衣服,哪里来的流浪汉。”

这一次傅景深又要去求,可是他实在不太方便,走路也不稳。

“那人好像是傅景深,怎么一年没见,就成了这副样子?”

“嘘,这种渣男就该死啊,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在人前装的多爱他老婆,其实出轨小三。”


那条傅景深磕了几千个台阶为我求来的佛珠,被她用来拍擦边的照片,像是在秀恩爱的play。

我气得很,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孩子是阿深的,他早就不爱你了,我要是你早就离婚了,何至于苦苦霸占着傅太太这个位子?

我知道你在看,别装鸵鸟,阿深说你无趣极了,他说一想到你那双手做手术接触无数个病人,他都觉得脏死了。

识相点你赶紧离婚吧。

我看着那些字,她说只要她一个电话,傅景深就会去陪她。

她说她在傅景深心里的地位早就超过我了。

果然,男人才回来不到十分钟,接了个电话神色匆匆地就离开了。

距离我脱离世界还剩下最后三个小时。

第一个小时,叶念给我发了定位,第二个小时,她给我发了一张傅景深的照片。

最后一个小时,她给我现场直播,里面全都是傅景深暧昧的喘息,跟她挑逗的声音。

“我跟那个黄脸婆,你更喜欢谁?”

“当然是你啊,小妖精。”

那些话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割在我的心口,系统在我耳边说道。

“宿主,脱离世界开始,请你选择一个死法。”

我选择死在他们那栋楼,就在傅景深跟叶念情至浓时,突然在他们的窗外一道人影摔了下去,紧接着,那宛如噩梦一般的画面让傅景深瞬间不行了。

“是,是鸢鸢!”

傅景深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情至浓时,叶念的脸色都变了。

她缠了上去,过去抱男人的腰:“怎么了嘛,继续~出事了,我先去看看。”

傅景深说他看清楚跳楼那张脸绝对是我,叶念当场就生气了:“怎么可能是于鸢鸢呢,她家又不住我这边,离得多远。”

叶念说他肯定是眼花了,她撒娇道要傅景深继续,要解锁更多的姿势还说给他安排了更刺激的。

但男人已经在穿衣服了。

叶念气得咬牙:“你今天走了就别回来了,我就……带球跑。”

“别闹了,念念。”

傅景深蹙着眉头,也没什么耐心,等到叶念再度缠上来的时候,他一把将人推开。

“闹也要有个限度,别挑战我。”

“阿深,我害怕,你看下雨了,一会打雷会惊着我跟宝宝的。”

叶念哭起来的样子,梨花带雨的,换做以前傅景深肯定会为她留下,但今天的傅景深莫名烦躁。

我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之中,因为脱离世界的过程还在响应,系统允许我近距离观看这对渣男贱女。

傅景深一把将她推开,让她不要胡闹了,下楼的时候,他的脚步都是软的,踉跄地险些摔了。

等到看到摔得血肉模糊的人时,根本辨认不出是谁,傅景深松了口气。

“不是鸢鸢,不是鸢鸢。”

他摸了摸心口,去给我打电话,但打了无数个,也没有人回应。

他还是不放心,但叶念已经追出来了:“傅景深,你现在也看到了吧,不是于鸢鸢,你答应我的,今晚要陪我。”

“滚开。”

啪的一下,傅景深一巴掌甩了出去,他以前总说不喜欢太任性的女孩子,闹一闹算是情绪,闹过了就是作。


他的助手打来电话。

“殡仪馆那边通知咱们去收尸,太太她跳楼身亡,尸体就在那边……你说什么晦气的话,鸢鸢怎么会跳楼呢。”

傅景深对着电话便是一通骂,说那些人疯了,他出门前鸢鸢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

“开这样的玩笑是吗?

谁给你的胆子?”

可是就算再怎么不能接受现实,警方的电话打过来,傅景深也回过神来了。

他几乎走不动路,跌跌撞撞地被人扶着,我的尸体就在不远处放着。

因为摔得太惨了,看不出模样,特别的惨烈。

“签字吧,傅先生。”

所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信息都给了傅景深,他却还是不肯接受现实。

“这怎么会是鸢鸢呢,这不是鸢鸢,我不签字。”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于小姐。”

傅景深瘫软在地上,他痛哭流涕那般深情地想要跟我去的样子,路过的人都被他这副样子看哭了。

“是那个京圈太子爷吗?

跟于医生结婚那个,怎么会这样,上天也太残忍了,亲自下场拆cp?”

“你看傅景深那个样子,感觉随时都可能跟她去啊。”

他们都在说傅景深的深情,不过是掉一掉眼泪而已。

这世上对我们的爱情唏嘘的人更多了,一时之间我与傅景深那些事情都上了热搜。

包括那个手串,包括那个传奇的故事。

可是现在我死了,一切戛然而止,整个网上的人都在哀悼我,给我设了赛博灵堂。

系统都被逗笑了,它说:“宿主你这个体质要是当明星,包能红的。”

这时候还在开这种地狱笑话?

傅景深没有安排我火化,他像个疯子一样抱起我的尸体,他说鸢鸢最怕疼了,也最怕丑了,他不能让我这样。

他要带我回家,那边工作人员拦着,也怕尸体会放臭,万一出什么意外。

可是傅景深跟疯了一样,一群人将他阻拦,他好像那个疯子似的。

“让我给她打扮一下吧,我的鸢鸢很爱美的。”

他给我整理了衣服,那张表情真的装的太像了,如果不是我知道一切的真相,真要被他给骗了。

死骗子,死渣男。

傅景深把我的骨灰盒带回家了,但没一会儿,叶念就找上门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取代我的位子,想要做傅夫人。

“骨灰盒也带回来干什么,这死人的东西多晦气啊。”

叶念嫌弃地很,离那个罐子远远的。

傅景深冷声道,那张脸惨白的像是要吃人。

“你找过鸢鸢是吗?”

“没,没有啊。”

叶念心虚了,她坐在那边,整个人都不太舒服,跟傅景深对上的那一眼,她便挪开视线。

傅景深想要知道为什么我会自杀,他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唯独只有一种。

我知道他跟叶念的事情,他瞒的很好,跟他一块的那些兄弟也帮他。

我每一次参加宴会或者参加他们酒局,别说女人了,就是烟酒都不可能看得到。

傅景深说鸢鸢不喜欢烟酒,烟味不能有,酒也不许有。

那群兄弟说着:“深哥真是宠嫂子呢,这样的爱情,真让人羡慕啊,放心吧嫂子,我们帮你看着深哥,他不会乱来的。”


“真的很着急,你等等我,很快我就回来陪你吃蛋糕。”

说完傅景深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他去后台找叶念,哄地几乎要给她跪下了,叶念两只眼睛红红的像个兔子一样。

“你明知道我介意她,却还要带她来这里秀恩爱,你存心让我难受,想要我的命是吗?”

“傅景深你知道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还要在我心上划一刀。”

她的泪水滴落下来,傅景深心疼地低头吻掉她的泪水:“我怎么舍得让你难受呢,这是个意外,乖乖。”

他也喊她乖乖,他霸道地将她按在怀里,不许她再闹。

他吻了很久很久,从最开始叶念的抗拒,到了后来软绵绵的在他怀里化成水。

叶念勾住他的脖子缠上了他的腰,主动回应了傅景深这个吻,他们吻得难舍难分。

到了最后,叶念勾住他的领带:“今晚不准走了,不用完那两盒你敢走试试,我就生气,哼。”

“不走。”

我听着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喘息声,连这一刻都忍不住了是吗?

傅景深你可真是脏的让我恶心,我的心口闷得很,我以为我会崩溃到哭。

可准备脱离世界的那时候开始,我好像就已经不在意了。

我想到最开始接近傅景深的时候,他意外失明,脾气变得格外暴躁,我是家庭医生,他从最有希望成为傅家继承人到了人人厌恶的废物。

我送去的中药每一次他都摔碎,到了后来我强行把药给他灌下。

我陪着他度过低谷,治好了他的失明,我们的感情是一步步深化的。

他曾经在我耳边对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背叛我,他说:如果傅景深背叛于鸢鸢,那就让他不得好死!

第二天叶念发了公告,给粉丝们道歉,说自己跟男朋友吵架影响了事业。

但为了弥补粉丝宝宝们,所有机酒演唱会门票她男朋友全都出了,还额外补偿一份大礼。

言语之间全都在秀恩爱,网上他们这对CP的热度更高,一度快比肩我跟傅景深,都在猜叶念背后的金主是谁。

一直等到我脱离世界的前一晚,傅景深才匆匆赶回来,他甚至都不掩盖那些红草莓。

告诉我他出差刚落地,去的地方蚊虫太多过敏了。

他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那个蛋糕,是我亲手做的,他说对不起鸢鸢,没有陪我吃蛋糕,但是他保证以后的每一个生日都会陪在我的身边。

没有以后了,傅景深。

我心里苦涩的很,他见我不悦,说是怕我不开心,拿起刀就去切那个坏掉的蛋糕。

“都已经坏了,你吃它干什么?”

“鸢鸢亲手做的蛋糕,我肯定要吃啊,坏了又怎么样?”

傅景深说顶多闹一闹肚子,最多住院,但他对我的心绝对不变。

我的视线模糊了,看着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我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一个好友申请。

念念申请加我为好友,她说她怀孕了,晒了一个报告单给我。

我手滑点到了她的头像,不小心看到她朋友圈几个月前的一条动态。


傅景深说他自觉,才不需要谁来看呢,可是后来我才知道。

傅景深经常带叶念去参加他的兄弟局,他不带我,怕我扫了他们的兴。

叶念几乎是个二嫂子一般的存在,傅景深把家里一位外面一位,藏得太好太好,以至于我都没有察觉到端倪。

如果不是那一次,他们去看演唱会的时候被放上大屏。

我大概也会蠢很久很久。

他们肆无忌惮的秀恩爱,傅景深以为戴着那个面具我就不知道了。

“真不是我告诉她的。”

叶念低声道,“我很乖的,也很懂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那样做。”

“那鸢鸢好端端为什么会想不开,还去你家楼上跳楼?”

傅景深怎么都想不明白,他的情绪几近崩溃,但他的助理很快就查到消息了。

在我的手机上,多的是证据,这女人怀孕藏不住想要逼宫。

给我发的那些信息,傅景深全都看到了,他把手机朝着叶念的脸上砸去。

疼得叶念都哭了,她委屈地很:“阿深,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呃……”叶念都没有反应过来,傅景深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拽起来。

一瞬间的窒息让他很不舒服,叶念连连哀求:“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没想到……她那么脆弱……任何伤害鸢鸢的人都该死,该死。”

傅景深不断的用力,那个表情可谓吓人,叶念哭着说道:“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不能杀我。”

“呵。”

说到这个,傅景深更是来气,他一脚踹在叶念的肚子上,他说这个孽种就不该留下。

那是他一念之差,心软了,知道叶念怀孕的时候就该让她流掉。

“那是你的孩子啊,阿深,你不能那么残忍。”

“鸢鸢都死了,我还要孩子干什么?”

傅景深笑着跟叶念说,“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留下这个小孩,我的鸢鸢不能生小孩,她之前生了很重的病,你生下这个孩子正好,我把他给鸢鸢。”

叶念大概死都没有想到,会在傅景深这里听到这么恐怖的真话!

“你还是人吗?”

“呵你以为呢。”

叶念整个人都在抖,这是她听到的最恐怖的话,原来一切的偏宠都是因为我。

“你为什么要多嘴,谁准你多嘴的,是你害死了鸢鸢,我要你偿命。”

“是我吗?”

叶念笑了,“享受偷情刺激的人不是你吗?”

叶念说背叛我的人是傅景深,明明背叛爱情的人是他,却什么都怪在她身上。

“在我身上爽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后悔啊……”啪地一声。

连着好几个巴掌,打得叶念整个人都懵了,她的下身开始出血,那个孩子保不住了。

叶念绝望地被傅景深甩开,她坐在地上,崩溃地哭了。

“你……不要我,也不要孩子了?”

“我已经失去鸢鸢的,还要你干什么?”

傅景深冷嘲一声,他要把叶念关起来,他说叶念是害死我的真凶。

你们两个都一样好吗?

你这个自私自利虚伪的男人。

那一晚,傅景深在我的房间里,抱着枕头过了一晚,他在念我的名字在回忆我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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