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风拿着这笔钱,决定出国闯一闯,而就在此刻,他遇到了我。
“不是,但我还是祝你在国外顺利吧。”
我平静地说道。
“好!
我一定会重整旗鼓的!”
像是得到了鼓励,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光彩。
就在这时,乔彦霖走了过来,拿着我们的登机牌,亲昵地揽住我,手指间闪烁着我们结婚的对戒。
“老婆,登机手续办好了,走吧。”
陆凛风浑身一震,呆呆地望着我,声音沙哑,“你……结婚了?”
“是的,这是我丈夫,乔彦霖。”
我轻轻回应。
“可是……他是你大哥啊!”
陆凛风眼神里有些许崩溃,声音在大厅里高喊出来。
“我们俩没血缘关系的,他从小把我照顾长大,我嫁给他不应该吗?”
我勾住乔彦霖的肩膀,眼神冷淡,无视身后已经变成疯子的男人,转身步入登机口。
我们去了巴黎,手牵手漫步在夜幕低垂的塞纳河畔,轻轻相拥。
又飞到希腊漫步在温暖的沙滩上,海风轻轻吹拂,回忆着我们第一次的相见。
那年,父母突然离世,我还年幼,整个世界瞬间变得冰冷。
亲戚们在我面前争执不休,只顾着讨论赔偿金的分配,我的存在只是一个多余的麻烦。
就在那时,乔彦霖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他穿过那些冷漠的面孔,轻轻地蹲下,把哭得满脸泪痕的我揽进怀里,温柔地擦去我的眼泪和鼻涕,声音坚定:“别哭,哥哥养你。”
后来,我渐渐长大,乔彦霖在我熟睡时,耳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
他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无奈,我明白,他是怕有一天我长大了,而他却已老去,成了我的负担。
可他怎会是我的负担?
在我心里,他从来都是我的依靠,我最亲近的人。
即便将来,他真的白发染鬓,我也会用尽一切去守护他,像他小时候守护我一样,倾尽所有。
离开希腊后,我们又来到遥远的北极。
站在白茫茫的冰雪天地间,看着庞大的北极熊缓缓穿行在冰川上,我紧紧握住他的手,感受到这片天地间的纯粹与壮丽。
北极的寒风虽然凛冽,可乔彦霖用温暖的大衣把我紧紧裹住,低声说:“这辈子我都会这样陪在你身边,哪怕是寒冷的极地也不怕。”
蜜月的行程里,我们还去了日本京都的樱花树下,意大利威尼斯的水上小巷,坐在伦敦的双层巴士上一路看尽城市风景……每一处风景都留下了我们深情的足迹,而每到一个地方,我们都会相互依偎,低语着对彼此的承诺,仿佛要将这份幸福刻在心底,让它伴随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