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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堂溪漫迟镜

让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一晚,他们激烈地大吵了一架,他怪堂溪漫不相信自己,最后摔门而出。他记得,那时候的她还怀着孕。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这并非偶然,但,这的确只是偶然,至少上次是。他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看他脸色不对,邓子骏与钟羽白对视一眼,停止了玩笑。邓子骏举起酒杯:“唉来来来,感谢今天川哥请客,让我们尽情吃吃喝喝。”四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好一会,祁言川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子骏,你很闲啊,那天还专门跑医院一趟。”邓子骏一愣,说道:“我公司就在医院附近,川嫂说她出车祸,我才顺便走一趟。”想到那天祁言川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住吐槽:“川哥,不是我说,那天你干嘛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连我听了都不舒服。更何况,那天在病房……我开了扩音。”祁言川动作一滞:“所以,她听到了?...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11-13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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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堂溪漫迟镜》,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晚,他们激烈地大吵了一架,他怪堂溪漫不相信自己,最后摔门而出。他记得,那时候的她还怀着孕。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这并非偶然,但,这的确只是偶然,至少上次是。他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看他脸色不对,邓子骏与钟羽白对视一眼,停止了玩笑。邓子骏举起酒杯:“唉来来来,感谢今天川哥请客,让我们尽情吃吃喝喝。”四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好一会,祁言川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子骏,你很闲啊,那天还专门跑医院一趟。”邓子骏一愣,说道:“我公司就在医院附近,川嫂说她出车祸,我才顺便走一趟。”想到那天祁言川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住吐槽:“川哥,不是我说,那天你干嘛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连我听了都不舒服。更何况,那天在病房……我开了扩音。”祁言川动作一滞:“所以,她听到了?...

《结局+番外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堂溪漫迟镜》精彩片段


那一晚,他们激烈地大吵了一架,他怪堂溪漫不相信自己,最后摔门而出。

他记得,那时候的她还怀着孕。

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这并非偶然,但,这的确只是偶然,至少上次是。

他是干净的,干干净净的。

看他脸色不对,邓子骏与钟羽白对视一眼,停止了玩笑。

邓子骏举起酒杯:“唉来来来,感谢今天川哥请客,让我们尽情吃吃喝喝。”

四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好一会,祁言川看似不经意地开口:“子骏,你很闲啊,那天还专门跑医院一趟。”

邓子骏一愣,说道:“我公司就在医院附近,川嫂说她出车祸,我才顺便走一趟。”

想到那天祁言川说的那句话,他忍不住吐槽:“川哥,不是我说,那天你干嘛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连我听了都不舒服。更何况,那天在病房……我开了扩音。”

祁言川动作一滞:“所以,她听到了?”

邓子骏心虚地点点头:“嫂子听到了。”

祁言川心脏仿佛被人弹了一下,虽然不痛,却不舒服。

他承认,那天他是气糊涂了。

其实,放完那句狠话后他就后悔了,甚至还愧疚许久,所以今早才去医院看望堂溪漫。

可惜,是她自己没这个福分的,不能怪他,他想。

沉默片刻,他一边玩弄酒杯,一边说:“听到最好,就是说给她听的。”

张近北满脸疑惑:“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医院?嫂子进医院了?”

邓子骏那天一回去,就跟钟羽白说了这件事,所以在场的只有张近北不知道。

邓子骏简单把事情给他概括了一下,张近北大吃一惊:“川哥,川嫂到底干了什么?你现在都恨不得川嫂去死了?”

祁言川没什么表情地说:“她动手打我妈。”

“什么?不可能吧?”邓子骏张大嘴巴。

钟羽白皱眉,问道:“川哥,她是在你面前打的?”

祁言川:“我不在场,事后我妈告诉我的。”

“会不会是你妈骗你的,或者是她夸大其词,故意离间你和嫂子的?”邓子骏全然不相信。

张近北:“不可能吧?谁家妈妈这么无聊,挑拨儿子和儿媳。”

钟羽白问:“川哥,你家客厅应该有监控吧?你看了么?”

祁言川失笑道:“事实摆在眼前,还用看么?我妹妹也出来作证了。”

“况且,我妈对她一直很好,把她当自己女儿一样,担心保姆不好,还辞退保姆亲自照顾她,根本不可能会挑拨我们。”

“倒是堂溪漫……总答应说会好好和我妈相处,却隔三岔五跟我抱怨这抱怨那,疑神疑鬼,像个怨妇似的。”

邓子骏坐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尽管祁言川说得有理有据, 他就是不相信堂溪漫会打老人。

除非,她被逼急了自保才打的。

大学那四年,堂溪漫天天在他们面前晃悠,一起吃饭喝酒、一起爬山野游,他自认为对她还是有一几分了解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他正思考着,坐在旁边的钟羽白突然插话:“如果是这样,川哥,你还是趁早和她离了吧。”

“羽白,你别瞎说。”邓子骏拦住她。

钟羽白没管他,继续说:“川哥,我是女人,最懂女人,有的女人就喜欢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嫂子这样的女人,一看就是在男人面前软绵绵,在女人面前又是另一副恶毒面孔。”

邓子骏忍不了,伸手轻扯她衣服,钟羽白不爽地看向他,“干嘛?我这是在帮川哥分析。”

祁言川:“子骏你让羽白说,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厨房里你一言我一语互怼着,祁言川只觉头疼得厉害。

他揉揉眉心,转身去卫生间洗手,然后沉默着在餐桌上坐下。等了半小时,终于等来三菜一汤。

菜刚上桌,他就没胃口了。

“妈,你这做什么汤?黑黢黢的能喝吗?”他蹙着眉问,“你这半年厨艺不是突飞猛进了吗?怎么又回到以前在农村的水平了?”

祁言燕暗中白了李锦花一眼,点头附和:“哥,你不知道,嫂子不在,我这两天吃的都是这鬼样。”

李锦花吞吞吐吐:“这不是……小漫不在,所以我就随便做了点,你俩都是我养大的,就别挑了。”

祁言川放下筷子,耐心地说:“妈,言燕也是孕妇,你做这么素她怎么补充营养?”

况且这些菜卖相也很差,一看就倒胃口。

李锦花斜了祁言燕一眼:“她每次都点外卖吃的,我做的她又不爱吃。”

祁言燕啪地一下把筷子拍桌上:“你每个菜都放那么多酸菜,我怎么吃啊?”

李锦花也怒了,把碗狠狠放桌上,指着她鼻子骂:“酸菜怎么了?哪个孕妇怀孕不吃酸菜?”

“够了!”祁言川猛然拍桌,他十分不解,堂溪漫在时,她们是那么的和谐,她才离开几天,这个家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黑着脸起身,拿起外套腕表狠狠摔门而去。

身后这个家,虽然住着自己的亲人,他却突然感觉是那么陌生,那么空荡荡,好似少了某些最重要的东西。

是灵魂,他的家没了灵魂。

他不想承认,也不会承认,他的家,灵魂竟是堂溪漫。

离婚登记六天了,堂溪漫,你长本事了。

有种别回来,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好脸色看了。

祁言川带着几分怒意,开车到附近商场一家饭馆吃饭。点完餐,他捧着杯茶默默喝着,隔壁桌两名女子的谈话清晰入耳。

女子A:“什么?你要离婚?当初你们感情那么好,你怎么想要离婚?”

女子B自哂:“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以前不信,如今亲身实践过,弄了一身血淋淋,我终于相信了。”

女子A:“可……为什么呢?你那么爱他,究竟什么事能让你下定决心离开他?”

女子B:“因为,我发现,即使全心全意爱了他三年,终究抵不过他家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后来我才惊觉,他根本不爱我。”

女子A:“不可能,当年他为了你可以说是不顾一切,就差把天上星星都摘下来给你了,我们都看在眼里,他怎么可能不爱你?你冷静点,别因为一时生气就推翻他对你的爱。”

女子B语气很平淡:“如果他真爱我,就不会在他家人与我各执一词时,只信他家人不信我;如果他真爱我,就不会事事都让我让着她们;如果他真爱我,他会看到我现在生活的不易,不会以孝道逼我与他的家人一起生活。”

“先生,您的餐。”服务员把餐端过来,整齐置放好,恭敬地对他说。

祁言川沉默地点点头,拿起筷子安静地吃。

隔壁桌沉默了会,女子A又开口:“我也没结过婚,可……我觉得这些都是家庭琐事,与他当初对你的爱来说,这些事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有个人这么爱我,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觉得我可以克服这些困难。”

女子B噗呲一声笑出来:“结婚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

女子A:“可是你有宝宝了啊,你宝宝才五个月,离婚了你的宝宝怎么办?”

女子B:“我会带走她。”

女子A:“什么?可是你现在没有工作,你又要带娃又要挣钱会极其辛苦的,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女子B深出一口气:“是的。”

女子A:“天哪,我真的不懂,这些杂事居然会让你放弃一个那么爱你的人,宁愿一个人艰难带娃、不顾一切也要坚持离婚、坚持离开。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女子B语重心长地说:“失望攒够了,自然就想离开了。我真心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懂。”

祁言川平时最喜欢这家的菜,可突然却觉得今天的菜尤其难吃,他简单扒拉两口,匆匆离去。

坐上自己的车,他长舒一口气,晃了晃脑袋,清空刚才听到的一切东西。

真心真意的爱她们总是看不见,反而更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女人,果真是不可理喻的物种。

插上车钥匙,他挂了挡,准备松开刹车,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堂溪漫,她,会不会也和那名要离婚的女子一样,真心想离开?

只怀疑一秒,他便坚定地摇摇头。

她不会的,她和别人不一样,她难缠得很。

就算她真的离开,那又如何?他早就厌倦她了,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巴不得她赶紧滚蛋。

没错,她早就把自己的爱作完,他已经不在乎她了。

油门声响起,一辆奔驰车从原地消失不见。

离婚冷静期第八天清晨,堂溪漫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坐在电脑前抓耳挠腮,满脸愁闷。

“好歹我也是985名校毕业,怎么投的简历都石沉大海了?”

难道因为她是美术生,都看不上?

堂溪漫虽是美术生,毕业后却没从事艺术类工作,而是陪祁言川创业,当然也积累了不少工作经验。

只是这些,写在简历有些单薄,也难以让人信服。

她叹了口气,准备换个求职网站,却突然瞥见置顶的一条招聘信息,是她熟悉的公司——瑞津生物。

瑞津生物是一家规模庞大的制药公司,去年一年的总营收高达五百亿美元,是海东市数一数二的企业,在国内制药界的影响力更是不容忽视。

最重要的是,瑞津生物是漫川科技最大的甲方,可以说,没有瑞津这一单,就没有今天的漫川。

当初这一单生意是,堂溪漫陪祁言川去谈的,也不知道瑞津生物会不会看在她曾经是乙方的份上给她一个面试的机会。

嗯?不对,谈生意的和干招聘的好像不是同一伙人吧?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心如死灰地点进那条招聘信息,随便选个岗位投了简历,然后直接把网页插掉,合上电脑。

唉,等拿到离婚证以后,还是换个城市生活吧。

反正她在哪里都是孤身一人、一无所有。


思绪被众人一阵欢声笑语拉回,祁言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近北拍拍他肩头:“川哥,想什么呢,来,到你摇骰子了。”

他接过骰子,笑道:“好。”

张近北拍掉手上的脏东西,笑嘻嘻地拿出手机找好角度,开始录视频。

“幸福就是和兄弟们吃吃喝喝,恭喜我家子骏有女朋友啦,也恭喜我川哥恢复单身,周末快乐~”

他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录了进去,还专门给邓子骏和钟羽白、祁言川及他旁边一位漂亮姑娘搞了个特写,视频最后,是他自己比的一个大大的耶。

录完视频,没有屏蔽任何人,他直接发到朋友圈。

邓子骏很快就刷到,忍不住小声提醒他:“近北,你把川哥和小颖拍那么近,川嫂看到可能会误会。”

张近北满不在意:“怕什么,他们都离婚了,大不了让她来呗。”

以前他们聚会,只要他发朋友圈,堂溪漫一看到视频就能准确猜到地点,然后很快就杀过来拎走祁言川。

后来他就不怎么发了,或是把堂溪漫屏蔽了再发。

但今天,见两人冷战闹这么狠,他得出手帮帮川哥,他就是故意气她,给她点醋吃吃,杀杀她的锐气,替川哥报仇。

张近北没心没肺地笑道:“子骏,我们赌赌看,这次川嫂能撑到多久会杀过来?我赌一小时。”

邓子骏白了他一眼:“你真无聊,我赌……她不来。”

张近北切了一声:“你要输了,我猜她现在已经在车上了,哈哈哈……”

祁言川轻笑:“无所谓,我们玩我们的,别管她。”

……

堂溪漫一瘸一拐的又是收拾,又是打扫,整整一天时间,直到晚上十点,这间小公寓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她扶起酸痛的腰,直起身来拍了拍手,仔细扫视自己辛苦一天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公寓是租的,至少目前来说,这是真正属于她的一片天地,她再也不用担心做什么事时,会有人突然闯入。

她瘫坐在沙发上休息,顺便拿出手机。

手机里没有其他人信息,只有“相亲相爱一家人”里林女士发来的一条信息,也就是堂溪漫亲妈。

“小漫,我给你那配方要好好吃,要调养好身体才能再次怀孕。”

堂溪漫麻木地看着那些字眼,敲出俩字回她:收到。

退出群,她点开朋友圈,很快就刷到张近北那条视频。

视频里的祁言川脸上挂着浅浅笑意,身边一名红衣女子还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接着两个人同时抿嘴一笑。

说她心里毫无波澜,是骗人的。

视频里那一片欢声笑语、他温柔看向旁边女子的眼神、女子看向他的满眼崇拜……无一不深深刺痛着她,

她怔怔地盯着视频里那张英俊的面庞好一会,咬着牙直接把张近北朋友圈屏蔽了。

堂溪漫绷着一张脸,拿上几张脏抹布,扶着墙壁走进卫生间。

她准备把浴室墙壁简单擦一擦,谁知才刚踏进浴室门口,脚下一滑,她整个人狠狠跌坐在地板砖上。

“嘶……”

膝盖的痛还没消,屁股的痛又袭来,她终于绷不住了,眼眶瞬间氤氲。

没有祁言川的第一天,她过得不好,过得很不好。

不止是祁言川不爱她了,好像老天也不爱她了,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堂溪漫,你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可怜虫,你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

她将头埋双臂间,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勉强控制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没关系的堂溪漫,不能哭,就算全世界不爱你、不要你了,你也要好好爱自己。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伸手抓向浴室唯一能抓的水龙头,向上伸之时却突然打到花洒开关,冰凉的水一下子哗啦啦喷出,全砸在她身上。

“啊。”

水太大,堂溪漫眯着眼赶紧把水龙头关上,可惜全身已湿了一大半。

透心之凉从外慢慢渗透到里,她愣愣地呆坐在地上,只觉整个人、整颗心都冰透了。

今天的委屈、昨天的委屈、和婆婆住后的委屈……

所有的委屈席卷而来,鼻子突然冲上一股强烈的酸感,她再也憋不住眼泪,就这么任由眼泪如泉涌出。

泪水越流越多,怎么擦也擦不完,她再也控制不住,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她不装了,她真的,真的好想祁言川。

当初,放狠话时她有多坚定,现在就有多想他。

她真的好想,好想以前的祁言川,想以前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祁言川,想那个嘴里嫌弃她却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的祁言川。

为什么他不见了,为什么自己会弄丢那个爱他的祁言川。

一定是她不够好,所以他才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她。

好想去找他,好想躲进他的怀抱里。

祁言川,我好想你。

如果成长会让爱人丢失,那她宁愿带他躲进时间的缝隙里,永远做彼此的唯一。

堂溪漫失声大哭,心中萌生要打电话给祁言川的念头,她扶着小心翼翼扶着水龙头要起来,脑海闪过祁言川说过的话。

“既然要离婚,以后你不要再来烦我。”

伸出的手停在那里半晌,她打开水龙头,任由冷水再次砸在身上。

堂溪漫,醒醒吧,他很烦你,他不爱你了。

说大话时有多潇洒,受反噬时就有多狼狈。

与离婚时的洒脱对比,你现在就是一只落水狗,没人会爱你,他更不会爱你。

堂溪漫知道,分手对她来说,最难熬的是前面那段时间,只要挺过去,她一定能慢慢放下。

可十年的时间,他早已深入骨髓,想要忍住不找他,想要把他剔除,她必须得抽筋剥皮,浑身浴血。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咬牙挺住堂溪漫,不要找他,不要找他。

你一定要忍住,熬过黑夜,你一定会迎来光明。

……


“酒吧?我没去过。”她讪讪地说。

祁言川从不允许她去这种地方,当然,她自己也没什么兴趣。

“我滴天,那你今晚必须去见识见识,好好庆祝新生,顺便看看帅哥美女。”

略作思忖,她终于点点头:“好。”

做听话的乖乖女有什么用,便宜的是别人,她自己根本不痛快。

从今日起,她要怎么痛快怎么活。

堂溪漫和刘俪吃过晚饭,直奔附近评分最高的酒吧而去。

尽管是工作日,市中心的酒吧依旧很热闹。二人选了散座,点上两杯酒慢悠悠喝着。

酒吧里的五颜六色的摇头灯有些晃眼,摇滚乐也很嘈杂,但她却并不反感,反而感觉新奇和自在。

体验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东西,她突然感觉,这被爱情打蔫了的人生又有趣起来了。

“怎么样?酒吧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吧?”刘俪脱掉了眼镜,—边跟着节拍晃脑袋,—边呲牙笑。

“嗯,还可以。”堂溪漫两只手指轻敲桌面,跟着音乐打节拍。

两人玩到晚上九点,喝了好几杯,酒量极差的堂溪漫已离开微醺状态,进入晕晕乎乎模式。

“美女,我请客,—起喝—杯?”

—个满身名牌LOGO的男人端着—杯酒直接坐了下来,笑嘻嘻地说,两只眼直勾勾盯着堂溪漫。

刘俪白了他—眼:“不喝,我们有钱。”

男人像是听不见,对堂溪漫轻抬下巴:“美女,喝—杯?”

她面无表情:“不喝,我们有钱。”

女人喝醉的状态要看对象,若是面对喜欢的人,她会完全丧失理智,若是面对威胁,她会启动保护力。

“美女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看看那边的卡座,我那个哥们可是海东市出名的阔绰公子,他—眼就看见你了,我带你们—起去认识认识?”

闻言,两人顺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真,不远处卡座上坐着—群男男女女,最中间的男人眉宇阴沉,看着像阳气不足的样子。

他脖子上挂着—根昂贵的高定项链,满身放荡的傲气好像在向众人宣告,我是个富家公子。

她们看过去的同时,男人也看了过来,嘴角斜出—个魅惑笑容,对这边抬了抬酒杯。

“海东周氏你们应该知道吧,他就是周家的四公子,周肆林。”LOGO男生怕她们眼拙,还贴心介绍了—番,“要是得到周公子的青睐,保管你们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堂溪漫收回目光,轻笑道:“抱歉,我口味清淡,不爱吃香的喝辣的。”

LOGO男也轻笑—声:“可能你们不知道吧,在海东,周四公子看上的人没有得不到的,我劝你们别不识抬举,乖乖去和我们周公子喝—杯,免得大家难堪,反正结局都—样,被睡。”

见他满脸淫笑,刘俪气得端起酒杯狠狠泼他—脸。

“狗男人,你说话放尊重点。”

她相信,既然那公子哥是周家人,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肯定不会干出多离谱的事来。

但这次,刘俪高估了他们的人品。

周肆林见自己人被泼—脸,立刻带着几个跟班—起杀了过来,—下子就把小小的散座四面都围了起来。

周肆林满脸玩味:“女人,胆子不小啊,我的人你们都敢动,这么肥的胆怎么不敢过来喝—杯?”

对方气势过强,刘俪有些怕,但却还是挺起胸膛把堂溪漫拉到身后。

“你是哪朝的天子,叫我们过去就过去?不会自己过来吗?”


这一刻,祁言川懵了。

看着堂溪漫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本证书,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去,他大脑渐渐清醒。

我们,好像真离婚了。

该死的堂溪漫,你为了让我低头,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把婚姻当儿戏吗堂溪漫?

他气得呼吸不过来。

“先生,业务已办理好,你可以离开了。”

下一对在等着,工作人员忍不住提醒。

祁言川回过神来,丢下一句抱歉,大步跑向堂溪漫离开的方向。

他要狠狠骂她,再大声告诉她,他不要她了。

才刚跑到停车场,就见堂溪漫的宝马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最后淹没在一片车流中。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突然感觉,胸口某处被掏空了。

堂溪漫神色正常地回到公司,坐回工位的那一刻,她才有些恍惚。

他和她,终究还是BE了。

曾以为他是她的终点,原来,他只是中点。

拿出那本红色小证书,她缓缓打开,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与照片,心绪一派平和。

或许他还藏在心里,他们却已成为茫茫苍穹中的两条平行线,永不会再交汇了。

“咦,这是什么?你刚刚去结了个婚?”

刚从厕所回来的刘俪突然凑近,满脸八卦地问。

堂溪漫下意识收起证书,淡淡地说:“我刚刚去离了个婚。”

“什么?”刘俪嘴巴张成圆形,用极小的声音说:“你居然结婚了,还离婚了?”

她笑道:“这很奇怪吗?”

“不是离婚奇怪,是……你多大了?”

“快二十八了。”

“什么?!”刘俪再次震惊,“你明明看起来才二十出头,跟刚毕业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居然只比我小一岁?”

堂溪漫无语地看向她:“哪有那么夸张啊。”

刘俪:“我真没夸张,大家都以为你刚毕业,你不知道,好多男同胞已经在摩拳擦掌,准备向大美女你献上工资卡了。”

“……”

这两天加她微信的同事的确有点多,但他们都跟她聊的共事,她没有多想。

这些年来,她一直跟在祁言川屁股后面跑,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根本没什么男生献殷勤。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正常女生的快乐了,可惜,她现在对男人已完全丧失了兴趣,更不会再爱任何人。

“哟,这是……离婚证?”一个女同事倏地抽走她手里的证书,大声宣扬,“天哪,真的是堂溪漫的离婚证,还是今天的日期,热乎的。”

闻言,办公区所有人都齐刷刷抬起头,不少男士看向堂溪漫的目光已带上浓浓的鄙夷。

刘俪咬牙切齿一把夺过证书,塞给堂溪漫,“王琴语,你有毛病?”

王琴语笑道:“怎么了,不能说?瑞津的新女神居然是个离婚少妇,我告诉大家是为我们男同胞好,免得大家追不上女神伤心。”

刘俪叉腰站到她跟前,“离婚怎么了?不就一本破证书吗?我们小漫就谈这么一个,哪像你,虽然没离过婚,却今天在这家床,明天在那家床。”

堂溪漫跟她说过只谈过一个。

“你,你,我什么时候乱上人家床了?”

“装什么装,大家早就知道了。”

正吵着,突然进来了一个人,是新媒体主管,堂溪漫的上司,陈顺。

陈顺年近四十,长得肥头大耳,发际线快高到脑后去了,典型的中年油腻男形象。

他小眼睛扫过办公区,冷着脸呵道:“不好好工作,在吵什么?”

严厉的声音传来,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过了许久,陈顺离去,刘俪又一脸贼笑地凑过来,“小漫,既然是离婚夜,不如我们去酒吧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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