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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厉浩天桑月无删减+无广告

红烧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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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和一听也跟着急了起来,“娘娘,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这次丹阳宫借机清理,把咱们的人都清出来了,要对她动手十分困难,不过…倒是可以利用兰芷宫有孕的事来个借刀杀人,可她现在没动静就有些麻烦,让本宫好好想想,上次让你准备的东西也备好,总会有机会的。”皇后揉了下眉心,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她心里有些开始着急了。只有桑月不急不缓,把后宫这一一池水越搅越混。“…食伤?”“是,奴婢从宫中老人口中打听到的,说是当年太后有孕的时候,就是因为食得过多过量,加上食得过补,这才伤了身不但滑胎,还差点因此丧命。”站在一旁的玉玲珑一直安静而立没做声。桑月撑着头认真思索着,“食伤…那就照着这个法子来吧,香莲,你去给本宫打听下,最近丹阳宫都领了些什么食材,...

主角:厉浩天桑月   更新:2024-11-13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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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浩天桑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厉浩天桑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红烧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和一听也跟着急了起来,“娘娘,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这次丹阳宫借机清理,把咱们的人都清出来了,要对她动手十分困难,不过…倒是可以利用兰芷宫有孕的事来个借刀杀人,可她现在没动静就有些麻烦,让本宫好好想想,上次让你准备的东西也备好,总会有机会的。”皇后揉了下眉心,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她心里有些开始着急了。只有桑月不急不缓,把后宫这一一池水越搅越混。“…食伤?”“是,奴婢从宫中老人口中打听到的,说是当年太后有孕的时候,就是因为食得过多过量,加上食得过补,这才伤了身不但滑胎,还差点因此丧命。”站在一旁的玉玲珑一直安静而立没做声。桑月撑着头认真思索着,“食伤…那就照着这个法子来吧,香莲,你去给本宫打听下,最近丹阳宫都领了些什么食材,...

《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厉浩天桑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静和一听也跟着急了起来,“娘娘,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

“这次丹阳宫借机清理,把咱们的人都清出来了,要对她动手十分困难,不过…倒是可以利用兰芷宫有孕的事来个借刀杀人,可她现在没动静就有些麻烦,让本宫好好想想,上次让你准备的东西也备好,总会有机会的。”

皇后揉了下眉心,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她心里有些开始着急了。

只有桑月不急不缓,把后宫这一一池水越搅越混。

“…食伤?”

“是,奴婢从宫中老人口中打听到的,说是当年太后有孕的时候,就是因为食得过多过量,加上食得过补,这才伤了身不但滑胎,还差点因此丧命。”

站在一旁的玉玲珑一直安静而立没做声。

桑月撑着头认真思索着,“食伤…那就照着这个法子来吧,香莲,你去给本宫打听下,最近丹阳宫都领了些什么食材,另外,皇后那边也留意下,要说这后宫之中,最做如针毡的就是皇后,皇贵妃孩子没了,过不久就能侍寝了,本宫又疑似有孕,她不可能坐得住,这后宫,怕是要唱一出大戏。”

而这出戏要怎么唱,得她说了算。

“是!”香莲眉头微微一皱,主子这是要把太后也扯进来?

这一个不好就是万劫不复啊。

不过…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好像就从未想过退路。

“对了,外头有消息了吗?”

桑月突然抬头问了句,香莲反应过来看了玉玲珑一眼。

“娘娘,奴婢先行告退。”玉玲珑心领神会主动退了出去。

这个舒妃所图太大,知道得越多死的越快,她虽然好奇,但有些事好奇不得。

“她倒是个聪明的。”

香莲看着关好的门扉忍不住轻道了句。

桑月笑了笑没做评价,“其他几个,你都摸清楚了?”

她如今升了妃位,伺候的人也就多了,人一多,难保就有些安插进来的,这都是正常的,弄清楚就是,倒也不必动。

“都清楚了,丹阳宫、凤仪宫的人都有,娘娘放心,奴婢按着您的吩咐没有打草惊蛇。”

“知道就好,这些人,有时候还能用上,说说宫外传来的消息吧。”

香莲点头,将桑月跟赵子觉要的两只莺歌鸟挂在一起,将它们逗得叫上了,她才细声跟桑月说了起来。

“娘娘,姑姑说,大将军极得圣上信任,若真的确定是他,或可试着接触一下,六公子也给主子带了话。”

“什么话?”

“六公子说,主子要做什么就做,都已经入宫了,便不用顾念什么,包括他。”

香莲说着忍不住看了桑月一眼。

其实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主子最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对付肖家是很明显的,但是她觉得不止如此。

“知道了,明天本宫借口休息不去宫宴,到时候本宫会让玉玲珑装成我的样子在寝宫躺着,你在一旁伺候,本宫没回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香莲目色一动,“娘娘要离开寝宫?”

“嗯,本宫约了历浩天。”

“什么?!”

“嘘,别这般大惊小怪,放心,没事。”

香莲吞了下口水,这心怎么放?“娘娘,您约了大将军在宫里见面?太危险了,宫里人多眼杂,万一被人瞧着就是杀身之祸。”

“别担心,本宫自有法子。”

桑月冲着香莲笑了笑安抚道。

香莲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自家主子的脾气她也算是知晓了一点,一旦决定,劝不住的。

翌日,香莲和玉玲珑麻着胆子配合着桑月。



猫没有不偷腥的。

自那日之后,赵子觉来丹阳宫的次数更勤了。

赵子觉在男女一事上,从来都是如鱼得水,头一回碰上一个对他避之不及的,即便知道原由,还是生了兴趣。

这日肖婉沐得了一套新首饰,忍不住去皇后那边炫耀。

赵子觉来时她尚未回,桑月和往常一样进屋伺候。

见着桑月,赵子觉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抓着桑月的手揉捏着。

“今日你家主子不在,还这般胆小?”

桑月双颊绯红眸光带怯挣脱跪下。

“皇上,奴婢卑贱,不配侍奉皇上,求您饶了奴婢,皇上若是碰了奴婢,奴婢唯有一死,求皇上…”

说话间抬头看着赵子觉,眼中含泪楚楚动人。

赵子觉一时气闷。

“你怕皇贵妃,就不怕朕?就知道在朕面前装可怜,仔细朕真看得上你能怜你几分?”

“奴婢蒲柳之姿,万不敢有这等妄想,皇上是真龙天子,天人之姿,岂会看上奴婢,皇上,奴婢…”

言语眉目之间,有怯弱,有委屈,还有慌张和这宫里罕见的纯真。

赵子觉看着心里越发来气,也越发心痒,心想着让她再吃点苦头,就知道服软讨好了。

“果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既喜欢跪着,那就跪着吧。”

说完甩袖离去,没等肖婉沐回来就走了。

走时还不忘留下话来。

“告诉你们主子,这丫头愚笨,朕罚了她,改日再来看她长进没有。”

这是怕肖婉沐要了她的命。

桑月闭目轻轻呼了口气,赵子觉和肖婉沐皆是喜怒无常的,游走在两人之间实在危险,丹阳宫不是久留之地。

把皇上气走,丹阳宫的人都以为桑月死定了。

没想到皇贵妃这次破天荒的没发大怒,只是罚了一顿。

可赵子觉这一走,竟几天没来。

丹阳宫里乌云密布。

肖家想要借肖婉沐腹中的孩子更进一步,看中的是皇后和太子之位,是长久的荣华,可肖婉沐自小娇生惯养,专横霸道,受不得怀胎的苦,更见不得赵子觉去别的嫔妃那儿。

这几日酷暑难耐,肖婉沐脾气越发阴晴不定,她有孕在身,不能贪凉,燥热之下,人也更加暴躁。

听说皇上去了江贵人处,气得摔了一通东西。

“仔细本宫有孕,一个个都不消停,什么下贱东西都敢争宠,来人,去跟皇上说本宫不舒服要见皇上。”

丹阳宫如临大敌,宫人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东西摔累了,肖婉沐一肚子怒火还没宣泄完,突然想起赵子觉前几天是怎么走的,立刻秋后算账。

“让你伺候皇上你没本事,却有本事把皇上气走,没用的废物,废物!”

扎扎实实的一记耳光落在桑月脸上,桑月顾不得地上有碎瓷片子,立刻跪了下去。

夏日宫装单薄,膝盖瞬间染了血。

没一会儿,去请皇帝的宫人回话,说皇上在听江贵人抚琴,就不过来了,让皇贵妃自己宣御医看看。

肖婉沐这下气大了竟真动了胎气。

“来人,快请御医!”

丹阳宫乱成一团。

肖婉沐被扶着躺下,捂着肚子瞪着桑月,面容扭曲狠声厉色。

“让这贱皮子去,若是请不来皇上,给我杖毙!”

送进来些什么玩意儿,不是说帮她固宠吗?废物!

“娘娘仔细身体,快,御医呢,怎么还不来,再去催!”

珍娘手忙脚乱一顿咋呼,随即看向桑月,“贱婢,还不去!”

“奴婢这就去。”

桑月忍着痛起身急去,膝盖里还有碎瓷,每走一步,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咬牙,一把扯开了裙摆,将那些碎瓷牵出来一些,疼的眼泪直掉却面无表情。

今日肖婉沐是等不到赵子觉的!

再稀罕,再喜欢,哄一回两回可以,次数多了,难免就生了厌烦,那些哪儿都不去的甜言蜜语也就烟消云散……

以退为进、挑拨离间、攻心为上,祖父和爹爹他们教她的兵法,她却用在了这深宫之中,他日地下相见,她再请罪便是。

皇上好不容易来一次,江贵人的人那敢轻易让人把皇上请走,回头主子不得扒他们的皮?

不管桑月怎么说,就是磨磨蹭蹭不去通报。

“刚才还说是不舒服,这会儿就动了胎气?”

“我家娘娘真的动了胎气,御医这会儿都过去了,若有个好歹,咱们谁都担待不起!”

桑月一改在丹阳宫时的软绵胆小,整个人添了几分气势,声音也不小,一边说一边不顾阻拦往里面冲。

动静这么大,屋里的早就听到了。

“何人在这喧哗,不知道皇上在这儿听琴吗?”

江贵人停琴一脸不高兴的明知故问。

宫人小心翼翼回话:“回贵人,是丹阳宫的人…”

“皇上都说了不去了,哪个奴才这么没规矩?赶紧让人拉出去,别扰了皇上的兴致!”

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江贵人心里再不痛快,也只敢把人赶走。

“奴婢桑月奉命来请皇上过去,皇上,娘娘动了胎气要见您!”

江贵人身边的宫人还没出去,桑月已经冲到门口了。

“皇上…”

江贵人一脸委屈看向赵光荣,见赵光荣已经起身,心里恨得牙痒痒,皇贵妃也太欺负人了,皇上几个月都难得来一次!

“皇上!”

桑月见着赵子觉,没有行礼直接冲了过去,就好像找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

看着不顾一切朝她奔来的人影,赵子觉勾起一抹笑,伸手一下拉住了桑月的右臂。

赵子觉的确不缺女人,但是眼前这个能撩起他兴趣却又不动如山的女人,他尚有几分兴趣。

“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如此胆大的,这么多人都拦不住你,这会儿不怕死了?”

“奴…奴婢叩见皇上!”

好似突然反应过来,惊得下跪行礼。

“怎么,见着朕就变成猫儿了,刚才还…膝盖怎么回事?”

注意到桑月裙摆上的血,赵子觉沉声问着。

桑月疼得嘶了一声,“回皇上,奴婢不小心摔的,皇上,娘娘不慎动了胎气,让奴婢来请您过去。”

一旁江贵人立刻看出些不对劲来,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在桑月身上打转。

“啊哟,这血糊糊的,怎摔的这么厉害,皇上,这丫头瞧着怪可怜的,臣妾这儿正好有些止血的药,要不让她进屋看看上点药?”

“多谢贵人,奴婢不打紧,皇上,我家娘娘孕吐不适,情绪不稳,一时不慎动了胎气,您快去瞧瞧吧。”

桑月低着头,双腿微微打颤。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脊骨成灰非一日之功。

肖婉沐的脾气,赵子觉心里清楚,不由眉头一皱。



自己找上门的,那她就不客气了,她偏要看看,皇上能宠她到什么程度。

她今儿就要让她知道,乌鸦就算飞上了枝头也成不了凤凰,贱婢就是贱婢。

“舒妃娘娘,您是妃,娘娘是皇贵妃,品阶在您之上,让您伺候,也不算委屈您,请吧。”珍娘咬牙一口一个您,心里也是极度不痛快,其实更多的是嫉妒。

看着递到跟前的扇子,桑月一脸平静接过,态度依然恭顺。

善嬷嬷觉着不妥,却也知道劝不住肖婉沐,只盼着她不要闹得太过,看在肖家的面子上,皇上应该不会计较才是,毕竟一个女人和肖家相比,皇上应该知道孰轻孰重。

“娘娘,我家主子近日不太舒服,就让奴婢帮您打扇吧。”

香莲卑躬上前斗胆开口,一副护主心切的样子,实则是桑月授意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激怒肖婉沐。

果然,肖婉沐立刻发作了。

“掌嘴!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本宫打扇?你也配?”

珍娘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香莲脸颊上立刻红肿一片,珍娘却没有善罢的意思,就在她再次挥手的时候,桑月瞅准时机上前一把护住香莲,看到桑月上前,珍娘明明已经改变方向了,可不知为何,这一巴掌,不偏不倚就落在了桑月脸上。

“娘娘!!”

香莲一声大叫哭着跪下朝肖婉沐不停磕头。

“皇贵妃娘娘,都是奴婢不懂事惹得您不高兴,要杀要打,奴婢都认了,求皇贵妃别为难舒妃娘娘!”

香莲挡在桑月面前不停磕头。

桑月条件反射护着肚子退到一旁,此刻也不再忍,捂着脸眼泪一下就滚落下来了,腹部绞痛早就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好得很,竟讹到本宫这儿来了,到底是今非昔比啊,而今是金贵了,不过一巴掌,要不舒妃娘娘也打本宫一耳光解解气?”

肖婉沐只觉得这一巴掌打得痛快,丝毫没觉得不妥,舒妃怎么了,不过是皇上一时兴起的玩意儿。

没想到桑月这次竟然没忍,而是咬牙带泪快步到珍娘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还了回去。

这一耳光算是把肖婉沐都打蒙了。

一时间,旁边伺候的宫人都吓傻了,也认清一个事实,眼前这个桑月不再是当初丹阳宫的宫婢桑月,而是皇上的宠妃,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了。

“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舒妃,本宫念着皇贵妃昔日之恩可以伺候打扇,可以对她恭敬,可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奴婢,打了本宫竟不知赔罪,本宫才与皇上说了,从今以后,便是为了他的颜面,也绝不会任人欺辱,香莲,掌嘴!”

桑月突然气势一变,手中扇子一丢,轻轻甩了甩刚才打人的手。

怪不得她们动不动就喜欢打人耳光,别说,还真挺顺气的。

香莲十分听话,立刻爬起来就给了珍娘一耳光。

珍娘直接被打得没反应了。

“香莲,愣着干嘛,继续打!以下犯上,本宫今日就替皇贵妃好好教教这个不知规矩的奴婢!”

桑月一边说一边状似小心的摸着肚子。

珍娘一连挨了三耳光才回过神来,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桑月。

“住手!都是死人啊,还不快给本宫拿下,在丹阳宫撒野,贱婢,谁给你的胆子,给本宫拿下!”

肖婉沐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等气,就是皇后在她面前都是客气几分敢怒不敢言,这个贱婢是疯了吗?她这是当众打她的脸,欺到她头上了,还一口一个皇上,这是跑来她这儿耀武扬威来了。



“哼,便是你说得没错,若要真打,有本将军在,盛景—样打不过,这些年,两国实力早已悬殊,算了,本将军与你—个女人说这些做什么,你放心,圣上若不是惦记他,看重他,也不会在此时托付本将军将他寻回去,再则,他是皇子,生而不同,要承受的自然也不同,每个人的命,不—样,当然,本将军是负责来寻他回去,但是圣上并没有下令要本将军将他强行带回去,是否回去,决定权在他,本将军说得够清楚了吗?”

桑月点头,“十分清楚明白,既如此,那本宫就放心了,这是旭阳落脚的地址,将军笑纳,不谢!将军,旭阳的事说完了,能谈谈咱们的合作吗?”

接过桑月事先写好的纸条,厉浩天刚想走,听得桑月最后—句—脸纳闷。

“合作?”

他以为这女人故意引他相见,就是为了旭阳的事,难道不是?

“没错,旭阳的事,只是顺带,合作才是本宫这次约见你的真正目的。”

厉浩天听完不由笑了,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打量桑月,“合作?你和本将军?”

他们之间合作什么?

真是离了谱。

“是啊,二皇子能和肖家合作,本宫为何不能和大将军合作?”

桑月的话,让厉浩天再度变脸,今天他这情绪真的是被眼前这个女人调的明明白白。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桑月认真点头,“自然知道,大将军意下如何?”

厉浩天忍不住—笑,满脸胡渣的样子,笑起来还怪好看的。

“本将军没时间陪你玩,女人嘛,心思别太大,凭你的手段本事,想要个后位,只要多用心,应该也不难。”说完转头欲走。

“将军,你对大昊天下不感兴趣?”

桑月—句话,成功让厉浩天停下脚步。

回首再看,桑月面色已变,—改刚才妩媚闲散不正经的样子,—脸认真,连站着的姿势都变了。

这女人到底有多少面?

这么看着…怎么有点英姿飒爽的感觉?

明明就是同—个人啊,瞧瞧,这板正的样子,头这么—抬,身板—正,手这么—负,瞧着比之前任何—面都舒坦多了。

“大昊天下?你要通敌卖国?对你有什么好处?大昊亡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不是大昊人吗?”

—副很难理解的样子,就算是那个肖国舅,应该也没她这么大胆吧,最多只是与那不成器的老二互相牟利,还没到拱手奉送江山的地步吧,她怎么想的?

女人,果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存在。

“就因为我是大昊人,将军,不论其他,我且问你,待到盛景内忧解除,会不会对大昊动兵?将军刚才也说了,大昊而今的实力,和盛景已有高低悬殊,更何况,现在的大昊,已经无药可医,朝中尚存的那么几个忠臣已经没有了说话的余地,可谓奸臣当道,而皇位上坐着的又是昏君,这大昊便是盛景不打,也迟早会消亡,纵观古今,朝代更替,大多都是由此开始,到时候,不管是外敌入侵亡国,还是内乱亡国,受苦受难的,都是百姓,既结果已经注定,若是能兵不血刃,以最小的代价,最少的流血牺牲结束又有何不可?”

厉浩天头—回听到这样的言论,—时间竟不知怎么回答。

“将军,兵家有云,以武止戈,意思是说,战争已经开始,便只能用武力来结束战争而不是制造战争,我与将军合作,只是换个方式让战争彻底结束,有何不可?大昊将亡,苟延残喘的越久,百姓受的苦就越多,这些年下来,大昊年年征兵,百姓家中壮年男丁几乎都被征走了,而赋税—年重过—年,百姓已经喘不过气了,可你再看看这宫里…还不是莺歌燕舞,奢靡度日?”



烈日炎炎,知了声声。

一连数十日的恩宠,让桑月名声大噪。

就连宫外都听到风声了。

永乐城的一家客栈里,一个看似粗犷留着胡渣的男子听得眉头直皱。

“眼下大昊流民四起,城池接连告破,大昊皇帝却只顾贪恋女色。”男子说着摇了摇头。

“早就听说这大昊的皇帝好女色,还真是不假,将军,这不正好吗?有这样一个皇帝,大昊灭亡是迟早的事,将军,您说这大昊皇宫里的美人能有多美?能比咱们映雪公主还好看?”

男子横了对方一眼,“一天到晚想些个没用的,使团入城了?”

“已经下榻驿馆了,将军晚上要跟着入宫赴宴吗?”

“二皇子生性多疑,总要露个面,走吧,去驿馆。”圣上这次交办的任务着实有些麻烦,时隔八年,大昊这么大,要找一个人还真没那么容易,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

大昊和盛景摩擦不断,打打停停已经好些年了,在大昊节节退败之时,对方竟提出和谈,大昊自是求之不得。

“主子,您真要去赴宴吗?皇贵妃定是没安好心。”香莲一边帮着桑月梳妆,一边担忧而道。

这等国宴,并非所有嫔妃都有资格参加,若非特别恩准,桑月这个美人本是没资格的。

“不去,就是不识抬举,左右都不是,与其被动防守,倒不如迎难而上见招拆招。”

看着镜中的自己,桑月抬手扯下香莲刚给插上的发簪。

“主子,可是不喜欢?奴婢再帮您换一支!”

“不用这些朱钗。”再如何都不可能越过他人,又何必累着,怪重的。

香莲赶紧劝说,“主子,今日是国宴,不宜独树一帜,关乎国之体面,而且…宫里的人都等着看美人,总要打扮的得体鲜艳些才是。”

香莲一时想差了,以为桑月想出奇制胜。

桑月听得香莲的话起身浅笑轻道:“大昊何来的体面?”

为一时安乐苟延残喘,骨气都没了,还说什么体面?

香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她毕竟是盛景人,只得错开话题。

“主子,宫宴上奴婢怕是不能近身伺候,您一定要仔细小心。”

“她想对付我,小心也没用,”依肖婉沐的脾气,肯定不会放过她。

“那…主子有什么打算?”相处半个多月,香莲还是看不透她。

盛宠之下,不骄不躁,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容貌也说不得出众,可偏偏笑起来的时候让人看着挪不开眼,还有那双眼睛,时而清澈,时而深邃…越看越是动人心弦。

外头都说她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皇上。

桑月一派懒散的姿态转身出屋,朝着院中那片蔷薇而去。

香莲赶紧跟上伺候,就这样去赴宴?

“香莲,我记得你说过你会制胭脂对吗?”桑月抬手折蔷薇,暮色黄昏,视线不好不慎被刺扎了一下,可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主子没事吧?”香莲见她手指冒血不由紧张问了句。

“没事。”说着将被扎的手指放入嘴中吸了吸。

香莲见状抿唇回话:“会,主子要制胭脂?”这会儿还有心思想这些?

桑月拿着花嗅了嗅,随后别入发间。

“好看吗?”

香莲抬首凝望,一时愣住,“…好看!”

的确是好看的,发间一抹娇柔的鲜艳,确实胜过那些朱钗环绕。

可就是过于清淡了些,与今日国宴的场合着实不合。

“香莲,你看这花儿多美啊,可惜带刺,容易伤人伤己,肖婉沐这朵娇花,这些年没少伤人,这宫里,多的是人容不得她,咱们来下一盘棋,当一回棋子如何?”

要想扳倒肖家,她一己之力,不堪一击,需得借力打力,徐徐图之。

这是一条不归路,不过,她也从未想过要回头。

“主子…想怎么做?”

除了眼下皇上的那点宠爱,她什么都没有。

“什么也不做,以不变应万变,走吧!”十几日的恩宠,足够让人注意到她了,这宫里,肖婉沐树敌太多,就看谁先找上她了。

国宴设在景和宫,说是取盛景的景字,多少有些讨好的意思。

“几位使者,这边请。”

桑月和香莲路过昭和殿转角时不慎撞上几人,看穿着打扮,立刻便知对方盛景使团的人。

领路的宫人见着桑月的穿着虽素雅,但颇有气度,还有三等宫婢跟着伺候,也是不敢太大意:“不知是哪宫的主子,冲撞之处还请主子恕罪,这几位是盛景的贵客,刚才有位贵客内急,昭和殿正好离得近又无人居住,奴才便带贵客进来方便一下。”

“这是兰芷宫的桑美人。”宫人已经开口,香莲便简单介绍了一句。

宫人一听,立刻瞪大了眼,赶紧行礼,“奴才给桑主子请安。”这位就是传闻中的桑美人?

“免礼,既是贵客,别怠慢了,宫宴快开始了,去吧。”说完侧身让开,朝几人微微颔首。

宫人不敢耽搁,赶紧领人离去,心里暗道,这桑美人也没多美啊,难道是天色不好,没瞧仔细?不过性子倒是好相与的。

桑月停了几步跟上,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刚好能听到前面几人说话的声音。

对方可能是想着他们听不懂盛景话,所以没太顾忌。

“将军,刚才这女子也是后宫的女人?我还以为这大昊皇宫里的女子个个都是绝色呢。”

“好像就是之前听闻的那个什么美人。”男子说话间回首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桑月打量的目光。

四目相对,暮色黄昏,两人都是一愣,随后各自挪开目光。

“将军是不是听错了?大昊皇帝是没见过什么叫美人吧!”

“走吧,别咋咋呼呼的。”

香莲一脸尴尬低下头去,还好主子听不懂盛景话。

“香莲,你可认得那个将军?”桑月微微一笑,有意放缓脚步轻声细问。

“啊?!”

桑月以为她没听清,抬首提示了一下,就是前面那位。

“主子…听得懂?”

桑月如实点头,她自小在边关长大,往来不少盛景人,她学东西又快,久而久之也就学会了。

“主子千万别听他们胡说,一看就是几个粗人,主子很好看,是他们不懂欣赏。”

“我也觉得,所以,你认识那个将军吗?”

一眼便看出前面几位是军人,尤其是那位将军,军中之人自有一股不同的气度,来访的不是盛景的二皇子吗?这个将军又是谁?怎么没随使团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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