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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再无朝和暮墨云川林君兮更新

桔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庭筠和汉思朝自那日商讨结束后,便一直住在林府。我也在太医和产婆的陪护下,随时准备临盆。“快来人啊!温公子和汉公子晕倒了!”丫鬟的惊呼声,吓得我一颤。我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走出院落。院子外,汉思朝和温庭筠两人面无表情,双唇发紫躺在地上。“快去喊太医。”我扶着门框吩咐玲珑,语气凝重。他们的样子,像极了蛊虫发作的模样。若真是这样可就遭了,我离待产期还有整整十日!耳房里,太医和各方游医诊完脉,全都纷纷摇头。“无任何中毒症状,甚至连脉象都是正常的。”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时,墨云川将白芷带来了。白芷见到床上昏睡着的温庭筠,狰狞着面目,笑了起来。“你们带我来也没用,我是不会救他的哈哈哈哈。”“他负了我,他该死!”玲珑扶着我,向后退了一步。墨云川面容...

主角:墨云川林君兮   更新:2024-11-12 2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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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云川林君兮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再无朝和暮墨云川林君兮更新》,由网络作家“桔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庭筠和汉思朝自那日商讨结束后,便一直住在林府。我也在太医和产婆的陪护下,随时准备临盆。“快来人啊!温公子和汉公子晕倒了!”丫鬟的惊呼声,吓得我一颤。我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走出院落。院子外,汉思朝和温庭筠两人面无表情,双唇发紫躺在地上。“快去喊太医。”我扶着门框吩咐玲珑,语气凝重。他们的样子,像极了蛊虫发作的模样。若真是这样可就遭了,我离待产期还有整整十日!耳房里,太医和各方游医诊完脉,全都纷纷摇头。“无任何中毒症状,甚至连脉象都是正常的。”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时,墨云川将白芷带来了。白芷见到床上昏睡着的温庭筠,狰狞着面目,笑了起来。“你们带我来也没用,我是不会救他的哈哈哈哈。”“他负了我,他该死!”玲珑扶着我,向后退了一步。墨云川面容...

《与君再无朝和暮墨云川林君兮更新》精彩片段

温庭筠和汉思朝自那日商讨结束后,便一直住在林府。
我也在太医和产婆的陪护下,随时准备临盆。
“快来人啊!温公子和汉公子晕倒了!”
丫鬟的惊呼声,吓得我一颤。
我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走出院落。
院子外,汉思朝和温庭筠两人面无表情,双唇发紫躺在地上。
“快去喊太医。”
我扶着门框吩咐玲珑,语气凝重。
他们的样子,像极了蛊虫发作的模样。
若真是这样可就遭了,我离待产期还有整整十日!
耳房里,太医和各方游医诊完脉,全都纷纷摇头。
“无任何中毒症状,甚至连脉象都是正常的。”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时,墨云川将白芷带来了。
白芷见到床上昏睡着的温庭筠,狰狞着面目,笑了起来。
“你们带我来也没用,我是不会救他的哈哈哈哈。”
“他负了我,他该死!”
玲珑扶着我,向后退了一步。
墨云川面容冷峻,盯着她吐出一句话:“苗疆人的血能延缓毒发,对吧?”
白芷瞪大眼睛,将自己护得死死的。
墨云川见她这副模样,吩咐手下:“带她下去清洗干净。”
我见事情有了解法,松了口气。
半柱香时间一过,白芷还没被带回。
墨云川皱眉,命手下前去看看,却发现浴桶里倒着两道人影。
白芷杀了那名暗卫,又自杀了。
她宁愿死,也不想给温庭筠和汉思朝续命。
我忽然想起了母亲的话,拉起墨云川的手。
“事到如今,听天由命吧。”
林府中气氛凝重,每个人大气都不敢喘。
温老夫人和汉老夫人每日都哭红了眼,肿着双眼回府。
她们看我的眼神,是有怨的,却也不敢怨。
我只差十日临盆,完全可以用催产素生下孩子,可我却没有这么做。
一来,我想起了母亲所说的话,这整件事,与我无关,完全是温庭筠和汉思朝两人自己惹的情债。
二来,白芷已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了代价,他们也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
于情于理,我都没必要损害自己的身体,为他们承担这份后果。
好在上苍有眼。
三日后,我的羊水提前破了。
“快来人啊,王妃要生了!”
我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
墨云川坐在床边,握紧我的手,紧张兮兮地安抚我:
“本王在,小君兮别怕,别怕。”
稳婆指挥着下人点上蜡烛,往我的身上擦拭着什么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困睡着的温庭筠和汉思朝被人抬进产房。
“王妃,用力!宫口开了!”
身下的剧痛感像被马车碾压,时间变得无比漫长。
墨云川没有出去,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叫声也愈发凄厉。
终于,一声啼哭声响破天际。
“出来了,出来了!是位小公主!”
稳婆激动地抱起婴儿,递给墨云川。
墨云川抱在怀里,激动地往我跟前递。
“小君兮,咱们有女儿了!”
我含下参片,微微一笑。
于此同时,太医将稳婆取下的胎盘放在温庭筠和汉思朝中间。
半刻钟后,两只蛊虫从两人的双耳中爬出。
太医打开木匣子,将蛊虫收入其中。
隔日,温庭筠和汉思朝幽幽转醒。
温老夫人和汉老夫人终于松了口气,趴在两人身上嚎啕大哭。
玲珑将所有事情告知了他们。
他们说,想来见我一面。
阳光透过窗棂上雕刻的精美纹路洒进床边,斑驳陆离。
我摸了摸怀中孩子的脸,微微一笑。
“让他们进来吧。”

火堆烧光了所有物件,开始熄灭。
我望着双眼猩红的两人,平静道:“不过是些死物,没了再买就是,如今你我三人的铺子日进斗金,想要什么买不到?有什么可心疼的。”
“话虽如此,可到底是年少时我们送你的东西,意义非凡……”
温庭筠有些急眼,想要同我争吵,场面渐渐火热。
汉思朝及时拉住了他:“好了好了,君兮方才也说了,用不上的才烧掉,本就是我们送她的东西,怎么处理是她的事。”
“你送给白芷那件狐裘,不也被她送给百花楼楼主了吗?我也没见你生气。”
“这两能相提并论吗……算了算了,你说得也对。”
提到白芷,温庭筠便泄了气,不在恼怒地望着我。
我垂眸,自嘲笑笑。
果然在他们心里,白芷是特殊的。
算了,我都要走了,他们究竟怎么想的,对我来说也不重要。
我抬起头,语气淡淡地问他们:“突然来府中做什么?”
温庭筠看着面前毫无波澜的我,神色有些慌乱。
汉思朝抢先一步开口:“听说你将饼局转让给林家表哥了,我们来问问怎么回事儿。”
“是啊,饼铺可是你全部的心血,怎么说转就转了。”
我漫不经心地说:“哦,觉得太累了,转给表哥能轻松些,我每个月还能拿些股钱。”
汉思朝心思深沉,明显对我的说辞有疑虑。
他蠕动双唇,还想问些什么,院外却忽然传来丫鬟的一声惊呼。
“温公子、汉公子,我家小姐在百花楼被恶霸看上了,求公子前去救救我家小姐……”
我的衣袖被风刮起,眨眼见,两人如破风般冲出院落。
“走,快带我们去找你家小姐!”
玲珑望着我,满眼忧心。
我却格外平静,对她笑笑:“给祖母写封信吧,她老人家估计还得在普陀寺住上半年,走之前,总要去看看她老人家的。”
玲珑见我神色无常,松了口气,转身回屋取信纸。
祖母自幼待我极好,又一直觉得我会在嫁在江南。
如今让它老人家失望了,得同她好好道别才是。
我提笔,将近几月发生之事统统写进信中。
包括白芷的出现。
温庭筠与汉思朝态度的转变。
最后,我向祖母提了一月后,回京成婚之事。
玲珑将我写好的信装封,刚送走信鸽,门外便响起了管家的声音。
“小姐,京城那头有人给您送来一个大箱子,还有一封信。”
玲珑从管家手中接过信,递给我。
我读完后,勾唇一笑。
“我这未来夫婿倒是上心,这么早便送来了出嫁头面。”
“走,随我去前院看看。”
玲珑扶着我,刚走到前院,就见到白芷头戴那枚京城送来的精美头面,站在大厅中翩翩起舞。

“小姐,汉公子和温公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玲珑走进院子,忧心地望着我。
我盯着窗外寂静的月色,微微一笑。
“我们都要走了,就算有误会,也没关系了。”
隔日中元节,我同表哥一家吃了顿告别宴。
姑母将我抱在怀中,面露不舍:“从未想过你会离开江南,你这一走,恐怕日后再难相见了。”
我忍着心中酸涩,扯出一抹微笑:“没事的,姑母,我是回京成婚,又不是上刑场,总归是好事。”
她叹了口气,“姑母定是祝福你的,倒是汉家和温家那俩小子,知道了不得疯魔?”
我垂眸,声音轻了几分。
“他们,想必是不在意的。”
就在刚刚,管家告知我,他们已经将白芷领回家拜见各自爹娘了。
中元节见长辈,是丑媳妇见公婆,是认定的意思。
他们都想要娶白芷,哪里还会记得我呢。
姑母摇头,“罢了,终究是有缘无份,不说也罢。”
离开前一天,我去见了厉府千金厉岚岚。
她是我在江南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为人仗义,性情直爽,坦荡直率。
“你若走之前,不来见见我,我势必是要同你割袍断义的!”
厉府后花园中,厉岚岚红着眼眶,气愤地说。
我将挑好的礼物放入她手心,宽慰道:“好啦,京城与江南虽路途遥远,书信却是便利的,咱们日后还是能联系的。”
她瘪嘴,怒道:“这能一样吗?你若嫁在江南……”
厉岚岚熄声,没再继续说。
“罢了,这段时日他们对那位花神娘娘做的一切,我也看在眼里,你若真忍了这份气,在他们两人之中选了一人做夫婿,我才是真的瞧不起你。”
“如此这般,也好。”
我微微笑,拍了拍她的手心。
“都过去了,我如今也要开启新生活了。”
厉岚岚惋惜地看了我一眼,愤愤不平道:“那个白芷也真是,你好心救她,她倒好,欺辱冤枉你,还害你得回京成婚,真是……”
我往她碗里夹了块糖醋排骨,打断了她。
“算了,统共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我都懒得在意她。快吃吧,别为这些人坏了咱们今日的好心情。”
厉岚岚瞪了我一眼,像只泄气的皮球。
“你倒是看得开,我倒要看看,那两人若得知你成婚,会不会也这么看得开!”
我低头,无奈笑笑。
他们怎么会看不开呢。
昨日白芷将温汉两家送她的各种贺礼带来林府。
那些礼物,有整整两大箱。
不少价值不菲的珠宝物件。
她对我柔柔一笑:“长辈们都喜欢我,得知我是君兮姐姐救下的孤女更是心疼不已,命我一定要拿些礼物来感谢姐姐。”
我知她不过是想向我炫耀,倒是长辈们命她送礼给我,有几分致歉的意思。
他们想必是得知温庭筠和汉思朝转变了心意,觉得脸面上有些挂不住,送些礼物来求心安罢了。
我当时微微一笑,婉言拒绝了那些贺礼。
“救你不过是件力所能及的事罢了,你能得长辈认可,也是你的福气。”
厉岚岚听完我的话,往我的杯中倒满了桃花酒。
“敬从前,过往云烟!今后重新起航!”
我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扭头,发现他们不知何时来了府中。
身后还跟着小厮,捧着两幅同样精美无比的头面。
温庭筠冷冷道:
“下午摔碎了你的头面,这两幅是赔你的。”
我望着这两幅头面,心中思绪万千。
他们此举,可以说是替白芷向我道歉了。
我轻笑出声,命管家收下头面。
他们倒是护着她。
也罢,我归京后,也不会同他们再有联系了。
如此清算,也好。
“你还没说,这怎么是一幅成婚头面了。”
汉思朝见我收下,开始盘问起来。
我微微一笑,“幼时在京中的好友要成亲了,我想送她一幅头面作贺礼。”
温庭筠皱起眉头,奇怪道:“闺中密友成婚,你一个未婚女子给她送头面是否不太妥当?”
我没过多解释,将话题绕道白芷身上。
温庭筠的好脸色瞬间消失,双眸看我都带着寒意。
“你可算是想起白芷了,她哭了整整两个时辰,一直内疚自己摔了你的东西。”
“我看你真该找个时间好好向她道歉。”
汉思朝站在一旁点头,默认了温庭筠的话。
我懒得同他们解释太多,微微一笑。
“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他们走时,望着我的眼神满是失望。
隔日是花神节,白芷作为这届花神,会在百花楼为大家献舞。
我带着长工,前往百花楼送先前预定的桃花饼。
百花楼中热闹非凡,掌柜的招待不过来,让我将饼放在看台上。
我带着两名长工,往看台上一站。
变故顷刻发生。
原本低矮的看台忽然升高,直直往楼中央最高处去!
又在半空中转了个大圈。
我顿时煞白了脸,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是花神表演的旋转高台,而我自幼恐高!
长工见我脸色难看,大声惊呼:“救命啊!快些将这台子放下!我们家姑娘不行了!”
她将手中的桃花饼往四周砸,以此引人注意。
我强撑着眩晕感,只觉得心脏越跳越快,身子越发软瘫。
死亡,近在眼前。
“救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台依旧高高悬挂在半空。
渐渐的,我忽然什么也听不见了,面前的一切也开始模糊。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死了时,一股大力的拉扯感,令我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温庭筠和汉思朝勃然大怒的神情。
双耳也渐渐恢复。
我听见他们怒极了的声音:“君兮,你就非要毁了白芷的花神仪式才肯罢休吗!”

汉思朝一字一句,将这些时日他们对白芷好的缘由告知了我。
男子弱冠之年,应当娶妻。
我却迟迟不在他们二人之中做选择。
一位同僚便以性命担保,提供了一个能逼我表明心意的好法子。
这个法子便是白芷。
他们用对白芷好的方式,逼我认清自己的心。
却没想最后反倒让我误会了。
“君兮,我们对白芷真的毫无意思,此事就是一个误会!”
“你和离,同我们回江南好不好?”
他们对此事的解释竟是这样,让我觉得有些可笑。
“用一名女子伤害另一名女子的方式来处理问题,同时害两名女子受伤,本王实在看不出此法的高明之处。”
墨云川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缓缓走到我身旁。
他牵起我的手,微微弯腰,往额间一点,温柔道:“见你没用早膳,给你送来了一些。”
我还未回话,牢房里的温庭筠便神情激动,破口大骂。
“你是什么人?离我们君兮远点!”
汉思朝也紧盯着墨云川,阴沉着脸。
墨云川勾唇一笑。
“你们破坏我的成婚现场,却连我是谁都不知吗?”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惊愕道。
“这位便是你选的夫婿?”
我点头。
“是,他乃当朝恭亲王——墨云川。”
温庭筠和汉思朝一改方才嚣张模样,脸色大变。
墨云川把弄着手中的扇子,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看来两位昨日只专心破坏现场了,竟连我是谁都不知。”
一股无形的威压倾囊而出。
权势压人于无形,两人纷纷低下头。
我叹了口气,心中有些忐忑。
虽说我无法原谅两人此前的种种作为,却还是碍于往日情分,硬着头皮开口:
“他们两人是我儿时好友,昨日之事是个误会,可否放他们走?”
我不知自己此番求情,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可让我看着两人遭遇牢狱之灾,我也是不愿的。
墨云川弯下腰,平视我,勾唇一笑。
“小君兮想做的事,本王定是要满足的。”
“不过……”
墨云川看向两人,原本柔情的眉眼骤然冰冷。

日子冗长,细水长流。
又过了半年,我怀孕了。
墨云川格外高兴,大赏了王府众人,又请来太医为我诊治。
太医说我体质惧寒,京都寒凉,不利于安胎,建议我们前往潮湿温暖之地生下这个孩子。
我倚在墨云川怀中,没有言语。
潮湿温暖之地,江南无疑是最合适的地方。
可温庭筠和汉思朝两人,又都在江南。
“那就江南吧。”
墨云川薄唇轻吐,从口中蹦出这句话。
我有些惊讶,对上他满是柔情的眼神。
“去看看夫人生长的地方。”
我羞红了脸,整个人埋进他怀里。
玲珑捂着嘴,带着太医悄悄退出了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他叹了口气,轻柔我的发梢,不满地说:
“本王有些吃醋,王妃哄哄我,好不好?”
东风微凉,惊了一地春光。
隔日,我刚喝完安胎药,玲珑便匆匆递我一封信。
“林家表哥又来信了,此事有些严重。”
我打开信,匆匆读完,心底一沉。
表哥说,温庭筠和汉思朝回了江南后,便郁郁寡欢。
他们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跑到牢房中放走了白芷。
事后也不逃跑,跪在地上不停求饶,说自己错了,不该利用白芷。
白芷跑了,不知所踪。
温家和汉家耗费重金,才将两人从牢中保了出来。
两人出来后,整个人与从前判若两人。
曾经桀骜不驯的温庭筠,整个人变得消极低沉,躺在床上郁郁寡欢。
曾经沉稳低调的汉思朝,整个人变得格外高调,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他是一个疯子。
温夫人和汉夫人找遍了各地名医,都摇头说没有办法。
心病还得心药医。
没办法,温夫人和汉夫人只好厚着脸皮来林府求助表哥,求他将此事告知于我,求我回江南,救救他们。
“王妃,咱们回江南是为了安胎的,他们的死活与咱们有何干系?”
“温夫人和汉夫人这番话,不就是将他们的病怪在王妃头上了吗?”
我点头,摩挲着信纸。
玲珑此言,不无道理。
他们得了疯病,我若救成了,便是我该做的,起因在我。
若我救不成,便也赖我,是我害他们得了疯病。
此事确实难以抉择。
“此事不难。”
墨云川走进房间,将两块蜜饯放入我口中。
“我们此行目的是养胎,救他们属于顺手。”
“看在他们曾护过你的份上,这个忙可以帮。”
“届时可邀他们入府,若无过激行为,可让游医在一旁徐徐诱之。”
“若实在救不回来,也是天命。”
墨云川格局如此之大,反倒显得我偏颇了。
我点头,让玲珑给表哥回信。
“如此也好,明日便出发吧。”

“此事你想好了吗?”
墨云川板着一张脸,在我面前严肃地问。
我点头,神情比以往更坚定了些。
他像是叹了口气,缓缓走到我面前,在我跟前蹲下身,望着我说:“小君兮,此事很难。”
“暗卫口中的解法与你所说并无二致,甚至更仔细些。”
“你若想救他们,需得在生产时将他们同时放在屋内,借由胎盘一步步引导蛊虫排出体外。”
“此法,不难,我也同意。”
墨云川的话,让我心头一喜。
可他紧接着又说:“但此事难以实施。”
我望着他的双眸,有些疑惑。
“你生产时,有产婆,有催生婆,她们最是忌讳男子靠近产房,更别提放两名男子入室。”
“小君兮,只有死人的嘴是完全牢固的,你若救了他们两人,其他人便可能将此事泄漏出去,世人的唾沫声便可将你淹死,届时你该如何?”
我掐了把冷汗,将心提了起来。
墨云川深褐色的瞳孔闪现一抹炙热和坦诚。
“小君兮,我赌不起,也不敢赌。”
“但如果你坚持,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将风险降到最低。”
床边的烛台,火光环绕,泛起一地涟漪。
我透过他的双眸看向自己,“嗯,我要救。”
墨云川握着我的手,将我搂入怀中。
隔日,墨云川扶着我,将此事同母亲和祖母说了。
她们最初都是反对,但见我和墨云川坚持,也咬牙同意了此事。
我们决定好了一切,命人去汉府和温府请两位老夫人。
两位老夫人一听自己儿子不是痴傻而是中毒,眼眶流出汹涌热泪。
“那他们……还有救吗?”
墨云川将破解之法同老夫人娓娓道来。
场面寂静。
两位老夫人眼眶流出一行清泪。
温老夫人双指颤抖,用绢布擦拭着面颊。
“此事……我还需回府同老爷商量商量。”
汉老夫人也点头,语气沉痛。
“此事的确不是我等一介妇人就能做得了主的,得回家禀告主君才是。”
母亲有些心急,脱口而出:“救你们儿子命的大事还需要商量?”
温老夫人和汉老夫人神情挣扎,坐如针毡。
“此事毕竟治好了也难以说出口……”
“若不治,他们再过一月便会血崩而死。”
我盯着两位老夫人,语气平静。
“什么!”
两人霎时从椅子上站起,面色发白,双唇发颤。
过了一会儿,温老夫人闭着眼,率先开口:“治!”

京都繁华,气候也比江南干燥。
今日是我归家的第十日,也是成婚的大喜之日。
这短短十日,我过得格外匆忙。
先是随母亲见了众多亲族长辈,又随母亲进宫面圣。
紧接着,便是见我那未来夫婿。
恭亲王———墨云川。
早在儿时我便听过他的神童大名。
这么多年未见,记忆中的样貌早已模糊。
但我还是在人群中,一眼瞧见了他。
一身云缎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乘风而来。
“小君兮,好久不见。”
他的嗓音带着一丝倦意,在我耳边炸开。
小君兮……是我儿时的名字。
起初我还愣神,不知他何时与我这般相熟了。
直到回府后,母亲对我说:“你忘了?少时你逗狗,被狗追着跑,还是人家救的你呢。”
“按理说,恭亲王的婚事不随皇上做主,凭你爹的官位,咱们不一定攀得上的,可不知怎的,听说你要嫁人,恭亲王便派人来提亲了。”
我有些惊讶:“母亲原本给我定的不是这门亲事吗?”
母亲摇头,“原本定的是李丞相家的小公子,他爹与你爹官位相当,这样你嫁过去能保证不被欺负,可惜……”
母亲说,这门婚事,是恭亲王亲自上门同我爹求的。
他们也不知为何,独立于朝堂之上不可一世的恭亲王,为何会想要求娶我。
这门婚事究竟是祸是福,还得我亲自去探。
“小姐,咱们该启程了。”
玲珑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来。
我睁开眼睛,望向铜镜中的自己。
面容精巧,身着红袍,朱唇皓齿,眉似柳叶。
“小姐今日真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抿紧唇瓣,想到母亲的话,不由多了几分忧虑。
今日过后,我便再也不是林家女,而是皇家妻了。
皇家,自古以来就是另一个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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