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为我提供了一个温暖的肩膀,我趴在他的怀里哭泣的时候,融化掉的冰激凌滴到了我的胳膊上,我听见他小心翼翼地对我说:“霍安童,你哭出来,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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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下在了燕山,却没有答应做孙安泽的女朋友。
我第二天与严舒同时出现在公司电梯里的时候,严舒一脸的惊讶,旋即在我胸口捶了一下,来了一个紧紧地拥抱。
我听见她愤愤地对我说:“霍安童你这么让人一惊一乍的有意思么,你知道我昨天猫在车站候车厅的柱子后面等了你多久么?”
说到此,她顿了一下,紧张兮兮地问道:“难道你还对梁玉柏贼心不死,别忘了,就在几天前他已经被别人煮成熟饭了!”
我笑,虽然我不愿意承认,甚至不愿意去正视,但是,在我心底的某个地方,的确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往后的一段日子里,我那曾经单一五一冗长沉痛的梦境里,开始出现一个叫做孙安泽的男孩,开始渐渐有了色彩。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见孙安泽,我只记得每次梦见他的时候,他都是笑着的。一本心理书上曾说过,一个人只有进入了你的心中,才会出现在你的梦里。
他已经成功地扎根在我的心中了么?
同样的问题,我不住地追问着自己。
我不甘心自己那本以为会持续一辈子的“爱”和疼痛,会在另一个人的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我欺骗自己说这是错觉。严舒把我的这种纠结称为闷骚,她说:“适可而止吧霍安童,就算你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世界上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诸如从一而终的好事等着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们两个人正在超级商场二楼的开封菜(KFC)馆里啃自带的泡椒凤爪,期间大块朵颐着的严舒还押了一口啤酒。在KFC里享受着空调吃中餐是我们大学时就养成的习惯,有一次还因此跟KFC里的服务员吵了起来,如今那名服务员已经成功地升职为了这家店的经理,而严舒也即将在三个月以后升格为他的太太。
严舒一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