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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

意难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寡廉鲜耻,血口喷人,红口白牙就想污蔑我母亲,我告诉你不可能。”沈曦雪崩溃大吼,“沈韵雪,若你今天不能出人证物证来,我定要去状告你。”沈韵雪不屑的瞥了眼沈曦雪,又看向宝玉,宝玉便从怀中拿出两份誊抄好的口供,递于族老手中。“两份口供,一份是江湖郎中,一份是翠环,两位证人皆被我安置妥当,若谁人不信,那我便可敲登闻鼓,为母申冤。”大家迫不及待轮番看口供,确定了口供的真实性,不由连连叹气。沈韵雪懒散的靠着椅子,轻笑道,“族谱之上我是沈家嫡女,若我杀人之事传出去,莫说沈曦雪,就是整个家族未出阁的姑娘怕是都要待字闺中了。”“那出了阁的姑娘,恐怕夫家也是容不下的,不是被休弃,便是跳湖寻死。”她将面前茶盏一饮而尽,笑道,“二叔公,听闻你的大孙女嫁...

主角:沈韵雪沈明礼   更新:2025-03-07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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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韵雪沈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由网络作家“意难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寡廉鲜耻,血口喷人,红口白牙就想污蔑我母亲,我告诉你不可能。”沈曦雪崩溃大吼,“沈韵雪,若你今天不能出人证物证来,我定要去状告你。”沈韵雪不屑的瞥了眼沈曦雪,又看向宝玉,宝玉便从怀中拿出两份誊抄好的口供,递于族老手中。“两份口供,一份是江湖郎中,一份是翠环,两位证人皆被我安置妥当,若谁人不信,那我便可敲登闻鼓,为母申冤。”大家迫不及待轮番看口供,确定了口供的真实性,不由连连叹气。沈韵雪懒散的靠着椅子,轻笑道,“族谱之上我是沈家嫡女,若我杀人之事传出去,莫说沈曦雪,就是整个家族未出阁的姑娘怕是都要待字闺中了。”“那出了阁的姑娘,恐怕夫家也是容不下的,不是被休弃,便是跳湖寻死。”她将面前茶盏一饮而尽,笑道,“二叔公,听闻你的大孙女嫁...

《结局+番外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精彩片段

“你寡廉鲜耻,血口喷人,红口白牙就想污蔑我母亲,我告诉你不可能。”沈曦雪崩溃大吼,“沈韵雪,若你今天不能出人证物证来,我定要去状告你。”
沈韵雪不屑的瞥了眼沈曦雪,又看向宝玉,宝玉便从怀中拿出两份誊抄好的口供,递于族老手中。
“两份口供,一份是江湖郎中,一份是翠环,两位证人皆被我安置妥当,若谁人不信,那我便可敲登闻鼓,为母申冤。”
大家迫不及待轮番看口供,确定了口供的真实性,不由连连叹气。
沈韵雪懒散的靠着椅子,轻笑道,“族谱之上我是沈家嫡女,若我杀人之事传出去,莫说沈曦雪,就是整个家族未出阁的姑娘怕是都要待字闺中了。”
“那出了阁的姑娘,恐怕夫家也是容不下的,不是被休弃,便是跳湖寻死。”
她将面前茶盏一饮而尽,笑道,“二叔公,听闻你的大孙女嫁给成王之子,还没有好好恭喜您呢。”
“四叔,月姐姐在秦国公府可还好?”
“三叔公,远嫁青昌侯府的静姐姐可生下一儿半女?”
“大伯,听闻你儿子明年开春要参加科考,若是有个杀人的堂妹,不知是否还能进到贡院的门。”
随着沈韵雪一句句亲切的问候,厅内鸦雀无声,族老都沉默了,就连沈明礼都冷静了几分。
恼怒震惊之时,都忘记了谋划,如今冷静下来,众人皆知元琴的死必然不能闹大,更不能处罚沈韵雪。
相反,沈家众人还要竭尽全力隐瞒沈韵雪杀人一事,一旦杀人一事传出,别说沈家女子受牵连,恐怕连男子都不能幸免,势必累及官声,被御史台弹劾。
辈分最高的便是二叔公,他开口道,“明礼,为着家中孩子,为着沈氏一族的前途,今日之事万不能传扬出去,祠堂内知情的奴仆交由你来处置。”
其他人纷纷附和,果断同意,就连老夫人也颔首示意沈明礼应下。
老夫人再看到口供的时候,便知沈韵雪是有备而来,她叹口气,将口供折叠好,交于身后曾嬷嬷,柔声道,“好孩子,我同你父亲皆是被元琴所欺骗,并不知你母亲去世真相,你就别记恨你父亲了,说来他也是受害者。”
如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就要稳住沈韵雪,防止她为了母亲继续发疯,务必要保住沈家的荣华富贵。
这些年,元琴做得腌臜事,她和沈明礼并非不知,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如今人都死了,多追究无意,唯有按住此事,别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她勉力一笑,“韵雪,虽你今日做错了事,胜在祠堂之上都是自家人,大家自然是向着你的,便惩罚你回乡三年思过,至于元琴......”
“母亲。”沈明礼打断她的话,“如今琴儿是我续弦,乃我正妻,应当风光大葬,入祖坟。”
沈韵雪眉目挑起,冷笑道,“父亲还真是健忘,族谱之上,你的琴儿仍是妾,既是妾又怎能入祖坟,况且元琴杀害当家主母,不把她碎尸万段,都算是沈家恩义,怎能风光大办。”
“祖母,依孙女愚见,一席草席裹身,将其仍在乱葬岗了事,不知各位尊长意下如何?”她表面看似尊敬,可唇角压不住的讥讽扬起,极为嚣张,这举动让在场的人都微微诧异。
印象中,沈韵雪乖巧懂事,谨小慎微,可谓是逆来顺受,如今却像只猛兽般,冲着所有人亮出爪牙,恨不能将沈家人生吞活剥。
这个节骨眼,没人敢不长眼去招惹沈韵雪,唯独沈明礼,他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沈韵雪,气的直发抖。
“简直倒反天罡,要知你如今这般目中无人,视律法于无物,十二年前就不该将你送回老家,应当把你乱棍打死。”
“那真是太可惜了,那日您没能弄死我,如今我来报恩了。”沈韵雪温声道,“既然我回来了,日后府中内宅事宜便全权交由我来处理。”
沈明礼见沈韵雪一副主人家的架势,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燃起,朝着她怒声道,“痴心妄想,当初你母亲在世时便说,让你一辈子在老家安身立命,永世不得入京。”
“那这次父亲为何让我入京?”沈韵雪讥讽道,“就为了让那杀人凶手喝我亲手敬的茶,父亲还真是好男人。”
她懒得继续废话,拿起茶盏一饮而尽,清了清嗓子,继续道,“父母成婚时,沈家一无所有,只在锦州老家上有几间破瓦房遮身,外祖不忍母亲跟着父亲吃苦受罪,大手一挥,在锦州为父母置办了宅院,母亲陪嫁的店铺和庄子每年收入颇丰,这才有了锦州沈家。”
“父亲科考,母亲跟随入京,祖父心疼母亲跟着你受罪,便置办了这宅院,算下来沈宅可是我母亲的私宅,如今我祖父和母亲皆去世,我母亲留在沈家的一切定然只有我来继承,作为主人家,我掌管家宅事务有任何问题吗?”
她环顾所有人,眸色晦暗不明,笑道,“若无人反驳,那就这么定了。”
“奔波一路,我甚是疲惫,该是回去好好休息了。”沈韵雪自顾自的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她转过身,指着沈曦雪,“给你一盏茶的功夫,将你小娘的物品搬出海棠轩,过时不候哦。”
沈曦雪气得直跺脚,愤怒瞪着沈韵雪离开的背影,转身看向沈明礼,“父亲,我母亲死的好惨,难不成咱们沈家就任由大姐姐折腾吗?”
她自小跟随元琴,将元琴对付男人的手段学了个十成七八,眼泪随之大颗大颗落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沈明礼心疼不已。
他轻声安抚她,“曦儿别怕,如今她来势汹汹,咱们就要避其锋芒,这几日先别招惹她,等你二哥哥从江南回来,必然有办法对付这逆女。”
“你先去海棠轩将你母亲的物品都收起来,咱们先办好你母亲的葬礼,随后你去庄子上住几天,等你二哥哥回京后,你再回来。”
沈曦雪乖巧颔首,“一切都听父亲的。”
她的懂事让沈明礼倍感欣慰,不愧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姑娘,就是比那逆女强百倍。

“什么?!”
“大哥,你疯了吗?!”
“柯樾,你可不能冲动啊!”
“大公子,你三思啊!”
容柯樾这话一出,整个花厅都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容柯樾。
谁也没想到,容柯樾竟然会同意这桩婚事!
他疯了吗?!
“柯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毛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怒视着容柯樾,厉声问道。
“祖母,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容柯樾淡淡地说道,“我同意娶沈韵雪为妻。”
“你!”毛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容柯哲,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大哥,你是不是被这个贱人给迷惑了?!”容柯哲也急了,他冲到容柯樾面前,大声吼道,“你醒醒啊!她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她根本配不上你!”
“六弟,我没有被迷惑。”容柯樾看着容柯哲,平静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桩婚事,对我们容家来说,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最好的选择?!”容柯哲冷笑一声,“大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娶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对我们容家来说,有什么好处?!只会让我们容家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六弟,你太激动了。”容柯樾摇了摇头。
“此事,我已经决定了。”
“柯樾,你真的想好了吗?”容云德看着容柯樾,沉声问道,“这可不是儿戏,你一旦娶了沈韵雪,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父亲,我想好了。”容柯樾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娶沈韵雪为妻。”
“好!好!好!”容云德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容云德的儿子,有魄力!”
他这话,看似是在夸赞容柯樾,实际上,却是在给容柯樾施加压力。
他这是在告诉容柯樾,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必须承担起这个选择的后果!
宝玉站在沈韵雪身后,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宝玉,你不必担心。”沈韵雪淡淡地说道,“我自有分寸。”
她说着,看向容柯樾:“容将军,既然你已经同意了这桩婚事,那就请你尽快去沈府下聘吧。
十日之后,容家来下聘,半年内完婚。若是容家想反悔,或者到了时间不肯完婚,那我也就不再来支会,直接告到御前,请皇上来评评理!”
“好!”容柯樾点了点头。
“十日之后,容家定会准时去沈府下聘。”
“如此甚好。”沈韵雪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她走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
“这个贱人!”
容柯哲看着沈韵雪离去的背影,恨恨地骂道。
沈韵雪的身影消失在花厅门口,容柯樾也紧随其后离开。
留下了一厅神色各异的容家人。
毛氏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头疼。
本以为沈韵雪孤身一人,无权无势,可以随意拿捏,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如此难缠!
“母亲,这事儿可怎么办啊?”
孙莉一脸焦急地问道:
“难道真要让樾哥儿娶那个野丫头?那我们容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是啊,母亲!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容家还不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高淑婷也跟着附和道,她向来精明,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笑柄?!”毛氏冷哼一声。
“我容家什么时候怕过别人笑话?!”
她眼神阴鸷地扫过众人。
“这事儿,绝对不能传出去!你们都给我把嘴巴闭严实了!谁要是敢在外面乱嚼舌根子,别怪我不客气!”
“母亲,您的意思是......”容云飞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还能有什么意思?!”
毛氏冷冷地说道:
“这十天之内,我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要么让她知难而退,要么就让她永远闭嘴!”
沈韵雪带着宝玉,一路疾行,回到了沈府。
刚进府门,就看到沈府管家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大姑娘,您可算回来了!”管家一脸焦急地说道,“二姑娘在海棠轩等您呢!”
“沈曦雪?”沈韵雪挑了挑眉,“她又来做什么?”
刚刚难怪不见沈曦雪的身影,原来是回来了。
“奴才不知。”管家摇了摇头,“二姑娘来势汹汹,说是要找您算账!”
“算账?”沈韵雪冷笑一声,“她有什么资格找我算账?”
“大姑娘,您还是小心点吧。”管家劝道,“二姑娘现在可是老爷的心头肉,您可千万别惹她生气。”
“心头肉?”沈韵雪冷哼一声,“她算什么心头肉?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宝玉,我们走!”沈韵雪说着,大步朝海棠轩走去。
宝玉紧随其后,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她知道沈曦雪向来嚣张跋扈,这次来找沈韵雪,肯定没安好心。
海棠轩。
沈曦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得意地看着走进来的沈韵雪。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姑娘吗?”沈曦雪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被容家赶回来了?”
“沈曦雪,你来这里做什么?”沈韵雪冷冷地看着沈曦雪问道。
“我来做什么?”沈曦雪冷笑一声,“我当然是来看你笑话的啊!”
“看我笑话?”沈韵雪挑了挑眉,“你有什么资格看我笑话?”
“我有什么资格?”沈曦雪站起身来,走到沈韵雪面前,趾高气扬地说道,“你不过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还跟容家退了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此时,沈曦雪还并不知,沈韵雪已经和容柯樾订了亲。
“沈曦雪,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沈家的嫡长女?”沈韵雪冷冷地说道,“而你,不过是一个庶女!”
“嫡长女又怎么样?”沈曦雪不屑地说道,“你现在还不是被容家退了婚?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丫头!”
“没人要?”沈韵雪冷笑一声,“沈曦雪,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以为我真的稀罕嫁到容家去?”

宁棠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儿子的话。
容柯樾顿了顿,眼中闪过精光:
“再者说,我们容家这些年......也确实需要一个厉害人物来震慑一下那些不安分的。”
宁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她知道儿子指的是谁。
容家虽然是百年世家,但家族大了,难免会出一些蛀虫。
这些年,她的几个妯娌,仗着自己是长辈,没少在府里兴风作浪。
宁棠虽然是当家主母,但她性子温和,不喜与人争执。
很多时候,对于那些妯娌的所作所为,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她心里清楚,长此以往,容家迟早会被这些蛀虫给蛀空。
“樾儿,你说的有道理。”宁棠点了点头。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做吧。母亲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
容柯樾微微躬身:“多谢母亲信任。”
宁棠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对了,樾儿。”
在容柯樾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宁棠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你既然决定娶沈家那个丫头,那就好好待她。不管怎么说,她以后都是你的妻子,是我们容家的人。”
容柯樾点了点头:“母亲放心,儿子明白。”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宁棠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希望......这桩婚事,真的能给容家带来一些改变吧。”
她喃喃自语道。
容柯樾离开宁棠的院落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来到了书房。
“飞羽。”他唤了一声。
“公子,您有何吩咐?”
一个身穿青衣的小厮立刻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这小厮名叫飞羽,是容柯樾的贴身侍从,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忠心耿耿。
容柯樾看着飞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了今天在容国公府大堂上,沈韵雪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以及她那毫不退让的眼神。
“呵......”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玩味。
飞羽一脸疑惑地看着容柯樾,不明白自家公子为何突然发笑。
“公子,您......您笑什么?”
容柯樾摇了摇头,收敛了笑容。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道,“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飞羽更加疑惑了,但他不敢多问,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容柯樾的吩咐。
容柯樾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后,他缓缓开口:“飞羽,你去派几个人,暗中盯着沈家大小姐。”
“盯着沈家大小姐?”飞羽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容柯樾的用意,“公子,您......您这是为何?”
“沈韵雪此人,不简单。”容柯樾淡淡地说道,“她既然能做出逼婚的事情,就说明她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女子。我倒要看看,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
“这桩婚事,与其说是两家联姻,不如说是各取所需。
沈韵雪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来对抗沈明礼;而我们容家......也需要一个厉害人物,来整顿家风。”
飞羽听了容柯樾的话,这才恍然大悟。
容柯樾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说出来。”
飞羽连忙点头:“是,公子,小的明白。”
“你去安排吧。”容柯樾挥了挥手,“记住,不要让她发现。”
“是,公子。”飞羽躬身退下。
飞羽刚走,容柯樾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神情若有所思。
飞羽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他就已经安排好了人手,暗中监视着沈韵雪的一举一动。
他回到书房,向容柯樾禀报:“公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人手。”
容柯樾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另一边,勇国公府的荣安堂内,却是一派热闹景象。
荣安堂是容老夫人的居所,平日里除了晨昏定省,几个儿媳妇鲜少会聚在一起。
“母亲,您这么急着叫我们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二夫人孙莉性子急躁,刚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褙子,头上簪着赤金镶红宝石的步摇,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显得格外张扬。
三夫人高淑婷则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头上只简单地插了一支碧玉簪子,显得素雅许多。但她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却暴露了她精明算计的本性。
毛氏端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脸上带着几分愁容。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樾哥儿的婚事!”毛氏没好气地说道。
“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那个丫头知难而退?”
孙莉眼珠子一转,立刻说道:“母亲,这还不简单?她不是要嫁给樾哥儿吗?那我们就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我们容家,可不是她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毛氏一听,觉得有道理。
“那你说,该怎么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问道。
孙莉得意洋洋地说道:“这还不简单?咱们就......”
她凑到毛氏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毛氏听了,连连点头:“嗯,这个法子不错!就这么办!”
高淑婷在一旁听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知道,孙莉这个蠢货,又被人当枪使了。
不过,她可不会提醒孙莉。
相反,她还要火上浇油,让孙莉把这出戏唱得更热闹些。
“二嫂,你这个法子,虽然不错,但是......”高淑婷故作沉吟地说道,“万一那个沈韵雪,是个硬骨头,不肯就范呢?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孙莉一听,顿时有些犹豫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她问道。
高淑婷微微一笑:“依儿媳看,咱们不如来个双管齐下。一方面,按照二嫂的法子,给她点颜色看看;另一方面,咱们也得想个法子,让她自己主动退婚。”
“让她自己主动退婚?”孙莉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高淑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要咱们能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名声扫地,她还有脸嫁进我们容家吗?”
毛氏听了,眼睛一亮。
“好!就这么办!”她一拍桌子,定下了调子。
“淑婷,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来听听。”毛氏催促道。
高淑婷微微一笑,凑到毛氏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儿媳听说,过几日,豫章郡主娘娘要在城外的马场举办一场马球赛,邀请了不少京中的贵女参加。”
“豫章郡主?”毛氏微微皱眉,“她怎么突然想起要办马球赛了?”
高淑婷笑着说道:“母亲有所不知,这豫章郡主,最喜欢热闹了。她这次举办马球赛,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挑选夫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京中的贵女们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哦?”毛氏来了兴趣,“那你的意思是......”
“母亲,您想啊。”高淑婷循循善诱道,“这马球赛,可是个好机会啊!到时候,京中的贵女们都会参加,沈韵雪自然也不会例外。咱们只要......”
她压低了声音,在毛氏耳边低语了几句。
毛氏听了,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好!好!淑婷,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毛氏赞不绝口,“就这么办!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那个沈韵雪,还有什么脸面嫁进我们容家!”

“可她这张脸......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肿得跟猪头一样,太可怕了!”
“该不会是......被打的吧?”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沈韵雪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担忧,她“关切”地问道:“三妹妹,你的脸......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肿成这样?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冲撞了你?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她这一连串的问话,看似是在关心沈曦雪,实则却是在火上浇油。
沈曦雪气得浑身发抖,她死死地瞪着沈韵雪,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她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沈韵雪故意的!
这个贱人,竟然当众揭她的短,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可是,她却不能发作。
沈曦雪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我没事,只是......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她这话,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谁家摔跤能把脸摔成这样?
众人看向沈曦雪的目光更加微妙了,有些人甚至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沈曦雪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烧得更厉害了,她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摔了一跤?”沈韵雪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三妹妹,你可要小心些啊。这望江楼的地可平坦得很,怎么会摔成这样呢?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她这话,明摆着是在嘲讽沈曦雪。
沈曦雪气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她只能强压着怒火,低声说道:“不......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说着,她慌忙捡起地上的面纱,手忙脚乱地重新戴上,遮住了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她的动作慌乱而狼狈,与之前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判若两人。
做完这一切,沈曦雪再也待不下去了。
她低着头,捂着脸,匆匆忙忙地朝着人群外跑去。
“三妹妹,你去哪儿啊?”沈韵雪在身后“关切”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沈曦雪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她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沈韵雪看着沈曦雪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这点本事,也敢跟她斗?
真是自不量力!
沈韵雪转过身,面对着望江楼内一张张面孔,面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让诸位见笑了。”
“家妹顽劣,平日里被宠坏了,举止失措,还望诸位海涵。”
她这番话,既是向众人解释,也是在维护沈府的颜面。
毕竟,沈曦雪再怎么说也是沈府的姑娘,她的丑态传出去,对沈府的名声总归是有影响的。
众人听了沈韵雪的话,脸上的神色各异。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上前来。
他面容儒雅,气质温和,手中拿着一卷书册,正是此次诗会的主持人,也是望江楼的先生——柳如风。
“时辰已到,诗会开始。”
柳如风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他环视一周,目光在沈韵雪身上稍作停留,随后缓缓说道:
“今日诗会,以‘飞花’为题,不限诗体,不限韵脚,各位小姐可尽情发挥。”
说着,他将手中的书册翻开,指着其中的一页说道:“按照惯例,咱们从第一位开始,依次作诗。”
众人闻言,纷纷落座。
望江楼内,早已备好了笔墨纸砚。
一张张精致的案几旁,坐满了衣着华丽的千金小姐。
她们或低头沉思,或提笔疾书,或与身旁的姐妹窃窃私语,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比试做着准备。
沈韵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色平静。
她并没有急着动笔,而是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身旁的位置空着,那是沈曦雪的位置。
沈曦雪的突然离席,让在场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她,不过因为沈韵雪及时打圆场,倒是没有闹出什么大事。
可明眼人都知道,这件事儿不算完,沈家姐妹之间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第一位,是安国公府的赵小姐。”
柳如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将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一位身着淡粉色衣裙的女子缓缓起身,她便是安国公府的嫡长女赵婉儿。
赵婉儿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擅长作诗。
只见她略一思索,便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首七言绝句:
“飞花逐水逝无痕,
落蕊随风舞亦真。
莫叹春光容易老,
明年依旧笑东君。”
赵婉儿的诗,清新脱俗,意境优美,引得众人一阵赞叹。
柳如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赵小姐这首诗,甚好。既写出了飞花的飘逸,又表达了对春光的珍惜,实乃佳作。”
赵婉儿微微一笑,欠身行礼:“先生谬赞了。”
随后,柳如风又依次点名,让其他小姐上前作诗。
一时间,望江楼内,热闹非凡。
“下一位......沈府,沈韵雪。”
终于,轮到沈韵雪了。
柳如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沈韵雪的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沈韵雪的表现。
她们中,有的人是纯粹的好奇,想看看这位沈家嫡女究竟有几分才情;有的人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沈韵雪出丑。
毕竟,沈韵雪的名声,在京城中并不算好。
很多人都认为她粗鄙不堪,目不识丁,根本不配与她们这些世家小姐相提并论。
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位沈家嫡女,究竟是真有本事,还是徒有虚名。
沈韵雪缓缓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了案几前。
她拿起笔,蘸了蘸墨,略一思索,便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诗。
她的动作,优雅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
很快,沈韵雪便写完了诗。
她放下笔,将纸张拿起,轻轻地吹了吹,待墨迹干透后,便将诗作呈给了柳如风。
柳如风接过诗作,低头一看,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讶。
他抬起头,看了看沈韵雪,又看了看手中的诗作,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你写的?”
柳如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沈韵雪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正是。”
柳如风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开口说道:“沈小姐这首诗,实在是......实在是太好了!”
他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柳如风手中的诗作,想知道沈韵雪究竟写了什么,竟然能让柳如风如此失态。
要知道,柳如风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子,眼光极高,很少会如此夸赞别人的诗作。
“柳先生,您......您没看错吧?”
一位小姐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啊,柳先生,您可要看仔细了。”
另一位小姐也附和道。
她们都不相信,沈韵雪能写出什么好诗来。
柳如风没有理会她们,而是将手中的诗作展开,大声地念了出来:
“落絮飞花满帝城,
一番春信入檐楹。
狂风烈焰摧残后,
犹有残香绕指萦。”
诗声一落,全场寂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她们呆呆地看着沈韵雪,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首诗,实在是太惊艳了!
它不仅写出了飞花的形态,更写出了飞花的精神。
落絮飞花,本是柔弱之物,但在狂风烈焰的摧残下,却依然能够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这是一种怎样的坚韧和不屈?
这首诗,不仅文采斐然,更蕴含着深刻的哲理,让人回味无穷。
“好诗!好诗啊!”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整个望江楼内,便爆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所有人都被沈韵雪的才华所折服,她们看向沈韵雪的目光,也变得敬佩起来。
“沈小姐,真是才女啊!”
“是啊,这首诗,实在是太好了!”
“没想到,沈小姐竟然有如此才情,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
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沈韵雪站在人群中,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首诗......是你抄的吧?”

高淑婷从荣安堂出来,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
虽说在毛氏面前献了计,也得了赞赏,可她心里头总觉得还不够稳妥。
“嬷嬷,你说,老太太当真会照着我的计划行事吗?”
高淑婷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丫鬟替她卸下钗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桂嬷嬷是高淑婷的陪嫁嬷嬷,也是她的心腹,自然明白高淑婷在担心什么。
“夫人放心,老太太既然已经应允了,就断然没有反悔的道理。”
桂嬷嬷一边替高淑婷按摩着肩膀,一边宽慰道。
“再说,这事儿对老太太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能除了沈韵雪那个眼中钉,老太太高兴还来不及呢。”
高淑婷微微颔首,觉得桂嬷嬷说的有道理。
可她心里头还是有些不踏实。
“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那个沈韵雪不是个省油的灯。”
高淑婷想起昨日沈韵雪在荣国公府门口的做派,依旧心有余悸。
“昨天,你也是瞧见的,她那股子气势,哪里像是个寻常的闺阁女子?我瞧着,倒像是个在沙场上厮杀过的将军!”
桂嬷嬷闻言,也皱起了眉头。
“夫人说的极是。奴婢也瞧出来了,那个沈韵雪,的确不是个好对付的。”
桂嬷嬷沉吟片刻。
“不过,夫人也不必太过担心。她再厉害,也只是个孤女,无权无势的,还能翻出天去不成?”
高淑婷冷哼一声:“孤女?她可是沈家嫡女!手里头又还握着伍家的产业呢!谁知道她会不会借着伍家,在京城里兴风作浪?”
桂嬷嬷连忙说道:
“夫人说的是。奴婢倒是忘了这一茬。
不过,沈韵雪毕竟是沈家女,沈家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夫人您也是知道的。
沈明礼那个老东西,自私自利,眼里只有他自己,哪里会管沈韵雪的死活?
沈韵雪就算想借势,也借不着啊!”
高淑婷点了点头,觉得桂嬷嬷说的有道理。
“但愿如此吧。”高淑婷叹了口气。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得再做些准备。”
“夫人打算怎么做?”桂嬷嬷问道。
高淑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既然她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她沉思片刻,对桂嬷嬷说道:“嬷嬷,我记得,豫章郡主家的悦安县主,前些日子得了一件流光纱的衣裙?”
桂嬷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夫人是说......那件用南海鲛绡织成的流光纱?”
“正是。”高淑婷点了点头。
“那流光纱,轻薄如蝉翼,光泽如流水,穿在身上,宛若仙子下凡。悦安县主得了那件衣裙,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天天穿在身上炫耀。”
桂嬷嬷恍然大悟:“夫人的意思是......想让悦安县主跟沈韵雪撞衫?”
高淑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错。悦安县主那个人,最是骄纵跋扈,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是让她知道,沈韵雪竟然敢跟她穿一样的衣裙,你猜她会怎么做?”
桂嬷嬷想了想。
“悦安县主被豫章郡主娇惯坏了,向来目中无人。
奴婢听说,前些日子的宫宴上,御史大夫家的小姐,不过是佩戴了一支跟悦安县主有些相似的簪子,就被悦安县主当场发作,命人打了二十大板。”
“是啊。”高淑婷冷笑道,“那御史大夫家的小姐,也是个可怜的。听说被打之后,就被家里人送去了城外的道观,说是要出家当姑子了。”
桂嬷嬷倒吸一口凉气:“这悦安县主,也太狠毒了些!”
“哼,她就是仗着豫章郡主的宠爱,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高淑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不过,这次,咱们就借她的手,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沈韵雪!”
“夫人,奴婢记得,您的嫁妆里,好像也有一匹流光纱?”桂嬷嬷突然说道。
高淑婷一愣,随即想了起来:“是有这么回事。那是我娘家特意为我寻来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桂嬷嬷喜出望外,“夫人,您就用那匹流光纱,做一件衣裙,然后......以大夫人的名义,送给沈韵雪!”
高淑婷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桂嬷嬷的意思。
“好主意!”她赞赏地看了桂嬷嬷一眼。
“这样一来,既能让沈韵雪跟悦安县主撞衫,又能把祸水引到大夫人身上。
到时候,就算沈韵雪在马球会上侥幸逃过一劫,悦安县主也不会放过她!而大夫人......哼,她也别想撇清关系!”
桂嬷嬷笑着说道:“夫人高明!”
高淑婷得意地笑了起来:“没错!我要让她里外不是人,身败名裂!看她还怎么跟我斗!”
“嬷嬷,你立刻去安排。”高淑婷吩咐道。
“找个手艺最好的绣娘,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件衣裙做出来。记住,一定要做得跟悦安县主那件一模一样!”
固然拿出流光纱肉疼,但是高淑婷一想到能一石二鸟,也顾不得其他了。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办。”桂嬷嬷躬身退下。
高淑婷看着桂嬷嬷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越发阴冷。
“沈韵雪,你给我等着!这次,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桂嬷嬷的办事效率极高。
不过两日,便将那件用流光纱制成的衣裙送到了高淑婷的面前。
“夫人,您瞧瞧,这件衣裙可还满意?”桂嬷嬷将衣裙展开,小心翼翼地问道。
高淑婷仔细打量着那件衣裙,只见它轻盈飘逸,光彩夺目。
“不错,不错。”高淑婷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绣娘的手艺,果然了得。这件衣裙,跟悦安县主那件,简直一模一样。”
桂嬷嬷笑着说道:“那是自然。奴婢可是特意找了京城里最好的绣娘,又给了她悦安县主那件衣裙的图样,让她照着做的。保证分毫不差。”
“很好。”高淑婷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嬷嬷,你去把这件衣裙,送到沈韵雪那里。记住,一定要说是大夫人送给她的。”
“是,夫人。”桂嬷嬷接过衣裙,躬身退下。
高淑婷看着桂嬷嬷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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