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效果很好,确实有人在他直播间买东西,不过没有一个人真正付款,卡库存,掉流量。
彪子根本不知道,他直播间的“家人”都是我粉丝群里的老粉。
演了一晚上的戏,最后一看卖出 0 件货,到账佣金 0 元。
很快再没有人找他合作带货,反而还需要赔偿合作带货的违约金。
为了能换上钱,他只能再找个工厂上班,但因为他全网飞的黑料,根本没有一个厂子敢用他。
据知情人士回忆,最后一次看见彪子,是在缅北。
另一边,我回到家乡不久后,就顺利通过法考,在律所实习一年后,拿到了律师执业资格证。
在这期间,我还成为当地电视台《法治在线》栏目的特邀嘉宾,乔装打扮后带着节目组深入黑心工厂,为维护底层工人的合法权益奋斗着。
同时,我也一直坚持在做直播,直播收益让我实现了财富自由,我也想帮助曾经像我一样迷茫的人。
直播间里每晚都汇聚一群来自天南海北的弟兄。
他们有的是外卖员,有的干快递分拣,有的是大货车司机,还有的像我曾经一样,在厂子里的流水线上工作。
但他们都有一个特点,从来没有放弃自己,没有放弃未来。
我们每晚会进行随机连麦,针对一些需要帮助的兄弟,耐心倾听他们的人生烦恼,给出我的人生建议,同时拿出一部分资金投资他们。
他们有的人的确是只缺少一个机会的天选之子,很快就借助直播间的资源和我的帮助,在事业上取得成功。
随着声望的积累,我在当地也有了不小的名气。
可老家村里那些与世隔绝的穷亲戚们却不知道。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刚拿上执业资格证的小律师。
他们依旧可以在我面前为非作歹,趾高气昂。
这天,我照常回村里看望不愿意随我进城的爸妈。
奥迪 A8 开进村里时,正撞见三叔公往我家院子里泼泔水。
老爷子举着葫芦瓢的手在半空划出一道抛物线,混着菜叶的脏水淅淅沥沥泼在我们家院墙上。
我坐在驾驶座上冷哼一声,想起这老东西前年以不小心把菜种错地为理由,要求我们家把菜地让给他种的事。
我不耐烦地长鸣着喇叭。
“哪个不长眼的狗杂碎,把我吓出心脏病你等着赔吧!”人做惯坏事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利可图的机会。
三叔公斜楞着眼朝我的车走过来,手里的葫芦瓢一扔,直挺挺地躺在车前,双手捂住脑袋,动作一气呵成,立马“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眼看这出戏越演越有意思,我也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演寂寞独角戏。
我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三叔公也没想到奥迪 A8 的车主是我,脸上是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
尖酸刻薄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