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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之外盛炀温锦结局+番外

应一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终是温锦一个人被丢在了这边。因为文幼一句手疼,盛炀也没有再逼着她道歉,而是直接带着文幼离开去了医院。直到他们所有人都离开,温锦才垂目看向自己的手,她和文幼的位置那么近,而且文幼本身也是故意的。所以热水其实更多的都落在了温锦的手上。只是没人关心,只是温锦没有喊疼而已。好在温锦有随身携带应急药品的习惯。她从包里拿出干净的纸张和碘伏,将自己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但是等回到公司的时候,手背上还是红肿了一大片。霜姐倒是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关心了一句便问:“怎么现在才来?”比起正常上班时间,温锦已经迟到了两小时。盛炀带她去的日料店,本身就距离公司很远,而且正值高峰期,本来也不好打车。温锦是坐地铁回来的。只能和霜姐道歉。霜姐摆摆手,目光又落在温...

主角:盛炀温锦   更新:2025-02-28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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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炀温锦的其他类型小说《掌心之外盛炀温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应一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终是温锦一个人被丢在了这边。因为文幼一句手疼,盛炀也没有再逼着她道歉,而是直接带着文幼离开去了医院。直到他们所有人都离开,温锦才垂目看向自己的手,她和文幼的位置那么近,而且文幼本身也是故意的。所以热水其实更多的都落在了温锦的手上。只是没人关心,只是温锦没有喊疼而已。好在温锦有随身携带应急药品的习惯。她从包里拿出干净的纸张和碘伏,将自己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但是等回到公司的时候,手背上还是红肿了一大片。霜姐倒是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关心了一句便问:“怎么现在才来?”比起正常上班时间,温锦已经迟到了两小时。盛炀带她去的日料店,本身就距离公司很远,而且正值高峰期,本来也不好打车。温锦是坐地铁回来的。只能和霜姐道歉。霜姐摆摆手,目光又落在温...

《掌心之外盛炀温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最终是温锦一个人被丢在了这边。
因为文幼一句手疼,盛炀也没有再逼着她道歉,而是直接带着文幼离开去了医院。
直到他们所有人都离开,温锦才垂目看向自己的手,
她和文幼的位置那么近,而且文幼本身也是故意的。
所以热水其实更多的都落在了温锦的手上。
只是没人关心,只是温锦没有喊疼而已。
好在温锦有随身携带应急药品的习惯。
她从包里拿出干净的纸张和碘伏,将自己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
但是等回到公司的时候,手背上还是红肿了一大片。
霜姐倒是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关心了一句便问:“怎么现在才来?”
比起正常上班时间,温锦已经迟到了两小时。
盛炀带她去的日料店,本身就距离公司很远,而且正值高峰期,本来也不好打车。
温锦是坐地铁回来的。
只能和霜姐道歉。
霜姐摆摆手,目光又落在温锦的手背上:“你先去休息室处理一下手背上的伤,做设计的,伤了手可是大事,弄好了再来办公室找我。”
“谢谢霜姐。”温锦心里微暖。
“别谢,找你是有事。”
温锦去休息室又给自己上了一点药,然后就去找霜姐。
霜姐迟疑开口:“温锦,你很着急回羊城吗?”
温锦一顿,“怎么了?”
“宁静那边出了一点事,必须得请假离开一段时间。”
霜姐说这个话也有些不好意思。
温锦连手续都办好了,她却还想让人家帮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你也算是宁静带出来的,她最近的项目也要熟悉一点,你也知道临时找人不太现实。”
“老板的意思是让你先不要离开,帮忙这段时间的工资按照宁静的算,也算上加班费,五险一金不好缴,就折现给你,你看可以吗?”
温锦没说话,宁静是她的组长,也算是带她打基础的前辈,很多她不懂的问题,都是宁静帮的她。
她问:“静姐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明月霜松了一口气,“就一周的时间,她孩子突然发病要做个手术。”
温锦的机票刚好在一周以后,她原本是想用这一周的时间,来处理一下在京市的所有东西。
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她的手机突然再次响起来。
温锦接通,是房东打来的,他语气有些不好:“你在搞什么,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
温锦连忙道歉。
然而房东却说道:“得了,我这是来提醒你,房租该缴了。”
温锦现在租住的公寓是高档小区,房租费用很高。
而且上周房东也提醒她房租有所上涨。
她想了想,索性直接和房东商量了退租的事。
房东倒是也没有为难她,只让温锦在这两天之内,赶紧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出去。
等结束电话以后,她才打开软件,准备看一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周租房。
这次不需要顾及盛炀,倒是很快就找到一家。
而且价格只需要三位数。
其实这才是适合温锦居住的地方,和她能负担起的价格。
那套高档公寓,实在是太过昂贵。
就像温锦曾经在盛炀手机里看到过的他和朋友的聊天记录一样。
他们说她就算一只脚踏进了上流社会,也改变不了身上的那股穷酸味。
骨子里带来的东西,多华丽的衣服都掩盖不了。
说得也没什么不对,毕竟他们随便吃的一顿饭,可能就是温锦一年的工资,甚至更多。
她确实就是一只误闯入上流地界的麻雀,根本飞不上枝头。
阶级的差距不可逾越,所以温锦也从不会奢求盛炀什么。
她什么都看得明白。
-
“我上次听他们说过,温锦好像就住在这边?”
文幼才从医院出来,她手上上了一层药,指着附近的公寓问道。
盛炀一顿,淡声点头,“是。”
“我还以为你会让她去梅园。”
“她用不着。”盛炀无意识地瞥了一眼温锦公寓的方向。
这房子他来过好几次,确实不太喜欢。
而且温锦的品味也挺差劲。
大概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买了许多同房屋风格完全不搭的东西。
品质还都挺拿不出手。
所以他往往不愿在那里多待。
余光注意到文幼还在旁边,他说道:“你手既然没事,就回去吧。”
文幼眉梢一挑,化着精致妆容的眉眼里,露出些许得意:
“我知道你能看出来我是故意的,但是你还是选择帮我,我很开心。”
盛炀站在她面前,但却并没有看文幼,眼眸里像是覆上一层凉薄的雾气。
他语气漫不经心的:“不帮你难道帮温锦?她又不是我未婚妻。”
恰好有人打电话过来,他垂目看了一眼,头也不抬:“我还有事,走了。”
说完也不等文幼答复,径直离开。
-
温锦不得不再在新月待一段时间,她把事情和小姨说了,小姨倒是没说什么。
只是在听到她准备暂时在公司附近租一个短期房以后,给她打了些钱过来。
让她别舍不得花钱亏待自己。
温锦心里一片柔软,不管怎么说,她的亲人朋友,对她还是很好。
只是她没想到,回公寓收拾行李的时候,会又遇见盛炀。
他倚在墙边,姿态散漫,只是抬起眼睑的瞬间,那股面对温锦时,自然而然的高傲就再次浮现出来。
可这份高傲之中,又藏着些愠怒,但是并不真切。
温锦以为他是为了文幼的事情又过来找麻烦。
正准备开口,房东却突然从电梯里出来。
他看见温锦,直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走?
“你看能不能尽快?这房子刚刚已经租出去了,新住户明天就会搬过来。”
温锦眉心微沉,心也跟着一紧。
盛炀还在这里。
她还没来得及想出合适的解释,盛炀就已经开口:“你要搬家?”
他眼皮轻轻垂落一些。
视线却是落在温锦身上,没有半点偏移。
温锦只觉得头疼,但也不好当着房东的面和盛炀说什么。
只能先答应了房东的要求,而后再转身打开房门。
盛炀跟在她的身后进去,“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温锦的动作一顿,她回眸看向盛炀:“什么解释?”
她这副完全无所谓的态度。
直接让盛炀的火气炸了出来。
他扯了扯唇角,眸光沉着:“温锦,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搞什么无聊的东西。”
盛炀看着她。
屋内还没有开灯,黄昏暗沉沉的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
却在和盛炀仅一步之隔的地方停下。
单独将他留在晦暗之中。
温锦垂下睫毛,快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而后才将手机的界面跳出来给他看:“这边要涨房租了,我的工资负担不起,只能搬走。”
盛炀看完她和房东的聊天记录,原本沉郁的眉心松开了些:“你就这么缺钱?”
温锦没有说话。
盛炀冷嗤,“所以让你辞职,你这样的工作有什么用?赚的钱连自己的房租都付不起。”
确实没什么用,温锦一个月的工资还抵不上盛炀一颗袖扣贵。
可是这是她的工作。
温锦索性说道:“你过来有什么事,如果是为了替文幼兴师问罪,那请你离开,我现在很忙。”
盛炀看她一眼:“本来没事,现在有事。”
“既然你要搬家,正好可以搬去梅园。”
温锦瞳孔微睁。
梅园是盛炀名下的别墅,他从不会允许任何人去那边。
这么多年,温锦甚至都没有去过一次。
深呼吸了下,温锦拒绝道:“不用。”
她不想被盛炀时时刻刻地盯着。
盛炀视线已经凌厉起来。
除去和温锦谈恋爱的这三年,他和温锦在一起的时间也很长。
长到足够了解她。
所以温锦撒谎的时候,他看得出来。
“理由。”盛炀的声音缓缓但沉,像是已经将温锦彻底看穿。

办公室里只剩沉默,好一会才听见温锦的声音,“确实不值得。”
可是她没有办法。
在盛家生活的这么多年,温锦哪里还能不知道这些有钱人的游戏规则。
不管是盛炀亦或者是老爷子,甚至就连文幼,都有的是办法让她离开。
自觉一点比谁都好。
更何况,她爸爸还在监狱里。
霜姐见温锦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也不再问。
只是抽出来一个宣传册给她:“新月在羊城也在筹备工作室,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试一试。”
从霜姐的办公室出来,温锦垂目看着手里的宣传册。
连霜姐都忘记了,她大学的专业是土木,其实并不适合新月工作室。
当初会来应聘新月,还是因为盛炀。
因为他一句,想要和温锦一起布置自己的婚礼。
她就放弃掉自己喜欢的专业,转而认真学习了很久的婚庆。
不过现在——
温锦深吸一口气,还好还不算晚。
因为只是实习生,所以温锦手上的工作其实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一些杂事,下午应该就可以都交接结束。
下班的时候,小姨正好打电话过来,提醒温锦赶紧给羊城的公司投一份简历。
羊城的这家公司正好是做工程相关,和她的专业对口。
当初温锦要进新月的时候,小姨是反对过的,只是温锦没听。
温锦低声应道:“我回去就准备。”
话音刚落,面前覆盖下一抹阴影,紧接着是盛炀的声音:“温锦。”
温锦原本的话瞬间收住,话语转了个弯:“等到时候我把东西给您寄过来就行,我现在还有一点事,晚上再给您打电话。”
态度公事公办,佯装成工作的模样。
盛炀眉梢一挑:“谁的电话?”
“客户。”温锦神色自若,面色淡然地将手机收回包里。
眼睑低垂着,挡住了她眼底的慌乱跟低沉的情绪。
盛炀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异样,但也并不是很放在心上。
他仍旧以为温锦是在因为订婚派对的事情闹情绪而已。
不过盛炀确实也有些意外。
自己和文幼的订婚派对竟然是温锦设计的。
难怪包厢内安排的所有都很对他的喜好。
思及此,盛炀也就觉得,多哄一下温锦也是可以的。
别真让人太委屈了。
他伸手要接过温锦的包:“你不是想去吃那家日料吗,正好我现在有时间。”
温锦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盛炀说的日料是什么。
是之前她可以单独负责项目时,因为太开心所以想要庆祝,和盛炀提过的那家店。
只不过这条微信,盛炀当时也没回。
后来温锦又当着他的面提过一次,盛炀以浪费时间为由拒绝了。
温锦的视线落在盛炀的手机上,页面上显示的是她的对话框,这下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毕竟一直都是这样,不管温锦有多生气。
只要盛炀一点点示好,温锦就会原谅他。
就算这点示好,也极其敷衍,温锦依旧从来不会在意。
所以在温锦身上,他从来不需要多花什么时间。
然而温锦现在却觉得有些疲惫。
她退后一步,不让盛炀碰到自己:“我没有时间,中午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几乎是她说完的瞬间,盛炀的眉心就明显下沉了些。
他不喜欢温锦拒绝他。
他眸光紧紧锁在温锦身上,一字一顿道:“温锦,性子耍得太过不是好事。”
温锦一顿,抬眸看向盛炀。
他到现在也以为温锦只是在因为文幼的事情闹脾气而已。
也不想再解释了。
温锦抬腿就要离开
却偏偏,霜姐带着同事也下来。
温锦不想她们看见自己和盛炀在一起。
只能说道:“那家店距离这里有些远,现在过去的话应该来得及。”
然而盛炀却不动了,他看向朝着他走过来的霜姐一行人。
轻嗤一声,“你在躲着什么?”
温锦在他眼皮底下八年时间,盛炀对她了解得一清二楚。
比如此刻,温锦在心虚。
她不想让自己和她的同事们接触。
看着温锦脸上逐渐淡去的血色。
盛炀眼眸微眯,“还不打算和我说实话?”
温锦的掌心紧了又紧。
她咬了咬唇角将视线瞥向旁边:
“盛炀,你是不是忘了你来新月设计工作室是为了你和文幼的婚礼。”
“所以你想我们之间的哪种关系被我的同事知道?”
“是三年见不得光的地下恋,还是说我是你和文幼之间的第三者?”
这两种身份,都拿不出手,也都足够让温锦难堪。
她眼神干净明亮,却带着倔强。
盛炀看着她,眸光微沉,旋即嗤笑道:“发现又怎样,大不了就辞职,正好回家里待着,省了麻烦。”
温锦不想和盛炀去争论什么麻烦,她抬腿就往外面走。
只是垂落的掌心攥得很紧。
可盛炀却似乎被她这模样逗笑。
他悠悠跟上温锦,“生气做什么,我说的也没错,你这工作本来就没什么用。”
“那什么工作有用?舞蹈演员吗?”
文幼如今的工作就是舞台剧演员,温锦的话刚说完,盛炀原本开车门的手就停下。
他转过身,似笑非笑地见着温锦:“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文幼比?”
温锦闭了闭眼,转而去开后排的车门,却被盛炀捉住手腕。
他面色不虞:“想把我当司机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句话的警告意思很多。
也在提醒温锦别忘记自己现在什么身份。
去饭店的路上,一路无言。
温锦抿着唇角,垂下脑袋,看着手机发呆。
屏幕上是她刚刚给霜姐发的消息。请求霜姐不要把自己离职的消息透露给盛炀。
她不想给新月工作室增加麻烦。
霜姐还没有回复。
温锦的心往下沉得厉害,她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过分。
可是一想到盛炀现在的态度,她就总觉得心里发慌。
期间盛炀的朋友打过来一个电话,约盛炀去吃饭。
盛炀扫了温锦一眼,没什么语气地说道:“没空,喂猫呢。”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
像是故意一般。
盛炀将电话连在了车载蓝牙上,他侧目看了温锦一眼,“之前捡的一只流浪猫,闹脾气了,得哄哄。”

有时候温锦也觉得盛炀实在是太过恶劣。
明明不喜欢她,却又哄了她三年。
他好像很沉溺自己给温锦编织的童话之中。
只是不允许温锦反抗,也不允许温锦离开。
可是即使知道了盛炀的恶劣,温锦也没想到竟然会在餐厅遇见文幼。
确切地说,是文幼和盛炀的那群朋友们。
文幼的目光直接落在温锦身上,眉梢上挑,而后她问盛炀:“这就是你捡回来的流浪猫?”
流浪猫三个字带着戏谑,文幼走到温锦身边。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要比温锦高出不少。
垂目看着温锦的时候,就带着不加掩饰的高高在上:
“把自己比喻成流浪猫?温锦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物化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完她抬眸看向盛炀,像是嗔怪又像是提醒。
“盛炀,你好歹也教教她,别什么不入流的标签都往自己身上贴。”
盛炀眉梢微挑,他松开原本拉着温锦手腕的手。
自然而然走到文幼身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你别太看得起她,女性主义不适合她,对她而言物化不物化没什么差别,只要好处够了就行。”
他语气云淡风轻,随口一句话就将温锦贬低到了骨子里。
文幼被他这话逗笑,唇角勾起,瞥了温锦一眼:“那还挺悲哀的。”
温锦站在进门的位置,她面上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脊背更加挺直。
她也没有开口。
温锦心里明白,这种场合她本就孤身一人,和他们拉扯只会更浪费她的时间。
而现在,她的时间很宝贵,没必要花在他们身上。
她直接看向盛炀:“既然你在忙,那我不打扰了。”
盛炀一顿,他视线缓缓落在她身上,眸子微眯:“又不高兴了?”
他轻啧一声,用眼神不轻不重地扫了下周围的人:“你们怎么会过来?”
虽然岔开了围绕在温锦身上的话题,但是也并没有要替温锦解释的意思。
盛炀一直都是这样,永远自我中心,永远无视温锦的情绪。
分明那些围困在温锦身上的恶意,都是他引起的。
但他却可以理所当然地置身事外。
而后再将自己当做是温锦的救世主一般出现,试图让温锦感谢他。
温锦已经不是很想陪着他继续演戏。
她转身就要离开,可周围都是盛炀的朋友。
其中一个不太客气地拽住她的胳膊,不悦道:
“温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你就这么想挑拨我们和盛炀的关系?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全都是质问的话砸在温锦身上。
温锦眸光微顿,她只觉得好笑,这些人真的是什么罪名都能往她身上安。
还真是习惯了。
盛炀也听到这句话,他看向温锦。
撩起的眼皮冷淡至极:“差不多够了,一会让他们给你敬杯酒道歉,再带你买条项链,其余的我也没有时间了。”
又是这种看似让步的话,可实际上就是在警告温锦要适可而止。
而且也不是没有时间,是没有耐心。
在和温锦有关的事情上,盛炀一向很急躁。
就好像和温锦待在一起,时间就会被强行缩短一样。
几乎是直接被按在座位上,温锦麻木地听着这些人的说笑声。
她的身边是文幼,文幼旁边又是盛炀。
他们在讨论文幼最近的一场巡演。
“文幼的演出,盛炀不得好好表示一下?”有人打趣。
盛炀靠在椅背上,姿态自在:“用得着你提醒?”
文幼笑着看了盛炀一眼,“不用麻烦,到时候你可以来我就很开心了。”
这句话自然又引起一阵起哄声,可温锦只觉得好吵。
手机在包里震动着,不知道是谁的电话,温锦却没有想接的欲望。
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然而她的位置是在最里面。
但凡有一点动作,盛炀的视线就会看过来。
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宠物一样。
让她很不舒服。
可是她的不舒服,并不会让任何人在意。
“温锦。”文幼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她在温锦面前放下一张邀请函:“到时候你应该也会来的吧?好歹我们曾经也是同学。”
说完,她眨了眨眼。
“我记得你以前也是喜欢跳舞的,校庆的时候你还参选过舞蹈队,虽然有点可惜没选上。”
文幼看向温锦说话的时候,是背对着所有人的。
所以只有温锦看清楚了文幼眼底一闪而过的恶意。
文幼如今已经是小有名气的舞蹈演员,行业内的人都夸赞她有灵气。
就连文幼当初入行,也是因为有一位非常出名的舞蹈老师来学校选拔,一眼看中了文幼的天赋,将她收为徒弟。
这一直都是一桩美谈,文幼十有八次的采访中都会提及这段往事,诉说恩师对她的重要性。
可是却没人知道,当初那位老师最想收为徒弟的。
其实是温锦。
正好赶上校庆,老师本意是组织一个选拔,正好也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收下温锦做学生。
然而那天,温锦的鞋子里,却被人放了碎玻璃。
她不愿放弃机会,只能忍痛表演。
结果自然差强人意。
而那位看好她的老师,也直接放弃她。
那天,温锦的脚被划得血肉模糊。
温母气得狠狠哭了一场,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文幼姓文,是给学校捐了一栋楼的那个文。
温锦内心平静地和文幼对视,她垂下睫毛瞥了眼邀请函。
而后才开口:“我去不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老师会去吗?作为你的老师,我记得她好像没有去现场观看过你一场演出。”
林老师就是那位收了文幼的舞蹈老师,可后来两人却生了嫌隙。
文幼的脸色立马变了,她眸光更冷,正好看到温锦面前的水杯,里面是服务员才倒上的热水。
唇角带起一抹笑,她用口型说道:“温锦,我觉得你还是没有认清楚现在的形势。”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反手端起那杯热水,直接泼在自己的左手旁边,而后惊呼一声。
“温锦,你就算不想去看我的演出,也不至于这样吧?”
比温锦还要先反应过来的是盛炀,他直接将文幼拉到自己身后。
蹙眉审视地看向温锦:“你在发什么疯?”
温锦仍旧坐着,她仰起头和盛炀对视,头顶的灯光将她的脸照得明亮。
温锦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收回自己的视线:“我说是她自己弄的,你信我还是信她?”
从文幼挑衅似的将请帖放到她面前的时候。
温锦就已经知道她会做什么了。
这样的手段,文幼曾经用过不只一次。
多到温锦已经觉得没有意思。
其实一开始是可以阻止,只是温锦觉得很累,也觉得没有必要。
反正等到回了羊城以后,大概率再也不会见到这些人。
反而是现在如果和他们拉扯太多,才容易坏事。
温锦出身平庸,没有太多的资本和这些少爷小姐斗。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早点回去羊城。
至于盛炀会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温锦其实也早就能猜测到了。
果然——
盛炀眉心一紧,本就浅淡的瞳孔,在暖色系的灯光下,更加冷冽。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任何事都要有个度。”
盛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给你道歉,带你出来吃饭,也该知足了,你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程度?”
温锦的手心攥紧,脊背也跟着僵直起来,唇角紧紧抿着。
原来在盛炀眼里,他带着他的朋友来羞辱她一顿,竟然是道歉。
温锦垂下睫毛,将自己的情绪给掩盖起来。
而后她缓缓起身,什么也不想说,抬腿就要朝着外面出去。
然而在路过盛炀身旁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
他眉心之中有压抑着的不耐:“给文幼道歉。”
温锦的呼吸瞬间都停了似的,她抬眼看向盛炀。
盛炀比她高出很多,挡在她面前的时候,阴影落下,让她眼底多了层阴翳。
她语气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吐词却格外清晰:“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分明文幼的把戏那么拙劣,她不信盛炀看不出来。
除非,盛炀也是故意的。

霜姐诧异抬头,温锦低声道,“我家人希望我回羊城,对不起霜姐,给您添麻烦了。”
新月设计工作室,是京市最有名气的一家设计工作室,旗下涵盖多方面行业。
大到宴会典礼,小到舞台设计。
当初温锦校招的时候,就是霜姐把她招进来的。
霜姐看着桌上的辞职信,没有立马答应,而是让温锦先回工位再考虑一下。
温锦知道,霜姐也是为了她好。
只能又坚决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态度,而后才离开。
至于盛炀和文幼的婚礼,她也和霜姐说了,她不会参与。
如果盛炀那边一定要的话,就给她挂个名就好。
回到工位,温锦有些头晕。
她昨晚没有回家。
直接在公司待了一晚上,然后写了那封辞职信。
盛老爷子的电话打过来时。
她正忍着难受,在和同事核对一个小型活动的方案。
刚一接通。
老爷子洪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锦,今晚别忘了回家吃饭,爷爷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温锦的爸爸是盛家的司机,妈妈是盛家的保姆。
当初她爸爸出事的时候,盛家也帮过不少忙,虽然结果仍旧不如意。
而且后来,温母去世以后,更是盛老爷子主动将十五岁的温锦带回温家。
回羊城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要和老爷子说一声。
温锦过去的时候还早,老爷子正在客厅里喝茶。
盛老爷子上个月去了国外的小岛修养身体,昨天才回来。
他让佣人给温锦拿来礼物,管家在旁边笑眯眯地说这是老爷子亲自给温锦挑选的。
温锦受宠若惊,连连感谢。
老爷子却只是摆摆手,仍旧一脸和蔼:“小锦你就是我看着长大的,和我的亲孙女没什么两样,给你买点礼物,都是应该的。”
和亲孙女一样,但也并不是亲孙女。
温锦熟练地走到老爷子身旁,替他按摩起肩膀。
她垂下睫毛,心里思绪着该如何开口说自己即将要回羊城的事情。
老爷子就率先开口了:“小锦,你喜欢盛炀吗?”
温锦的手瞬间顿住,心脏使劲儿撞击了下胸口的位置。
和盛炀在一起的日子,为了不被人发现端倪。
他们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装作不熟。
尤其是老爷子面前。
但其实这个问题,老爷子曾经问过她很多次,她每次回答的都是不喜欢。
这是盛炀强调过多次的。
他对外宣称独身主义,从不愿意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
独身主义吗?
那和文幼订婚的人,又是谁呢?
温锦眼底暗色一片,只能垂下睫毛,遮挡住。
还没开口,就听到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还是不喜欢对吗?”
“那是那小子没有福气,我之前一直在想如果你可以和盛炀走到一起,也是很好的事情。”
“可是小锦,盛炀和文幼订婚了。”
老爷子也没有等温锦回答,自顾自地说着。
“不过也好,你和他是无缘无份,既然你不喜欢他,那就只能让他自己继续混了,就希望文幼以后能治治他。”
一通话下来,老爷子没有给温锦一个插嘴的机会,倒是直接板上钉钉了盛炀和文幼的关系。
也好像是在故意提醒温锦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睫,索性直接说了自己准备回羊城的事。
老爷子一顿,他转过脸看向温锦,眉心拧着:“好端端的,怎么这么突然就要回去了?”
有疑问,但却没多少挽留。
温锦说:“小姨年纪大了,我也应该回去陪陪她,这些年一直在这边给您添麻烦。”
盛老爷子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眼神沧桑,俨然一副慈爱长者的模样。
“孩子都大了,我是管不了,我会让管家给你多准备一些东西带回去,要是在那边受委屈了,记得和爷爷说。”
温锦垂着睫毛,在盛家这么多年的她。
又哪里会听不出来老爷子语气中那微弱的舒缓。
很明显,温锦的离开,让老爷子松了一口气
门口恰好传来一阵动静,是盛炀回来了。
他身边还跟着文幼。
温锦一顿,想到盛老爷子叫她回来,大概也是为了说盛炀和文幼的事情。
她已经再清楚不过。
索性说道:“盛爷爷,我公司还有一点事情,得回去处理,就不能陪您吃晚饭了。”
老爷子还没开口。
盛炀倒是嗤声:“你一个实习生,倒是很忙的样子。”
温锦轻声道,“工作室最近有很多单子,大家都在加班。”
这也不是假话。
新月的名气本来就大,一年到头很少有空闲的时候。
盛炀的视线没有遮掩地落在她身上,“你是想和爷爷告状,我给你增加工作量了是吗?”
盛老爷子不清楚怎么回事,眉心轻压。
正想训斥盛炀,文幼就笑意盈盈地挽上他的胳膊。
亲昵开口:“爷爷,温锦现在在新月设计工作室工作,盛炀想锻炼一下她,就让她也参与我们婚礼的设计。”
老爷子眸光一凝,看向温锦:“小锦,是这样吗?”
温锦除了点头还能怎样。
至于她已经从新月离职的消息,也并不打算告诉盛炀。
反正也和他没有关系。
或许是她的表现太过乖巧平静,盛炀眼眸微眯,黑眸之中像是带着探究。
温锦垂下睫毛,装作自己完全没有看到一般。
脸上挂着敬重又体贴的笑容,和老爷子说道:“盛爷爷,我先离开了,之后我再来看您。”
老爷子看着她,沧桑的眼睛里,带着不舍:“小锦,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爷爷说,爷爷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到羊城。
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盛炀打断。
他才从公司回来,身上穿着剪裁妥帖的正装,本来应该是严肃沉闷的。
可偏偏,他将领口的扣子扯开。
于是痞气冲淡了那份沉闷,他精致的眉眼没什么情绪地再次扫过温锦。
带着磁性的嗓音,漫不经心道:“您操心她那么多做什么,她能遇到什么事?”
语气是有些轻蔑的。
温锦也不愿意再待下去,又和老爷子说了一声,就直接离开。
盛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是新月那边发来的消息。
盛炀看着参与名单上写着温锦两个字,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但很快又被掩饰成了淡然。
温锦,果然还是听话的。
而温锦刚从盛家出来。
就收到了霜姐的消息。
她的辞职报告已经审核通过,等到把手里的工作都交接就可以走了。

盛炀身上那股冷冽又干净的气息,毫无保留地直接将温锦包裹住。
他们靠得很近,仿佛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盛炀直勾勾地看着温锦,他眼底愈发冷漠,“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温锦扬起脸,没有避讳地和他对视:“你想多了。”
她微微偏头,和盛炀拉开距离。
盛炀眉尾往下一沉,呼吸重了些,这已经是他要生气的前兆。
温锦闭了闭眼睛,找了个理由:“带我的静姐最近家里出事,她的工作就分担到我身上,正好这边房租涨价,我就打算暂时在公司附近租房子。”
“你公司附近能有什么好房子?”盛炀脱口而出。
新月的位置在老城区,那边确实没有多么繁华。
虽然已经离职,但是温锦听着盛炀对新月的嫌弃,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不再搭理盛炀,自己扭头开始收拾起来。
盛炀也不走,而是直接在沙发上坐下。
他看着温锦忙碌的背影,脸上神情冷淡至极。
在他看来,温锦收拾的这堆东西,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直到温锦收拾好以后,他才跟着起身,轻描淡写地开口:“我已经让助理过来了,你跟我去梅园。”
温锦下意识拒绝,“梅园距离公司太远,去公司很麻烦。”
“那就辞职,”
温锦这才看向盛炀。
却只看到盛炀转身的侧脸,面容精致,可是眉眼之间却始终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
和他这个人一样。
又或许只是在面对温锦时才这样。
她沉默片刻,好一会才开口:“我不想和你吵。”
盛炀冷呵,他自上而下地看着温锦:“到底是谁在吵?”
他目光在屋子里整个地扫视了一圈,对这一切的不喜溢于言表。
他问温锦:“我其实不太能理解你为什么就这么喜欢住在这样廉价的地方。”
温锦提着行李箱的手突然松开。
她尽了自己所有努力才敢住的房子,在盛炀眼里只能是廉价。
温锦缓缓吐出一口气,她和盛炀本身也不是一类人。
盛炀说完也没有再开口,他大概反应过来什么,眉心轻拧着,只是视线仍旧落在温锦身上。
好一会,见温锦没有动静,他眼底闪过一抹晦暗。
还不待发作,房门就被人敲响,是盛炀的助理过来了。
“把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他指着温锦的行李吩咐助理。
哪怕温锦再怎么平缓的脾气,也被他这模样给气到。
气极反笑,她抬眼看着盛炀,干净澄亮的眼睛里带着微不可察的冷意:“你没有权利对我的东西进行指挥。”
这还是温锦第一次对盛炀露出这种抗拒的模样,本以为按照盛炀的性格,必然会转身就走。
坦然说他们相处的这些年里,从来都只有盛炀对温锦甩脸子的份儿。
盛炀的脸色果然难看起来,只是目光在温锦脸上停留片刻以后,又落在了她的行李箱。
他轻哼一声,索性自己弯腰打开了行李箱,而后慢条斯理地将里面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
温锦的衣服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些小玩意。
盛炀拿起一个有些破旧的小狗玩偶,在手里把玩了几下,他抬起眼皮:“我还不至于对这堆破烂产生什么掌控欲。”
说完,他索性直接将玩偶扔进了垃圾桶里。
嗓音淡淡:“我嫌脏手。”
眉目冷淡到没有丝毫情绪,盛炀的语气不容置疑:“而且我不可能让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带进梅园。”
温锦强调:“我没有同意要去那里。”
盛炀在原地站定,幽幽眸底闪过一抹暗色。
片刻,他轻笑一声,只是本就寡淡的眼眸更加冷冽,就像是骤然落下的一场夜雪,空气都快要结冰似的。
“温锦。”唇齿之间溢出来她的名字。
盛炀慢慢开口,“你今天一直在让我生气,你知道我脾气没有这么好。”
温锦哪里听不出盛炀话语里的意思,她身体微微颤抖着。
确实,她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地位可以对盛炀说不。
只是——
她目光忍不住落在被盛炀扔进垃圾桶里那只小狗玩偶。
这是曾经盛炀唯一哄她的一次。
温锦曾经偷偷收养过一只小流浪狗,但是因为寄养在盛家,所以没有办法带回去。
后来小狗在冬天病死,盛炀为了安慰她,特意送了他这么一只小狗玩偶。
这个玩偶,真的陪了温锦很久。
也让她自以为是地认为盛炀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可是现在,盛炀却像是扔垃圾一样的将它扔进了垃圾桶里。
温锦忍不住想问盛炀,他还记不记得这个小狗玩偶。
她是这么想的,所以也这么问了。
盛炀脸上的神情都没有改变分毫:“又想用你这些劣质的东西给我讲故事?这又是谁送你的,你坐牢的爸还是你早死的妈?”
温锦原本还想说的话,直接卡在嗓子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是盛炀送给她的。
但是记住的人只有她自己。
只是最终温锦还是没有去梅园,因为盛炀临时有事先离开。
临走时,他让助理把温锦带去梅园。
温锦语气平静地提醒助理:“盛爷爷应该也叮嘱过你们,不可以让我去梅园,如果你带我过去,他会生气的。”
“可是——”
温锦沉声,“没有可是,我会和盛炀说。”
梅园虽然是盛炀名下的别墅,但是是从盛家本家的资产里转出来的。
这其实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代表着盛炀以后就是盛家的继承人。
有这样意义的房子,自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的。
纵然老爷子没有和温锦明说过这回事,但是私下也暗示过不少。
大概意思都是在说,温锦只是盛家的一个养女,得自己懂得身份。
别没了规矩。
助理微一思索,也不敢得罪老爷子。
送走他,温锦看着自己被盛炀弄乱的行李箱。
情绪更加低沉。
盛炀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的直觉向来很准。
可是。
这让温锦很不舒服。
盛炀凭什么,还是一副要掌控她的模样——
-
恰好闺蜜乔乔的电话打了过来。
乔乔是她大学时的室友,最近去国外学习进修了一个月才回来。
她嗓音清脆:“亲爱的~想我没有呀~”
温锦声音都欢快起来,“你回来了?”
“对啊。”乔乔说道:“速速接驾,必有重赏。”
到达约定的酒店时,乔乔已经到了。
她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职业装,扎着高马尾,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干练。
只是在看到温锦以后,圆润的眼睛立马弯成了月牙:“我好想你啊小锦。”
温锦点点头,她因为盛炀的事情,这几天的心情都有些杂乱。
然而现在看到乔乔,总算是放松了一些。
乔乔拉着她的手,上下将人打量了一番,秀气的眉毛皱起:
“你怎么了,怎么疲惫成这样了?还瘦了好多。”
温锦避开她的视线:“最近事情比较多。”
“你不就是一个实习生,能有多少事情——”
乔乔小声吐槽着,只是还不等她的话说完,温锦就平静补充道:“在忙盛炀的婚礼,以及我要从新月辞职了。”
乔乔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眨眨眼就要恭喜:“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今天......”
话音戛然而止,乔乔茫然道:“什么叫你在准备盛炀的婚礼?不应该是你和盛炀的婚礼吗?”
作为少有的知情人,乔乔一直都知道温锦和盛炀之间的关系。
自然也知道温锦就是因为盛炀的一句话,才放弃了原本令人艳羡的工程师offer。
她担忧地看着温锦:“小锦,你——”
温锦摇头,“我没事,正好我之后就要回羊城了,这些事情还不用牵扯太多。”
说完她补充道:“反正我本身也是不谈异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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