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衣服都已经换过了，身上的味道也干净清冽。
难为她做得这样严谨。
“阿琛是不是生气了？”沈清欢双手捧起顾霆琛的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是我不好，只顾着忙项目的事，连续几天都加班没怎么陪你，原谅我好不好？”顾霆琛一低头，就看见她锁骨上的咬痕。
鲜红到刺眼。
明明这几天都沉溺在许明川的温柔乡里，她却一脸认真地说是在加班。
顾霆琛没有戳破她，敷衍道，“我没有生气，你别多想。”
沈清欢高兴地就要凑上前吻他，“就知道阿琛最好了，我这两天陪你去拍卖会买东西好不好？”
顾霆琛抬手挡住她，一字一句问，“清欢，你会永远爱我吗？”
沈清欢半点都没迟疑，“当然会，我永远都会爱你，只爱你。”
这样的话，顾霆琛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
曾经他深信不疑，如今却觉得这些话对他更像侮辱。
毕竟她都已经愿意为了另一个男人，不顾他的梦想要换掉他的作品。
这时，沈清欢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手机，神色慌张地按下了拒接。
但很快又响了第二遍。
她迟疑了几秒，依然还是挂了。
紧接着，却有消息进来。
沈清欢看过后，眉头瞬间拧得很紧。
“阿琛，公司那边有点急事……”
“沈清欢，还记得在一起那天，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顾霆琛突然的问题让她心中骤然一紧。
“我跟你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变了心，你就坦诚告诉我，我绝不会纠缠你。”
顿了一瞬，顾霆琛盯着沈清欢，眼里染上一抹笑意，只是那抹笑意不达眼底。
“但如果你骗我，我就会永远离开你。”
“并且，永不回头。”
沈清欢突然攥紧手指，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沉默了许久，才故作镇定地开口：
“阿琛，我那么爱你，又怎么会骗你呢？”沈清欢拉起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睛里也满是浓浓的爱意。
“从你答应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刻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