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诊骨癌晚期那天,我丈夫喜滋滋的去接他的白月光。
白月光说跟我打个赌,赌我这八年的陪伴不及她回来的八天。
我输了,可她也赢不了。
因为活着的人永远抢不过死了的人。
——傅子穆的白月光回来了,估计我跟他也快离婚了。
我丈夫傅子穆是京城第一世家的话事人,不仅家世好样貌好,而且能力出众。
这样优秀的男人,本不该轮到我这样的普通家庭的女孩子高攀。
可在傅子穆正准备跟白月光应潇潇求婚那天,应潇潇出国了。
飞机起飞前她给傅子穆发信息:“子穆,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那天晚上,我在酒吧遇到了醉酒的傅子穆。
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被傅子穆的样貌所吸引,跟着他回酒店过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他看着床上的那抹红,对我说他会负责的。
后来,在他书房里看到一张照片,我才知道他有个白月光,我跟他白月光竟然有五分相似。
滚床单的第五天,我们去领了证。
开始,我当然是开心的。
毕竟一个有钱长得又帅的男人,谁不喜欢。
可我也知道他娶我只是为了负责。
没关系,他不喜欢我,我喜欢他就可以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就算他是千年不化的冰山,我也有把握把他暖化。
我和他平淡相处了八年,从最开始的见面只有简单的问候,到现在出门前他会给我个拥抱,不说很甜蜜,至少在生活中是多了点温暖。
他会在下班时给我带翠园的三文鱼刺身,会半个小时的路给我买一碗杏仁糊,每个星期会给我送一束茉莉花。
可好梦在一个星期前醒了。
一个星期前,傅子穆的发小给他发电话说应潇潇要回来了。
电话那头激动的声音,坐在饭桌对面的我都听得到。
傅子穆当时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回了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白月光回来了。
所以我这个替身也该功成身退了,真正的时间留给那个他放在心底里八年的人。
可笑的是,我竟然在应潇潇回国那天,确诊了骨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