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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前文+后续

五音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早他妈看你不顺眼了!”娄帆揪着他的领子,直接打掉了沈斯仁的眼镜。沈斯仁也不是吃素的,一记上勾拳又快又狠,直接打的娄帆满嘴血。初夏感到头疼,她先看了下四周,已经有路人拿手机在拍视频了,这两个人身份都不一般,被发到网上影响不好,特别是沈斯仁。于是她赶忙上前。可初夏去拉架的时候,局势正在发生反转,沈斯仁一个翻身将娄帆压在了下面,拧着他的胳膊狂揍,连日来从初夏这儿碰的一鼻子灰都算在娄帆头上,他本是自控力极强的人,眼下却是少有的被情绪掌控的时刻。两人打斗间,都没留意到身后的初夏,恰好初夏要上去拉开他们,一下被两人撞的跌坐在雪地上。她穿的厚,摔一下倒是没感觉到疼,但一股热流从下面流出,初夏立即吓了一跳,不敢动了。“娄帆....”她有些发颤的...

主角:黎初夏盛京时   更新:2025-02-06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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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初夏盛京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五音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早他妈看你不顺眼了!”娄帆揪着他的领子,直接打掉了沈斯仁的眼镜。沈斯仁也不是吃素的,一记上勾拳又快又狠,直接打的娄帆满嘴血。初夏感到头疼,她先看了下四周,已经有路人拿手机在拍视频了,这两个人身份都不一般,被发到网上影响不好,特别是沈斯仁。于是她赶忙上前。可初夏去拉架的时候,局势正在发生反转,沈斯仁一个翻身将娄帆压在了下面,拧着他的胳膊狂揍,连日来从初夏这儿碰的一鼻子灰都算在娄帆头上,他本是自控力极强的人,眼下却是少有的被情绪掌控的时刻。两人打斗间,都没留意到身后的初夏,恰好初夏要上去拉开他们,一下被两人撞的跌坐在雪地上。她穿的厚,摔一下倒是没感觉到疼,但一股热流从下面流出,初夏立即吓了一跳,不敢动了。“娄帆....”她有些发颤的...

《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早他妈看你不顺眼了!”娄帆揪着他的领子,直接打掉了沈斯仁的眼镜。

沈斯仁也不是吃素的,一记上勾拳又快又狠,直接打的娄帆满嘴血。

初夏感到头疼,她先看了下四周,已经有路人拿手机在拍视频了,这两个人身份都不一般,被发到网上影响不好,特别是沈斯仁。于是她赶忙上前。

可初夏去拉架的时候,局势正在发生反转,沈斯仁一个翻身将娄帆压在了下面,拧着他的胳膊狂揍,连日来从初夏这儿碰的一鼻子灰都算在娄帆头上,他本是自控力极强的人,眼下却是少有的被情绪掌控的时刻。

两人打斗间,都没留意到身后的初夏,恰好初夏要上去拉开他们,一下被两人撞的跌坐在雪地上。

她穿的厚,摔一下倒是没感觉到疼,但一股热流从下面流出,初夏立即吓了一跳,不敢动了。

“娄帆....”

她有些发颤的叫着,怕自己这么一摔,就把小豆芽摔没了。

听见她的声音,两个男人同时回头看,只见她怔怔坐在地上,脸上有些害怕。

沈斯仁的大脑空白了片刻,还保持着挥拳的姿势,娄帆见她坐在那儿,以为打到她了,吓得脸色苍白,他松开沈斯仁的衣领,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向初夏。

“是不是摔倒了?夏夏,疼不疼?”

沈斯仁也过来,要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初夏却叫了一声,紧张道:“你别动我....”

两个男人都被她吓到了。

娄帆立刻打电话直接叫了医疗队上来。

沈斯仁一直不停询问:“初夏,哪里疼,我帮你看看....”

娄帆挂了电话一把推开他,“滚开,别碰她!”

他是知道初夏怀孕的,不敢随便挪动她,只能焦躁的守在她旁边,干着急。

沈斯仁将娄帆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眸中闪过疑惑。

好在医疗队上来的很快,救护人员赶到问:“病人什么症状?”

沈斯仁简明扼要的复述了情况。

救护人员一愣,上前查看初夏的状况,检查一遍也没有发现骨折或需要急救的情况。

这把救护人员难住了,他看见两个非富即贵的男人都一脸紧张,也不好怠慢,说:“小姐,您能站起来吗?我们的救援车可以送您去山下的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其实初夏没感觉到哪疼,但她被自己流产的猜测给吓到了,怕一动自己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流血。

沈斯仁察觉到她的紧张,上前环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我扶你起来,靠着我。”

初夏还是不敢动,她心里没底,求助的看向娄帆。

这一眼可给娄帆看爽了。

他这辈子的责任心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娄帆推开沈斯仁,小心翼翼的把胳膊穿过她的膝窝,“别怕,我抱你,轻轻的。”

一番兵荒马乱,初夏被送进急诊,她私下和医生说明了情况,就被推去做检查了,娄帆寸步不离的一直陪着她,沈斯仁想跟,却被她支走让他应付其他人。

其余人也赶到了,凌慕婷本来很担心,在得知初夏只是原地摔了一下后,担心的表情都有点卡在脸上。

许清扬茫然地问:“会不会是摔到哪根神经了?不然为什么会动不了?”

乔念让他闭上嘴。

沈馥郁是知道初夏怀孕的,此刻也跟着着急,“哥,医生怎么说?”

“她不让进去。”

沈斯仁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上去很低落。


初夏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神色淡淡的。

她静静开口:“被你哥那样的人爱过,我想换成谁都很难放下吧。”

初夏曾经在网上看见过一段话,说人一生中会爱上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对她来说,这两者在沈斯仁身上兼得。

他既惊艳过她的时光,又温柔过她的岁月,他是第一个伸手把她从泥沼里拉出来的人,以致于初夏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对他到底是感激多一些,还是爱慕多一些。

但她知道自己很在乎他。

或许初恋总是难忘吧。

这也是为什么娄帆当初说要初夏当他初恋的替身,她毫不犹豫答应的原因。

因为足够自信,所以她丝毫不介意成为谁的影子,况且,她明白失而复得的欣喜胜过世间的一切。

如果有人能让她也找回些许初恋的感觉,那真是功德一件。

思及此,初夏喃喃道:“我们都应该向前看,不是吗?”

听见她的话,沈馥郁有些怔忪,在看见她唇边柔柔的笑意时,她试图在初夏眼里找到一些落寞来证明她还爱着,可她一无所获。

她知道,初夏是真的向前看了。

沈馥郁突然有点鼻酸,不为别的,为她哥。

她支支吾吾道:“也许你应该再坚持一下,当年那事....”

还没来得及说完,沈馥郁的手机响起,她一看来电显示,顿时在内心尖叫。

真是见鬼了,说曹操她哥到。

“喂...”沈馥郁有点心虚的接起来,听见手机那头传来温润但冷淡的声音:“妈说打不通你电话,让我问你去哪了。”

“哦...我那个...我今天不是来探病了吗,在医院...呵呵....”

沈馥郁边说边瞄一旁的初夏,同时大脑在高速运转,一番激烈的挣扎后她还是忍不住喊了声:“哥!”

初夏一怔,看向打电话的沈馥郁,见她正看着自己。

她听见沈馥郁对着手机那头,像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说:“哥,你来医院接我一下吧。”

初夏微怔,心脏不受控制的漏跳了一拍。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她觉得等待答复的几秒十分漫长。

而沈馥郁在听见对方的回复后,‘哦’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我哥让我自己打车回。”说完她还有些遗憾地看着她,道:“其实....你俩应该再见一面。”

初夏垂下眼,摇头说:“见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她得知沈斯仁调回京市,于是不惜利用蒋随舟去参加了那个酒会,就是希望能和他再见一面。

时隔两年,她隔着人海看向被众星捧月的那个人,时间似乎让他变得更加内敛成熟,他还是习惯性的在听不清别人说话时微微低头,与人说话时看着对方的眼睛以示尊重。

当时初夏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情绪如海浪般席卷了全身,连端着酒杯的指尖都微微颤抖。

蒋随舟轻易就察觉了她的异样,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傻瓜,你好好看看,你和他之间的距离有没有缩短半分?”

初夏知道的,两年前的她没有资格站在沈斯仁身旁,而如今她也依然没有。

而那个清隽矜贵的人在这一刻回头了,初夏很确定,他的目光穿越人潮直直看向自己。

但他很快移开了视线。

如果有人问分手后对方的什么反应最伤人,初夏会答:比起憎恶的眼神,是视而不见。

后来,她独自在角落喝了很多酒,并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被这个男人影响心情。

再然后....她就隐约记得自己被蒋随舟扶到休息室了....

初夏一想到他是孩子的爸爸,就觉得头疼。

她和沈馥郁告别,最后交代:“别告诉任何人我怀孕的事,我还不想公开。”

沈馥郁认真点头,“我知道,现在头三个月不能说,说了会把小孩子吓走。”

初夏古怪地看她一眼,没想到她这么信奉玄学。她没说不是这个原因,因为跟她也解释不清,这事真要讲起来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那么长,干脆让她误会着。

最后走的时候,初夏也不知道沈馥郁是出于怕干扰她养胎,还是什么好胜心理,听她宣告道:“我不喜欢盛京时,更没兴趣和你用过的男人交往,所以你别多想。”

说完,沈馥郁与初夏挥手分别。

傍晚,沈家。

偌大的餐厅里,沈馥郁觑着餐桌上家人的脸色。

她爸沈甚远让佣人给自己倒了杯茅台,等沈甚远启筷后,她妈吴雅梅才用公筷夹了一道菜,之后才轮到她和她哥动筷。

沈斯仁没什么表情地端坐着用餐。

全家人一言不发,因为沈家的饭桌上有规矩。

直到一餐饭吃完,佣人手脚麻利的撤掉餐具,端上水果和茶点,沈馥郁才能开口说话。

“哥,你和那个相亲对象怎么样了?”她迫不及待问。

这话一问出来,吴雅梅和沈甚远都不约而同看向沈斯仁。

沈斯仁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后,淡淡开口:“不合适。”

吴雅梅顿时皱眉,“上周来家里做客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我特意问过她妈妈,人家对你满意的不得了,哪儿不合适了。”

沈斯仁抬眸,眼镜后的双眸冷冷看向吴雅梅,说:“我不满意。”

一句话让整个餐厅的空气都凝结了,佣人噤若寒蝉。

吴雅梅脸色难看,将茶杯一放,说:“你眼光一向不好,人家凌家的女儿不知道有多知书达理,大方得体,国外常春藤毕业,比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好多了。”

沈斯仁微微眯眼,语气如被冻住般僵硬:“谁不三不四?”

“说谁你心里清楚!”吴雅梅忍不住发作道:“我问你,上个月,你去参加那个酒会,是不是又和那个狐狸精搞在一起了?”

她前几天去喝茶,听人绘声绘色的描述,说看见她家斯仁和那个小狐狸精前后脚进了一个包间。当时她气的麻将都打不下去了,输了一下午。

吴雅梅这些天也是忍了又忍,此刻终于憋不住了。

“我告诉你,当年不可能,现在也不可能,你歇了那个心思!”

‘刺啦——’一声,椅子划地的刺耳声响起。

沈斯仁起身,绷着下颌,盯着吴雅梅的眼里全是尖锐的银针。

沈馥郁吓得不敢说话,她以为哥哥在官场沉浮数载至今,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没想到今天竟然能看见她哥挂脸,而且显然已经极力在控制了。

她已经好久没见过这样生动的沈斯仁了,自从和黎初夏分手后,她哥就跟个活死人似的,没表情,没情绪,没语气,淡的像一块海滩上被晒到褪色的死蟹,潮水推着他往前,他就不会往后。


初夏凝眉,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褪去。

“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是为什么能找到收容有前科的罪犯的养老院?”

“我爸不是罪犯!”

初夏的低喊让乔念和娄帆等人感到诧异,他们从没见过失态的初夏。

此刻的她像一个小兽,怒瞪着盛京时,眼底全是倔强。

盛京时不怒反笑,他不与她争,只沉声命令道:“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两人的对峙和僵持把店里的客人全吓走了,娄帆不清楚盛京时到底握着初夏的什么把柄,但他不屑这样的手段。

“盛京时,你拿她家人威胁她,算什么男人?”

盛京时丝毫不理会娄帆,只一直盯着初夏,在看见她沉默了两分钟后,终于挪动了脚步。

“初夏?”

娄帆惊讶的看见初夏朝盛京时走了过去,他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你别怕他,我可以帮你。”

乔念也担忧道:“要报警吗?”

初夏一直低着头,此刻轻轻摇了摇,她拂开娄帆的手,走到盛京时身旁。

盛京时沉着脸,看她来到自己身边,她的长发因垂着头的动作从肩头滑落了几缕下来,更显柔弱。

男人嘴角噙着笑,眼里却都是恨,猛地拉过她的腰身,将她狠狠禁锢在怀里,他掐着初夏的下巴逼她抬起头,让她不得不面朝娄帆,可初夏始终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像刷子一下扫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盛京时钳着她的下巴,对娄帆轻描淡写地说:“让你失望了,我们是分不开的关系。别以为你跟她玩了几个月,就够格让她记住你了,这个女人没有心。”

说完她搂着初夏的腰就把她带出门,娄帆直接冲上去要抢人,却被盛京时的两个保镖直接拦住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初夏上了他的车。乔念也冲过去,一直喊着初夏的名字。凌慕婷看见眼前混乱的一幕,只能先拉着两个人让他们冷静下来。

初夏坐在车里一直看着窗外,盛京时坐在另一边,周身都是戾气,全程一言不发。

车子驶出艺象汇,初夏认出这不是回她家的方向,于是问:“去哪?”

盛京时没理她。

她的手不自觉抓紧裙子,看向男人冷硬的侧脸,“盛京时,我爸爸怎么样了?”

盛京时冷笑一声,“你先担心你自己吧。”

车子开到龙湾别墅,初夏看着熟悉的房子,没想到盛京时竟然真的把它买回来了。

她还在愣神,就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拽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盛京时眼疾手快的拉住她,连拉带拽的把人带进屋里,用脚关上了门。

他将初夏按在墙上吻,不允许她挣脱,又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不顾一切的吻咬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脖子。

初夏则一直像个精致的人偶,不哭不闹不回应。她知道如果自己反抗,就会被他折腾的更厉害。

可当男人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时,初夏抬手按住了他。

“别。”她声线有些发颤。

盛京时的眼眶因舟车劳顿而微微泛红,眼里全是血丝,他凝视着初夏,怒意不消反增。

“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利?”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脑,手指插入她的发里,语气温柔但危险:“你把我当傻子骗的时候没想到今天?还是你觉得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

初夏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我从没答应过和你和好,也没给过你任何承诺,是你擅自闯入我的生活,又指责我欺骗你。”

反正她没错。

初夏做人的原则,就是少反省自己,多指责他人,从不内耗。

盛京时既然想要得要她的爱,就必须做出改变,而不是再用过去的方式来逼自己爱他。

她抬眸注视着盛京时,质问他:“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吗?威胁她,控制她,暴力对待她?”

盛京时一顿,他胸膛起伏,拧眉不可思议的笑,但那笑声却像是个哑炮,被闷在了胸腔里。

“你跟我说爱?”

他红着眼掐住她的脖子,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掐断。

“你他妈也配跟我谈爱?我原谅你多少次了!”

“先是娄帆,又是凌旭,你是缺男人还是缺钱?我什么没给你?”

原来分手后,他一直在派人调查自己。

初夏的身体本能的后仰,双手不断扒着他的手臂,试图挣开获得一丝氧气,可她在盛京时手里就像一只惊慌扑腾的麻雀,除了挣扎掉一地的羽毛,几乎于事无补。

她因为缺氧突然一阵头晕,脚下也没力气再踢他了,头像一朵蔫吧的花无力的垂下。

盛京时被她激怒,见状瞬间恢复理智,他吓得顿时松手,只见初夏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一边倒去。

他的脸刷一下白了,把人搂进怀里,“夏夏!”

初夏靠在他胸口,虚弱的咳嗽,大口呼吸,眼睛也因为生理性眼泪变得雾蒙蒙的,更惹人怜惜。

她看见盛京时慌乱的表情,内心想笑,但面上不显,反而蹙起眉心,用手轻轻捧住他的脸。

当她的手触碰到他的那一刻,男人一直紧皱的眉宇逐渐松开,眼中的情绪也从愤怒变成怅然。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分开吗?”

她的声音变得很哑,语气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握紧了盛京时的神经。

“因为你发现了我不能娶你。”

盛京时一语道破她的真实想法,但初夏淡定的否认。

“不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教不会你如何去爱。”

男人一顿,压低眉眼看着她。

“我还不够爱你?我除了不能娶你,就差把心掏给你了。”

我要你的心有什么用。初夏想。

男人有时候挺可笑的,以为自己的情感价值连城,可她要的是真金白银。

她面露哀伤,晶莹的泪珠一滴滴滚落,还有大颗大颗的含在眼眶里,哭的楚楚动人。

“你爱我,就是用我爸爸威胁我,就是让我在你的朋友和家人面前查无此人,就是让我失去朋友,失去同事,失去所有支持性关系,好只属于你一个人是吗?”


蒋随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笑道:“怎么还保守了?以前你胆子可没这么小。”

初夏心想你要是知道我带着你的崽飙车,不知道还能不能说出来这话。

蒋随舟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后者立刻会意,把兰博基尼和布加迪的车主给请了下来。

一般这种级别的赛车手,都不乐意让别人开自己的车,但今天来的可是大老板,两人诚惶诚恐的从车上下来了。

蒋随舟刚想问初夏挑哪一辆,结果看见她拿了头盔和手套就坐上兰博基尼了。

他笑着看她,“你这是想和我比?”

他本来是看她闷闷不乐的,想带她出来跑几圈。

初夏一脸理所当然,说:“谁踩刹车谁是狗。”

蒋随舟笑着摇头,也拿了头盔和手套,坐上那辆黑红色布加迪。

刚刚的F1赛车手有点担心地提醒:“随舟哥,今天刚下过雨,路上滑,嫂子一人开行吗?”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儿说到蒋随舟心坎上了,他心情格外好的说:“待会如果我赢了,给所有人开个香槟塔。”

车手憨憨道:“那要是嫂子赢了呢?”

蒋随舟说:“她也给大家开香槟,我掏钱。”

旗帜扬起,一声枪响后,两辆车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冲出了起跑线。

引擎的轰鸣声在夜空中炸裂,速度与激情在这一刻完美交融。

初夏紧握方向盘,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她反应迅速,调挡,打方向盘,几秒就顺利过了第一个弯。

布加迪紧随其后,蒋随舟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瞬间反超。

他的车技娴熟,布加迪在他的操控下像一条蛇,不停变道走位,堵着初夏不让她过。但初夏灵活地切换档位,兰博基尼在她手中迸发出惊人的速度,很快甩开了蒋随舟。

路面因雨水而变得湿滑,初夏的兰博基尼在一个急弯处稍有打滑,车尾轻微摇摆。蒋随舟见机迅速超越,布加迪趁机从内侧插入,占据了领先位置。

而意外就在这一刻,初夏的方向盘骤然变沉,围观群众的视角里,兰博基尼漂移打滑,车身整个右侧轻轻抬了起来,而右边就是万丈悬崖。

如果她的左轮在慌乱中没有控制好,整个车就会掀翻坠入山下。

所有人都忘了呼吸,只见在轻微的颠簸后,漂起的车尾稳稳落地,兰博基尼继续光速前进,场外爆发雷鸣般的叫好。

“坏了!”

兰博基尼的车主突然间脸色惨白,说:“我刚刚忘了说,那车快没油了。”

车手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在赛车的高速行驶中,油量不足会导致发动机无法持续提供稳定的动力输出,这对于正在进行激烈竞速的初夏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尤其是在弯道和加速时,动力缺失可能导致车辆失去平衡和抓地力,从而增加打滑和失控的风险。

“我靠,你他妈刚才怎么不说!”

有人提醒道:“这个赛道还剩三个弯道!”

车手急的满头大汗,三个弯道,哪一个出了事,都他妈是车毁人亡的下场,他瞬间大喊:“对讲!对讲呢!快喊停!”

每台车上都有一个对讲,但兰博基尼的对讲被车主随手丢在了后座的椅子下面。引擎声太大,加上她又戴着头盔,因此初夏没听见让她终止比赛的声音。

另一边,蒋随舟的对讲响起。

“随舟哥!快停下!嫂子那辆车油不够!”


凌慕婷一言不发,但双眼紧紧盯着初夏,在看见她的唇瓣有些红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

初夏顾及凌慕婷的感受,没说实话:“不知道啊,沈先生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这话被走出来的沈斯仁正好听见,以为她当众和自己撇清关系是因为顾及娄帆,顿时心脏如同被数万根银针刺入,痛的说不出话。

“斯仁。”

凌慕婷是第一个看见他的人,她喊了一声,然后又咬住下唇,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说:“既然娄帆也在,我有一个提议,不如我们去四人约会怎么样?”

沈馥郁一副见鬼的表情,问:“谁和谁一对啊?”

凌慕婷强撑着笑,说:“当然是斯仁和我,娄帆和初夏了。馥郁,你也来吧,我给你介绍大帅哥。”

“不了不了。”沈馥郁害怕自己踏入修罗场。

初夏刚想婉言拒绝,娄帆却宣告主权一样搂住她的肩膀,率先道:“行啊,正好我之前投资的滑雪场建好了,周末我叫人安排上。”

娄帆面上笑着,心里却慌得一批。

他得趁这个机会速速把和初夏的关系官宣一下,省得乱七八糟的男人总他妈惦记!

凌慕婷见有人捧自己的场,勇气大增,然后问一直站在初夏背后阴沉着脸的男人:“斯仁,你周末休息的吧?”

沈斯仁不说话,走上前来看了初夏一眼,见她始终不看自己,于是给沈馥郁递了个眼神。

沈馥郁瞬间领悟,然后问:“初夏,你去吗?”

娄帆顿时不开心了,“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

沈斯仁冷声道:“你的意思不代表她的意思。”

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一时间气氛变得很紧绷。

初夏周末只想睡觉,她正要开口拒绝,只听耳边传来娄帆的低语——

“说去,投资画廊的一百万本金我就不要了。”

初夏眼睛一亮,脆生生地说:“去。”

然后不等凌慕婷开口,沈斯仁就道:“那我把周末的时间腾出来。”

沈斯仁这话一出,凌慕婷的脸色立刻有些苍白。

沈馥郁有点看不过去她哥的做法,觉得这样太没风度,于是把凌慕婷悄悄拉到一边。

她问:“凌姐姐,你现在既然知道了,还要追我哥吗?”

沈馥郁说话直,在外人面前还装一装,此刻也顾不上了。这话说的好像凌慕婷巴着她哥一样,但站在凌慕婷的角度,沈斯仁是家里人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门当户对,最重要的是她自己也喜欢对方。

凌慕婷忍着难过,说:“我再试最后一次,不行就算了。我和斯仁见面前我爸妈说了,一切全凭我的心意,我不是非要和沈家结亲,我是真的喜欢斯仁。”

女孩子之间总有几分感同身受,沈馥郁点头,说:“好,凌姐姐,你有想知道的尽管问我。不管你和我哥什么结果,我都拿你当朋友。”

凌慕婷稍感安慰,然后她看了那边正和娄帆说话的初夏,问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初夏以前是我哥的女朋友。不过他们已经分手两年了,初夏说她已经放下了,我觉得是真的,不然她干嘛放着我哥不要,跟娄帆那样的花心大萝卜?”

听完,凌慕婷心中的不安并没有消退,她看向那个修长的身影,喃喃:“初夏放下了,那斯仁呢......”

沈斯仁此刻就站在娄帆和初夏面前,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神色晦暗不明。

娄帆以为他又要纠缠,于是挡在初夏面前,“我女朋友认生,沈先生麻烦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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