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雪纷飞,冷得能将人冻冰。
宫寄蓝不耐烦地在手机上敲打着字,“我都跟你说过了,郦凝雨是我们的义妹,今天恰好是她的生日,每年陪她过生日是我们兄弟俩和她的老规矩。”
我心里满是苦涩与讽刺,他可能未曾察觉,此刻他的白皙的脖子,还赫然留有女人醒目的口红印。
“还有今年过年是她第一次没有爸妈陪着,她比你更需要我的陪伴,你别再胡搅蛮缠了!”
“你真该学学凝雨的体贴,她还想和你一起过节,你呢?
任性放鸽子,让她难过自责,你真是太自私了。”
“耍性子也得有个度,你不是小孩子了,怀着孕还夜不归宿,你这样怎么配当个好妈妈?”
“赶紧回家,明天当面给郦凝雨道个歉。”
一连串的信息如炮火般袭来,在我久久未回应后,他认定是我不识好歹。
宫寄蓝愤然按下最后一条信息,“那夏,我已经够容忍你了,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我究竟在挑战他的什么东西,郦凝雨吗?
眼眶干涩得发疼,却挤不出一滴泪水。
庞子悦在一旁焦急地安慰着我,我木然地摇摇头,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感知疼痛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