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怕什么?北辰,你让人给我送的翡翠镯子,我很喜欢,我特意戴来了给你看看。”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娇嗔。
男人的声音欢喜:“婉儿,你喜欢就好,这是我娘出嫁前戴的镯子……”
话音刚落,空旷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两唇相接的细微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气息。
慕北辰呼吸急促:“婉儿,别在这……”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挣扎。
赵清婉却娇喘着回应:“北辰,你难道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慕北辰嗓音低沉,仿佛在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情欲:
“喜欢……”
他们却不知道,我早已醒了过来。
我紧闭双眼,被子下的拳头握得死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拼尽全力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水。
过了许久,两人呼吸平复。
赵清婉轻声道,“我想买个胭脂铺子,需要三万两银子,周孟元他不同意……”
慕北辰很干脆地回答,“三万两而已,等会让下人拿给你!婉儿,别说三万两,三十万两我都可以给你。”
他的声音里有了苦涩,“要不是你祖父把你许给了周孟元,这侯府的女主人也本该是你……”
我用力攥住被角,听着他们两人渐渐走远。
慕北辰竟然把最宝贝的镯子都送给了赵清婉!
我曾看到他夜里时常拿着这只镯子细细擦拭,便开玩笑说让他把镯子送给我戴。
谁知他脸色瞬间变冷,“月欢,这是我娘亲的遗物,我唯一的一点念想。” 我羞愧地连连道歉。
原来,镯子不是不能给我,而是不想给我。
慕北辰把镯子、银子、甚至一整颗心都掏了出来,全部捧给了赵清婉。
我有一种想要逃离这一切的冲动。
3
也许是母子连心,我的病才刚刚好转,楠儿白天却突然发起了高烧。
“侯爷,侯爷去哪儿了?楠儿烧得厉害,大夫怎么治烧都退不下去,快让侯爷去宫里请太医!”
楠儿的额头滚烫如火,我抱着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原地踱步,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没多久,碧桃的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显然是刚被狠狠责骂过。她哭着说:“夫人,侯爷正在宰相